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文主義辨--司布真 |
送交者: ardmore 2013年01月02日16:14:50 於 [彩虹之約] 發送悄悄話 |
(司布真是改革宗浸信會的牧師) 加爾文主義辨 "加爾文所宣講的古老真理,也是奧古斯丁所宣講的,保羅所宣講的,就是我今天一定要宣講的真理,否則我就是對我的良心和我的神作假了。我不能修改這個真理,我不曉得有打磨一個真理尖銳邊角的這種事情。約翰諾克斯的福音就是我的福音。那曾震動整個蘇格蘭的福音必定要再次震動整個英格蘭。" – 司布真 以相信好的,紮實的教義作為基督徒生活的開始,這是極好的一件事。有一些人在許多年間接受過二十種不同的"福音";在他們的旅程結束之前他們還要接受多少種,這真是很難預料。我感謝神,他在早年教導我福音,我對此一直非常滿足,我不想知道其他的福音。不斷改變信條肯定會招致損失。如果一棵樹一年被拔起兩三次,你就不必建造一個非常大的閣樓來儲藏蘋果了。當人總是改變他們的教義原則,他們就不大可能結出很多榮耀神的果子。年輕的信徒開始的時候就牢固把握神在他的話語裡所教訓的偉大的基要教義,這是好事。嗨,如果我相信了一些人所傳講的暫時的,中看不中用,只持續一會兒的救恩,我可不會對此有什麼感激;但是當我知道,神拯救人,是用永遠的救恩加以拯救,當我知道他給他們永遠的稱義,當我知道他把他們安置在永遠的愛的永久根基上,他要把他們帶進他永遠的國度里的時候,哦,我真是要驚嘆,我驚奇這般如此的祝福竟然要賜給我! "停下,我的心!讚美,驚奇! 我想有一些人,他們的思想很自然就傾向自由意志的教義。我只能說我的思想自然傾向神主權恩典的教義。有時候,我在大街上看見一些最壞的人,我感到我的心一定要噴發出感激的淚水,神絕沒有讓我做人像他們一樣!我曾經思想,如果神不管我,沒有用他的恩典觸動我,我該會是一個何等大的罪人! 如果神沒有約束我,我會早已經衝進罪的盡頭,扎進罪惡的最深處,我也不會在每一件罪和愚昧面前停步。我覺得如果神由得我,我早就是罪人之首了。我不明白為什麼我要被拯救,除非理由是神要這樣做。如果我真心察看,我看不出有任何的理由我應該在神的恩典中有份。如果這個時候我不是沒有基督,唯一的原因就是基督耶穌對我的旨意,這旨意就是他在哪裡,我也要和他在哪裡,並要分享他的榮耀。我不能把冠冕放在別處,只能加在他的頭上,是他的恩典救了我,讓我免下深坑。回顧我過去的日子,我可以看到完全是神掌管我的生命,是神有效的掌管。我沒有舉起火把去照亮太陽,而是太陽照亮了我。不是我開始自己的屬靈生命 – 不,相反我踢着抗拒屬靈的事物,當他吸引我的時候,有一陣子我沒有跟從他,在我心裡對任何聖潔良善的事情有一種天然的仇恨。勸說對我沒有效 – 警告被當作耳邊風 – 雷鳴被藐視,至於他愛的細語,被當作比虛無還要虛無,當作虛空被拒絕。。但我現在可以肯定說,代表我自己說,“唯獨他是我的拯救。”是他讓我的心迴轉,讓我在他面前屈膝下跪。確實我可以和達理治和托普雷迪一道說 – "恩典教導我心禱告, 此時此刻我可以加上– "'這恩典保守我到今日, 我還記得我是怎樣在一瞬間認識到恩典的教義的。和大家一樣,我天生就是一個阿民念主義者,我仍然相信不斷從講壇上聽回來的老一套東西,卻看不見神的恩典。當我到基督這裡來的時候,我以為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儘管我是在熱心尋求神,我卻不知道神在尋找我。我相信剛剛歸正相信的人在一開始是意識不到這點的。我仍然記得我第一次領受這些真理進入我的心的那一天,那一個時刻 –它們正如約翰本仁所說的那樣,像一塊燒紅的鐵烙進我的心,我還記得我突然從一個嬰孩長成一個大人時的感受 – 因着我一次一了百了找到了神真理的線索,我在聖經知識上開始有了進步。