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就着手去打听这个学校有没有一个评理的地方,不能什么都听教授一面
之辞呀。打听下来还真有这么一个管学习方面的仲裁机构。我可以提出上诉,如果
他们受理的话,会请双方都到场,各置一辞,然后由他们仲裁。
接下来,我就着手准备证据。正好碰到小马来,和他也说了这事,他也支持我,并
答应借给我他的笔记作为证据。因为我们的笔记前后不一致,知识混乱。
正在准备当中,想起开庭时要请系主任到场,就又去了系里。和系主任说这事时,
系主任面无表情,什么都没说。又碰到另外一位资深教授,也把此事说给他听,当
说到我的毕业、学位均无望时,又免不了一番痛哭流涕,真是觉得委屈啊。
他听了以后站起来,走到墙壁边,以手击墙说:“这是路吗?你想出去的话,能不
能从这里出去?”
我抬起泪眼,不解地望着他,他又说:“你要找到一条路而不是去撞墙,明白吗?”
“什么路呢?我已经没有路了。”
“你有。路就在眼前,路就在我这里,知道吗?!”
“怎么回事?”
“你去和那位新教授说,你要求选他的research学分来代替这门课,再写一封申请
信给系研究生委员会。我就是这个部门的主席,我会批准的。届时你就暑期里继续
修他的research,成绩出来就可以替代你那门课了。这样你就毕业了,学位也会有
的。”
“是吗?那当然比我告他好了。”
“你告他只会把事情弄僵,你是告不赢他的,那是一堵墙啊,没有你的路。”
如此说来,我还有救。那我还说什么,只有点头的份啦。那个教授又嘱咐我:“回
头和那位新教授说话要professional。既不要卑躬屈膝,也不必趾高气扬,要语调
平和,不卑不亢地把事情说清楚了。明白吗?”
“明白啦。”我赶紧点头。
走出那个教授的办公室,心情豁然开朗,和进去时大不相同。我也不是打架上瘾的
人,只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现在有了解决办法是最最好的。出主意的教授听说是
从伊朗来的,从那以后我对伊朗人印象好极了。
马上先去系主任那里,告他,我决定不告了。再去那个倒酶韩国教授那,和他如此
这般一说。他也正在犯愁,万一我真告他,既是他赢了,对他的名声有损无益,尤
其他还是个新人呢。合算我们俩是麻杠打人--两头怕。所以这一说,可想而知他的
态度。他马上点头答应,并要我核实这个办法是否真的行得通。
那还用说?我是倒过来打听好了的。当然不能和他全说了,就点头说,等我办好,
再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