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上的引文,是網人賈悲文的結尾。方惆悵處,蘭舟催發。
在新一輪與大宋對談,在余單刀赴會之前,我覺得要留下幾句話以明志——
這不僅是為對付偽民運麥卡徐及其山姆大叔之小吧的盧,而且是為了本時代政治透明的基調。
我是主張溫和改良的,我對任公,是高山仰止。
有朋說:你明知激進派是溫和派的嫁衣裳,何必如此不能容忍?
我不敢用“同志們在前方打得好,我到重慶就更有保障了”這樣的語氣說話,
可事實卻是“忠勇將士”的政治兒戲賭局太糟,荒腔走板,熊市一片,全盤敗績。
這熊的服務把民運打得鼻青眼腫形像大壞,而且明擺着是自己想“出閣”——
本來,偶然的歷史月老,並非註定哪派作嫁衣,他只是個隨機的喬太守。
由此,梁啓超之路,比百年前有了更高的難度。
“分黨共和,黨主立憲”八個字,從理論原教旨看當然是不周密的,如同“圓的方”
(民運MARX言)。試想,七千萬的黨群(但願等比退黨早日使之化虛數),哪能是“虛君”?
利益損耗遠超過英國王室,豈非與虎謀皮。其實這還是歷史宿命論的直線思維。
雖然,從大氣候來看,老美在反恐瘸了腿,西方的實用主義及台灣的嗟爾色變,對“黨主”
無可奈何。但是,自家後院維權起火,“新政”重祭的三民口號,仍迫使黨主為了“吏治清明”,
也得摸索出一套“中國式的平衡制約架構”來。這樣,在和平轉型的初級階段,“八字方針”就
不失為雙方都“雖不滿意,但可接受”的“共同綱領”。至於最後是否能達到“黨內先民主起來”,
甚至“派別公開合法化”;黨主所立之憲是否“法大於黨”而竟能做到制約君主本身,不必操心:
我們要的是如同牛頓所言的“上帝踢了一腳”的那種“第一推動力”。只要歷史大車克服最初
的阻力而滾動,那麼帶它去哪裡的“慣性”,全在於國內外各種政治力量的主觀努力了——
有主攻,有自覺到位的佯攻;法治王子“威廉”,也需要對方有更合身更漂亮的“女皇的新嫁衣”。
這就需要已成“民運個體戶”的散兵保持大戰略的清醒,“像被風吹散的蒲公英籽的傘兵”一般,
能效法101師最後集結在諾曼第海灘。
誠如此,中期做到“一黨獨大”,是朝野雙贏的最佳選擇,也是主張“社會民主主義”的
“民聯陣-自民黨”主席王策,十年前向我黨提出的“卅年執政”的軟着陸。
使“大宋朝廷”能向“未來如自民黨在日本的地位”奮進,自然就要童貫們向趙官家遊說;
但關鍵的動力,在外是階級和民族矛盾的壓力,在內則是“與其自下而上革命,不如自上而下
解放農奴進行斯托雷平政改”的利益考量。
(LL們只懂F穿牆P,而擁躉們只會如+人般喝倒采,不頂N用,因而是偽運功)
以“分黨共和,黨主立憲”交易“一黨獨大”,漫天討價可就地還價:做生意就得利益均沾。
任公之道不孤,必有鄰。“我們恥辱着,梁啓超們卻榮耀着”又何妨焉——
歷史是後人寫的。大爆炸百億載後,宇宙膨脹何處去,這不是上帝管轄的事。
風蕭蕭兮大洋寒,壯士一去兮,必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