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國家以及亞洲國家的基督教社區里,從感恩節到聖誕節之間的這段日子常被稱為Advent季節,即期待或等待季節的意思,預表人們在等待一位貴客的來臨。 Advent的準確時間段是從聖誕節的4周前開始的;在一些少數傳統里,Advent季節是從聖誕節 的6周前開始。 在Advent季節里,美國和世界各地甚至也包括中國大陸的主要城市如上海和北京到處張燈結彩,松樹的綠和樹上裝飾物的紅是兩個最主要的色彩,節期的主題是生命和慶祝。在一些商場外,還站着搖鈴的救世軍(Salvation Army),請過往顧客大度地打開荷包解囊救濟那些在節日裡的無家可歸民眾。聖誕樹也進入了家家戶戶和商場等公共場所,聖誕樹上點綴着各種喜慶的飾物和燈光,樹頂上一定有個發光的五角紅星,代表着那位被期盼的貴客的誕生和降臨。關於聖誕樹上的五角紅星,我記得一個的小插曲,那是好多年前,美國西雅圖的一個猶太人牧師(rabbi)認為猶太人也在聖誕節期盼,以法律訴訟為“要挾”要求西雅圖國際機場的聖誕樹上放上“大衛之星”(Star of David,相當於基督教的十字架),曾引起不小的轟動。所以,聖誕節的期待和意義不僅是賦予基督徒和那些在商場購物的人群,也被其他族群所重視。在紐約和芝加哥等大城市裡,特別那些老闆是猶太人的辦公大樓或商場裡,聖誕樹常被裝飾成銀妝素裹,一是代表聖誕節期的冰天雪地,二是代表猶太人所倚重的金錢,迴避或替代紅色所代表的(基督教)宗教色彩,大概這也是世俗化美國所推崇的一種“政治正確”吧。 這時候猶太人也在慶祝他們自己的節日,一個按猶太人方言Yiddish稱之為Hanukkah的節日(“光明節”或者“點燈節”), 或者按現在的語言稱之為Chanukah。在年曆上,Hanukkah的日子和聖誕節日子十分相近,但根據猶太的年曆每年Hanukkah日子都不同。Hanukkah本意是紀念公元前160年那些在中東的猶太人擺脫了外邦希臘人的統治,把被外邦人所玷污的、本屬於他們的聖殿奪回,潔淨並重新奉獻給上帝。為了紀念這件歷史的大喜事,許多猶太人會在家裡,Hanukkah節的前一個多禮拜里,開始放一個candelabrum(燭台),燭台有9盞燈逐天挨盞點上,預表猶太人對上帝的信心一天天地增長。對於猶太人,節日的意義是回歸到上帝的殿。 在辦公大樓的門廳和商店裡,大聖誕樹和小candelabrum常常是並排擺在一起。當然,在一些猶太人強勢的場所,也許是小聖誕樹、大candelabrum,或者僅有candelabrum。當然了,在“政治正確”的地方也允許有政治的不正確和政治的競爭。 在聖誕節到來的一位特殊猶太人-耶穌就是許多猶太人所期盼但又不願意承認或不願意認識的“彌賽亞”。基督徒稱他為救贖主,是位王中王,主之主,是真理道成的肉身既是人又是神。這位不尋常猶太人的誕生和降臨世界,為的是救贖那些生活在不潔世界裡的不潔之人,他要為這些不潔之人流下鮮血予以救贖。這位不被認識的“彌賽亞”,被猶太人和無神的外邦羅馬人掛上了十字架。所以,聖誕樹上的紅色就是預表着耶穌的血成為我們與上帝和好的標誌,代表人類回歸到上帝的真理之中。 在猶太人的《聖經》即基督徒的《聖經.舊約》裡,描述了一位活躍在公元前700年的猶太人先知以賽亞,這位先知是這樣宣告耶穌的到來: “有一嬰孩為我們而生,有一子賜給我們,政權必擔在他的肩頭上。他名稱為奇妙、策士、全能的神、永在的父、和平的君。”(《聖經.舊約》 以賽亞書第9章6節) 不潔、紛爭的世界和不潔的人每天都在期盼着他們的上帝,期待着在靈里和現實里一個真理的回歸, 一個可以被仰望、可以被信賴、可以幫助我們出黑暗入光明的救贖主。探索和追求這個真理的激情,與生命本身的局限和無奈之間的矛盾就是人類信仰的起因和持久追求的根基。今天世界的三大宗教,猶太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都同源於一個信心之父-亞伯拉罕,分歧就在於如何正確地認識這位在Advent節期所期盼的耶穌。台灣作家龍應台在《白年思索》一書中, 向我們描繪了一幅她在以色列的伯利恆,在耶穌的誕生地,看到的景象。“原來是馬槽的地方現在是一座雄偉厚實的(基督教)教堂,教堂的對面,是一座(伊斯蘭教)清真寺。擴音器拴在寺頂,傳出輓歌似的吟詠,以極悽苦悲哀的調子呼喚人們…,(猶太人)以色列士兵在廣場上走來走去,走來走去。走近時,看清是兩個年輕而英挺的男孩子,露出潔白的牙齒對路邊的小孩笑笑。”龍應台所描述的似乎就是今天迷惘的族群,以及分裂的文化和宗教。