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老幾最後提供了原文的鏈接。否則我也懶得去找原文。只覺這篇文章說來說去不知道在說什麼。有了鏈接就乾脆直接去讀原文了。
還好我現在讀東西都很沒耐性,如果要是像從前念哲學系的時候,一字一句的念,搞到最後神經病都出來了,也念不懂。所以最後就溜到文學院去了。速讀的好處是能夠很快的掌握文章最大的宗旨。有胡說八道的,能夠很快的看出。免得浪費時間。
老幾的翻譯,我以前恭維過。(我這人是不太喜歡恭維人家的。說這的意思是,老幾的功夫的確不錯。)但是當我看原文的時候,不得不好奇的真實的去看他的一些翻譯。發覺逐字逐句的忠實翻譯也是可以非常失真的。
這一句是讓我非常不能忍受的翻譯:但所用是他自己的提出的存在者與存在行為的判斷公式
這一句完全抹殺了“存在者”與“存在行為” 這兩個詞的重要性。而注意力是放在“判斷公式” 上。什麼判斷公式?沒有解釋。這種例子比比皆是,因為這篇文章里有太多的專業用詞。如果沒有專業,沒有解釋,普羅大眾根本無法閱讀。
事實上沒有什麼判斷公式。事實上就只是海德格兒的個人判斷。沒有公式。在整個的段落的意思中,重點就是“存在者”與“存在行為” 的矛盾。事實上這兩個詞還翻錯了。原句是這樣的:“but with his own critique of the equation of the act of being with the existence of beings“ “Existence of beings”不是存在者。應該是存在的存在。 “act of being"不是存在行為,而是存在的行動。這些概念在整個哲學史上是非常重要的。比如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思是一個動詞,不是名詞。這裡就是在批評笛卡爾那個時代的哲學思想是錯誤的,誤把細想的行動論證為存在的真實性。
為了方便讀者,這句話的整個段落是這樣的: Closer to our own time, Martin Heidegger also proclaimed the death of metaphysics, arguing that it happened not with the rise of modern science, nor with the appearance of modern historical consciousness, but with his own critique of the equation of the act of being with the existence of beings. In the entire course of philosophical history, according to Heidegger, being itself, the very act of being, was mistaken for, or attributed to, a particular being, most notably the highest being.
翻譯是這樣的: 離我們時代更近一點,海德格爾也宣布形而上學的死亡,認為它的發生不是由於現代科學的興起,也歸結於不符合現代歷史意識的外觀,但所用是他自己的提出的存在者與存在行為的判斷公式。根據海德格爾的說法,在哲學史上的全過程,存在本身,作為存在行為的根本,被誤以為是,或歸因於一個特定的存在;這個特定的存在,通常的表現是為最高的存在 -
好了,這個說完了。我現在再要強調的一點還是我以前說的,賣肯恩的坐標的重要性。有了那個坐標,這種文章讀起來就很容易懂。再讀起別人的哲學也很容易不會被牽着鼻子走。再在自己做學問的時候,也不會空口說白話。賣肯恩的坐標除了我以前說的有關哲學的what, how, and why 以外。他也說了所有的哲學都是圍繞着四個東西,就是words, things, thoughts and acts。所以你一碰到這四樣東西時,都不能掉以輕心。或者你研究這四種東西的一種時,不要忘了其他三種。等等。
最後再說一些有關哲學的東西。這篇文章前半部都是在講哲學史。當我用坐標在說時,人都以為我在說屁話。當這傢伙掉書袋子時,人都尊敬得很。我就順便講一下,他講到後來就說哲學演進到後來就演進到無限: Friedrich Schleiermacher’s speeches of 1799 developed this line of argument with respect to the fact of religion. Religion expresses the human sense of the infinite as the prior condition for conceiving anything finite. In Hegel, too, the idea of the infinite replaces the concept of being or of the highest being as that concept functioned in medieval philosophical theology. This new approach to philosophical theology, however, did not abandon the conception of God as first cause of the universe, the creator of everything. What was changed was the way of reaching that conception.
這讓我想起我們的佛經。我們早就在講無限了。大智度論裡面講空與有,其中的有又分為實有和法有。實有的東西就是那些你能看到碰到的東西。法有的東西就是根據因緣和合的法而來的東西。裡面分析了又分析,分到最後就是無限的小,再根據無限的理念,到最後就是空。這裡面的論證夠你看的了。我給你個鏈接,有興趣的可以去看: ww.dharma-academy.org/forum/forum11.htm
尤其是那個胡說八道的說中文是沒有思維能力的語言。我就challenge 你去讀大智度論。讀完了再來說中文有沒有思維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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