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盤腿打座的人竟能緩緩升入空中，甚至穿牆過壁，這難道是真的嗎？我想，絕大多數有科學常識的人都不會相信，而認為是無稽之談，即便沒有一點科學知識的人，也很難信，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常識就會使他做出否定判斷。

    然而，這樣的事的確存在。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大眾並不了解。舉個最淺顯的例子，在零下50度的冰雪天的野外，無火無電無熱儲裝置，用最原始最簡便的方法，能把你隨身帶的酒飯加加熱再享用嗎？多數人一定想不到辦法，但有人卻可以（本文結尾處有答案）。當然，有的事情因為各種原因根本不能甚至永遠不能讓大眾了解。我的一個道士朋友，在承接衣缽前堅決不相信有鬼神，直到真正成為傳人，開了天眼，真的能看到鬼神，準確預知鄰居家誰將在哪天離開人世，他震驚了。但他堅決不讓我看他承接的那本《玄機要訣》，他說，未經正式傳授絕對不能看該書，倒不是因書的第一頁有行“天機不可泄露”的警語，而是因為可能給我帶來災難的後果（能看到鬼神卻沒有輕鬆制鬼的辦法）很可怕。

    神通就是這樣，存在而不為大眾所知。

    神通，意即超乎人間能力、超越我們認識的自然規律、不可思議沒有障礙的神秘能力，理論上一般分為六個類型（也叫六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如意通、漏盡通。前五通一般凡人都可以通過修煉（禪定或其它的修法）獲得，只是水平有高低。最後一通是智慧神通，只有佛教開悟的聖者具有。當然，神通也有其它分類方法，比如《俱舍論》、《順正理論》、《顯宗論》等將神通分為五種：修得、生得、咒得、藥成、業成；《宗鏡錄》分成另外五種：道通、神通、依通、報通、妖通。其它分類不贅述。

一、天眼通

     在佛學裡，天眼通又稱“天眼智通”或“死生智通”，最高的可以觀察到欲界、色界的六道眾生情況，不只是隔山透視或看到一般的鬼神，還能看到層層次次的天人乃至無窮的外太空（所以我特別希望物理學家、天文學家和天體物理學家能修此神通，遺憾的是，牛頓和愛因斯坦到了晚年才痴迷於神學，而且不是佛學，也沒修行）。當然，依修行的深淺而有神通大小之別，看到的遠近也就不同。

    天眼是五眼（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之一。肉眼只能見近不見遠、見前不見後、見外不見內、見光不見無光。天眼則無論遠近、前後、內外、晝夜、上下都能見無礙。肉眼之所以能見，是因為“可見光”（波長範圍在0.77～0.39微米，介於紅外線與紫外線之間）經外物反射入肉眼，通過複雜的視覺神經系統在人腦意識中反應出所見形象。肉眼在前面，當然只能看到前面的東西。開了天眼，外界事物不僅僅從肉眼進入人腦意識，也不僅僅以可見光形式為人所感應，而是以目前我們未知的方式（或許包括所有波長範圍的光，其它電磁波，粒子，甚至是可以穿山透石的中微子）反映在人腦意識中。狗的肉眼（乃至一些小孩子的肉眼）能對更大波長範圍的光有反應，所以狗（或小孩）能看到鬼神。或許可見光能穿透鬼神的身體，不產生反射，所以人肉眼看不到，但他們可能反射不可見光或其它粒子，導致狗眼或紅外相機能看到或拍攝到。

    很多意念氣功都可以修煉成天眼通或類似低級天眼通的特異功能（如隔牆透視），道教等很多其他宗教修行者亦然。有的人天生就具有天眼通，有的則是因果報或鬼神附體突然神秘獲得（筆者原單位一位女保健醫生的父親，遼寧一位離休老紅軍，某天突然就具有了這種功能，能看到鬼神，能準確知道村中人的死亡日期）。但是，他們依境界的高低，維持該種功能的時間長短則不同，很多並不能隨心所欲施展甚至突然消失。只有六通齊全的佛教聖者可隨時隨地施展，不會逆轉到喪失神通。

