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剛的溫哥華印象:最美的是人 |
送交者: 趙寶剛 2006年02月08日15:47:42 於 [新 大 陸] 發送悄悄話 |
寫在《別了,溫哥華》關機之日 構思劇本的時候,對溫哥華的感受不深,在拍攝的過程中,才逐步地體會到溫哥華這個城市本身的內涵,每天都在感受不同的東西,在我的腦子裡邊衝擊消化,使我能儘快地融入到這個城市和生活在這裡的人群當中去,這樣對作品無疑是有很大好處的,很多東西和效果在原來構思劇本是沒有想象的,我很滿意。 溫哥華最美的是人,第二美的是天,第三美的是景。 人生活在一個城市裡,已經沒有“鮮嫩感”了,北京是一個很好的城市,但是我居住長了,就沒有鮮嫩感了,如果說讓我移民到加拿大選擇一個住的去處,我就選擇格萊溫島(GRAINVILLE ISLAND),我覺得那個地方我是最喜歡的。 我對我所接觸到的移民的感受分兩方面,第一,移民過來的人,凡是在中國沒有混的很好的人,在這裡是比較舒服的,在中國做的成績比較好的人,到這裡比較會心灰意冷。第二,為子女而來的,不管曾經在國內有事業沒有事業,他們都是帶着一顆父母之心,後半生就交給了孩子。我覺得不值得,沒有必要,應該利用有生之年,把自己弄好,其實一個父親和母親,把自己調理好是對孩子的最大幫助。盲目的將孩子送到這裡,為他移民,不是一個特別好的情況。 你初次來的時候,你新鮮,當你住上三到五年後,這些風景你每天都路過,你的鮮嫩感就沒有了,你就想別的了,這時候就叫思念。那個時候,你對國內一些很反感的東西,會慢慢忘記,會想到他有很多很多的好處,於是乎,人的心態就會變的有些傷感了。特別近20年來,祖國比較昌盛,一天一天的好,帶來的消息也是比較好的,這時候的心情就會比較更壓抑了。 我覺得人可能都是這樣,不可能是十全十美,但主要的是心態。我可能也會為了孩子移民加拿大,但是我首先考慮的是,我來這裡幹什麼,我覺得一個移民要善於發現本地的一些東西,一個人準確的了解自己,才能在事業上成功。 人與人的思想和意識是不同的,只有你自己認識到,才能夠去做創業。 在國內混不好,在這裡也混不好,你在國內能混好,到這裡也能混好,只不過,這裡的人文環境和地理環境很“糟糕”,這個糟糕的意思是太舒適了,太安逸了,慢慢自己都懶了,因為這裡的人太祥和了,誰對誰都是客客氣氣的,其實這對一個城市發展不好,一個城市太和氣了,誰也不惹誰,那就沒有發展了,中國為什麼發展那麼快,因為誰都跟誰都打架,誰都算計誰,中國發展快了,他一定是互相算計,資本主義的本質就是互相算計,只有互相算計,都市才能成長,比如說中國的受賄現象,其實受賄是一個潤滑劑,如果中國全不受賄了,他發展不到今天。今天我說這個話有一點反動,但實際狀況就是如此,到哪兒我都敢說這話,在北京媒體我也敢說這樣的話。不太了解我這個生活圈子和生活性質的人可能不太會理解我的心態。我干導演有12年了,拍了幾十部戲,就有一個人長期干一種工作那種乏味,不過,我可能換一個環境,我面對的對象和環境有所改變,比如說我賣貨,我天天就跟這幾個售貨員接觸,但他之所以幹下去因為他面對的顧客不一樣,什麼事情干長了,都有一種逆反心理。我老拿導演比喻成一個包工頭,人家拿來圖紙說你把房子蓋了,這就是劇本。完了你就找泥工,瓦工,我就找攝影,美術,道具,找了一撥,就領他們蓋房子,房子蓋好了,賣出去了,就沒有我的事了。好壞由觀眾與市場去決定。 