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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曹雪葵杭州阿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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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娜的情感散文《那年那月那人》
送交者: 杭州阿立 2020年05月14日07:03:43 於 [詩詞歌賦] 發送悄悄話

阿立註:

文友夢娜的情感散文,讀來嚴重感人。

夢娜分享自己散文貼時寫的詩:

 

夢言夢語:

 

飛花空結雨中愁,

夢後無心看水流。

試問如今何事了?

閒情幾許照高樓。

 

夢娜又分享了那年的草帽芳華照片(見下)。

編者說明:

這張照片是好友要求而重新添加上來。謝謝你們!!!

這是散文《那年那月那人》的原作者當時的照片。幾十年彈指一揮間。感慨!!

這次重複發此篇也是因為疫情的緣故。以此文字來祝福遠方的人。同時,也是為那個同時代的所有人,所有曾經的知青人祈福

在疫情中,這個年齡的人是高危人群祝福天下的老年人平安健康幸福吉祥!珍惜生命,活好當下。祝福和紀念同時代的知青人!!!

這篇散文的標題曾經是《那頂草帽》曾經在香港『文綜』美國『僑報』荷蘭『聯合時報』上均發錶轉載過。現在改為《那年那月那人》更貼切一些。

感謝美國女作家宋曉亮大姐曾經向僑報推薦這篇散文!!!

亮姐,感恩,祝福!!!

 

那年那月的夢娜:

夢娜那年的草帽芳華.jpg

下面是夢娜的散文

原文網址:https://mbd.baidu.com/newspage/data/landingshare?pageType=1&isBdboxFrom=1&context=%7B%22nid%22%3A%22news_9653224857932314311%22%7D&from=timeline

情感散文《那年那月那人》-旅荷知名女作家夢娜作品欣賞

1 題圖.jpg

墨雅詩韻

05-12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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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月那人》 /夢娜(荷蘭)

每次翻老照片,眼睛總會停在那頂草帽上。淚光中,帽檐上悄然地走來一對少男少女:18歲的我和22歲的棠,誰在那個飄夢的年代裡悄悄地吟誦三載悠悠如夢,離別今朝初醒

被太陽曬白了的土路上,張開着蛇一樣扭曲的乾涸口子,前後半里路只有我倆頂着烈日走着。棠說,你看,天上的雲熱昏了,踉踉蹌蹌地走着。地上的樹熱傻了,呆呆地站着不動。鳥兒呢?鳥兒哪去了?我說,挖地洞了。於是,我倆就笑得讓太陽都惱了,清風黑臉下了一場暴雨。

棠說,世間就這樣,很多邏輯是荒唐的。志在農村?吹牛!我咯咯地笑,從黃色舊軍用挎包里拿出一張照片來,在棠眼前晃了晃,照片上的我戴着一頂棠送我 的麥穗草帽,草帽上寫着四個字:志在農村。棠不看照片,眼睛只看跑過暴的土路,土路上的口子有些滋潤地潮濕,仿佛噙着淚。棠的視線里映着路邊一排排樹蔭, 那樹蔭在日頭下盤根結枝,像牽了藤。

這一走,何時再來?我心裡期待棠這麼問。可是,棠不問。裝出很快樂的樣子一直送我20多華里路。他說,梁山伯與祝英台也曾十八相送。我笑,完全風馬牛不相及。

棠喜歡南唐詩人李煜的《烏夜啼》: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棠喜歡穿一身洗白了的深藍色褲子,顯然太成熟,但很男人,用現在的話說,很酷。濃眉下一雙深邃的眸子,一張輪廓分明的臉正是棠的俊。

第一次看見棠,是在去截河大隊部民辦小學做老師的第一天,滿屋的老師一邊熱情地和我打招呼一邊正和一位低頭備課的英俊男士開玩笑說,有位鄰村的姑娘愛慕棠很 久,自己托人找上門來說媒,棠卻躲躲閃閃地不肯見。一日,姑娘主動上棠家去了。棠來不及出門躲避,急中生智地爬上了棠家後廂房裡低矮的暗樓,憋屈着身子, 悶在裡面整整一個下午,直到姑娘離開,棠才得以從閣樓上被解放。有位女老師調侃他說,堂堂七尺男兒,學校老師,竟然被一個姑娘逼上了梁山。