在一個周日的晚上,當我坐在一家教會裡,我沒有在太多思想牧師的講道,因為我不相信它。一個念頭衝擊了我,你是怎樣成為一個基督徒的? 我尋找神啊。但你是怎麼會來尋找神的?這真理在一瞬間閃過我的腦海 – 除非有一些先前的影響,作用在我頭腦中使我去尋求他,否則我是不會尋求神的。我想,我禱告啊,但然後我問自己,我怎麼會禱告的? 我是通過讀聖經被引導去禱告。我怎麼會來讀聖經? 我確實讀聖經,但是什麼帶領我讀聖經? 那時,在一瞬間,我看到神在這一切的最後面,他是我信心的創始者,於是恩典的整個教義向我打開,直到今天我還沒有離開這教義,我希望讓這成為我永遠所承認的,就是, "我把我的改變完全歸功給神。" 我有一次參加一個聚會,講的經文正好是, "他為我們選擇產業;" 站在講壇上的那位好人不止是一位一點點的阿民念主義者。所以當他開始的時候,他說, "這節經文完全是指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的產業,絕對和我們永遠的歸宿沒有關係,因為," 他說道,"我們不要基督為我們選擇天堂或地獄。這如此簡單容易,任何有一點常識的人都會選擇天堂,任何人都知道不要選擇地獄。我們不需要任何更高等的智慧,或更偉大的存在,來為我們選擇天堂或地獄。這是交由我們自己的自由意志來作的,我們有足夠的智慧加給我們,足夠正確的方法來自己判斷。"因此,按照他很有邏輯的推論,沒有必要讓耶穌基督,或任何人,來為我們作選擇。我們可以無需幫助為自己選擇產業。我想, "啊! 但我的好弟兄,也許很對,我們可以,但我認為在我們做正確選擇之前,我們需要一些超過常識的東西。" 首先讓我來問,我們大家豈不都要承認,有一個掌管的天意,和耶和華的手的命定,來決定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方式嗎? 那些認為我們畢竟是由得我們自己的自由意志,來選擇這個那個指導我們腳步的人,一定要承認我們進入這世界不是出於我們自己的意志,而是神為我們選擇的。我們的能力有哪些方面可以讓我們選擇某人作我們的父母呢? 我們和這有關係嗎? 豈不是神命定了我們的父母,出生地和朋友嗎? 他豈不是可以讓我出生,帶着非洲土著的膚色,由一位骯髒的母親在她的村莊裡把我養大,教我向異教徒的神下拜,同樣他豈不是也完全可以賜給我一位敬虔的母親,每天早晚為我屈膝禱告嗎? 或者,如果他願意,他豈不能夠讓某些放蕩的人作我的父親,從小我就從他嘴裡聽到可怕,污穢和下流的言語嗎? 他豈不可以安排讓我有一個酗酒的父親,把我禁閉在無知的牢獄裡,在一大串的罪行里把我扯養大嗎?我可以有一個如此幸福的福分,我的父母都是他的兒女,努力教育我敬畏主,這豈不是神的安排嗎? 約翰牛頓曾進講過一個奇怪的故事,並以此為笑柄,有一個好婦人,為了證明揀選的教義,她說, "啊! 先生,神一定在我出生以前就愛我了,否則在這之後他在我身上是看不到有任何值得他愛的地方。" 我肯定對於我來說,這是真實的。我相信揀選的教義,因為我很肯定,如果不是神揀選了我,我是永遠不會揀選他的;我肯定他在我出世之前就揀選了我,否則後來他是絕不會揀選我的;他一定是為了我所不知道的理由揀選了我,因為我在自己身上找不到任何理由,使得他用特別的愛來看顧我。所以我不得不接受這偉大的聖經教義。我記得起一位相信阿民念主義的弟兄告訴我說,他讀了整本聖經幾十次,從來在聖經里找不到揀選的教義。他補充說,如果這教義是在聖經裡頭的,肯定他早就發現了,因為他是跪着讀神的話語的。我對他說,"我想你是用一個很不舒服的姿勢讀聖經,如果你坐在自己的安樂椅上讀,你就更有可能明白它。用一切方法禱告,禱告得越多越好,但是以為一個人讀聖經的姿勢有什麼重要之處,這就是迷信了;至於讀了聖經二十次,在裡頭沒有發現任何關於揀選的教義的東西,你能發現倒奇怪了:你一定是如此快地跑馬而過,這是不大可能對聖經的意思有理智的認識的。" 