也許能夠坦誠地承認現狀和表達無奈就是一種解決辦法,但真正辦法是回歸這位救贖主耶穌,上帝真理的本質。 我們生存的這個荒謬時代實在太需要一個真正的回歸了:我們要尋回信仰的源頭、要重新開始傳統的家庭、要恢復被丟失的價值觀。 極端左派把控下的美國已經是一個被玷污的殿,充滿了好萊塢的色情暴力,墮胎、同性戀、同廁同浴、和大麻,基督徒和教會在公共空間被禁言、被逼迫,“政治正確”肆意橫行學校和報刊媒體。自1990年代起,民主黨和克林頓家族興起一股全球化運動的大鬧劇,被忽視的是勞工利益尤其是廣大的中產階級,得大利的是華爾街和硅谷的大佬,得小利的是被福利利誘的拉美裔和非裔票民,被建造的是同性戀和穆斯林。這些極端左派的做法和中國清朝的慈禧類似,所實施的政策其實就是“寧贈友邦,不予家奴”的笑話。 一、困惑的猶太人:繞開聖誕樹行走? 曾經讀過一本書,說到他的爸爸,一個久居紐約曼哈頓的猶太人,每年在聖誕節都非常“不方便”,因為他每次出門走路總要繞好幾條街,為的是能夠躲開商店門前的聖誕樹和裝飾。當聖誕的氣氛實在太濃了,躲也躲不開時,他就乾脆就不出門。若是遇到聖誕音樂,他就要雙手捂着耳朵,真的“痛苦”。與我同在神學院讀書的一位猶太同學也分享她成為基督徒後的經歷。她說家人和朋友都以為她腦袋出故障了。她的朋友是如此的懼怕她向他們傳福音。她的朋友告訴她,那滿世界的歡樂聖誕燈火和聖誕音樂,是那麼的強大,隨時隨刻會變成“敵人”向他們撲過來。真的有這麼可怕嗎? 波士頓大學的陳慶真教授是一名樂於向猶太人傳福音的基督徒。他認為大部分的猶太人之所以拒絕接受基督教,是因為歷史上的猶太人曾受過太多的逼迫,甚至包括來自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殺戮。“猶太民族對基督教的誤解、排斥,與整個民族難以癒合的傷痛有關”。猶太人在耶穌誕生之後的近20個世紀年間,“顛沛流離,四處逃散,忍受欺凌壓迫,多少次面臨種族滅絕的厄運”,造就了猶太民族長久以往的內聚力和排外性。猶太人的內外有別是鮮明的、有目共睹的。他們對本族人接納、相互提攜和無私幫助,對外族人則排斥有時甚至達到無情和仇視。他們對金錢的渴望也是不擇手段、沒有底線,這可以從華爾街的猶太企業家看得到。猶太人同時也是自傲的,因為上帝曾與猶太人的祖先亞伯拉罕、以撤和雅各立約。猶太人認為他們是上帝的選民,上帝不會離棄他們。他們的救恩基於上帝的立約,以及他們所遵行的誡律。猶太人否認原罪,因而無需耶穌救贖的恩典。他們認為行使公義更為重要。“避免犯罪的方法就是恪守誡命例律,行善積德,討上帝的喜悅”。正是這種猶太人對《聖經》裡上帝所定的戒律的遵守,上帝特別賜予猶太人一絲不苟、嚴格拘謹的做事態度,成就了所謂“猶太人絕頂聰明”說法。 猶太人根據對戒律的遵守程度,分為正統派猶太人(Orthodox Jews),改革派猶太人(Reformed Jews),和保守派猶太人(Conservative Jews)。對於正統派猶太人,他們最大羞辱就是成為“外族”或“外邦人”,即“若是家族中年輕一代有信了基督教的,或是與‘外邦人’通婚的,家族會傷心地為他舉辦喪禮,宣告他在家族中的死亡”。猶太人不接受耶穌的最大原因就是他們的拉比不按真理教導聖經。 但從上個世紀開始, 在猶太族群這個2,000年福音硬土裡第一次出現了願意接受耶穌的人群: (1)彌賽亞猶太人。長期以來,在猶太人中間傳福音工作是由外邦的基督徒進行的。1800年,英國倫敦的聖公會開始了一些猶太人的小型禱告聚會,使用Yiddish方言,慢慢地在更多的基督教教堂里形成了單獨的猶太裔基督化的運動。從1960年開始在美國猶太人中間出現了一個大規模猶太人回歸耶穌的運動,這些猶太人被稱為彌賽亞猶太人(Messianic Jews)。他們仍然保留猶太文化和傳統,但相信耶穌、相信三位一體,認為耶穌(Yeshua)是他們的教師和大祭司,是個救贖主,認為《聖經》的舊約和新約是一個整體,都是上帝的啟示。2012年,在美國有17-25萬的彌賽亞猶太人,在以色列有1-2萬,全球大約有35萬彌賽亞猶太人。在以色列報道說“Jews for Jesus”運動自2014年以來有較大的成長,目前有150+間教會,1萬5千名猶太裔基督徒,其中60%來自俄國。而且在法律上,彌賽亞猶太人不再被以色列視為外邦人。 (2)通婚、改教的猶太人。猶太教在過去2,000年的大部分年代都是一種不允許自由進出的宗教,或者是不鼓勵“出”,但絕對禁止“進”的宗教。他們的信仰絕對嚴格按照血緣來區分。解除教籍對猶太人是一個嚴厲的懲罰。著名哲學家斯賓諾莎(Spinoza)和共產主義創始人馬克思(Carl Marx)嚴格上不算是猶太人,因為他們都是被猶太教除教籍的。