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人,一個是拜登,一個是川普。
他們站在一起,西裝筆挺,微笑面對鏡頭,仿佛在告訴所有人:對手可以辯論,但不必是敵人。
在美國的自由天空下,沒有人是不可被原諒的!
拜登,年長几歲,帶着老人的穩重與慈愛。他的外交成就有目共睹,從協調盟友到應對全球危機,美國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國際領袖地位。他的經濟政策也算中規中矩,儘管被批評通脹高企,但宏觀走勢終究穩住了陣腳。“美國第一”雖爭議不斷,卻始終無人能撼。
川普,步伐堅定,言辭犀利。他是一位順應民意的超級英雄,敢於在華盛頓建制派及主流話語之外開闢道路。他的保守主義改革,修正了全球化的脫軌,逆轉了奧巴馬時期的左傾狂潮,把美國拉回了傳統的軌道,讓那些覺得“時代變得太快”的人重新找到了歸屬感。
他們對立過,辯論過,互相抨擊過。但說到底,他們或許在內心深處,有幾分惺惺相惜。
川普曾笑着說:“我當上總統,就赦免拜登的兒子。”這話半是調侃,半是試探。但拜登聽了,心裡應該是安慰的。他失去了讓自己驕傲的優秀兒子,那種痛是刺骨的,是一個父親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樣的傷痛,無論政治分歧多大,川普應該懂,並適時送去了善意的承諾。
看看這兩人,再想想毛澤東和劉少奇的權力鬥爭,實在令人唏噓。毛與劉,表面是同志,背後卻是生死斗。政治成了決勝負的戰場,只有置之死地而後快,沒有半點妥協餘地。而在美國,政治更像一場體育比賽,辯論是爭論,結束後卻依舊有握手,有微笑。
這就是現代文明與前現代文明的差異!
美國人能把政治玩成體育,中國卻總是把體育玩成政治。
川普和拜登,相逢一笑,這是美國的底色,這是文明的燦爛。他們證明,競爭可以激烈,但規則必須清晰,政治市場必須有效;對立可以尖銳,但不致命。
或許,他們的笑容背後,還藏着幾分真實的尊重。拜登知道,川普有川普的價值;川普也明白,拜登並非一無是處。對手,並不意味着敵人。他們都在同一片自由的天空下活着,從不同方向為自己所愛的國家效力,這才是美國政治最核心的魅力。
相信,歷史會記住他們,也會記住這美美的相逢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