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水先生“民主”的要害所在

王希哲

對胡說的人指出胡說，是一種實事求是；對睜着眼睛卻蓄意要看不見事實的人
疑問他是瞎子，也不過是實事求是。這就不需辯論了。

楊天水先生口口聲聲的“民主”。他的“民主”的要害在哪裡？
我們看：

“不錯台灣的主權，理論上是全體中國人民，但是生活在大陸的全體中國
人民有過全民公決的權利嗎？實際上的分裂，如何實現所有國民的公決呢？我
們看，就是二千三百萬中華民國的實際管轄區的國民投票公決，比中共武力犯
台要好，也比中共以少數人的意志決定國家大事要民主得多。”

一切中國人民的主權，包括“台灣的主權”，既然“理論上是全體中國人民的”，
那麼實踐上，也應該“是全體中國人民的”。如果它實際不是，如果它理論上
和實際上有分裂，我們的任務，就是通過我們與全中國人民包括與台灣人民的
團結奮鬥，去統一它，讓中國人民的一切主權，包括“台灣的主權”，都實際
回到全體中國人民的手裡。這正是中國民主運動的任務。不然，要你中國民主
運動幹什麼？這也正是我的第一篇文章強調希望楊先生們記住，而楊先生拒絕
記住的。楊先生，難道你的“中國民運”本事就是“破罐子破摔”？----“反
正實際不是全體中國人民的，是共產黨的。大家隨意搶吧，隨意占地盤吧。有
一天算一天。誰能搶多少是多少，誰能占地盤多少是多少！”這不是現代的民
主運動，這是幾千年一代一代對自己前途絕望的造反農民的流寇主義和土匪主
義（那些胸懷大志眼光遠大，堅信自己一定能夠最終奪得江山的領袖如李世民
等也都決不會如此）。可惜的是，現在海內外的“民運”正不幸感染流行着這
種基於對自己前途絕望，因而對“理論上是全體中國人民的主權”的不負責任
的流寇主義和土匪主義！

楊天水先生承認“台灣的主權理論上是全體中國人民的”。因此，他含糊也
承認台灣的前途，就要由包括台灣人民在內的“全體中國人民”來決定。隨之，
他就給以否定。為什麼？他說：

“但是生活在大陸的全體中國人民有過全民公決的權利嗎？實際上的分裂，如
何實現所有國民的公決呢？”

好辦。那就暫時不要“公決”嘛！海峽兩岸人民先團結一心首先從共產黨專制
手裡奪回中國人民的一切主權再說嘛！你急什麼？你承認“台灣的主權理論上
是全體中國人民的”，現在僅僅因為程序無法實現的原因，“生活在大陸的全
體中國人民”，不能實際履行“全民公決的權利”，你楊天水（及楊天水主義
者）就認為自己有權把大陸十三億人民的主權剝奪掉，宣布台灣二千三百萬人
民就可以片面行使“獨立”權利。難道這就是你的“民主”嗎？這難道不同樣
是“以少數人的意志決定國家大事”嗎？廣東有一句描繪喪盡天良人的俗話：
“趁他病，奪他命”。趁着大陸十三億人民有病（無法行使權利），正是大好
時機要奪它的命的片面台獨主義者及為它作倀的楊天水先生等，像不像這種人？

其他一切，懶得說了。
“趁大陸人民病，奪大陸人民命”（而不是先治大陸人民病），這是台獨和楊
天水“民主”的要害。待楊先生把這最關鍵的一條想通了，其他一切不辯自明，
迎刃而解。這一條想不通，說其他的一切，都是白說。

2005年7月20日
美西海灣
xz7793@yaho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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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楊天水：王希哲先生大動肝火了

[ 博訊論壇] 楊天水更多文章請看博訊文壇楊天水專欄前天，我們大陸一群
異議人士，公開了致國民黨當選主席馬英九先生的賀信。王希哲先生看到後，就
大動肝火了。博訊論壇上他的文章（楊天水等給馬英九的信《我們對民主大黨的
期待》有大錯）里，憤憤不平，連續兩次寫道：“胡說！你們都是瞎子？”

古代中國有夷夏之辯，所謂蠻、夷、胡、狄，在人們的眼中，是不開化的代
名詞，因此而“胡說”是一種歧視性的指責。而說別人是“瞎子”，一般沒有智
力障礙的人，都知道這是侮辱性的言語，損害別人的人格。

我們哪裡“胡說”了呢？我們哪裡瞎眼了呢？

我們的公開信里說：“我們認為目前威脅中國國民幸福生活的主要勢力不是
台獨，而是大陸的專制勢力。台獨作為民主國度中華民國政壇上的一種政治見解，
無論它如何堅持自己的見解，它都要受制於民主的程序和規則。”

