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歷史也教我以批判的眼光來看問題。民間傳說VS正史就不說了,對同一個歷史人物或事件,各個時期的評價也是大不相同的,所以看問題要避免從別人受別人的意識形態的影響。在當今,阿拉伯人對薩達姆的評價就和西方世界不一樣。中國歷史上一直到西漢,主政大臣廢立皇帝還是被人們接受和讚許的,霍光廢昌邑王另立漢宣帝就被傳為歷史佳話。但到後來,只要提起伊霍之事,便是大逆不道了。五代時有一個宰相叫馮道,曾服務過四朝十君,始終高居宰輔的高位。舊五代史認為馮道為相,所以民當亂世而安篤。甚至儒學大家歐陽修也認為,契丹之所以不滅中國,是因為馮道的原故。但從歐陽修的新五代史開始,馮道成為無恥賣國者的象徵。袁崇煥被殺時,京城百姓生啖其肉,斥為賣國,但到康熙時,卻成了大明朝最後的忠臣。至於共產黨執政後對於歷史事件的評價更是煥然一新了。即使是歷史事件的親歷者,受自身的影響,也會有誇大或隱諱之詞。所以看歷史要通過修史者的意識形態,而對歷史的評價則會影響當前社會的進程。這一點偉大領袖非常清楚,他稱歷史批評是打鬼借鍾馗。西方對自己傳統的反動也來自於對歷史的重新評價。在歷史書中,原來神聖的十字軍變成了掠奪與謀殺,而十字軍的對手穆斯林則成了溫文爾雅的受害者。所以在目前與恐怖分子的作戰中名不正言不順,在道理上處於被動狀態。
因此,我認為歷史是一門重大意而不能求精細的學科。比如赤壁之戰,我們知道它發生在長江邊上,雙方力量眾寡懸殊,周瑜用火燒了曹操的連環戰船,本該刮西風的季節颳起了東南風,這就夠了,歷史已經比較準確地還原了。但你翻箱倒櫃,去查找東南風有幾級,上午幾點鐘開始刮的,沒有任何意義,除非你有充足的第一手資料(大部分歷史事件都沒有)。
神,我們的父,提到對歷史的批判和它的精確性,我想到人類歷史上可以說最精確可靠的記載,就是我們主的復活。對照其他歷史人物與事件,聖經記載的可信度是最高的,可驗證性是取強的。但是人們在承認其他歷史準確性的同時,卻要找各種理由否認這件事。我在此對新約的記述與其他歷史文獻作個大致的比較。
第一,新約寫作時間離事件發生時間最近,新約最早成書的是加拉太書或哥林多前書,約寫於54-57AD,最早的福音書是馬可福音,寫於第一世紀五十年代或60AD。這兩部書距復活的時間是30年左右;新約成書最晚的啟示錄(約90AD),離基督升天的時間也不超過60年。
或許30-60年是一個很長的時間,我們看看電視電台互聯網,一個事件在24小時後便面目全非。但比較其他歷史文獻,其差別是巨大的。第一個記載秦始皇的史書是司馬遷的《史記》,距當事人的年代已經110年了;亞歷山大大帝的第一部傳記是在他死後400年左右才出現,已知最早出現他名字的斷簡是他死後100年。假如人們相信對秦始皇和亞歷山大大帝的記載是基本真實的,則對耶穌的記載就更真實了。
第二,新約中關於耶穌的記述都是由第一代目擊證人執筆或指導下寫成的,這些證人有的和耶穌共同生活過多年,有的親眼看見事件的發生,所有人都見過復活後的耶穌。而世界上其他的歷史書,都是由沒見過,經歷過本人的所謂歷史學家寫的。司馬遷沒見過秦始皇,Arrian(亞歷山大大帝傳記的最早作者)沒見過亞歷山大本人。中國的二十四史都是後朝所寫的,修史者沒有見過他們所寫的那些人。
第三,見證復活事件的人數眾多,來源多樣。新約有名姓的作者有九位,無名的有一們,每人都證實基督從死里復活了。作者中不僅有他生前的門徒,也有本來不相信他的人(雅各)和與他為敵的人(保羅)。有學部高深的PHD,也有難登大雅之堂的打漁人。
這麼多不同背景、同一時代的人,在距離如此短的時間裡記述同一件事情,從歷史研究的角度來說,是絕無僅有的。假如新約關於復活記載的可信度排第二,沒有任何文獻敢稱第一。
主啊,我們的心中有盼望,因為你從死里復活了。我們若在基督里,也會同你一起復活。向着這個世界,我們死了,但向着神,我們是活的。神是活人的神,不是死人的。主,我們有信心,因為你所許諾的,必定成就,因為你復活了。你成就了舊約先知的預言,說明神是信實的。通過復活,你以大能顯示你是神的兒子;通過復活,你堅定了自己的話,即,你還會再來審判死人活人,接我們到你那裡去承受創世以來給我們預備的產業;通過復活,你審判了那些不信的人,因為他們任憑自己邪惡的心,願意相信那些捏造的謊言,否認你復活的事實,如同敵對你的猶太人一樣,最終要自己承擔自己的罪。
主,求你讓我們記住你復活的事,一刻也不要忘記,如同你教導猶太人記住逾越節一樣。年年講,月月講,一代一代講下去。你的使徒們將他們所見的說給別人,而聽到的人也告訴另外的人。我們雖然不在你兩千年前復活的現場,但也經歷了你復活的大能,求你讓我們剛強壯膽,不要懼怕世人的嘲笑,將你復活的消息傳出去,讓更多的人得蒙你的光照,有復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