按照以色列的宗教法,除非母親是猶太人,他/她不是猶太人。自1970年後,皮尤調查發現猶太人和非猶太人的通婚越來越普遍。2013年,統計有58%的猶太婚姻是跨族群、跨宗教的。在非傳統猶太人中間,與異族通婚的比例甚至高達71%。因為通婚,猶太人和下一代轉教信仰基督教的人數蠻高的,但難以進行統計。除此之外,許多第一代猶太人還轉信其它宗教如佛教。在美國超過30%以上的佛教徒是猶太人,在非亞裔(即所謂的白人)佛教徒中猶太人超過60%。 (3)世俗化的猶太人。世界的猶太人主要居住在美國和以色列。美國猶太人約680萬,外加160萬兒童,占美國總人口的3%。皮尤調查發現大部分猶太人僅僅是傳統的或者文化的意義上的猶太人,而非是宗教的猶太人。在美國猶太人中,只有25%認同猶太教,基本和在以色列猶太人持平。每周上教會(synagogue)的只占2%。 2016年的人口普查,以色列有850萬人,其中猶太人占75% 約630萬人。(阿拉伯人占21%,4%左右為基督徒和其他人。)“Jerusalem Center for Public Affairs”的Daniel Elazar 做過統計,80%的猶太人在屬於世俗的猶太人,僅有20%屬於宗教的猶太人。即使在20%的宗教猶太人中,也不是所有人都穿黑色衣服,戴小帽(knitted kipa)。在所有的猶太人中,63%認為上帝是存在的,57%認為上帝是掌管世界的。 二、穆斯林視角里:“墮落”的西方世界 《時代周刊》大選後刊登過一篇短文“We must wage a jihad of peace”。短文的作者是一個穆斯林,名字 Qasim Rashid。短文講到“there is a great deal of ignorance about Islam and what Muslims believe”(大家對伊斯蘭教有許多誤解,不清楚穆斯林的真正信仰)。他認為“the greatest Jihad is the struggle against self to become better human beings through peace”(最大的聖戰是針對穆斯林自身,使自己通過和平的手段成為更好的人)。 對於穆斯林來說,極端左派所推行的意識形態是災難的,極端左派把控下的美國在世界範圍到處招恨:穆斯林憎恨美國的脫衣舞、憎恨美國的同性戀、憎恨美國在中東的輸出自由化意識形態造成了大量的平民的戰爭傷亡。當前穆斯林的聖戰實際就是對西方極左社會的暴力和恐怖。 皮尤調查預測美國穆斯林人口在不久將來將超過猶太人,伊斯蘭教也將因此成為美國的第二大宗教。由於持續的引進穆斯林政策以及穆斯林家庭的普遍高出生率,有資料說美國穆斯林人口已接近800萬人。如果這個數字被肯定,穆斯林的人口還應該包括了那些在1930年代從基督徒改教伊斯蘭教的非裔後代,比如 Nation of Islam 的 Wali D Fard, 人權領袖 Malcolm X ,和拳王阿里等,以及近年來從基督教改教伊斯蘭的白人裔和非裔基督徒。皮尤2015年的資料顯示美國穆斯林人口是 330萬人。在美國,伊斯蘭教是增長速度最快的宗教。1995-2000之間,穆斯林聚會人數增長了65%;根據Hartford Institute for Religion Research報道,1990-2000之間,穆斯林教堂(mosque)數量也增加了42%。2012年,穆斯林教堂數量在2000-2012之間又增加了74%。2012年,Huffington Post的Jaweed Kaleem 說全美國共有2,106家穆斯林教堂,其中四分之一集中在紐約和加州。一些新建的和在建的教堂主要服事來自索馬里、伊拉克、西非和波西尼亞的穆斯林新移民。2012年,CNSNews.com 報道大紐約地區有192家教堂,南加州120家,芝加哥90家,費城63家,和底特律63家。 伊斯蘭教的創始人穆罕穆德(Muhammad)與基督教的早期關係是融洽的:(1)他的第一個老婆Khadija,其堂兄Waraka 是個基督徒。根據《可蘭經》Sura 96:1-5,他的先知地位是由Waraka和Khadija共同確認。(2)在《可蘭經》的記載中,他至少有兩次因基督徒的通風報信免遭對手傷害,所以他對基督徒有感恩之心的。(3)《可蘭經》的執筆人之一是個基督徒。但是在穆聖過世後,阿拉伯裔開始了以土地和人口為目標的軍事擴張,把伊斯蘭運動變成對非穆斯林的軍事討伐。作為普世性的宗教,伊斯蘭教在過去1,400年的歷史中,向來是以暴力作為手段來宣揚和傳播伊斯蘭教。