慶幸的是我導的片子還有人看,還受歡迎。按照人的規律,我今年48歲,本命年,到了這個階段,我管它叫持續期,人生事業的持續期,也就是說,你能保持在這個階段,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你想飛躍實際上是很困難的。由於我們現在生活狀態好,我還能生存,但我平靜地分析,應該會是創作的低谷狀態,我對媒體說的這些話,都是這個心態。所以你剛才問拍完這部戲的感受,實際上每一部戲拍完之後,我的感觸都很深,這部戲的感受尤其的深,說一句實話,這裡的人和這裡的美學意識的潛移默化的東西對我影響非常大,可能它會影響到我今後,沒準是一個飛躍。為什麼?我在這裡看到祥和文明,那種對人的態度,對人的尊敬,是我們中國人原來有的東西,今天都沒有了。看看我們中國的北京長安街,10里長街,記載了20年改革開放的成就,你們看到這麼多的高樓大廈,我看的不是,我看到了中國美學意識的混亂,65年蓋的大會堂和今天一個大玻璃的現代的鋼架結構的IBM集團和摩托羅拉集團的輝煌的大樓,你就覺得這是一個不倫不類的長安街,一點美學意識也沒有,亂七八糟,雜亂無章。 而溫哥華不一樣,你們所看到的東西肯定很興奮,很高興,只不過你們融入進去之後,沒有鮮嫩感的時候,你們有一些傷感色彩。我的感受與你們是一樣的,我今天依然喜歡溫哥華,可是再叫我到這裡拍片,我可能不會到這個城市來拍,為什麼?因為它所有的景色我都拍過了,再拍就重複,我就不願意拍了。 我拍完每一部戲都要出國,要換心態,當了三個月的“包工頭”之後,我的心態是很不舒服的,因為一個攝製組,就像一個社會一樣,要面對方方面面負責。 這個戲你們看與國人看的感受是不一樣的,我們拍一個國人在這裡想象的溫哥華,你們是親身感受的,我不能拍你們親身感受,因為他有很多戲劇的因素,許多客觀的因素和商業的因素,我不可能完全按照你們海外華人的感受拍,其實我也知道這個不對,你們只看我所表達的內在的意念是否準確,就好了,如果你們很喜歡看這個故事,甚至被這個故事的某些情節所打動,我就心滿意足了,我這個人拍戲和選劇本有一個原則,就是一定要懂這些東西,我才會去拍的,很多人建議我去拍古裝戲,我不去拍,我不懂古裝戲,我現在只研究到民國,所以我下一部戲是民國初年的。 中國現在拍的古裝片,說一句狂一點的話,沒有一部是對的,但是讓我拍,也是拍成那樣,所以我也不拍,因為我覺得那樣不對。我覺得藝術家要有自信,同時要踏實,自信和踏實才能成功,所以我拍的東西都是我弄懂的,有人說我拍得很唯美,它不是唯美,它就應該是那樣的,比如說我們去一個比較美的環境,或是一個高級的地方,拍出來就應該是那樣。有人說你拍一個酒吧,後面的人穿的衣服你都很挑剔,當然去這樣的酒吧,就是那樣打扮的人才去,不是什麼隨便找一個人就安排在那裡了,有些人去這個場所是他的身份,他的文化程度才可能去那個場所的,其實這些點點滴滴,堆積起來,才營造出一個豪華的場面,豪華的氣氛。就這樣我實際上還有很多漏洞,比如心理和財力以及工作人員的不稱職等等造成一些損失,已經使我很心疼了,其實遠遠沒有達到我的要求,但是我在努力的去做這些事情,所以這部戲完了之後,我剛才說了,可能對我美學意識是有所提高了,所謂美學意識的提高,就是你要俯視去看待你的作品。 這裡牽涉到底蘊問題,我就特別不愛遊山玩水,我也不愛看古典油畫,我都說實話,我到歐洲去看古典油畫,我只不過看了一張真的和一張假的,它們對我的刺激沒有太大作用。