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人生 六：隨筆 31   入美國籍、海子

1、記得當年在加州大學時，因為辦綠卡和入籍而經常到加州首府Sacramento的社安局去排隊辦事。有一次，正坐在凳子上依次排隊時，突然人們一陣騷動，連三個窗戶內的一貫拉長臉的工作人員，也滿臉笑容地把頭伸出小窗戶外看什麼。當然，我和大家一樣趕緊回頭，只見一位又高又大的白男人，從門外走進來，後面緊跟着的是身材高挑誘人的白女士。我覺得不足為奇，可一位同事拍着我的肩膀說“快看！”再一回頭，真有點觸目驚心，跟在父母身後是十位高低有序依次排在後面，最後一個估計三五歲，還站不太穩的小男孩，二手拉着前面小姐姐的衣服，張着大嘴好奇地東張西望······想象一下，十二位白人從最前面二米多高的爸爸，依次越來越低，到最後一位不到一米的小毛孩子，而且是一個緊跟一個，十分整齊劃一的長隊。接着更令人吃驚的是，二位白女士從辦公室出來，甜美地笑着一個一個地挨着登記！比比對我們的態度，有點區別嗎？

後來才得知他們是來自白俄羅斯，同一爸爸媽媽連續生了十位可愛得如此吸睛的孩子們；更具爆炸性的情況是，移民局的官員告訴爸媽，以後不必來了，也不必辦綠卡，可以直接入美國籍，移民局會幫助他們十二人辦好一切手續！在場排隊等辦手續的我們，因看到他們一家仍然有點興奮的有色人種，聽到這一消息，難免有一些說不清的五味雜陳的味道。

不久以後，我到芝XX某大學附屬醫院工作，在法國柏林開國際會議時，認識一位女博士，她和妹妹先後到波士頓繼續分別讀博士後和護士。她在電話里告訴筆者，她們來美後不到半年，移民局曾二次告訴她們，只要她們願意移民，都可以拿綠卡或直接入籍，一切手續由移民局代辦。

二件事都聽說可以“直接入籍”和“由移民局代辦”，不知是真是假？美國移民局對待白人和有色人種，如此明顯或說明目張胆地區別對待有可能嗎？在法律上行得通嗎？不會受到正義人士的譴責嗎？

2．海子自殺，除失戀、疾病等原因外，筆者認為和周圍人的過度吹捧不無關係。捧到他失去理智，狂妄到不知天高地厚。才多大年紀呀，寫了幾千幾萬首超過李白杜甫的好詩嗎？真是那麼偉大的詩人？即使真的，需要如此過分地吹捧嗎？

記得有文說，他二次到西部某地去旅遊或找靈感，發現那裡的人們對他很冷漠，連常人都不如；海子認為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是聞名全國的天才詩人！如果沒人吹捧，他認為自己是常人，平心靜氣地生活，又怎麼可能會去自殺？又怎麼可能如此年輕就想死？他是被吹捧到自認為是聖人、大詩人，結果又不被大多數常人所認可，因而憂鬱成疾，導致他走上不歸路，Z真是太可惜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