所以我們看到歷史的和當前中東亂局中的伊斯蘭教是帶着血腥味的。 在穆斯林為主的國家,對於正統的穆斯林而言,基督徒和猶太人和他們一樣都屬於是“有經書”的民族(People of the Book)。基督徒和猶太人因信仰上帝的緣故得以被穆斯林尊重、接受保護。穆斯林稱基督徒和猶太人為dhimmi(即“被保護的”),但要他們交一種奇重的人頭稅 jizya(吉茲亞),並根據Pact of Umar限制他們的活動,比如:基督徒和猶太人不能大聲禱告,不能新建教堂、原有的教堂也不能高於清真寺,穆斯林可以隨時隨地進入教堂,基督徒和猶太人在法庭上的證詞不能高於穆斯林, 不能公開傳教等。第二,穆斯林稱那些不信上帝的人為卡菲爾(Kafir),卡菲爾就包括目前不信上帝的華人以及華人“精英”。比起dhimmi,卡菲爾的遭遇就更慘了,因為穆斯林不保護卡菲爾的人身安全和私有財產。 卡菲爾期望與穆斯林的聯合是困難的。有些極端左派傾向的華人“精英”,本着對伊斯蘭教一廂情願的無知,宣稱要與穆斯林合謀“摧毀”基督教和基督徒;還有些“精英”在公共空間,把自己與穆斯林等同並打扮成人權鬥士,視基督徒為種族主義者,要為穆斯林打抱不平,也是同樣出於對伊斯蘭教缺乏基本的了解。 但是,耶穌(Isa)在伊斯蘭教里占據一個重要位置。伊斯蘭教把耶穌視為他們的先知,而且是最大的先知,又是個上帝的使者。耶穌的先知+使者的地位使得耶穌高於穆罕默德。耶穌在《可蘭經》裡被提過180次。穆斯林把耶穌為上帝的靈(Spirit of God)和上帝的道(Word of God)。穆斯林還相信耶穌為童真女瑪麗亞所生,沒有被釘在十字架上而是被上帝直接接到天堂,穆斯林還相信永生的耶穌將在世界末日前回到地上,實施最後的審判。 (1)中東-穆斯林在福音上的覺醒。2014年,《紐約時報》專欄作家Thomas Friedman報道說,“年輕穆斯林在網上抵抗伊斯蘭國,宣布他們反對伊斯蘭教法的統治,乃至驕傲地宣稱自己信奉無神論。”Friedman採訪了一位已經信仰基督教的摩洛哥穆斯林,“拉希德弟兄”(Brother Rachid)。 拉希德弟兄是如此反對奧巴馬(Obama): (1)“我必須告訴你,你對ISIL的論斷是錯誤的。你說ISIL並不代表任何宗教。我以前是穆斯林,我的父親是伊瑪目(即阿訇),我本人研習了20多年的伊斯蘭教……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ISIL代表着伊斯蘭教……ISIL的1萬追隨者全是穆斯林……他們來自各個國家,但有一個共同點:伊斯蘭教。他們事無巨細地遵照伊斯蘭教先知穆罕默德的指示……他們呼籲建立哈里發國,而這正是伊斯蘭教遜尼派的核心思想。” (2)“我請求你,奧巴馬先生,別再搞‘政治正確’那一套——有什麼話直說。ISIL、基地組織(Al Qaeda)、博科聖地(Boko Haram)、索馬里的青年黨(Al Shabab)、塔利班(Taliban),以及他們的姐妹團體,都由伊斯蘭教一手炮製。除非穆斯林世界應對伊斯蘭教問題,實現政教分離,我們就永遠不能打破這種循環……如果說伊斯蘭教不是問題所在,那又如何解釋,中東地區有數百萬基督徒,卻沒有一個當了人肉炸彈來殉道,儘管他們生活在同樣乃至更糟的政治經濟環境中?……奧巴馬先生,倘若你的確希望反恐,那就從根子開始反起。有多少沙特的謝赫在宣揚仇恨?有多少伊斯蘭教電視頻道在用《古蘭經》和《聖訓》對民眾進行灌輸,教導他們訴諸暴力?……有多少座伊斯蘭教學校在生產一代又一代信奉聖戰、殉教及消滅異教徒的師生?” (2)伊朗-世界基督徒人口增長最快的國家。2014 年,“Country Information and Guidance: Christians and Christian Converts, Iran" 報道伊朗有370,000 名基督徒。WND.com報道,過去30年裡接受耶穌為救贖主的穆斯林人數遠遠超過過去1,400年的總和。2013年,“Operation World”報道伊朗基督徒人口每年以20%的速度在增長,也就是說,伊朗基督徒人數每隔4年就增加一倍。如果按這個速度持續增長,再過10年,這個伊朗10%人口將為基督徒;再過10年,一半的人口將為基督徒。 《紐約時報》評選的暢銷書作家Joel C Rosenberg 在他的《The Billy Graham of Iran》一書中介紹了伊朗基督徒人數的驚人增長。Rosenberg說,從1981年到現在,伊朗基督徒人數是指數般地增長,從開始的500人左右到現在按最保守估計至少100萬人以上。事實上,伊朗已經是世界基督徒人口增長最快的國家。