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的大学生占大学毕业的比例是多少呢？再问：那些去公司的大学生跟所学专业是个什么关系呢？几年就提manager的公司或部门估计是搞销售之类的，这在美国也一样吧。所以得看是什么性质的公司。早先国内去外企的居然是学外语专业的占优，你说那些公司是干什么的？

扎依尔讲的是兴趣出发的追求的现象，特别是搞自然科学的。这个现象存不存在在今天的国内大学校园也是个问号。在这种局面下，国内的教授即使不愿把时间花在课堂上也完全可以理解。老师学生之间互相轻视，这大概才是本质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