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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幾代人心目中的毛澤東
送交者: 春天的驚雷 2006年09月07日09:11:15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我家幾代人,從我的祖父起,都對毛澤東和共產黨有着深厚的感情。而我的曾祖,他對毛澤東則完全有“一種迷信”。

說來讓人羞愧:我們家族中的有些人,常到歷史上“攀龍附鳳”,前幾年,甚至利用修家譜,同歷史上一些名宿“貴人”結了緣。我們父子對此頗為不屑。不過有一點我們倒也是認同的,即列在家譜上的這些歷史名宿“貴人”,都很是率真、忠直,遇事、於緣,篤意守一。從我們家族現近的這幾代人的性格上看,確也大都是十分忠直、從善守一的,似乎真“有點”(?)這些歷史名人身上的血性“遺傳”。我想,罷!罷!同這些歷史上的忠直名人結緣,對後人或有教育推促作用的……權作這樣理解和自我安慰吧!

大概就是忠直率真、善良崇正的緣故,我知道的──我家的現幾代人,都是知恩圖報,處事論理寧折不彎的。也因此,於今,當然的就敬愛毛澤東。不過,剛才說過,曾祖與我們有所不同,他對毛澤東認識是“十分的迷信”。

關於曾祖的情況,我是聽我祖父說的。從國民黨起事到執政初期,我的曾祖經自己打拚,在沿海改造了上百畝的田地,後又經商,家境大發了。國民黨不久腐敗,黨內反動派掌權,全國各地蜂起“造反”。此時,好多的地方溝邊道旁,庭前屋後,出現大量“豬毛”(我祖父曾多次告訴我,他也曾親眼所見過“遍地的豬毛”。祖父言之鑿鑿,我聽後便一笑置之)。曾祖便對祖父們說,天要變,將有大賢大貴人出,世道要循公從昌。此時,曾祖便將沿海良田分送給他人,自己攜子經商。不久,便傳“朱毛(諧音同字即:豬毛)共產黨”領導窮人鬧革命,曾祖更堅信毛澤東是老百姓的“救星”。直到終老(抗日已快勝利),曾祖認定並囑:“毛澤東是窮人的‘救命菩薩’,上天讓他來救助窮人的,我的子孫也得有益於人,不要自‘損’……”

到了我祖父,情況大不同了。祖父遵曾祖之囑,做好事,常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舍利助人,但祖父一直病弱,於家於國,不能做更多的事。那時家鄉已有共產黨,當時人們也大都知道毛澤東在領導人民鬧革命。祖父因自己身體之故,不能參加革命,便讓我父親參加地方上的一些活動,並主動捐贈錢物給地方組織和戰爭的前線。祖父有點文化,毛澤東、共產黨的道理他已聽得懂,也表達得大致清楚。他常說“世道總是逐步向善利民的,人民該當家作主了,人剝削人的時代該結束。毛主席和共產黨領導窮人翻身,合於天理、人性。毛主席偉大”。解放後,記得我還很小很小的時候,童言稚語,多無遮攔,會說一些“毛主席也會‘犯缺點’吧?”“家裡多貼些畫多好看,貼毛主席的像哪有……”這類的話,每逢此時,已沒力氣說話的祖父,還有我父親,會嚴肅地批評我,最後還會告訴我:長大了,道理就懂了。我小時印象很深的事,是隊裡關於“毛主席領導建國這麼長時間了,我們為什麼還這麼窮!……”的七嘴八舌,一輩子極少同人爭執、也快終老的祖父,此時便會“跟人急”,說一些大道理。今天想起來,──這些話的意思是:一個家要發達,得先積攢;剛起家,就有什麼耗什麼,吃光用光,眼前快活郎襠,只能永遠窮得“叮噹”……人家毛主席偉大,他是為人民作長遠謀劃的。總之,他不喜歡人說“毛澤東不好”的話。這裡要補說這麼一個問題。長期以來,強國論壇上有一部分人(估計是外國人、外國人的雇用者居多)總說,毛澤東時代,中國一點不同的聲音都不能有,人人自危。這些外國人沒經歷過中國的那個時代,是用自己的惡意“摸說”毛澤東時代的。其實,在憨直本分、無惡意的中國百姓中間,人們心裡話總是能通過適當的渠道表達的。可以想象,如沒有極端分子(本質極右,有時卻表現為極左)故意整人、保護自己,我們的民主進程一定順利得多。