在書中被Rosenberg稱為伊朗葛培理的Hormoz Shariat 博士和他太太均來自伊朗傳統的穆斯林家庭,他們在洛杉磯信主,組建家庭教會接納穆斯林背景的移民傳福音,之後開始植堂和分堂。他的教會被稱為在南加州、以來自穆斯林國家的移民為背景的最大教會之一。Shariat 博士認為伊朗基督徒的人數遠超過100萬,但也許人數在300-500萬人之間 (“Some people put the number [of Christians in Iran] at 3 to 5 million,”)。他的電台Network 7 或者 Iran Alive’s 24/7 衛星電視台每天都在向 6,200萬伊朗人播放福音。 (3) 印度尼西亞 - 一個災難深重急需幫助的國家。南亞的印度尼西亞由1萬6千個海島組成,只有3,000個海島可以居住。印尼有700多種方言。印尼人口2億2千萬人,80%是穆斯林。但是在這個穆斯林的國家裡,卻有10%的人口是基督徒,而且許多是華人,掌管着90%的印尼經濟。華人基督徒商人成為這個國家教會的拓荒者,成為印尼穆斯林的祝福。patheos.com的Jack Wellman認為印尼和尼泊爾的基督徒人口都在指數般地增長。有許多人認為印尼的基督徒數量被低估了。比如,在首都雅加達有超規模大教會,比美國德州的超級教會還大。在印尼東部的Manado市樹就有全亞洲最高的耶穌塑像,此外,印尼還有24小時播放的基督教電視台。目前,許多教會選擇在酒店和商城裡進行主日崇拜。還有,一個福音派華人基督徒Basuki T Purnama被選為雅加達的市長。 印尼的伊斯蘭是極端伊斯蘭主義的溫床,他們在全球範圍支持伊斯蘭恐怖行為。但是,由於近年來的嚴重自然災害如海嘯和不斷的地震等給這個國家帶來巨大的破壞,印尼不得不接受來自國際社會包括基督教組織的援助。印尼的福音大門正在打開。2015年,charismanews.com 的Steve Strang 報道每年有200萬穆斯林尋求到耶穌。一個在印尼服事的牧師也向Strang證實,儘管印尼的教會仍在被逼迫(被關門),基督徒的人數仍就持續地增長。這個牧師認為,“the Muslim has no answer for their life and they are very depressed because life's so difficult”(穆斯林無法尋找到他們生活的出路,他們非常的壓抑因為生活實在過於艱難), "their religion has no answer. Many of these people are so lonely that they will watch a Christian program and a Christian will follow up (with) them and bring them into the Christian community and disciple them."(伊斯蘭教無法給出答案。他們許多是如此的孤單,他們只好去觀看基督教的福音電視節目。這時候,基督徒將跟進關懷,引領他們進入基督徒的社區,在靈里來餵養他們。) 三、患病的極端左派:精神分離症 諾貝爾獎獲得者,猶太經濟學家 Joseph Stiglitz在《The Great Divide》一書批評美國政府在金融風暴之後所採取的政策是“cash for trash”(即現金收買垃圾的政策),i.e., “buying up the bad assets and putting the risk onto American taxpayers”(他們收購壞資產,然後讓美國付稅人來承擔這些壞資產的責任和風險)。民主黨極端左派的政治政策正是如此,他們給中產階級加稅,然後把加稅收來的錢以福利方式來收買非裔、拉美裔和LGBT的選票,並大量引進穆斯林移民。《時代周刊》報道了一個來自敘利亞的穆斯林難民家庭,Abdul Fattah Tameem和妻子以及5個孩子,被美國政府免費專門從約旦飛到美國中西部Iowa州的一個小鎮。奧巴馬政府事先為他們辦理全家移民的(免費)全部手續,又免費提供酒店住宿,之後將他們被安排到一個帶家具的新裝修過的公寓大樓,當然又是免費。公寓有足夠的房間,廚房鍋碗瓢盆和刀叉裝備齊全,冰箱裝滿了食品,連擦手紙都預備了。之後小孩上學全部免費,夫妻倆的工作已經安排好了,6個月的生活費由政府提供,6個月後上班就可以了。當然妻子也可以選擇留在家裡,費用也是政府提供的。奧巴馬政府提供的所有這些福利都是納稅人來支付。(相比之下,華人“精英”所蔑視的“白人垃圾”或“種族主義者”,以及在美國的中國留學生,拿怕是已經獲得博士學位,都沒有這種給予穆斯林移民的VIP待遇。) 