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兩年前,我自己設計並動手完成了我的地下室,這項工程也包括我的家庭影院。兩年後,我終於給我的影院想好了一個名字:哈哈鏡影院, 並為此填了一首“西江月”,掛在影院入口處 (見附圖)。之所以這樣命名,乃是因為我覺得,影院裡的東西,和現實是有一定的距離的,無論你如何寫實,都還不是現實的再現 – 即便是起源於意大利,如今挺時髦的新現實主義,(所謂“新現實主義,就是把故事片拍得像記錄片似的,如 “一個也不能少” 和 “可可西里” 等),也多少跟現實有距離 - 就像人在照鏡子,鏡子裡的你跟現實的你是有距離的;有時候甚至象在照哈哈鏡,鏡子裡的你是扭曲了的你。(那些黑色幽默的電影不是這樣嗎?)既是虛幻,影院便成了我躲避現實的好去處。我起此名還有個原因:柏拉圖認為有一種完全的美,叫 “藝術”,在現實中人能模模糊糊地感受到,卻無法達到這崇高的,毫無瑕疵的美,所以現實的社會充其量是對這種完美的藝術的一種模仿,是一面反映不全面的鏡子;而人類所創造的所謂的“藝術”,則是對現實的模仿,跟那完美的“藝術”差距就更大了,是“鏡子裡面的鏡子”。所以,才有了這樣一個格言:“現實是對藝術粗糙的模仿”。
西江月:為余哈哈鏡影院題
百寸銀屏天地,八方動畫人間。古今上下演悲歡,都在詮繹惡善。
似是而非情浪,如真或假魂癲。五音七彩盡成全,寄夢哈哈影院。
第一圖:詞匾掛在影院入門處,改了兩字:“四”改成“八”,“亦”改成“或”;第二圖,詞匾對面牆上一組小哈哈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