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詩人屎人系列的說明
咱混蛋一個,經常看着不爽就直接罵。不過咱也就在網上這樣,現實中還算老實本分,情非得以不會去惹人不高興。自我感覺,大家在現實中的禮節顧忌等等,讓俺們有時候唯唯諾諾不好說出心裡話,所以在網上俺就故意放縱了自己一把。
咱先說說詩人屎人系列,我想俺在那裡面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屎人是否是貶義詞,仁者見仁,感覺不需要我去解釋,咱也不是受虐狂,非要頂個這樣的帽子。咱只是看着詩界的現狀非常不爽,才這樣針對詩人群體的某些人這樣說。因為自我感覺,詩人群體裡真正為詩人的那群人,看到這個標題和內容不會生氣,這就像如果咱一個白痴,去指着愛因斯坦罵人家廢物一樣,你說愛因斯坦能生氣麼?人家至少那麼多偉績擺在那裡,對我這樣的無知,也就一笑了之。
俺這些帖子,貼到一些論壇里,特別是那些大壇,還真有人對號入座,當即封殺我的發言權,咱以前的帖子也說了,花語,溫經天,落草風起之類的,就是這類的半吊子,寫的東西不匝地,非要弄這樣的一個帽子,咱說詩人屎人,就是這類人最會生氣,咱針對的就是這類人。俺混蛋,經常讓人如鯁在喉,越是這類的,咱越會和人家對着幹。
所以阿,咱自知人品不匝地,一直以混蛋自稱,一直覺得詩人這個稱號,那就是一頂桂冠,用美好的東西裝飾上再加到一個人身上,所以這個稱號在俺心中的地位,那是響噹噹的,所以決不會冒大不為去侮辱詩人這個頭銜。自我感覺,配稱詩人,至少人品要過關,在俺看來這是一個起碼的硬要求;如果放寬些,有天賦,人品不好,只要死了,不再繼續造着大糞,咱們後來人由於受到他天賦的薰陶,也要尊稱人家為詩人。也許詩人這個要求被俺整高了,很多人覺着如果那樣的話,世上就沒幾個詩人了,在俺看來,還真不是那樣。
遠的不說,近代的中國詩人就層出不窮,解放前在隨時可能掉腦袋的年代,還有那麼多文人敢於橫眉冷對屠刀說真話,那可不是屈指可數,那是很大的一個群體,這樣的前輩現在還有活在世上的,也許咱沒讀過人家的詩或者名字,咱心裡可是景仰這樣的人物,所以決不可能言語去冒犯;50~70年代那段時間,咱中國有點亂,那時候敢於說真話的也是有一部分群體,這些前輩都還健在,咱也佩服這些人,雖然咱讀的少,但是那種振聾發聵咱也受了把薰陶,比如北島,食指這些前輩,咱讀過,咱也不想去冒犯,說句心裡話,他們後期的就沒有那個年代那麼鏗鏘,那麼好了,咱至少還有點清醒,fan一個詩人,咱可不能沒腦子的就覺得人家拉的一切都是好的;當代,咱經常在網上溜達,也經常能看到讓人回味無窮的作品,從這些驚鴻一現的作品中,咱也能感受到寫詩的人的氣度,所以咱還沒有狂妄到說當代沒有詩人這類的話,這樣的草根,人家不顯擺,那可不是零星的幾個,咱民間的牛人多了去了,才不會像俺這樣的得搜,不過咱得搜的初衷也不是去顯擺,咱就是要讓某些人填堵,咱一個屎人寫的都能比某些詩人寫的好;除了這些草根,有些名氣的也還有相當一部分人是詩人,很多大詩人,即使咱這種很土的欣賞水平,也能感覺到那種非凡,這些可不是那類無病呻吟的枉稱詩人這個頭銜,其他的不點了,民工詩人鄭小瓊,這類的為底層老百姓寫詩的咱就佩服的緊,還有咱們的溫總理,如果不是因為當官不得空閒,那也會是個響噹噹的大詩人。
詩人屎人系列,咱本來還沒罵夠,可是才弄了這麼幾節,就讓很多人受不了,讓詩人群里的某些人受不了,咱無所謂,咱就是要刺激刺激這類的,可是讓廣大的草根愛好者以及真正好好寫詩的那些詩人誤解,以為我到處玷污詩人這個名頭,那俺真是冤枉的緊,所以咱也不想這樣繼續胡鬧下去了。埃,有些明眼人一看咱那個標題就是一個雙箭頭,也許能想象的到那類底層的兢兢業業做着事情不計回報的那類人,各行各業的勞動者,其本身的行為就算的上一首詩,能夠堪稱詩人,雖然沒有詩人的名頭。咱就不再這裡誇他們了,咱也不想這樣總是先放屁後說話,總是去惹人家煩。
雖然咱不再詩人屎人裡面繼續敲某些人,咱還是有些不爽要吐吐。特別是文壇里有些名人,咱就點兩個,趙麗華和余秋雨,俺想那個系列裡很多地方已經影射過了,咱總是做着哪壺不開揭哪壺的事情,咱就不喜歡遮遮掩掩,繼續做一把。趙麗華怎麼成名的俺不知道,如果就憑着她現在的口水詩成名,那中國文壇有相當部分人都該罵,還讓這樣的進作協,夠沒品的。不過她能成名,也許早期的作品還不錯,咱不知道,就不評論了。趙麗華做了件好事,就是讓俺們所有人知道自己都能夠寫詩,而且詩本來就是民間興起的,屬於大眾藝術,根本不存在詩人這麼一個行業,專門是一小群人能寫的;不過雖然做了這麼一件好事,可是如果讓老百姓有那麼個印象,詩人寫出來的玩意就這樣,而且自冠個詩人的頭銜,讓廣大草根瞧不起詩人這個群體,讓廣大愛好者氣餒,那就很作惡多端了。咱從來不懷疑她那時候一個人異鄉做餡餅做的多麼好吃,並且當時內心充滿的激動,如果把那兩句口水拿出來,還宣稱詩人做得詩,那就很惡作劇了;如果那樣的話,俺一個“阿”,都能堪稱一部內涵豐富的詩,這個阿里包含的激動隨讀者怎麼想象去吧!
余秋雨,別人給他設個講壇,冠上個大師的頭銜,他還真去坐上,咱就覺得很不爽。咱不去評價他是否能堪稱大師這個頭銜,人家寫了很多東西擺在那,有人推自然有人家的道理。可是俺怎麼看怎麼像耍着猴把戲,有人也甘願去做那樣的猴子。咱理工科出身,底層的一個小土人,不屬於文人,一直在學校里混,對社會上那些虛假客套,應景的遊戲也很少能接觸,或者在那樣的場合就像個傻子,格格不入。不過在社會上混的很多文人就沒的這麼自在了,估計經常身處於其中,也沒什麼辦法的被玩得團團轉。也許余大師有他的苦衷,官員給他抬了個轎子,不好好去坐上,那還了得?!或者他本身就很喜歡有人給他抬,並且真願意去坐?總之,在我看來,真正的大師不屑與別人抬的轎子,也不會這麼受人擺布。錢學森,錢老咱可佩服的緊,至少沒聽說誰弄了個錢學森大師講席,也許俺孤陋寡聞,即使有,估計錢老這麼大歲數,路都不一定走的穩,也只能受擺布了,不過錢老的名頭本身就比“大師”這個玩意光亮多了!
2009-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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