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說句廢話吧,廢話當然不止這一句,只希望自己能夠平靜下來
慢慢的平和的說出自己想說出的話,不帶有任何的憤怒和感情色彩
以前提到社會主義優越性,和我們正處於冰和火共同生存的分界面
下面希望我能夠理清自己混亂的頭緒,慢一點,再慢一點的說出來
我不知道西方的孩子從小是什麼樣的教育,不知道他們是否有信仰
在我的印象里,他們被宣揚着個性自由,個人的人權高於國家主權
因為他們的國家把這個當作武器,而且他們的人民也覺得這很合理
我不知道他們是否真這樣教育自己的人民,是否真的這樣表里如一
不知我是否誤解:在他們眼中,崇尚個人奮鬥,弱肉強食都很合理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是誰的拳頭大,誰更能鑽營,得到的應該更多
大家拼命去搶奪,這很平常,如果吃不下,從嘴裡吐出,就是道德
不知道他們是否有理想社會,他們現在很富足,也許這就是理想國
這和我們所接受的教育簡直千差萬別,不只阿,簡直就是完全對立
我們從小就被告知:世界上沒有絕對的自由,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
我們要助人為樂,艱苦奮鬥,個人的英雄主義不能違背集體的利益
我們的信仰是一個沒有壓迫,人人都平等的社會,無論強大和弱小
要想達到這個目標,國家之間就不能有壓迫,國家的主權高於一切
我們從小就接受這樣的教育,共產主義社會是我們為之奮鬥的目標
當我們慢慢的長大,慢慢的融入進社會,慢慢的體會到人性的貪婪
當我們慢慢的接觸到更多,慢慢的看到或親歷痛苦,掉進情感漩渦
當我們慢慢的感受到世界不像想象的那麼簡單,慢慢的迷茫和困惑
當我們慢慢的挪動我們沉重的腳步,感覺單調乏味以及人生的艱難
當我們感受到天空一片灰暗,懷疑自己存在的意義,就像行屍走肉
每當這時,在我們眼中本來就遙不可及的阿,共產主義越來越遙遠
那種沒有希望,未來的一片黑暗,廣大浩漫,卻是壓抑胸膛的窒息
我不知道,世界是否就是一直這樣的走過,看似合理卻非我們所願
我不知道,世界上的柔弱是否活該受惡霸的欺辱,只能默默地忍受
我不知道,世界上是否有很多人和我一樣,慢慢麻木,混着每一天
直到有那麼一天,廣闊的雪域高原,純淨明亮的天空裡瀰漫着黑煙
那麼活生生的阿,狂烈的暴徒燒殺搶奪被西方媒體說成是為了人權
就是這樣的惡毒歪曲,偏見,欲蓋彌彰的顛倒黑白激起我們的憤怒
感謝西方媒體讓我們不再麻木,那麼清醒地看到什麼是醜惡和黑暗
那麼真切地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存在的價值就在於弘揚善美和正義
人類就是在這樣正義和邪惡的鬥爭中,不斷的向前,最終走向完美
美國阿,我現在看你是多麼得可憐,以及你歐洲的走狗和你的人民
你把自己籠罩在怎樣的一種黑暗啊,想蒙蔽別人卻使自己受到奴役
你犀利的眼睛能看到所有的真實,卻只能為了陰謀不斷的說着謊言
不能說那是違心,因為本就是你的本意,你自己甘心被你自己驅使
你看似強大,不斷膨脹的野心,感覺整個世界都應該滿足你的貪婪
你的狂妄,無知的自信,選擇性失明,對自己和別人推行雙重標準
我們的世界到底是誰的爪子伸到了全球,到底是誰威脅人類的和平
到底是誰揮舞着棒子,以正義的名義,莫須有的罪名,發動着戰爭
誰的人民為了許諾可分的金山,同意國會去掠奪別人礦井裡的資源
誰的人民是群暴民和匪徒,竟虛偽的把不受苦難標榜成正義的反戰
面對災難,到底是誰家的總統還能繼續度假,誰的人民在顧自搶劫
到底是誰家的軍隊把槍口對準自己的人民,阻止颶風所引起的逃難
誰能忍受暴徒在自己家裡作亂,而不用狙擊手堅決的射殺?請回答
卡佛迪,就是你,帶着正義的面具,武裝着民主和人權的西方精英
你是那麼蒼老,扭曲的面孔,是否還要把那些偏見和敵意帶進墳墓
相信你也曾鮮活的出生,在舉世的溫柔和陽光中長大,又慢慢變老
你本應是個智慧的長者,讓自己的慈祥和寬容得到尊敬,難以置信
是一種怎樣的黑暗阿,把你和你的同胞,以及你整個的國家所包裹
是一種怎樣的偏見,群體性失明,眼中別人的光彩也是灰暗的冰冷
當我們在麻木中清醒,反觀自己,是否能發現我們身上閃爍的光明
我們是否像玩偶般能被政府洗腦,是否是別人所想的那麼沒有主見?
是否曾有課堂中的喧鬧,是否把老師那麼苦口婆心所講的當做教條
是否看到西方的發達,全民的社保,而感覺他們比我們的社會還好
是否感覺我們中央新聞聯播只會粉飾太平,而不去揭露社會的黑暗
是否曾經感覺西方媒體說的就是真實,羨慕他們主持人隨意和灑脫
當西方的面具被他自己無知的撕開,當我們詫異的直面他們的敵視
我們是否能感到那種極度扭曲的惡意和偏見,能那麼惡毒的去揣測
是否能感覺我們的政府一直不去揭短,一直弘揚着積極向上和友善
是否能感覺到事實就是在隨意中歪曲和遮掩,感覺新聞還是要莊嚴
當我們再次看我們的媒體,是否能感受我們的國家堅定前行的腳步
是否能把握到祖國的脈搏,感受弘揚的希望,向着光明走的每一天
2008-0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