如果我們可以看到一條河流從地里躍出就是大水滔滔,這該何等讓人驚奇;那麼看見一個世界上所有河流均發源於此的源頭立刻湧水出現,一次就流出百萬條江河,我們又會怎樣呢?這該是何等一個奇觀! 誰能想象得出呢。然而神的愛就是這源頭,讓我們人類歡喜的一切的憐憫的河流均由此流出 – 現在是恩典,以後是榮耀的一切的江河都出自於它。我的心啊,站在這神聖的源頭旁,永遠歌頌讚美神,就是我們的父,他已經愛了我們!在一開始的時候,當這個浩大的宇宙還存在於神的腦海中,如同還沒有出生的森林存在於橡樹殼中一樣的時候;在回音喚醒孤獨的穹蒼之前,在大山還沒有被帶出之前,在光還沒有閃過天空之前,神已經愛他所揀選的被造之人。在任何的受造物出現之前 – 當蒼天還沒有被天使的翅膀扇動之前,當宇宙本身還沒有存在,當除了神獨自一人,任何東西還沒有存在的時候 – 在那時,在神獨處的時候,在那深邃安靜的深處,他的心腸就充滿了對他的選民的愛。他們的名字寫在他的心裡,那時他們是他心所疼愛的。在創世之前耶穌已經愛屬他的人 – 甚至是從亙古開始! 當他用他的恩典呼召我,他對我說, "我用永遠的愛愛你,因此我以慈愛吸引你。" 因此在時候滿了的時候,他用他的血買贖了我;在我愛他老早之前,他讓他的心為我開了一個深深的大傷口。是的,當他第一次到我這裡來的時候,我豈不是輕慢了他嗎? 當他敲門要求進來的時候,我豈不是把他趕走,蔑視他的恩典嗎? 啊,我可以記得我是常常這樣做,直到最後,他用他有效恩典的能力對我說, "我一定要,我必要進來;" 然後他使我的心迴轉,使我愛他。但如果不是因着他的恩典,我到現在還會抗拒他。因為我死在罪中的時候他買贖了我,按着必要和合乎邏輯的結果,他一定是首先愛了我,這豈不是很自然嗎?我的救主是因為我相信他而為我死的嗎?不,那時候我還不存在,我那時候還沒有成形。因此,當我還沒有出生,救主豈是因為我有信心而死嗎? 這豈可能呢? 這可能是救主對我的愛的源頭嗎? 哦!不;在我相信很久之前我的救主已經為我死了。有人會說,"但是,他預見到你會有信心,因此他愛你。" 他預見了我的信心些什麼呢? 他是預見我自己有那信心,我X自己相信他嗎?不,基督不可能預見這點,因為沒有基督徒是說不需要恩賜,不需要聖靈的動工,信心就會自己來了。我見過許多的信徒,和他們談論過這件事情,但我從來不曉得有一個人可以按手在他心上說, "我不用聖靈的幫助就相信了耶穌。" 我堅信人心敗壞的教義,因為我發現我自己的心是敗壞的,每天都有證據表明在我肉體上沒有良善。如果神和沒有墮落的人立約,人是如此微不足道,這立約必然是神這一方滿有恩典的屈尊的作為;但如果神和罪人立約,人是如此得罪神,那麼在神一方這肯定是完全,白白的,豐富的,滿有主權的恩典的作為。當神和我立約,我肯定這完全是恩典,不是任何事情,只是恩典。 當我記起我的心曾充滿了不潔之物,我還沒有得到更新的意志是何等頑固,我是何等頑固抗拒神管制的主權的時候,我總是覺得自己要在我父的家中取最低下的一個地方,當我進天國的時候,我要和一切聖徒中最小的人在一起,和罪魁在一起。 已故的德漢先生在他的肖像下加上一節最讓人敬仰的經文, "救恩出於耶和華。" 這正是加爾文主義的梗概,這是它的總括和實質。如果有人問我加爾文主義者指的是什麼,我要回答, "他是一個說,救恩出於耶和華的人。" 除了這個教義以外我不能在聖經中找到其他的,這是聖經的精髓。 "惟獨他是我的磐石,我的拯救。" 如果告訴我任何與之相反的東西,這一定是異端;告訴我一個異端,從這裡我就可以找出它的實質,就是它背離了這個偉大的,基要的,堅固如磐石的真理, "神是我的磐石,我的拯救。" 羅馬天主教的異端是什麼,豈不是在耶穌基督完全的功勞上加添一些東西 – 帶進肉體的行為幫助我們稱義嗎? 