我願意看現代的油畫,它可能給我思路,它的理念激發我的思路,遊山玩水那是大自然遺留下來的東西,沒有人的創造力,我不愛看,它給我的藝術道路不會增添任何色彩。我願意看櫥窗,願意看建築結構,我願意看桌椅板凳,凡是帶有人創造的智能的東西,我都願意看,我看到環球屏幕的美國大峽谷,那個感受,比現場刺激多了,但是我覺得它沒有人的智能,它就是大原形呈現,看不出人的智能,因為我觀察的都是人的智能,比如我到阿姆斯特丹去,看一個展覽,我就發現裡邊有很多16,17世紀的家具,結果拍了300多張照片,我就開始研究家具,你把家具研究懂了,你的美學意識就提高了,用你的美學意識去指導你的作品的時候,你的人就提高了。
當然我也承認很多國內的演員,特別願意上我的戲,可能我的戲機遇多一點,可能演我的戲的男女主角就紅了,原因是我的記錄好,在影視界的記錄好,又有實力來說明,所以兩大院校畢業的學生都願意上我的戲,一上就紅了。但是我覺得,雖然我的戲肯定能讓你紅,但是你是紫紅,大紅,還是粉紅,還是微微有點紅,那就靠你自己了。 實際上以目前情況來講,很多年輕人就是想,反正我能出名,想盡辦法出名,真正坐下來,踏踏實實地下一些功夫,很困難。其實很多人崇拜演員,不是崇拜這個人,而是他的角色。 一個演員的成名是偶然的,但也是必然的。這個演員特別有才氣,也特別的優秀,結果我們給埋沒了,我告訴你們沒有這回事,一定沒有。你沒有出來就是沒有才氣,你肯定哪不對了。說自己一身的本事,卻無用武之地,你的本事肯定有不對的地方。你們也可以數一數,數出20個當今有名的女演員,20個當今有名的男演員,你們自己數一下,都算不齊,才20個,中國有那麼多人那麼多城市,鞏俐,章子怡,趙薇他們都是前幾位,就是那麼前幾位,他們是最優秀的,為什麼最優秀,因為他們今天就是最優秀的,我們不管他文化底蘊是什麼,他一定有底蘊,他一定有他們的聰明才智。一個人沒有知識,沒有關係,一個人不能沒有智能。 我怕講完這些話,給天下父母造成傷感,我曾經給電影學院的學生講課,我原來不願意講,我講完了,孩子就亂了,所有的孩子的情緒都特別低落。 現在我有孩子,原來我沒有孩子沒有發言權,我太太看着我孩子的手,就覺得,這孩子的手又寬又長,又白,簡直就是一個彈鋼琴的手,所以計劃將來孩子學鋼琴;過兩天,她又說,瞧我們孩子的腿修長,身材那麼好,一定要學舞蹈,結果又計劃要學舞蹈;然後,她又說,你看我們孩子的大腦門,長大了一定聰明,全是智能,應該當作家。 我覺得,父母對於孩子的想象要有一個準確度,不能“黃婆賣瓜”。我爸爸是做銀行的,但是在我小時候的教育里,我父親沒有管過我,都是我母親管的,我母親是沒有太多文化的人。那我現在回想,我得到的教育是什麼?其實就是環境的影響。我的父親從年輕的時候非常的輝煌,他在法國銀行工作,掙的是法幣,然後,我母親是一個資本家的太太,於是他們兩和好了,和好之後,倆人結婚,文化大革命,我家也被抄了,但他遺留下那些老照片,照片就影響了我的底蘊,它就影響我了,其實家長沒有給我特殊教育。 可見,環境對於孩子是特別重要的。還有事物,因為孩子接觸事物能力是根深蒂固的,我對上海的那些記憶,都是三,四歲的記憶。我說三四歲的事,我母親都驚訝,我到里弄旁邊偷我媽媽一分錢去看小洋畫,我的美學意識是那時學成的。 今天我是導演,我初中畢業,然後去工廠呆了12年,12年中我自學了無數的東西,所以孩子的教育不要定位,就是說,不要老想着孩子就是要幹什麼,我的孩子就不給他定位。