這在王先生眼裡，犯了大忌，就是“胡說了”。他大動肝火道：“你們說，
台獨‘無論它如何堅持自己的見解，它都要受制於民主的程序和規則，’胡說！
你們都是瞎子？眼前一萬條例子不說，向中華民國南京憲法宣誓上台的陳水扁‘
總統’，居然可以在他的總統致詞公然聲稱：”中華民國就是台灣；台灣就是中
華民國‘。’台灣的前途由台灣兩千三百萬人民來決定‘。這就如你們可以想象，
布什向憲法宣誓後上台作為總統致詞’德州就是美國；美國就是德州‘；’德州
前途由德州人民來決定‘，而居然可以不受彈劾，不受懲罰一樣。這難道就是你
們的所謂台獨’無論它如何堅持自己的見解，它都要受制於民主的程序和規則‘？
台灣’民主的程序和規則‘在台獨領袖眼裡值幾個錢？“

不錯台灣的主權，理論上是全體中國人民，但是生活在大陸的全體中國人民
有過全民公決的權利嗎？實際上的分裂，如何實現所有國民的公決呢？我們看，
就是二千三百萬中華民國的實際管轄區的國民投票公決，比中共武力犯台要好，
也比中共以少數人的意志決定國家大事要民主得多。

陳水扁無論如何，是中華民國的合法總統，你還要在總統二字上加上引號，
難道他的合法性和中共的領導一樣？不是來自普遍而公正的民意民選？即便陳水
扁總統有台獨的言論，改變了中華民國的性質了嗎？那裡的其它黨派沒有制衡的
權利嗎？中華民國南京憲法裡有沒有彈劾總統的程序和權利？如果有，那裡的居
民或者黨派有權利動用這些權利和程序嗎？有人非法剝奪了他們這樣的權利嗎？

德州和美國的關係，能夠與台灣和兩岸在內的中國的關係類比嗎？八個竿子
打不着的東西，也作簡單的類比，如何使人信服？

王希哲先生繼續大動肝火，說道：“英勇的中國國民黨艱苦卓絕在台灣堅守
着全中國人民對台灣主權的立場。他們做得對，做得好，你們批評他們什麼？你
們憑什麼批評他們？”

我們什麼時候反對國民黨堅持全體中國人民對台灣的主權呢？王先生不是開
帽子工廠吧。我們文章的開頭就贊成國民黨既反對台獨，又反對專制。我們不過
是強調在中共專制主義和台獨之間，前者對整個中華民族危害更大。

這個時候，尊敬的王希哲先生的怒氣還很旺盛，他說道：“你們與我一樣，
希望國民黨‘力爭重返中國社會的主流舞台’，‘開展和中共的對等談判’。但
你們知道，這是要實力的。過去的國民黨堅守和領導着台灣，有實力，他們可能，
也積極爭取在這樣作。是台獨民進黨奪去了國民黨的實力，但卻仇視中國和中國
人，當然也就根本不認為自己負有這樣的義務（說那是國民黨‘反共八股’！）。
今天的國民黨不但沒有了‘力爭重返中國社會的主流舞台’的實力，甚至自己政
黨的政治生命存在都面臨着台獨法西斯勢力的圍剿而岌岌可危。你們還要求它‘
開展和中共的對等談判’，這不是強人所難就是十足的書生氣。”

這裡指責我們是書生氣，我們毫不反感，儘管視我等為異類，也比指責別人
“胡說”、“瞎子”要文明一些。我們本來就是書生，而且是書生議政，目前民
運總體上還沒有什麼實力，都不過是異議罷了。其實，王先生和我等，都是書生
議政，這是我們的權利。大可不必在五十步和百步之間，還要有那麼多的區分。

國民黨失去了執政權，誰不知道？難道未來的大選，它沒有重新當選的可能
嗎？目前以對等姿態，未來如果當選後，加以對等實力，有什麼不合邏輯？

支持國民黨重新當選，恐怕不止是王希哲先生和我等的願望。目前我們還沒
有什麼實力予以有力支持，只能在輿論上呼籲呼籲，如果你王希哲先生那裡有實
力，那是再好不過了。

我們有權利堅持自己的見解，你也有權堅持你的見解。“萬物並育而不相害，
道並行而不相悖”的精神，就是民主寬容的精神。王希哲先生無論堅持什麼觀點，
我們都不會認為您是“胡說”、“瞎子”，至多會贊成或反對，或者認為正常或
不正常罷了。

民主僅僅停留在見解上還遠遠不夠，它需要的太多太多，其中最需要的是參
與者的民主心態，如果一個人有了民主立場、民主追求、民主見解、民主熱情、
民主知識，再加上包括民主心態在內的民主修養，那麼他才能夠成為真正的民主
參與者，所謂“君子篤恭而天下平”強調的就是主觀心態的重要性。

以王希哲先生您的立場、追求、見解、熱情、知識，如果您在文章中，拋棄
文革時代的論戰遺風，刪除“胡說”、“瞎子”之類的情緒化言語，絲毫也不會
損害您見解的力量。

楊天水於南京東山

2005年7 月20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