阿民念主義的異端豈不是在救贖主的工作上加添一些東西嗎? 各樣的異端,在這個試金石面前必要顯露出來。我個人認為,除非我們宣講這現今被稱為加爾文主義的教義,否則我們就不是在傳講耶穌基督並他釘十字架。稱之為加爾文主義,這是一個綽號;加爾文主義就是福音,不是別的什麼。我認為如果我們不傳講因信稱義,不靠行為;除非我們傳講神在施加恩典上的主權,除非我們高舉那揀選人的,不可改變的,永恆的,不變的,得勝的耶和華的愛,我們就不可以傳講福音;除非我們把福音建立在基督在十架上作成的,對他的選民和蒙揀選的人的特別的,具體的救贖之上,我們就不可以傳講福音;我不可以理解一個讓聖徒在蒙召後墮落,神的兒女在相信耶穌以後還容許他們在定罪的火焰里被焚燒的福音。如此的福音我深惡痛絕。 "如果真有這麼一回事, 如果神的一個寶貴的聖徒滅亡了,所有的都可能會滅亡;如果立約之民中的一位失喪了,所有的都可能會失喪;這樣就沒有一個福音的應許是真實的了,聖經就是謊言,它裡面沒有什麼值得我去接受的了。如果我能夠相信神的聖徒最終可以失喪,我立刻就要做一個不信的人了。如果神已經一次愛了我,那他就要愛我到永遠。神有超人的思想,在他做事老早以前他已經在他浩大的思想理智中安排好了一切;一旦安排好了,他就永不改變。他說,"這要成就,",命運的鐵手就把它記下來了,這就必被成就。 "這是我的旨意," 這就堅立,地上或地獄都不能把它改變。他說, "這是我的命令,你們這些聖潔的天使,把它傳揚;你們這些鬼魔,如果可以,就把它從天國的大門上扯下來吧;但你們不可以改變這命令,它要永遠堅立。" 神不改變他的計劃,他為什麼要改變呢? 他是大能的,因此可以行出他所喜悅的。為什麼他要改變呢? 他是全然智慧的,因此不可能計劃錯誤。為什麼他要改變呢? 他是永在的神,因此在他的計劃成就之前不會死去。為什麼他要改變呢? 你們這些分文不值的泥土的原子,一天就消亡的蜉蝣,你們這生存在一片葉子上的爬蟲,你們可以改變你們的計劃,但他決不會,決不會改變他的計劃。他不是告訴我,他的計劃是拯救我嗎? 如果是這樣,我就是永遠安全的了。 "永遠也不能抹去 我不明白一些認為基督徒可以從恩典中墮落的人,他們如何可以保持快樂。他們要是可以沒有絕望而度過一天,這就真是一件值得誇獎的事情了。如果我不相信聖徒最終蒙保守的教義,我想我就是所有人中最悲慘的,因為我缺少了任何得安慰的理由,我就不能說,無論我心情如何,我都好像不斷湧水的泉源,流水不斷;我而是要比作是斷斷續續的泉源,可能突然停下,或像一座水庫,不能期待是永遠滿水。我相信,最快樂,最真實的基督徒是那些從來不敢懷疑神,而是單純按照他的話語所顯明的加以接受,相信它,不加疑問,確信神既然這樣說了,就必成就的人。我自願作見證,我沒有理由,沒有一絲的理由來懷疑我的主,我要向天地和地獄發出挑戰,看誰能舉出神不守信的憑證。從地獄的深處我呼召鬼魔,從這地上我呼召受試煉受磨難的信徒,我向天國呼籲,質問被血洗淨的眾聖徒的極深經驗,在這三處地方都找不到一個人可以見證一個推翻神信實的事實,削弱他可以被他的僕人所信靠的宣告。有很多事情可能發生,也可能不會發生,但我知道這一定會實現 – "用神極大的喜樂, 人一切的計劃都曾受到挫敗,但神的計劃從來沒有。人應許可能會食言 – 許多應許就是為了食言而作的 – 但神的應許必要實現。他是應許的神,但他從來不對他的應許食言;他是信守應許的神,他的每一位子民都要證明確實如此。這是我感恩的,個人的信心, "耶和華必成全關乎我的事" – 這不配的我,失喪和敗壞的我。他還是要拯救我,而且 – "我在寶血洗淨的群眾中, 我到一個地方,是地上的犁從來沒有掘翻過的,那裡比地上最美的草場還要青翠,比人所見過最豐盛的收穫還要豐富。我到了一座比一切人手所造的還要華美的建築;這不是出於人的設計,而是 "神所造,不是人手所造,在天上永存的房屋。" 