我對愛人說,你想剛滿月就開始為孩子的未來想上了,我現在天天要打消她的念頭,朋友問:你怎麼不回家看你的孩子?其實我很想,很溺愛這個孩子,哪個父親不想孩子?但是我要控制我自己,我不能溺愛。 現在大多孩子都學鋼琴,學鋼琴我是比較贊成的,音樂可能給今後所有的生活帶來無窮的好處,我是搞藝術的,不管做什麼事情,音樂的底蘊是非常之重要的,國外孩子的音樂底蘊都是非常好的,音樂知識作為基礎的教育,不要奔鋼琴家去,現在的問題是都奔鋼琴家去了,哪兒有世界大獎,孩子都奔那兒去了,這是錯誤的。 我建議所有給孩子的東西都作為一種底蘊就足夠了,不要孩子一定在這方面怎麼怎麼樣,它有不準確性,因為你出錢請老師上課了,那人一定是誇你孩子的,因為你給了錢,教你孩子,他怎麼會說你孩子沒有出息,將來絕對出不來,那你還給他錢嗎,其實他早看那孩子出不來了,他看一手就知道出不來了,你給人錢當然要說好,如果說你沒有出息,家長特別不高興,肯定的,你憑什麼說我孩子沒有出息? 就說演員吧,經常有家長帶着孩子來了,17,18歲的姑娘小伙子,我就對他們說,你千萬不要搞演員,因為我覺得你們出不來,你做一個謀生手段是可以的。我教孩子生存技能,這個技能能使在社會上生存,可能有的掌握得好,有的掌握得不好,掌握得好,生存得就好,掌握得不好,生存得不好,比如說,有的人做導演,我也做導演,我可能比別的導演生存得好,機會多,為什麼?因為我作的好,我努力,我用我的知識作得好,我靠我的導演,有戲拍,雖然沒有名,但是有錢掙,這就是生存能力,其實你們現在教孩子都是教生存能力,但是生存的好壞,在於底蘊,你灌輸的是什麼樣的美學底蘊? 我深切體會,美學意識決定很多東西,人有底蘊,有基礎之後,特別有敏銳思維能力,我們叫產生思想,你會用思想分析這個事物的時候,那孩子就能成功,絕對能夠成功,見多了,腦子就活了,聰明才智就多了,懂得多了,幹什麼都成。 大陸和港台是相互影響的,中國導演能堅持住的只有我和李少紅,只有我倆堅持帶有美學意識的,李少紅比我還過激一點,我有放進一些商業因素;李少紅抱住那個東西不放,他的電視永遠是在台灣的公共電視上,公共電視就是知識分子的電視台,是國家電視台,價錢賣不高,但是永遠是他的戲,因為有一幫知識分子愛看他的戲。我們電視收視率好的主要原因是抓住了共性點,這個共性點是知識分子比較喜歡的,老百姓也比較喜歡的,兩邊都接受。我現在顧及一下台灣,我拍《像雨像風又像霧》,完全是針對海外市場拍的,所以在東南亞一片全都賣出去了,在拍片的時候,就要考慮台灣市場,我的品牌已經作出來了。如果說都市戲,我們現在的都市戲是在溫哥華拍的,這裡是有商業目的的,如果純粹是國產都市劇,賣給他們是有困難的,他很難要,古裝戲比較好要,那麼我拍了一個境外的,加上有兩個演員是台灣有賣點的演員,現在東森電視台已把我的戲給買走了,我下一部要拍民國的,還沒有拍,他們現在要買斷,而且出的價格比原來高一倍。只要有目標去做,就可進入他們的市場,你別老想進入我國市場,我們也要進入你的,我現在已經達到這個目的,我們的作品已經正經進入台灣的黃金擋。所以文化是互相影響的,觀眾是要靠培養的。 評張藝謀是非常不好評的,《英雄》我在沒有看之前,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成功的,他為什麼成功,不是他拍拍好壞,他是一個文化現象,張藝謀現在拍的東西是這種現象,就沖這個現象也很成功,加上他這次炒作是極其成功的,所以使得票房不斷上升。 