棠卻淡然地一笑,不羞不惱,拿着一本破舊了的《繪圖彭公案》道:不是姻緣莫強求,姻緣前定不須憂。任憑波浪翻天地,自有中流穩渡舟。

後來才知道,棠是那一帶出了名的才子,能寫會畫,常吟詩作賦,自娛自樂。在課堂上的他,儼然是一位演講天才,博古論今,滔滔不絕。一堂普通的語文 ,他卻總是把學生們紛雜的思想和參差不齊的想象力以神奇地方式帶入故事的童話世界或帶領他們披荊斬棘地穿越古代戰國、文明的唐都,讓學生聽得入神着迷, 常常有笑聲竄出教室,乍一聽以為是課堂紀律混亂,其實是棠的幽默和詼諧講課讓學生們聽得開懷而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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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兩年過去了,我們彼此都非常投緣,他總像一位師長一樣教我很多教學的方法。棠邀我去他家吃飯,他父母聽說知青老師來吃飯,便忙得不亦樂乎。我從城裡探親回學校也會給他們家帶些禮物回饋。

他家後院有一片林子,我和其他幾個知青喜歡在他家林子裡散步。喜歡聽他悠哉悠哉地吹口哨,有時吹《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喀秋莎》和《三套車》這些 蘇聯歌曲。隨着這悠揚動聽的異國曲調口哨聲,仿佛周圍的一切突然間就有了浪漫的色彩,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一切都不一樣了,包括棠和我相處的位置, 好像也染上一層朦朧的神秘。

我特別喜歡林子後的一條涓涓流淌的小塘,小塘里有荷花蓮藕。我喜歡藕帶,喜歡那白嫩鮮活的精神。別人是為了吃,我卻是為了插在玻璃瓶里觀賞。棠說, 藕帶又名荷花莖或蓮鞭,或藕腸子,是種藕萌發後抽出的白嫩細長扎的紮根於地下並從莖藕帶上而分節出來,然後在節上長出的葉和花。他說他更喜歡荷花和荷花孕 育的蓮蓬,它們象徵着新的生命,以炫麗而從容的姿態揭開生命之謎,卻不給生命帶來深潭裡的污濁。

我靠在塘邊的楊樹上,看柳枝斜下映在荷塘里,隨波裊娜搖曳着,聽他侃侃而談。他心血來潮,跑進屋子裡拿出一杆老掉牙的二胡,是他自己製作的,靠在楊樹旁,拉起了阿炳的《二泉映月》。

一曲如訴如泣,淒婉、斷腸的《二泉映月》被棠拉得如同半夜雞叫,斷了琴弦一樣,聲聲悽厲地嘎嘎顫音。我眼裡含着淚笑得前仰後合。

棠卻不溫不火,再換一曲黃懷海的《賽馬》,或舞劇《白毛女》中的一段《北風那個吹》;不管棠如何投入就是拉不出原曲的味道。

我說,你吹笛簫吧。

棠的二胡拉得很糟糕,遠不如棠的口琴技巧嫻熟,更不如棠的簫吹得盪氣迴腸。棠的笛簫勝過口琴,吹得悠悠揚揚,仿佛弄玉和蕭史在世。

哪天你也到我屋裡來坐坐。我看着滿塘的荷蓮真心地邀請棠。

我母親一再囑咐過,知青是惹不起的,一旦出錯,便會有牢獄之災。

我笑得肚子疼,有那麼邪乎嗎?

棠不置可否,淡淡地笑笑。

你是個怪人。我說。

棠仍然是淡淡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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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的夜總是很靜很靜,只有原野不斷傳來的蛙聲或狗叫聲劃破夜空的寂靜。

夜裡的農舍,恍惚中如同在看皮影戲:油燈像剪影一樣貼在窗牖上,燈捻突騰着小小的火苗,像一個 個小人兒喘氣似的冒着淡煙。那些孤獨的夜晚,我常站在 窗口望着夜,把它看作人的心胸一樣,當然有遼闊和狹窄,善良和惡毒,想着古老的神話故事,感受着躁動血液里的跳躍精靈;不知不覺,我走了神,會莫名其妙地 幻想棠突然會來敲我的窗,拉着我的手,求我和他散步在溶溶的月光下,讓習習的風吹拂着我燒熱的臉龐......