我在天上一切所要知道,所要享受的,我的主都要賜給我,當我最終來到他面前時,我要說 – "一切作工都要加冕這恩典 我知道有一些人認為有必要為了他們的神學體系而限制耶穌血的功德:如果我的神學體系需要這般的限制,我就要把它拋到九霄雲外了。我不能,我不敢容許這樣的思想存留在我頭腦裡面,它看來是如此接近褻瀆。在基督成就的工作中我看到浩瀚如海洋的功德;我的測錘探不到底,我的眼睛看不到邊。在基督的血中必然有足夠的效力,如果神真是這樣定意,它不單單能夠拯救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還可以拯救上萬個世界所有的人,如果他們違反了他們的主的律法。我們一旦承認它是無盡的,限制的說法就沒有立腳之處了。有一位神作為獻祭,再想象有限的價值就是矛盾不一致了;對神的獻祭來說,限制和程度這樣的用語是不適用的。神的旨意固定了這無盡獻祭的應用,但沒有把它變成一種有限的工作。請想想看已經得到神的恩典的人數。 想想看在天上的眾聖徒:如果今天你就到了那裡,你會發現數算現在就在寶座前的群眾,就好像數算天上的星星,或海邊的細沙一樣。他們從東方來,從西方來,從北方來,從南方來,他們在神國里和亞伯拉罕,和以撒,和雅各一同坐席;除了這些在天上的人以外,想想看在地上得救的人。感謝神,他在地上的選民數以千萬計,我相信,有日子將要來臨,比現在還要光明,極多極多的人要被帶領認識救主,在他裡面歡喜。天父的愛不是只為少數幾個人的,而是為異乎尋常多的人的。在天國里將有"許多的人,沒有人能數過來。" 一個人可以計算很大的數字,使用你的牛頓,你最厲害的計數器,它們可是可以計算很大數字的,但神,只有神可以數得出他所救贖的這許多的人。我相信在天國里的人比在地獄裡的人要多。如果有人問我這是為什麼,我會回答,因為基督要在凡事上"居首位," 我不能想象,如果在撒但的權勢下的人比在天國里的人還要多,基督怎麼可以居首位。而且我從來沒有看到有說在地獄裡有許多的人,沒有人能數過來的。我歡喜地知道,所有嬰孩的靈魂,當他們一死的時候,就飛奔向天堂。想想看在那裡會有多少這樣的人! 而且在天國里已經有數不過來的被改變得完全的義人的靈 – 各國各族各民各方到目前為止被救贖的人;有更好的事情要來到,當基督的信仰普遍天下,當 – "他要作王,從地極到地極, 當所有的國度都要向他下拜,一天之內有國度誕生,在偉大禧年的千年間,有足夠多的人得救,補足過去了的數千年的一切不足。基督要成為各處的主,他的讚美要在各地響起。基督最終要居首位,他的列車要比加入地獄君王車隊的要大得多。 一些人喜愛普世救贖的教義,因為他們說, "這是如此美好,基督為所有的人而死,這觀點太美了,它可以向人性的直覺舉薦自己,在它裡面滿有喜樂和美麗。" 我承認裡面是有的,但美麗常常是和虛假聯繫在一起的。對於普世救贖的教義,有很多東西值得我羨慕,但我只是要說明這教義所必須涉及的前提。如果基督在他的十架上目的是為了拯救每一個人,那麼他是計劃要拯救那些在他死之前已經失喪的人。如果這個教義是真實的,即他為所有的人而死,那麼他是為了在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前已經落在地獄裡的人死了,因為毫無疑問就在那個時候地獄裡已經有許多的因着他們的罪被趕到裡面的人。還有,如果基督的計劃是拯救所有的人,他要何等悲慘地失望,因為從他自己的見證我們可以看到有燒着硫磺的火湖,一些人被扔進那痛苦的深坑裡,根據普世救贖的理論,這些人正正是被他的血所買贖的人。這對我來說,這個觀點比任何那些據說是與加爾文主義和基督教關於特別和個人救贖的教義有相關的後果更讓人討厭千百倍。認為我的救主為了那些已經在地獄,或現在在地獄裡的人而死,這種觀點對我來說太過可怕,我不會接受。