    佛陀在世時，很多佛教的阿羅漢以及很多外道（如比佛教更早發現生命輪迴的婆羅門教、耆那教）修行者具有天眼通，佛經上記載了很多佛陀本人及其弟子與外道比試神通乃至讓他們皈依的故事。有一位長老通過神通救人的故事：僧團中有位叫畢陵伽婆蹉的長老，以天眼通發現經常供養他的一位施主家的小孩被海盜拐騙到了船上，立即入於禪定，以如意神通力（如意通也叫神足通）化現於海中的船上，救起小孩，騰空飛起，平安送回。這說明佛教並不反對展示神通，除非他是為了人間的名聞利養——現今一些高僧大德總是警告“展示神通將遭慘重惡報”，我想，應該主要還是基於警告後者，以及那些並未到開悟境界卻有了一些神通的修行者，因為執着於神通就會使修行無法精進，甚至入了魔道（很多修煉意念氣功者常常也是這樣走火入魔），從而破壞俗世的現有秩序，甚至驚嚇了百姓。

    所以，神通不能隨便修煉（最容易出神通的密宗，必須經過上師灌頂正式皈依方可修煉，切不可照那些出版物上公開的藏密功法自行修煉），絕對不能懷有滿足俗世欲望的目的去修習神通。只有將俗世一切放下，徹底開悟證果，方可歡喜於持久的神通。而且，非緊要善行絕不可隨意展示神通。試想，你如果修得了比較容易修成的天眼通，雖然可以隔牆偷看，但經常能看到鬼神會使你時時處於恐怖之中（入了佛門就會對鬼神無所畏懼），豈不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無窮煩惱（筆者一位原女同事，就坐了一段時間的禪，結果有了低級的天眼通，獨自一個人時，總發現有位長頭髮、白衣服但不見臉部的女鬼時常跟着她，好在對方對她沒有任何不友好舉動，而且只要有外人在場她就消失）？能看到手上桌子上百千萬億的細菌在那裡爬來爬去，又有什麼好處？所謂眼不見為淨，如果未入佛門，或是心未空，沒有“凡所有相皆是虛妄”的智慧，有天眼並非好事，切記！

二、天耳通

    天耳通是耳根開發出來的特殊能力，可聽十方世界極遙遠微細聲音，能聞一切聲音，無論天道、人間、畜生、餓鬼、地獄。又稱天耳智證通。佛學指出，最高境界的天耳通，六道眾生的任何音聲語言都能聽懂。

    佛經上記載了很多展示天耳通的故事，但有的已經接近神話而難以令人置信了。與天眼通類似，天耳通不僅可修行獲得（通過佛教或非佛教的修煉法），也有報得的，比如，有的人突然就能聽懂畜生的語言了，有的人突然能聽懂鬼神的語言了，等等。但只有高僧大德能擁有不再消失的天耳通，比如，引導陳曉旭皈依的淨空法師，多次講法時不僅看到眾多鬼類眾生來聽法，還能與他們交流，解答鬼類眾生提出的各種問題（淨空法師“幽冥眾生求授三皈答問”http://v.blog.sina.com.cn/b/1620187-1049373813.html）。

    與天眼通一樣，天耳通也不要隨便修煉，否則給自己帶來麻煩。能聽到鬼道眾生的聲音，有什麼好處呢？能聽到他人背後說你什麼，也只會給你帶來無窮煩惱，因為，誰人背後無人說？

三、他心通

    他心通是指能了知其他生命心念的能力，又稱“他心智證通”。他心通也有境界上的差別，初級階段的他心通，能了知他者心中有垢染、無垢染，觀心念生起、安住、消滅，觀察他人喜悅、嗔怒、恐怖、畏懼等種種相貌，然後知道其心裡想什麼。最高境界的他心通，如佛陀，能同時了知一切眾生的心想，這已經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了。