他一定會說,冷吧?我會怎麼樣回答他呢?想到這裡,我會羞澀地笑,心跳得砰砰響。他呢?他於是脫了那件常穿在身上的洗白了的深藍色中山裝,露出裡面的白色的細紗背心,輕輕地給我披上......

然而,他的身影從來不會停留在我的窗下。

知青年代,也是飄夢的年代,如同我飄夢的年齡。我生性愛讀書,什麼樣的書都會撿起來看。只可惜,那個飄夢的年代,卻沒有多少飄夢的書填補我飄夢的青春。但有很多手抄本的書,雖然不全,破了書脊,爛了內頁。但總歸是文字。比如小說、詩歌和歌詞。

他曾經送給我的一首詩歌《偶然》就是手抄本: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遺憾的是這首手抄詩歌沒有保存下來。

直到參加工作後才從舊書攤上買到了徐志摩的詩集。

有一晚,雨,滴滴答答地下起來,村裡的貓狗悄無聲息,萬籟俱寂。我聽雨,聽雨閃動翅膀的聲音,那感覺很自由,那一片靜謐的天空是屬於我的。我慶幸自己沒有搬進知青點裡去住,否則,這份安寧不會這麼美。

我的耳畔迴響着棠的簫音,想必棠的窗燈還亮着。

那夜,棠送我到村口,站住了,望了望村頭我的那扇小窗,默默地轉身,帶着雨水的味道,帶着荷塘里清新荷葉的味道,我的淚在棠的雨路上滴下一顆顆豆大的坑。

我知道,我們是兩條路上的人。正如泰戈爾的詩句: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互相了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招工走的那幾日,我心裡很難受,總有勝地不常,盛筵再難的感傷。

走之前的那個月夜,泥土的芳香從小木窗里悠悠地飄進來,我簡單的行裹裝滿了喜悅和惆悵,還有那張戴着草帽的照片也放進了相冊里。

本想將照片贈送給棠,卻又覺得不妥當,我們只是相逢卻不曾相戀。帶着心裡的朦朧走向將來彼此陌生的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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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趴在我的小木窗口惆悵,棠卻來了,不再總是站在村口遙遙地望着我亮燈的窗口。

我認識棠兩年來,這是棠第一次走在窗下,走進屋子,也是最後一次。

棠輕敲我的窗,我屏聲靜氣地側耳靜聽,又是幾聲,像風的嘆息。

是我,棠輕輕地說。

我聽出是棠,跑出去。

棠站在窗下,灰白的臉色,模糊的眸子,清清的月亮把他的影子淡淡地倒映下來。

快進吧,這麼晚。我說,不是責備,是感激。

棠隨我進屋,懷裡揣着一杆竹笛:沒有什麼送給你,給你吹一曲。

我的嗓子哽咽得疼痛,棠的笛簫如訴如泣。

棠臨走時,望着我牆上掛着的那頂草帽說,還我吧,你也不可能帶它回城。

送棠出村口,我們凝望皎皎的月光,珠淚一串一串,心裡的祝福一聲比一聲長。

幾十年過去了,那頂草帽仍然炫麗在照片上。

夕陽丹紅地從我的窗口照進來,殷紅殷紅,讓我不禁想起棠家的後院,那條小荷塘上也泛着同樣的金輝。

我合上相冊,推門出去,異國他鄉的月光泛着銀光,仿佛那一年我一個人走在農村的曠野里,享受着寧靜的夜風撩起我的衣裙,夜露打濕我的腳跟,長發披在肩後,像披着一抹黑亮的絲圍巾,在風裡搖曳着,我的思緒也搖曳着。