請想一想,他為一切的人做了代贖的,神首先懲罰了這代贖者,然後再懲罰罪人他們自己,這看來是和我對神公義的一切觀念相衝突的。基督為所有人的罪獻上贖罪祭,滿足了神公義的要求,後來正是這些人中的一些人要因着基督已贖了罪的罪受到懲罰,我認為這種是歸在古羅馬農神和門神,印度的破壞女神,或屬魔鬼的異教徒的諸神身上的最可惡的罪孽。我們萬萬不可如此看待公義,智慧和良善的耶和華! 沒有一個活人比我更堅守恩典的教義,如果有任何人問,被稱為一個加爾文主義者,我是否感到羞恥,我要回答 – 我希望只被稱為一個基督徒,僅此而已;但如果你問我,我是否持守約翰加爾文所持守的教義觀點,我要回答,我大體上確實持守這些觀點,並要歡喜承認這點。但我決不認為神的教會裡面除了加爾文主義基督徒,再沒有其他人, 或不持守我們的觀點的人就不得救。對於約翰衛斯理,這位現代阿民念主義者之首的品格和屬靈光景, 有人作了最糟糕的評價。對於他我只能說,儘管我對他所傳講的許多教義感到厭惡,然而對他本人我的敬仰不亞於任何一位衛斯理派的信徒; 如果要在十二使徒中再加上兩位,我想再也沒有比喬治懷特腓和約翰衛斯理更適合的人選了。約翰衛斯理的自我犧牲,熱情,聖潔和與神的交通的品格是絕對不容詆毀的;他的生活比普通基督徒要卓越的多,是"世界不配有的人"中的一位。我相信有很多的人不能看見這些真理,或至少不能用我們希望他們看的方式來看這些真理,但他們仍然是接受了基督作他們的救主,是和天國內外最優秀的加爾文主義者一樣,是滿有恩典的神心裡所愛的。 我認為,在我相信的方面我和我那些極端加爾文主義的弟兄沒有區別,但在他們不相信的方面我和他們有分別。我信守的不比他們少,但我信的要多一點,我認為多一點聖經所啟示的真理。不僅僅有一些基要的教義,根據它們我們可以航行,向東,向南,向西或向北,而且我們學習神的話語時,我們開始學到一些關於西北和東北的事情,和其他分布在這四大方向之間的事情。聖經所啟示的真理體系不是簡單一條直線,而是兩條;除非人可以學習同時看到這兩條線,否則沒有人可以對福音有正確的看法。比如,我在聖經的一本書中看到, "聖靈和新婦都說來,聽見的人也該說來,口渴的人也當來,願意的都可以白白取生命的水喝。" 然而在同樣是神所默示的話語的另外一個地方我學到,"這不在乎那定意的,也不在乎那奔跑的,只在乎發憐憫的神。" 在一個地方我看到神在護理中統管萬有,然而我看到,我不得不看到,人按着他自己喜悅的行事,在很大程度上神讓人按着他自己的自由意志行事。 如果我宣告,人是如此自由行事,神不能控制他的行為,我就會非常接近無神論;如果在另一方面,我要宣告神是如此掌管萬有,以致人沒有足夠的自由可以負責任,我馬上就陷入反律主義或者宿命論當中。神預定,然而人要負責任,這是很少人能清楚看見的兩個事實。人認為它們是不相容,互相矛盾的。如果我發現在聖經的一個地方教訓說萬有都是預定的,這是真實的;如果我在另外一處聖經發現人要為他所有的行為負責,那也是真實的;只不過是我的愚昧讓我以為這兩個真理會互相矛盾。我認為在任何地上的鐵砧上它們都是不可以被焊在一起的,但在永恆里它們肯定會成為一體。它們是兩條線,幾乎是平行的,能看得最遠的人的思想都永遠不能發現它們是匯合在一起的,但它們確實匯合在一起,它們要在永恆中的某處,在接近一切真理從中發出的神的寶座的地方匯合。 人常說我們所相信的教義容易引導我們去犯罪。我曾聽人非常肯定地斷言,這些我們所喜愛的,我們在聖經里發現的高深教義,是縱容人犯罪的教義。我不曉得有哪些人,在看到最聖潔的人是相信這些教義的人的時候,可以如此大膽可以做出這樣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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