許多華人“精英”們在思想上患了類似極端左派的精神分裂症。華人文化講究“內外是有別”。孔子在《論語》說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講的是我們文化對外邦人的友好態度。慈禧說過“寧贈友邦,不予家奴”,講的是我們文化對自家人的態度。蔣介石在九一八事變之後民族危亡之時所堅持的國策是,“攘外必先安內”,是把對自家人的“惡”或“恨”用到極致。正是因為這些傳統文化的缺陷,華人“精英”也如同極端左派一般假行公平公正,遭到在加州大陸華人的痛恨。 這些極端左派和華人“精英”被認為是“一個十惡不赦、專門損害華人利益的政黨了”,也因為他們所推崇的是一個沒有主體族群,沒有一個主導文化和價值觀,一個徹底混亂和沒落的社會。 大選中的極端左派把自己扮演為同性戀和穆斯林利益的捍衛者,他們拉攏非裔和拉美裔的做法雖然成本低廉卻效果顯著,他們給美國族群帶來分裂已釀成惡果。網友王天逸認為,“在缺乏主體民族的多元帝國中,一旦民族主義的魔鬼被喚醒,除非造成毀滅性的災難,否則其絕不會輕易沉睡。”《紐約時報》的Nicholas Kristof說,民主黨所推崇的所謂進步和“政治正確”只包含“women, blacks, Latinos, gays and Muslims”(婦女、黑人、拉美人、同性戀人和穆斯林),並不包括基督徒特別是福音派基督徒。 哈佛大學培養的中國經濟學家李稻葵也有類似的評論,“美國社會失去了傳統的根基,傳統的美國正在死亡。美國的文化影響力很長時間以來就屬於那些反基督教的精英,他們統治着學術界、好萊塢和藝術界。世俗主義成了美國的國教。”可見,美國只有真正回歸以基督教信仰為立國根基,鼓勵和支持基督徒在多元化的社會裡做鹽、做光,這才是美國這個黃昏帝國不至崩潰的保障。 四、真正的回歸:中間(庸)偏右的華人保守運動 在經歷了世俗化和伊斯蘭化的泥潭之後,歐洲開始選擇了保守主義和民粹主義。 看來這一波持續了30年的經濟全球化即將要終結了。英國的成功脫歐公投、獲勝的法國右翼共和黨、和意大利修憲公投失敗均預表着歐盟正面臨着解體的威脅,這些僅僅是全球保守化運動的開始。川普(Trump)和共和黨在美國大勝極端左派,為全球保守化運動的最重要的一部分。Joseph Stiglitz認為當經濟的全球化走在政治的全球化之前時,其結果必然是保守主義、民族主義和民粹主義(即反精英主義)。一個正在形成的世界新格局必定是四分五裂,人們將退縮回之前的民族國家。與此相呼應的是華人文化中的保守主義情懷以及在中國大陸民間醞釀的民族情緒,肩並肩,已有時日了。 我們所有人都在經歷一個長達30年極端左派大時代的終結,一個全球保守運動的大復興。 世界知名宣道家 Ralph Winter博士認為在過去400年以歐洲西班牙/葡萄牙裔天主教和盎格魯薩克斯(Anglo Saxon)基督教主導的全球宣教事工即將落幕。華人福音普世差傳會林安國博士認為,大中華地區和華人將承受上帝的祝福,承擔起被上帝差遣的福音使命。今天中國大陸基督徒的總人數,排在美國、巴西和俄國之後,位居世界第四。許多預測又根據美國普渡大學楊鳳崗博士的研究, 中國的基督教人口將在2030年超過2億5千萬人,屆時將超過美國成為世界最大的基督教國家。目前美國華人約400萬人,有150萬是基督徒。中國大陸在過去30年的進程,雖然一波三折,仍舊是一黨政治,對基督教教會還在限制,但中國在經濟、民生、政治和文化、意識形態等各方面的進步和成就是有目共賭的。在一個經歷世俗化和伊斯蘭化泥潭的歐洲,和政治、經濟和文化意識下行的美國之後,華人的保守價值觀和一個復興的中國大陸將給世界帶來和平和希望。上帝對中國大陸、對今天的華人是有深意和囑託的。 在思考中的覺醒: 有些自以為是的華人“精英”實在是有些天馬行空,無知無畏的。他們既羨慕一部分白人的文化,但又藐視一部分人,鸚鵡學舌稱之為“白垃圾”;他們自稱是反種族主義的鬥士,但實質上他們嫉妒白人,憎恨基督徒,也看不起黑裔和拉美裔,表現出來而是另外一種風味的“種族主義”。這些華人“精英”不會在美國“主流”公共空間發表言論產生影響力,卻會在華人圈裡口沫四濺。他們是些“拿着博士學位的‘紅衛兵’”。我就見過如此的“紅衛兵”,以嘲諷華人候選人,貶低網絡聯名抗議YG Rap,反對華人抗議對Peter Liang警官的不公判決等為本事,宣稱要“徹底清算”不同觀點。《紐約時報》Frank Bruni認為這些“政治正確”的人,實在“是裝模做樣和虛假虔誠的僕人,破壞了它自己的目標。” 