時光如流水在我生命之河裡靜靜地流淌,往事偶爾也在流水裡徜徉。

那些抹不去的記憶如同藕根一樣,在心潭裡紮根、萌發着看不見的芽苗;從靈魂里抽出白嫩的細莖,如同生命的筋絡一樣清晰而不可或缺;它漸漸長出生活的 葉,開出一朵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一片傲骨的清蓮;回憶宛若秋空中溶溶的月光,溫柔而清麗地跟着歲月走,那些活在歲月里的故事落入記憶的河裡,濺起淡淡的 漣漪。

人,在這漣漪的波紋里潛行。

我從不曾想,我和棠會有一日重逢。而彼此的居住地卻近在咫尺——同在一個城市,棠竟然還是我弟弟的新街坊。

母親說,有個叫棠的男人,好像認識你,他的菜攤就在這條街的菜市場裡。

人,有時候,走不出舊時光,抹不去舊痕跡。

人們都說,人走茶涼,時間無痕。但茶涼時,還有淡淡的余香,無痕里也有舊痕的模樣。

我跟着母親來到街面上熙熙攘攘的菜市場,每一個攤位都寫着兩個字繁忙

母親在一間菜攤前停下,她熟悉地和人打招呼,被女老闆請進裡屋喝茶、說話。而我,呆呆地站在一旁,傻傻地看着眼前忙碌着的男人。

棠正專心致志地稱菜,收錢,爽快地答應那些習慣了討價還價的老婆婆、大媽們。

棠壓根兒沒有注意到我,即便棠注意到了,恐怕也難以辨認出我是誰,就像我難以辨認眼前的菜老闆就是當年的棠——曾經才華橫溢的年輕老師一樣。

一晃25年過去了,曾經的小姑娘,小伙子已經變成大爺和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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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來棠才47歲啊,卻滿頭銀絲,鬍子拉碴,一雙深邃的眸子已經染上灰灰的滄桑,瘦削的臉上早已刻着歲月的深痕。

笑,浮在棠的眉梢;善,留在棠的秤桿上;真,寫在棠心裡;美,體現在棠送走每一個顧客的一舉一動上。

而我,同樣銀絲簇簇,半老徐娘。

我忘了街上的行人,忘了棠的妻子正和我母親聊天,我眼裡的濕潤一行一行。

我的往事泛着酸楚,我的現實卻鋪滿陽光,而眼前的棠卻讓我如此地憂傷。

棠折斷了我想象的翅膀,也蒙住了天上那一片鎏金的輝煌;我捕捉不到他曾經驕傲的眼神,剩下的只有洶湧的悲憫,飄零的碎屑,堆砌成祈福的長城。

我知道,我會永遠珍藏心底曾經的荷塘。

看到他,我對他久違的感激之情湧上心來,是棠的體貼和關心,讓我在特殊的年代得到特殊的溫暖和照顧;是棠的真情,讓我懂得人與人之間的友愛多麼寶貴。因此,我珍惜我今天擁有的一點一滴。珍愛我的家人,我的孩子,我的朋友,我的愛人。

你可好?當我們互相驚嘆彼此後,棠問。

你可好?我反問,仍然像從前那樣傻傻地笑。

棠說,早起,我愛人對我說,我好像聽到喜鵲叫,必有貴客到。我還笑她說夢話,城裡哪看得到喜鵲?看來,喜和貴倒真靈驗了。起碼我有四大喜事中的一喜:他鄉遇故知。

我笑笑說,等你們忙完了,我請你們去吃飯,喝一杯,久逢知己千杯少嘛。

他們共育有三個孩子。

我快要衝出口的笑話:超生游擊隊啊?然而,卻被他們夫妻倆有些沉重的表情噎住了。

棠說,大女兒在大學攻讀碩士學位;小女兒馬上面臨高考。

說完,棠低頭停了半晌,眼裡卻有些濕潤。我的心跟着他莫名其妙地往下沉。他說,我的兒子,去年被人打,他一怒之下又誤傷了人,現在正被勞教。

我不知如何安慰他們夫婦倆,傻傻地愣了半晌,才說,男孩子總是比女孩子調皮一些,況且他還未成年。等他受教育出來,說不準也是個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好男兒。這樣不疼不癢的話,他聽了,倒還有幾分地感激。

