艮人艮言:近現代文化名人對漢字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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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聲明,這篇文章不是艮人寫的,是轉貼的。艮人會寫這樣的文章,但一直不願去寫,不願意去引用前人攻擊漢字的言論,因為他們用的字眼很髒,並且這樣去做也無助於問題的解決。
最近,艮人發表了幾篇分析漢字現存問題的文章,結果卻招致很多人的咒罵。罵罵倒也無所謂,竟有人要來殺我的全家,而更讓我感到悲哀的是,這位老兄可能還是位基層教育工作者。
對此,我能說些什麼?我該怎樣去做?艮人也是有血性的人,不要說罵人,急了和人拼命的事都幹過。但是,這次不同。這些人和我一樣深愛着漢字,只是他們不了解那段歷史,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什麼錯都沒有!大家一直瞞着不讓他們知道!
為此,艮人改變了自己的想法,覺得他們很有必要去了解一點這方面的常識,故將這篇文章轉帖於此。
但是,艮人在此強調一點,大家不要象有些無德的文人一樣去詛咒自己的祖先!罵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樸素的情感更救不了漢字!振興漢字,要靠我們大家的努力,我們不要再浪費時間去爭論,我們應該付之於行動。
近現代文化名人對漢字的詛咒
譚嗣同﹕
盡改象形文字(即漢字)為諧聲(即拼音文字)。
蔡元培﹕
漢字既然不能不改革,盡可直接的改用拉丁字母了。
錢玄同﹕
漢字的罪惡,如難識、難寫、妨礙教育的普及、知識的傳播……改用拼音是治本的辦法,減省現行漢字筆畫是治標的辦法……治標的辦法實是目前最切要的辦法。
廢孔學,不可不先廢漢文;欲驅除一般人之幼稚的、野蠻的思想,尤不可不先廢漢文。
處處都足以證明(漢字)這個老壽星的不合時宜,過不慣二十世紀科學昌明時代的新生活。
中國文字,論其字形,則非拼音,而為象形文字的末流,不便於識,不便於寫;論其字意,則意義含糊,文法極不精密;論其在今日學問上之應用,則新理、新事、新物之名詞,一無所有;論其過去之歷史,則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為記載孔門學說及道教妖言之記號...。欲使中國不亡,欲使中國民族為二十世紀文明之民族,必以非孔學、滅道教為根本之解決,而廢記載孔門學說及道教妖言之漢文,尤為根本解決之根本解決。
吳稚暉:
中國文字,遲早必廢。
陳獨秀﹕
惟有先廢漢文,且存漢語。而改用羅馬字母書之。
魯迅﹕
漢字不滅,中國必亡!
漢字是“愚民政策的利器”,是“勞苦大眾身上的結核”,“倘若不先除去它,結果只有自己死”。
瞿秋白﹕
漢字真正是世界上最齷齪最惡劣最混蛋的中世紀的茅坑。(瞿秋白文集二卷六九○頁。)
胡適﹕
我以為中國將來應該有拼音的文字。但是文言中單音太多,決不能變成拼音文字。所以必需先用白話文字來代替文言的文字,然後把白話的文字變成拼音的文字。
漢字是“象形文字的殘根餘孽”。
吳玉章﹕
漢字拉丁化的發起者和領導者,從二十世紀初就從政治上將漢字定性為:“封建社會”“統治階級壓迫勞苦群眾”的工具。
呂叔湘:
中國語文學界的“大師”和“宗師”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與國際輿論相呼應,認為“電子計算機是漢字的掘墓人”,“漢字行將就木”。
呂叔湘先生於1983年3月6日重申他過去的、一貫的關於漢字落後論和漢字拉丁化優越論的主張。他說:“拼音文字能機械化,漢字不能機械化”(《呂叔湘文集》第四卷,第91頁);“漢字加文言,配合封建社會加官僚政治,拼音加語體文配合工業化社會加民主政治——這是現代化的兩個方面。”(《呂叔湘文集》第四卷,第116頁);漢字書法“這一項藝術註定了要衰落”,漢字“現在通行的老宋體(其實是明朝後期才有的),實在丑得可以,倒是外國印書的a,b,c,d,有時候還倒真有很美的字體呢。”(《呂叔湘文集》第四卷,第113頁)。他的結論就是漢字不能面向世界,面向未來和面向現代化。(參見《呂叔湘文集》第四卷,第134—138頁)中國漢字拉丁化的權威刊物《語文現代化》叢刊1980年第一期宣告:“方塊漢字在電子計算機上遇到的困難,好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衰老病人”,“歷史將證明:電子計算機是方塊漢字的掘墓人,也是漢語拼音文字的助產士。”(《語文現代化》1980年第一期,第71頁)與漢字“行將就木”論相配合。
葉籟士:
中國文字改革委員會副主任葉籟士和秘書長倪海曙,則與“1958年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關於《漢語拼音方案》的決議和周恩來《當前文字改革的任務》中規定《漢語拼音方案》不是拼音文字”的原則唱反調,大造《漢語拼音方案》就是“拼音文字”(參見《語文現代化》1981年第五期,第62頁、第89頁)的輿論,急切地為“漢語拼音文字”“助產”。
讀了以上文字,你敢相信它們出自於我們這個民族最精英的那幫人的嘴嗎?我能理解他們憂國憂民的那份沉痛,和救圖存的強烈信念,所以我從不責難他們,也一直不願引用他們過激的言論。請大家記住,艮人20年來甘於寂寞,致力於漢字研究,絕對不是那種故作妄語之人。我提出的觀點,大家可以就此討論和批評,但不要動不動就罵人,那樣只會顯示自己的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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