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篇小文也如此劝说某人。绿岛兄乃摩斯大家,应知其人。其实俺劝说不是主动的,是被批评“玩诗”才起意劝说的。
都说乱世出诗人,都说困境、贫困、忧愁、失恋等不如意才出诗人。好了,就算俺认可,那么现在祖国安宁昌盛,荷兰轻松闲怡,丹麦清新浪漫;俺虽不富,但狂买威士忌和鲜羊尚有余钱;小青虽时不时地家暴俺,却最疼俺。总之,俺虽未能成就少年时大鹏冲天的志愿,却也没啥不如意,肿么着,俺还不能写诗了?哈哈
而从古至今,写诗词就是“玩儿”。因为诗词与音乐、绘画等等都是艺术形式之一,也都是娱乐手段之一。其根本目的就是写出来被欣赏,说白了不就是“玩”吗?而每一首诗就像一枚枚的美玉,可以摆在桌子上看,也可以握在手里“把玩”。
当然,任何艺术形式,甚至推而广之延伸到万物也可以,也都可以用于大义,用于救国救人,唤醒正义和良知。比如同一个牙雕,既可以观赏,也可以杀死歹徒;同一首诗歌,可以抒发闲情逸致,也可以激励抗敌战士的斗志,如俺曾写过的“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哈哈。但这只是人生的一部分,人生并不是天天如此、全部如此。那清平盛世、心满意足之时呢,诗不能写了?
其实诗最根本的目的就是写来“玩”的,跟跳个舞、唱首歌来高兴一下、放松一下毫无区别。在特殊的时空里,用它来抒发爱国爱民的大义当然也得称赞,如屈原的《离骚》,但也不能因此来否定李白的《将进酒》和白居易的《长恨歌》,更不能否认,诗从根本上奏是写来“玩”儿的,从根本上奏是一个娱乐手段之一。其它都不过是其附属功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