他抽了一截煙,突然非常爽朗地笑起來,變了聲調說,我這一生唯一的願望,盡力讓兩個女兒能夠在學校里安心學習、生活,將來是否有造化全憑她們的福 分。兒子還有半年就出來了,想帶着他走南闖北,讓他懂得生活的艱辛,將來能挑得起家庭的重擔。過些年,我和他娘,告老還鄉,仍然守那一畝二分地,日出而 作,日落而息,鑿井位飲,耕田為食。

我在心裡感嘆,時間和環境真能改變一個人,曾經的老師,如今的菜老闆,面對這樣的改變,他坦然得像一顆晶瑩剔透的鑽石,生活艱難的粗糙早被他樂觀的心態磨練得無痕跡。

我突然更加對他肅然起敬,他仍然是我心中的才子,理智的老師。

生活讓他學會了充實,懂得珍惜一點一滴。

我本想問問,是否還常吹笛簫?但轉念一想,他的人生不就是一曲幽婉的簫音嗎?

那天走,棠送我,我沒告訴棠,我和棠東西兩岸相隔着。

他只說,那頂草帽,我一直珍藏着。

我沒有告訴他,那張戴着草帽的老照片,我時常翻看。

我在返回荷蘭前帶着禮物再次去拜訪,其中也給他勞教的兒子買了一本書。

而棠已無蹤跡。

母親說,市政府要規劃,街道要重新修整,這一帶的菜攤被撤了,他不得不搬走。

臨走時,他特地去和母親說了再見並帶問我好,但他沒說去哪裡。

在飛機上,我望着機窗外厚厚的雲層,濃濃的冰峰,那頂草帽也許鎖在這裡合適。

棠不知又漂泊在何方?

我和棠,註定是人海茫茫,無處尋訪,也無須尋訪。

幾回回夢裡,常聆聽笛音;多少月夜,常凝望佇立。祝福遠方的人,永遠平安。

再翻老照片,那頂草帽,那個飄夢的年代,那些記憶,仍然年輕;心中的感激,仍然滾燙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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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夢娜(Mona),本名:李 民 鳴 定居荷蘭。

1990年開始發表作品。曾是《長篇小說》簽約作家和荷蘭《聯合時報》專欄作家。

有詩歌、散文、隨筆、紀實、小說等散見香港、內地、國外報紙和文學刊物。

著有長篇小說《飄夢儂華》,正式出版發行。

短篇小說《摩卡》被收入《歐洲暨紐澳華文女作家選集》,由台灣商務印書館所出版發行。

中篇小說《太陽升起的時候》、《如雪》等曾在荷蘭《聯合時報》連載完畢。 

長篇小說《飛燕》曾在荷蘭《中荷商報》文學版連載(兩年)完畢。

散文《平凡的父親母親》獲海內外華人第三屆筆會一等獎。

詩歌《N次方》獲2012蔡麗雙杯赤子情全球新詩大獎賽三等獎

《紅牆春秋》獲2019美麗中國世界華文詩歌大賽優秀獎

《與西風共舞》(散文集)和(小說集)合集出版。被編入《世界華人文庫》第二集中,九州出版社出版。

格律詩詞《漢唐三海情》合集,風雅漢唐詩詞集 浙江古籍出版社公開出版發行。

出版詩歌《天涯詩路》合集(中國出版集團、現代出版社,國內新華書店有售)

出版詩歌《國際漢語詩歌》由屠岸名譽主編、譚五昌主編,線裝書局出版社出版,國內外公開發行。出版《歐華詩人選集》由文匯出版社出版發行。

出版《2013北都筆會:海內外漢詩專號》合集。

詩歌收入『海外詩庫』和『海外優秀詩人作品集錦』、《中國詩歌年編》、《21世紀世界華人詩歌精選》、《當代華語詩歌選輯》、《華詩選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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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插圖

攝影:君君

編輯: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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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娜寫的很文青,很溫情。沒有傷痕,只有溫馨  /無內容 - 杭州阿立 05/14/20 (64)
        嚴子陵說沒釣上來的魚最大?  /無內容 - 杭州阿立 05/14/20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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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人各不同。早期下鄉的,若是兵團之類,還有知青之間的 - 杭州阿立 05/14/20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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