在一些華人“精英”的圈子更是充斥調侃和黑色幽默,黃色小段,甚至言語粗俗。他們以無神論為榮,無是無非,沒有真正高大上的價值觀。他們常常自私自利,但又號稱寬容,好大喜功。最大的謬論之一是,他們反感LGBT;但是只要是發生在外人或外族,他們就強調寬容。這是一群生活在黑暗裡卻不知道黑暗的“精英”。但是,在非精英的華人圈子裡卻出現了許多關注外族、關注社區、關注家庭和教育、關注國家的“正能量”網絡社區,還有許多地區性和全國性的禱告微信群,為華人、為教會、為美國、為國家領導人接力禱告和禁食禱告。這些非精英才是華人真正回歸保守、回歸真理的希望。 華人傳統和文化的缺陷,就如林語堂在《吾國吾民》一書的調侃,已被華人所察覺。更多的華人正在學習如何去節制或避免華人內部爭吵、內鬥和相互拆台。在選舉中大家所經歷過的那種不停地與自己辯論,與家人和朋友辯論,與候選人一方的同情者或支持者辯論實在太累人。華人開始學習如何在分歧中互相包容、尋求共識,特別是華人基督徒有這樣深刻的體會,因為上帝是這樣教導的: “在此並不分希利尼人,猶太人,受割禮的,未受割禮的,化外人,西古提人,為奴的,自主的,惟有基督是包括一切,又住在各人之內。所以你們既是神的選民,聖潔蒙愛的人,就要存憐憫,恩慈,謙虛,溫柔,忍耐的心。倘若這人與那人有嫌隙,總要彼此包容,彼此饒恕。主怎樣饒恕了你們,你們也要怎樣饒恕人。在這一切之外,要存着愛心。愛心就是聯絡全德的。” (《聖經.新約》 歌羅西書3章) 大復興過程中的華人: 第一次大復興:是上個世紀20年代,由福建福州地區的三位奮興、布道家和宣教士開始,對中國教會的影響持續30年。他們是(1)神人 宋尚傑博士,莆田興化人,奮興布道家,足跡遍布全國和東南亞各地給教會帶來前所未有的大復興。他的簡明十字架福音布道直達人心;他外觀不修邊幅、性格內向,卻在台上手舞足蹈、大聲疾呼;他一生大膽無偽、專心仰望上帝,在世只寄居43年。(2)倪柝聲,祖籍福州,是少數在西方具有神學影響力的華人神學家,寫有《屬靈人》一書。自從他信主後的 30年,在中國各地建造地方教會並興起許多同工。(3)王載,福州人,著名傳教士。自1921年信主後開始復興聚會進行福音布道,先在南洋宣教,後又到越南、新加坡、印度尼西亞等國家,組建過“南洋布道團”(即後來的中華國外布道團)。他在40多年訪問過30多個國家。 有兩件大事最為知名值得紀念: “福音背心”大遊行(1921):王載和福州倉山公園路英國聖公會三一書院的高中男學生常常仿效約翰·衛斯理(John Wesley),上街遊行、露天布道。他們穿着寫有“信耶穌得救”和“人人都是罪人”的福音背心,給福州市市民心靈造成極大的震動。 目前,大福州地區(包括福清和平潭)是中國福音最為興旺的地區之一。 山東黃縣大復興(1927-1939):由美國牧師柯理培 (Charles Culpepper)帶領的山東黃縣大復興。在大復興中教會見證了許多神跡,比如神學院學生從4人增加到150人,600名中學女生全部信主,1,000名男生900名決志等。又如,一家20人的教會有100多人信主,另外一家教會有203人受洗。40年代,山東的大復興間接地帶出一批山東籍的宣教士,徒步進入甘肅和新疆等大西北地區, 加入“福音傳歸耶路撒冷”運動。我一個好友的叔叔就是當年其中的一位宣教士。 第二次大爆發:1980年之後20年間,教會數量和基督徒人數的大爆發。 1968前後,張春橋在文化大革命時宣稱,“我們在一夜之間,消滅了上海地區所有的宗教,徹底摧毀了帝國主義在上海的反動文化堡壘。”江青也在大會上明確宣布:“在中國,宗教已進入了歷史博物館”。 但文革後的中國大陸,基督教的信仰沒有被關進博物館,反而是更加有力地發展。據中國基督教網站(官方)的數據,截至2008年底,(三自)基督徒人數約2,000萬,即過去60年基督徒增長了30倍;教會約有55,000多處(包括聚會點),其中70%是新建的,最大的可容納7,000人做禮拜。中國零點研究諮詢公司2007年的報告指出,認同基督教信仰的最多有3,300萬人,其中基督教3,000萬,天主教300萬。 2008年,于建嶸在北京大學兩次講座中認為“三自教會人數在1,800萬至3,000萬之間,家庭教會在4,500萬至6,000萬之間,加起來是6,000-7,000萬人。” 于建嶸後來把數字調整為:三自2,500-3,000萬,家庭教會6,000-7,000萬,總數接近1億。從時間表來看,1949年基督徒人數在70- 100 萬左右,直到1980 年代初人數已達到 1,000 萬。從 1980 年代後期到現在,在短短不到 20 年時間內,信耶穌的人數劇增到 1 個億。