    相對於其它神通，他心通比較容易修入門，特別是修禪者。歷史上也有眾多故事。發生在唐代的一則禪宗公案告訴我們如何對抗有這種神通的人。唐代有許多僧人來到京師，其中包括一位西域來的大耳僧，自稱有他心通，皇上命他到光宅寺，請慧忠國師驗其真假。慧忠國師一開始思想到天橋看猴子耍戲，後又思想跑到西川去看競渡，均被大耳僧看破了。之後，慧忠國師又問：“那麼，現在老僧我又去哪裡了呢？”大耳僧默然良久，惘然不知，慧忠國師叱道：“這野狐精，他心通在何處？”其實，大耳僧的確有他心通，但是，只有當你有心念時，才會被他心通掌握蹤跡，但當你心住於空時，他心通當然就失效了。慧忠國師正是將心住於空，讓大耳僧茫然不知，而懷疑自己他心通的水平。

    其實，為了世俗欲望的滿足修習神通，都是不明智的。就如你有了他心通，能了知他人所想，但這並不能給你帶來任何福報，反而增加煩惱。就如，你追求一個女孩子，本來這個女孩子對你在慢慢產生好感，恰好你使用他心通的時候她卻在想着另外一個男孩子，你立即就放棄了追求的想法，豈不可悲？你還不如根本就沒有他心通，享受追求的整個過程。

四、宿命通

    又稱“識宿命通”。是說能憶念前世乃至無量劫前世自己或他人的姓名、壽命、苦樂、生死及任何往事，即便過去世在畜生道、餓鬼道等任何六道，也能了知，但無法看到未來尚未發生的事。不管什麼修行者，只要修得了宿命通，就能非常透徹地明了六道輪迴的因果說，婆羅門教遠比佛教更早發現生命的輪迴規律，當因於此。

    至於能了知多久以前的事情，則要看神通力的大小。佛經上有無數這樣的故事，比如：舍利弗尊者經常以天眼觀察世間尋找應得度者，有次以天眼通看到遠處一條狗被打折了腿，棄於荒野，非常不忍，立刻到城中乞食，再飛到狗身邊餵食，並為它說解脫之法，狗在感激中死去，投生到了城裡的一個婆羅門家成為孩子。7年後孩子見到了舍利弗尊者，有久違之感，遂跟他出家，不久證得聖果，具有了神通。於是立刻以宿命通觀察前世因緣，得知了其為狗被打折腿蒙舍利弗相救之事，但他無法再看到成為狗之前的前世。阿難尊者求問佛陀，佛陀觀察這狗的久遠前世，得知其在迦葉佛時代本是一年輕貌美比丘，卻瞧不起另外一位聲音混濁的老比丘，而譏笑他：“長老，你的聲音簡直像狗吠一樣。”沒想到該老比丘是已經證果的阿羅漢，年輕比丘因這個罪業而做了五百世的狗……

    但是，世間算命術，是俗技，不屬於宿命通。

五、如意通

    如意通，是指能隨意自在飛行、自在轉變環境、自在化現身形的神通力，又稱為身通、神足通、身如意通等等。佛教及外道修行者都可修成，但境界層次差別甚大。現今一些高僧盤腿而坐時自在升入空中，或穿牆過壁（元音老人著作《佛法修證心要》中記載了前幾年一位藏傳佛教修行者打座時身體突然進入了被反鎖的家中儲物室無法出來，不得不讓家人從外面開鎖，這屬於剛入門階段，還不能自在展示神通），就屬於比較低級的如意通。某些特殊的具有特異功能者偶爾能穿牆過壁，或用意念移動物體，或氣功修煉者用手掌在距離水缸一米的高度憑空攪起缸中水的旋渦，等等，雖然很神奇，但皆不能算如意通。他們往往不能隨心所欲，甚至只能展示一次，甚至在眾多懷疑目光作用下展示不出來。