我父親和母親,在我的記憶中,可算是毛澤東的“鐵杆”。他們贊成毛澤東的道理是一套一套的。尤其是我母親,她並不識字,但憑藉她的記憶,居然──不但能背上《百家姓》,還能背得幾乎是農鄉里的所有辭書,如《三國》、《水滸》等等;她出身貧寒,對毛澤東共產黨自然是滿腔感恩之情,對建國後老長的一段窮日子過得津津有味,她說:不要說“必須今人栽樹後人納涼”,逼得讓今天的人得吃點苦,就算苦,也比建國前好一百倍(過去的地主富農當然不是這樣)。所以,在我的印象中,母親懂的關於毛澤東共產黨的道理更多,說得最讓人接受。因如此,可以說,最早,我就是“泡”在我父母的這一套套的道理中。有一次,為了我的一句話(前邊我已寫到的那類關於毛澤東的──我的童語稚言),從來沒打過我的父親,還摑過我一巴掌(我是父母的唯一兒子)。後來,因為我讀書極好,被送到遠離家鄉的姑姑家去學習(那裡有好的學校),從此,我便一個一個地升入更好更遠的學校,後來就工作定居在他鄉異地,聽我父親母親的“教說”就不多了。

至於我對毛澤東的崇敬,常在人民網上的網民們,一定很清楚了。不過,人們不會清楚:在我最後幾年的學校生活,以及後來一段時間的工作中(1984年前),因為我對毛澤東總是儘量說真、實的事和理,這樣,在一些極左派(其中大多數也還是認識問題,不過,有意思的是:這些極左派中的決大多數人,今天對毛澤東和社會主義已持強烈批判態度)的話語中,我便成了反社會主義、反毛的頑固人物。那怕我一次次虔誠說明和熱心表白,他們也決不相信。不過,倒也是因我心地坦蕩,對個人名利無甚追求,與我所在的單位的廣眾都以“公、善待之”,從不以逆反之態作生冷抵抗,故而,廣眾對我品格是以極大褒意來認同的,這樣,極左派們對我也無大的加害。這裡,我得說一句表白我自己的話──“當年,我對有極左思潮的人和極左派們說得較多的一句話就是:我不會反毛主席的,將來反毛主席的很可能就是今天整天喊着‘世代崇敬毛主席、保衛毛主席’的某些人”。今天,我要說:此事,不幸被我言中。在前段離開論壇的40天的日子裡,我用一半時間,特地用一種好心善意,較為廣泛地徵求了當年同我觀點對立的人們的看法,他們大都坦言:對社會主義和毛澤東已改變了以往的看法;而當他們又反過來問我是什麼態度時,我哈哈一笑說:我心依舊!哈哈!就這一點,這一社會現象,就足夠今天的人們研究相當長的時間了!

最後,要說到我的兒子。兒了是新生代,在整個學生時代接受的教育,幾乎全是現代某些精英精心設計的。兒子在我們身邊讀書時,放學回家也常會問我們一些毛澤東的事。我們所做的解釋很是開放的,從不強求他接受什麼,因為我們知道,事實和真理自身就具有無與倫比的征服人心的力量,並在我們解釋的最後總是說:毛澤東的好多東西會在歷史中澄清,毛澤東的一些道理也必然會在比較中被人們重新認識。我們對毛澤東的感情之真,對“公、善”信從之誠,行為之定篤,最終還是從某些精英手裡把兒子奪了回來。我在以前的一篇文章就曾告訴大家,我兒子對我們的“坦言、實誠和執一”,已開始認受,他曾不無贊同地說我們:“你們中毛澤東的毒太深了,連我也愛影響了”。是的,兒子也開始了自己的“公、善、忠、義”的認識里程。近幾年,他已考到世界好幾個國家的著名大學讀工科、理科、文科和管理,古今比較,東西析讀,使他在大大地長進。前幾天,我們一家在一起討論“毛澤東現象”、討論“迷信毛澤東現象”,兒子說道:所謂迷信,是對“非存在”的信從,世界上有人在對中國進行攪擾,把中國人對毛澤東的真實、真理、真理探索和發展的信從,說成是迷信,這是一種可笑伎倆,不久便會破產!

我家幾代人心目的毛澤東就是這樣的。看到了嗎!這裡有十分可喜的“崇敬毛澤東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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