中國民間組織世界與中國研究所所長李凡表示,當前中國基督人數1億,家庭教會多達80萬。他預測,截至到2020年中國基督徒人數將達到2億。 第三次大拓展:中國大陸工商團契的湧現和“西行之旅”運動,以及美國華人議政參政。 中國大陸由於對金錢無止境地追求和個人信仰的缺失,將大陸社會演化一個非常畸形的社會,許多工商人士面臨財富增長但道德迷失、心靈空虛的尷尬,精神生活是“生不如死”。2000年以來,大批在校大學生、學者以及政府官員信耶穌,步入教會逐步成為教會的主體,成功做生意的基督徒也開始在商場和職場傳福音。工商(企業家)團契開始在北京、上海、溫州等地出現。例如,2003年北京開始了第一個CEO團契,2004年溫州第一個工商團契。 2003年之後,國內外一些具有國度異向的基督徒工商領袖開始組織企業家研討會,藉着研討會聯絡參會者向社會宣示信仰給個人生命和企業帶來的轉變,更新和活力,使福音得以更加廣泛地和深入地開展。全國各地工商團契蓬勃發展,在北京、上海、 上海、廣州、深圳和溫州等地都已經有成形的工商、企業家團契,甚至一地出現多個工商團契。基督徒的工商團契已成為上帝祝福中國的重要橋梁。 從2013年開始,國度型的商人差傳宣教機構也在各地鬆散地形成,形成了數萬以微型和小型企業為主體的“西行之旅”宣教大軍。“西行之旅”鼓勵基督徒商人在自己的企業里,一種是遵行上帝的原則,即“西行”模式,而不是遵行這個世界所定的“潛規則”、即“向東”模式。在行動上,“西行之旅”認為基督徒的商業一定是上帝祝福世界的管道。目前這支在本地和異地宣教的“西行之旅”大軍已開始以商業的方式正在進入中亞和西亞穆斯林腹地,以及中東。華人已開始被上帝祝福,被差遣,華人的時代已經到來。 美國華人基督徒對中國大陸福音早期發展功不可沒。近年來從大陸來的華人開始祝福美國華人教會,成為華人教會增長的主力軍。大陸華人在今年大選更是表現出不同凡響的影響力。 他們超過70%投票支持保守派,“仿佛橫空出世,震動華人社區,他們高調表示支持川氏,組成川粉團,到處集會拉票,在社交網站和微信圈積極發言。” 從大選的第一天開始,華人就在各地成立禱告團隊接力禱告和禁食禱告。在選舉的後期,來自多個州的10+城市華人捐款租用飛機在主要的搖擺州和全美20多個城市的藍天上拉起廣告。 今年決定大選勝負的一戰就在搖擺州之一的賓州,有許多加州和伊州飛過來的華人積極參與助選: 他們挨家挨戶地敲門拜票,他們出動車輛幫助Amish基督徒到投票中心, 他們派人監視投票中心以防左派作假和非法移民的投票。《匹茲堡郵報》報道說,這些華人是“比較富裕,能吃苦耐勞,通過自身努力進入中產階層或富裕階層”,並不是華人“精英”所潑髒的盲信者、可悲的、或者沒有教育的。可以這樣做結論,華人的助選造就大選天平的傾斜;或者可以這樣理解,華人的選票和助選是今年保守派大勝的原因之一。 華人的真正回歸 - 中間偏右的保守運動。《華盛頓郵報》的Stanley Karnow認為從專制國家來的亞裔移民大多相信個人的努力和創業精神從而支持保守派。華人的家庭和價值觀向來保守,他們普遍反感和不認同左派所推行的同性戀、同廁同浴、早期肛交教育、大麻合法化,以及AA等等。儘管皮尤調查發現超過一半華人的生活環境和思維方式還是停留和局限於自身的文化,不介入美國主流文化,但越來越多的華人已經開始認識到華人文化的缺陷,他們拒絕繼續“一盤散沙,喜歡內鬥” 的文化傳統 。 一位好友在公共空間說過,華人是受過中國傳統文化和美國世俗文化雙重污染的族群,他們正在被 grace (上帝的恩典 )和light(上帝的光)觸摸和改變。這是華人真正的保守回歸運動。被信仰改變的華人和文化,結合華人傳統的保守價值觀將成為一個真正的回歸,和美國新保守運動的重要一員。 30%比例的基督徒將繼續在華人這個高教育水平、高收入的族群里發酵,擴大在族群里影響力,並且把上帝的恩典和光帶給美國這個黃昏的帝國,也祝福中國大陸和世界。 “你們是世界的光。建在山上的城是不能隱藏的;人點亮了油燈,也不會放在斗底下,而會放在燈台上,它就照亮屋子裡所有的人。 同樣,你們的光也應當照耀在人前,使他們看見你們的美好工作,就榮耀你們在天上的父。”(《聖經.新約》馬太福音第5章14-16節) 。 作者:劉振東博士畢業於中國科技大學、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分校、和紐約宣道會神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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