    《大智度論》記載如意通有三種形態：

1、              能到：一者身能飛行，二者能移置遠方的空間到近前，三者從此沒從彼出，四者一念能到。

2、              轉變：指將大化小、將小化大，將一化多，將多化一，種種物體能自在轉變。

3、              聖如意：觀不可愛、不淨之物為淨，或反之。這惟獨佛才具有。

    佛陀在世教化眾生時，經常展示如意神通來使信眾生起信心。

    比如，有位外國的滿賢長者（長者在佛經中是指富豪），敬請佛及眾比丘受其供養，佛乃命弟子各施如意神通乘虛空而到其國家，然後佛又以神力將千位比丘隱身，一人示現前往。聞佛到來，滿賢長者就叫五百人各持百味飲食迎接如來，見僅如來一人，疑惑之。如來說：“沒關係，將所有飲食投到我這缽中即可。”五百餘人飲食陸續全投進去，缽卻未滿，長者驚訝，如來便讓一千比丘全部現身，才發現他們手中的缽全滿了。長者遂正式皈依佛門。

    西晉、後趙時代，來自西域的佛圖澄，看到石勒（後趙皇帝）屠殺僧人，於是決定度化他。石勒見佛圖澄，問：“佛法有何神奇靈驗的嗎？” 佛圖澄回答：“至道深遠，身邊小事亦可驗之。”乃命人取一缽清水來，焚香持咒，不一會，水中竟長出一朵青蓮花。石勒遂深深信服，放下屠刀。

    如意神通絕對不能用來為了滿足個人的名聞利養而任意施展，即便那些有特異功能者亦然，否則，必將遭慘重惡報。因為，業報有因果，試圖以神通或類似神通來改變因果報應，就如信用卡透支，或如貪官貪污錢財，還沒怎麼享用，已經危機四伏，甚至進了監獄。而後世的報應無疑更加慘烈，切要慎之！

六、漏盡通

     漏，指煩惱。漏盡通，是佛法中的解脫境界，指徹底斷除一切煩惱，內心染污成分完全消除，不再墮入六道輪迴。這是佛法獨有的最重要的神通。前五種神通凡人都能修得，只有漏盡通，惟開悟聖者可得。

    但是，並非所有解脫的聖者都同時具有六種神通。解脫的阿羅漢，一般可分為“慧解脫”與“俱解脫”，前者雖然不再輪迴生死，但有的還沒有前五種神通，必須繼續修行，消除定障，上證“俱解脫”，方能六通齊備。在佛法中，最重視的是漏盡通，而不是前五通，很多阿羅漢在開悟時，並沒具足前五通，而是先具足漏盡通，再修前五通。所以，當今世界，很多開悟的高僧，並沒有前五種神通。比如，大迦葉尊者出家前的妻子，後來出家的妙賢比丘，就是悟道之後才修神通的。她是異常美麗的大家閨秀，出家後托缽乞食（當時出家者要捐獻一切財產，僧團不保留任何財產，只能乞食。直到後來分裂成為上座部和大眾部，後者允許寺院保留財產，才可不出去乞食）時總受到別人譏笑，寧願挨餓也不去乞食了。開始時，大迦葉尊者將乞討回來的食物分一半給她，但招來“他們還有私情相愛”的流言，遂停止對妙賢的接濟。妙賢受此刺激，勇猛精進，終於證得阿羅漢，不怕人家議論出去乞食了。然而，由於前世的惡業，即使證到了阿羅漢，她依然無法避免果報。當時，摩伽陀國主阿闍世王因害死父王后極其痛苦，無心問政，對任何娛樂、歌舞、美色皆無興趣。大臣見到乞食的妙賢，驚為天女下凡，便綁架至王宮，使阿闍世王頓生邪念。妙賢雖然已經證得阿羅漢，不再有性慾望，她想把自己的身份告訴阿闍世王，但由於惡業現前，竟失去反抗能力，說不出話來，而遭凌辱。第二天早上，發現她失蹤的蓮花色比丘尼以如意神通飛入王宮才救出了她。直到後來，妙賢才修成了前五種神通。

