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神奇國對老齡好像有一種異乎尋常的恐懼、排斥。神奇國國民似乎不接受、也沒有能力欣賞自然之黃昏之美,坦然接受人生規律。除了無論軀體思維多麼老朽,個個烏髮童顏的神奇國朝廷命官,昨天眾同學對王曉棠符合其年齡,且不失端莊大家風度的照片之負面評論,又可見一斑,更不用提老當益壯的82老翁愛國華人楊猙獰悍然摧花及本壇經久不衰的蹲叔喜食嫩草的話題了。
關於楊猙獰摧花和蹲叔食嫩草之原因,有同學如阿磁推斷為東方欒童情結。但欒童情結是一種變態性取向,跟性行為有關,而我們這裡討論的是一般意義上的評判男女名人相貌,猶如無涉肌膚之親之賞花閱物,既不是擇偶,甄選二奶,或解龍陽之癮,區區觀一從未亦不會謀面的他人照片,何至於就激起如此膩厚的荷爾蒙活動聶?莫非大家勃愛到閱人照片,包括或尤其是異性,荷爾蒙即刻洶湧而出,以至理性頓失?
關於這個,雪芹同學曾曰:“世之好淫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趣興”。如此說來,對於好淫者,審美不是用不用荷爾蒙,而是是否只用荷爾蒙的問題。
講到“恨不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趣興”,不得不提一哈魯爺筆下未莊光棍們看異性的目光。
據考,這種能夠剝光女性所有衣飾、順着肩膀直達乳房以致私處的目光之殺傷力幾乎完全來自其持有者極度的性饑渴。古人曰:飽暖生淫慾。這句話如果不是特指三房四妾不知足非要七八把茶杯之淫亂的話,就是對“食色性也”之徹底的歪曲和無知了。因為人非草木,即使貧賤如阿桂王胡,吃了上頓沒有下頓,見了女性還是會有生理反應的。至於伊們為何取如此極端手段對女性衣着動輒以目光予以剝下或穿透,無他,皆因中國女性多為信奉人往高處走的假正經的吳媽,以致阿桂王胡們娶不到娘子,於是慾火攻心,猶如夏天烤乾的木材,能量只能全部凝聚到如炬的目光中去。魯爺對其諷刺打擊,實屬不人道,應予譴責。
如果說未莊光棍射向女性之眼神不雅,具侵犯性,用今天的標準來看甚至有性騷擾的嫌疑,卻是情有可原的話,那麼,蹲叔、楊猙獰等賞花非要如鑑賞美食一般必入口,用牙嚼爛,或以重手揉搓粉粹之的境界,則不光粗俗,也非常出格了,甚至從某種程度上說,要比他們欒童傾向還要出格。
怪不得雪芹同學對蹲叔、楊猙獰等一針見血地評論曰:此皆皮膚濫淫之蠢物耳。
撫今思故,神奇國尚未神奇化時,我們的先人沒有那麼大無畏。他們不僅對天道人生充滿敬畏,坦然接受命運造化安排,且深具慧眼、悟性及敏感的心,能發現不同階段不同環境各種形式的自然之美,並敞開心扉接受,盡情欣賞之。
神奇國先人不僅對 “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之生命初始充滿了敬畏和感恩,對“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之生命勃發仰慕欣喜,更是對“樹樹皆紅色,山山唯落暉”的暮秋感慨而盡情擁抱之。李太白同學曾經充滿敬畏地總結云:“碧荷生幽泉,朝日艷且鮮。秋花冒綠水,密葉羅青煙。秀色粉絕世,馨香誰為傳?坐看飛霜滿,凋此紅芳年”。
神奇國亟待去神奇化,移風易俗。而以蹲叔、楊猙獰為代表的我等同學,飽飲洋墨水,當知書達理。如此大無畏作為有辱斯文,對神奇國審美品味及風氣全面粗俗化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可不察,故作文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