遺憾的是,我只看了錄像帶,沒有辦法,因為國內可以看到的東西,這裡看不到,他就給帶來一個DVD,還是盜版的,看完之後,我個人覺得拍得非常好,無可挑剔的好。比較麻煩的是重複,只要有重複,不是第一個,就有問題了,特別是這麼大的導演,如果說《英雄》是我拍成這樣的,我可了不得了,我要比李安那一堆人棒多了,有人就會說,李安不就等於跟趙寶鋼一樣的,一下子就把李安給拉下去了,但現在因為不是我拍的,是張藝謀拍的,他有重複感,幾場打鬥戲中,比如在竹林,在紅葉,在海洋,在水中,這些區別,加上故事不如《臥虎藏龍》的故事好,人物性格單一,這個單一就是太階段性了,他不是整體的,像塊狀的,像散文,張藝謀後來拍的作品都是透過這個意念,他受伊朗導演的影響非常多,當我們搞導演的,可能會看出許多意念,但是對觀眾來講,你拍的是故事片,人家要看故事。但是在看《英雄》的過程中,還是很有美感,很新鮮的東西,可你還會評述這部戲有重複感,與《臥虎藏龍》差不多,這就會受到批評。 我們搞導演的,任何其它導演拍的戲,如果我承認我拍不了,我就是承認那個導演了,如果說這片子一看,我也能拍,我們就覺得片子不行了。比如張藝謀的《搖啊,搖,搖到外婆橋》,我一看我也能拍成這樣,我就不佩服了,一看《秋菊打官司》,《紅高粱》,拍得好,你想都想不到的招,別說拍了,這就欽佩了。我覺得《英雄》算是成功的,他所有都成功,你沒有道理說不成功。 隨着年齡的增加,夫妻越來越沒有愛情了,但還殘留愛情感,你還有愛情感覺。可惜,你遇到了新的愛情,但她旁邊有老公了,他旁邊有太太,你不能試這個東西,這裡有一個道德問題,於是乎,你就不能釋放。 現代年青人為什麼不一樣,他可以釋放,所以我就抓住一個契合點,就是對年輕人釋放的,和結過婚的殘留的愛情感覺,我的愛情片就按照這個感覺來的。我16歲參加工作的,32歲結婚,30歲談戀愛,30歲以前沒有談過戀愛,主要原因是我深知愛情對於一個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愛是要有條件的,當你的條件沒有成熟的時候,或這愛就不真實了,所以我就不找對象,當時我長的樣子年輕時還過得去,後邊的小姑娘追的也特別多,天天包裹有塞巧克力的,有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是誰給的就吃了。可是冷靜下來,覺得不行。比如我工廠有個師傅,有個女兒挺好的,挺純樸,有人說;小趙你跟她挺好的,經常有人做媒牽線,但是我覺得沒有事業,絕對不能談戀愛,但是接踵帶來的問題是愛情缺課者,我就是,誰也有愛情缺課者,只是不承認,我歲數大了,找個對象比較理智,方方面面,喜不喜歡,家庭等方面的情況,都考慮了。當時我太太是演員,我是一個工人,你還有一種自卑感,怎麼一個演員找一個工人,很委屈,一定要奮鬥等這些,很理智的情況下組成這個家庭,我們家庭是比較穩固的,我們結婚16年了,就是比較理智的結果,方方面面都不出什麼問題,但是隨着歲月的流逝,我還愛不愛我太太,她老問我這個問題," 你愛不愛我啊",或出門前要吻別,睡覺前要說我愛你,可是你說難受不難受,女人喜歡這樣,你說這個她就比較舒服。所以,你為了這個要違心地說兩句。 (彼岸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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