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匹茨堡
在匹茨堡,以前一块钱可以买一栋大房子,只是没有人敢买。很多年以前MIDTWON到处都是这样的房子,十室九空,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还空关着。
匹茨堡有一个地方教会,去了一次把我给吓坏了,黑股隆冬地,好多人在喊哈里路亚。后来去过中国教会一次,因为当时有个热心的基督徒要帮一个有残疾的弟兄卖车,可是那车只有3个座位,当时我才来美国,也不懂,只是觉得3个座位的车也太奇怪了就没有买。
再后来有一个台湾来的基督徒要送给我们一辆车,人家很诚实地告诉我车的毛病,可是当时很小人地想,领人家一个人情还要花钱去修,咱不要!其实人家真的是很有爱心,也很真诚,只是当时不明白恩典,也不明白世上有无缘无故的爱。只记得3个座位的车(那辆车的主人在搬家时把PASSENGER SIDE的座位拆下来扔了)。
卡内基当年很自豪地把自己的恩师,从日不落的帝国请到钢都来,指着一根一根冒黑烟的烟囱,很自豪自己的成就。 那位老先生当时好象没好意思扫卡内基的兴,可是后来人家说来匹茨堡一趟,空气污染或许让他少活了3年。匹茨堡边上的HOMESTEAD当年都是炼钢厂。
现在你到MOUNTAIN WASHINTONG上俯瞰匹茨堡, 还是黑压压的,只是高耸入云的烟囱好象一根也没有了。不过烟囱本来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卡内基博物馆倒是很有意思(好象还是免费的?),大厅里有几只很大的恐龙,当然只是骨头而已了:),就象现在在DOWNTOWN的US STEEL一样。马友友当年在匹茨堡交响乐团,后来走了。
人以为自豪的工作在时间里面都会归于无有,无论我们是如何地热心。那时我还不认识永远,做了很多CRAZY的事,但是现在想起来只有一句话可以说“I WAS SO LOST, I SHOULD HAVE DIED,可是神真的在那里看顾了我,他差了很多的人在我还不认识他的时候眷顾了我。那时候,曾立誓,有一日一定要回去看一看。可是现在忽然发现那已经不重要了,说到重要的事,大卫是这样求的: 我要一生一世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永远远。
离开那里很久了,冬天的早晨,阿里更尼河的水应该还是象雾一样,STEELER的黄汗巾还是一样的黄。啊,匹茨堡,曾经好像在那里有过一个家?
[罗七问起匹茨堡,虽然曾经好想很熟悉,但是他的问题,我现在真的一个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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