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从所谓的“事情的真相”开始把,楼主说“事情的真相是:可怜的晨欲逃出虎口,确又一头扎进了狼窝”。什么是“逃”,饱读外国名著的楼主该知道是因不堪忍受一种境遇而挣扎摆脱它的一种行为吧。以晨与贺的婚姻,晨哪怕说过一个字,这婚姻不堪忍受了吗? 没有,反而婚姻是她的最终选择,所以晨的行为不是逃。如果没有不堪忍受, “虎口”就无从谈起。这只不过是楼主为了给晨的行为一个合理的解释,意淫了一把, 称晨与贺的婚姻为‘虎口’,但这个假设被晨最终对婚姻的选择给嘲笑了一把, 呵呵。
再看一看楼主的问题:“不知大家是否与我一样,一直被几个令人费解问题困扰:为什么晨抱怨贺变了,变得那么虚伪。为什么晨抱怨贺没有同情心。为什么晨反复问贺“你还爱我吗”。在有“幸福家庭”的情况下,为什么晨会寻找爱情”。
和谐社会是由法鲁和道德来保障和规范的,不和谐因素有如晨让世界有不一样的声音,而极端自私之人有如持楼主观点的使这世界更丰富多彩。晨与巩的关系是她绝对曾今很享受的,要不然以她“李总”和有夫之妇的身份何以忍得下巩当众的轻薄还说“。。。 我也没办法。” 晨无疑是自私的,但她也比我们想象的聪明,因为在她享受的时候,道德和法鲁均不在她的脑子里。当大家都叹息她会选择巩的时候,她却做出了聪明的决定,选择婚姻,这时,她搬出了道德(贺没有同情心)还有爱(反复问“你还爱我吗”)来挽回贺。对自己宽容,却强迫他人遵守道德规则。这不是自私无耻是什么。 在这里问一声“爱过”的楼主,你已经都决定逃离婚姻了,你还会反复问对方“你还爱我吗”。我不会,你可能会,否则你会承认自己通篇费话了。
楼主又说“贺不是变得很虚伪,而是他本身就很虚伪。” 试问,谁不虚伪?只不过孰轻孰重,是否带给人伤害罢了。也许楼主是世界上唯一不虚伪的吧。
楼主还说:"只不过他的面纱是在娶到晨以后,或者事业有成以后慢慢揭开的。贺其实从来都没有真正爱过晨。只是巧妙地赢得了晨的芳心而占有了晨而已。或者说贺根本不懂何为爱。” 听上去贺与晨从来没有过感情似的,不懂爱的贺努力的爱着孩子,没有因楼主说的“没有真正爱过晨”而被发现有其他性或感情上的伙伴(孩子都多大了,再弱智也该发现蛛丝马迹吧,不过在楼主眼里,“单纯善良”的晨怎么会是“虚伪”的“不懂何为爱”贺的对手?),反而这个“单纯善良”的懂得爱的晨有了巩,而且无视楚楚已看到的事实,仍然继续他们的关系。也许楼主要说,晨的真爱是巩,这又让我大笑了,因为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晨最终选择了贺。
楼主在振振有词的为晨辩护时,一定以为自己是公正的客观的。但楼主下面的话让人严重怀疑她的公正性与客观性:"我最先怀疑上贺的人品。是他的那份看似慷慨,其实极其狠毒的离婚协议书。贺很清楚晨最在乎的是什么,最不在乎的是什么。他给晨财产,欲夺走她唯一的寄托-楚楚。充分地暴露了贺的毒。” 当晨说贺的成功不过是得了她父亲的帮助时,贺立马交出了所有的财务。这符合文中贺是一个尊守道德规范的人,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不可以要求孩子的监护权?难道把孩子交给晨,贺就不虚伪,不狠毒了?贺的离婚协议书表明他只在乎孩子,为什么晨可以只在乎孩子,而贺不可以却是狠毒了?这又解释了这种说辞的自私和无耻,一旦伤害到自己的利益,就搬出道德来约束他人而自己不必受此约束。晨干嘛不问问为什么会着样?
楼主还认为贺“好一副自傲而盛气凌人的嘴脸,言下之意:你看看,你多让我看不起。你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品味有多么低级。你把你自己降到什么层次的人了。你相信一位自称曾经深爱过晨的丈夫,会说出这种极度伤害晨的自尊的话来吗。不但不会,还会为维护晨的自尊而拼命的。” 试问一个自己都不尊重自己的人何以得到他人的尊重。这又是一个典型的自私与无耻的例子,晨可尊重贺?事实是她与巩有的令人作呕的关系。晨可尊重自己?她被巩当众轻薄多次还说“我也没办法?”流露出她改变不了也就不改变了的心态。如此无耻,怎可尊重的起来。
晨都说出贺的成功一直在靠她父亲的话了,楼主却说“因为她婚后一直生活在贺为主宰的环境中。” 这让我感慨语言的灵活性和人与人的不同,同样一个故事,却生出截然不同的两种看法。
不知楼主怎么看的。晨请求贺的宽恕是因为她忘不掉贺。参见53:“我每天都是夜不能寐,不知道为什么,一闭上眼睛脑子里面就是过去你和我在一起时的场景,我虽然极力的去控制我的想法,可是我做不到!!”晨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说完将头埋在沙发上失声痛哭”。这说明贺是在她心里的。这简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楼主的脸上. 因为楼主说:“可怜的晨,你明明知道贺那里没有爱,为什么还要请求贺的宽恕,。。。”
我最恨楼主的地方是她拿安娜.卡特琳娜,茶花女 来与晨比。真是对她们的严重亵渎。不知有什么共同点把她们给牵连进来。安娜为爱离开了丈夫孩子,茶花女为了爱是怎样的委屈了自己,晨哪一点可以比?晨爱巩吗?如果爱,她却在巩下落不明时,对贺痛哭请求原谅。 这不是无耻是什么。 如果爱贺,她就是做了回表字,不是吗?楼主却要开脱说晨为真爱慌不择路, 与巩是“草率之举”。 这不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