    儘管神通看起來不可思議，但絕非無所不能，而是也有限制的，比如，神通敵不過業力，佛陀自己的神通也是如此。

    公元前486年，印度嶠薩羅國的國王琉璃王，為報兒時受到釋迦族侮辱之仇，發兵攻打佛陀的祖國迦毗羅衛國，發誓要滅絕釋迦族。79歲的佛陀為了慈憫琉璃王（不使他墮地獄）並拯救祖國，在琉璃王軍隊經過的路上阻擋。琉璃王撤軍後，過了一段時間又發兵，如此共三次，均被佛陀阻回。但第四次，佛陀未能阻住，琉璃王軍隊大舉進攻迦毗羅衛城，展開恐怖屠城行動。神通第一的佛陀弟子目鍵連尊者請求拯救辦法，佛陀說：“釋迦族受宿世罪業之報，是共業所感，如同腐朽的房屋，終將倒下。” 目鍵連知道果報無法改變，但還是想施展神通試試看能否拯救一些人民。當時，迦毗羅衛城被琉璃王的軍隊圍如鐵桶，目鍵連以神通飛入城中，選了五百名釋迦族最優秀的族人，將他們升入空中，用缽攝裝起來，再飛出城外。之後，開缽放人，沒想到這五百位釋迦族人全部化為血水了。

    為了度化眾生，佛陀允許弟子施展神通，但是，佛陀告戒弟子，神通並不能改變既成的事實和因果業報，它只是緣起法則的產物，並非究竟之道，不可執着。即便神通第一的目鍵連，試圖到地獄去救他的母親，運用起無窮的神通也無法解除母親的業報，甚至不能讓她吃到半點的飲食。神通第一的目鍵連，當業報到來，陽壽將盡時，竟然施展不了任何的神通，而被一幫沒有神通的外道用木杖擊殺如肉醬。這個事件在當時引發轟動，消除了許多人以為神通無所不能的迷惑，也進一步證實了神通敵不過業力。

    那麼，神通究竟有什麼用處呢？

    神通是度化眾生的方便，能使大眾生起信心，也是教化弟子的技巧。在《撰集百緣經》中，佛陀對一位驕慢的著名舞女示現神通，將她調伏。當時，這位聰明絕頂、美麗、辯才無礙的舞女在如來說法時，竟在眾人面前對着如來驕慢放逸嬉笑，不敬如來。如來看她如此放肆，就以神通力將她變成如百歲婆婆的老者，髮絲蒼白，皺紋滿臉，牙齒搖動，佝僂而行。舞女大為恐怖驚異，深深生起慚愧之心，請求寬恕。如來遂將她變回青春之貌。眾人看了，很多在瞬間對俗世生起厭離之心，而證得了阿羅漢。

    如上所述，神通只是因緣條件下展現的特殊樣貌，有其局限。擁有神通並非僅僅是一種能力的獲得，應當深刻體解生命的責任與因緣眾相（任何生命，當知更大的能力意味着更大的責任），否則神通不僅不會帶來生命的幸福，反而帶來更多的煩惱與障礙。若想以神通為所欲為，不僅絕無可能，甚至給自己造成難以想象的傷害與惡報。如果為了俗世的名利學習神通，由於心中貪念太多，學習的效果也會大打折扣。因此，修習神通前，先得想想是否已經準備好接受這未知的一切？是否有定力來安住息心，不讓外境掌控，乃至不受誘惑，傷人害己？是否擁有足夠的智慧，來體悟這一切如幻的境界？是否有慈悲心，來容受宇宙中各類生命與現象，並幫助他們？

附註：本文大量摘錄了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年出版的《佛教的神通》一書，特此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