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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先放下,以后再回头讲,谈点儿北京的。
到了北京读研究生,最开始一年多,踢球就变少了。那个时候突然间发现原来当年踢球是因为和那帮哥们儿的情谊,是在乎胜利后相拥狂欢,失败后共同承担痛苦的那种兄弟感情。记得那年学校的联赛,我们系老家伙们毕业,新的没上来,我们系0:6惨败新贵计算机系。比赛完后,我作为队长一个蹲在球场中央默默哭泣,计算机系的哥们跑过来抱住我,轻轻说“我们也是一样的。”
到了北京的第一年,被关进八宝山旁的研究生院,各个所的研究生们都只对自己的老板负责,过去那种大学的感觉突然就没有了,大家各自为政。突然间,就失去了踢球的动力,才发现自己看踢球弟兄间的情谊远远超过踢球本身。那一年,开始做一个乖乖牌的读书猥琐男,戴上了眼睛(左眼100度,右眼150,整二百五),那些激情岁月就渐渐远去。。。呵呵。
第二年,小高回到了北京。
小高是我的南大校友,北京人,当年在南大时他主攻排球的,和那帮模特似的女排姐姐们成天混在一起,当陪练。然后到了场上被女排们爆切,就这样被虐了四年,还乐此不疲。我都怀疑丫有被虐症。丫在北京算是一小高干子弟,老爸以前是某很有实力的部的副部长,在北京当然是算不得什么,所以在我们面前架子也就相当有限。那时96,97年,是那只永远争第一的北京国安队最最红火的时候,十年后北京的球迷们最怀念的仍然是那一拨人。高洪波的最后一春,高峰正处巅峰,跟那姐姐搞得火热。曹面打中场,曹面的妈妈常年生病,北京的好多球迷贡献偏方,现在球员和球迷还有这种关系么?周宁杨晨小荷刚露尖尖角,还是个稚儿,未经摧残。南方正准备上伏妹妹,忙着呢!
这些本来是不应该跟俺这种读书猥琐男扯上什么关系的。但是这个小高的舅舅,是北京国安队的教练-----郭瑞龙同学。我后来见到郭同学,和我那哥们长得呀,就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外甥似舅”,还真是有些道理,由此验明真货。小高也就常常跟那帮球员混在一起,当然,有时候俺也有情出席。这就是有后来那些八卦的原因,交代得很清楚了吧!呵呵。
第二年,俺离开八宝山那晦气的地方,回到人气旺盛的中关村。继续在中关村著名的88楼蹉跎着岁月,体育泡妞都全线溃败。88楼是什么地方?就是当年陈景润同学住过的地方,俺们跑到传说中的陈同学住的楼梯下的小黑屋,虔诚地拜了一拜。早已忘记一年前,俺还是南大球场的那个看起来跟学术完全不沾边的看起来更像跑江湖的小子。
小高突然出现在88楼俺的小黑屋里面。
"崽儿,周六有场球,当我们公司的前锋。" 哦,敢情是来找外援的。
这是一个什么比赛?是北京外企和民营公司之间的一个足球联赛。我个人认为,这个基本上是可以和以前的大厂体育比赛想媲美的一个自发的运作得相当不错的比赛。是完全的群众体育,不知道老七以前混公司的时候有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比赛。结构是松散中有序。譬如说这个分级,完全是凭着历史战绩,by invitation。换句话说,当你们公司打得像模像样,人家觉得跟你练有味儿的时候,那个层次的队就会邀请你加入他们的圈子。嗯,这个圈子很重要。所以,你要去约一场水平很高的队来一场,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些公司的球队,其实相当的正规,特别是碰上老总也是球迷的时候。为了打入高水平的圈子,适当地请一些外援,就是相当必要的一件事。我们这种算是很低档次的外援。体院的足球专业的学生,退役的球员,那些才是外援市场的抢手货。那个圈子里最厉害的球队,一年最多可以打到八十多场比赛。
一年八十多场比赛,这是什么概念?比专业队还打得多。
跟着小高,我见到了他们公司球队的队长-----一个装着假肢的中年人成哥。一年前骑车在街上被汽车压断了腿,离开了心爱的足球。后来集训担任公司球队的领队兼教练,以及类似经济人角色,负责联系比赛。成哥见到我,说他们公司现在要参加的球赛在北京的外企民营公司圈里算是中等水平。现在打这个比赛,就是为了打出点名气,以后能够跟高水平的球队过招儿。呵呵,属于事业草创期。以后进了圈子,还常常会联系天津还有周围的城市的比赛。安装公司老总的话讲,算是增加凝聚力。
今天少写点儿,先就这样。不好意思,八卦偏少了一点,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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