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exquisite的定义:
按以上定义,下面这位正是exquisite之一例:
但当我在年多前说她是整个华夏圈里唯一上眼的女演员时,桦树哑然失笑了(好像当时混混六度等也哑然失笑,但我只对桦树的哑然失笑怀恨至今:)-- 美 明摆着,岂能因其人的言行扉闻等次要因素而视而不见呢。
这件往事给我一个教训:别太相信中国同胞的品味,即使是在同一战壕的同胞的品味。(敌营里的同胞的品味更不堪;例如全伊总在念兹念兹的基教的‘自由意志’,就是基教理论家们硬要把‘上帝全能论’与‘原罪论’这两个互不相容的概念割足适履地和邪起来的一个非常awkward的construct。)
今晚上来读了桦树的雄文《
竖立孔子雕像杂想》,痛批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树起了孔子像,说中国不应该把本该被打倒的四旧重新树起来,俺报仇的机会终于到了。
其实,晚清的落后挨打,就算可归咎于孔孟之道,时至今如,早已势易时移,就算再树多几个孔子像、再建百家孔子学院,原来的孔孟之道,也还是恢复不起来的。为甚么?因为孔孟之道所赖以生存和能发挥作用的社会环境 -- 农乡家族经营体加上低度的社会流动性--已荡然无存。中国大陆现在是严重地信仰真空,如无意外,二十年内,基教(包括现在的‘地下’福音派教会)将在中国大陆大行其道,就象当年在罗马帝国那样,并会被官方不得不地认可。从现在看去,只有一个悬念:倒底这基教将会被中国化、还是中国将被基教化?树几个孔子像,大概就是希望能把一神教的基教变得多神教一点、和稀泥一点;如果幸运的话,也许在二十年后,孔子与耶子,当然要加上老子,会在中国大陆同殿称神。
其实的其实,晚清的落后挨打,原因与其说是孔孟之道,倒不如说是前清的先进和稳定。你先进,就自然引来穷的蛮的外族来抢你侵你;你内部稳定,和谐得连枪都忘了放哪了,豺狼上门就自然只有挨打的份儿。反观西方:内战频仍,民不聊生,能不凶悍往外图强么?这与当初蒙古灭了先进的阿拉伯和宋而独不灭贫困落后的基教欧洲,同出一理。历史就是这样嘲弄人:先进的总灭于落后的 -- 文明之间就是这样蛙跳着。
尽管对同胞们的品味不太感冒,我至今还能隐约记得七岁时打开家里阁楼一座旧书橱时 生平第一次翻读线装绣像全图三国演义时的香味。这孔子像,也许也能唤起某些人的某些美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