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也希望看到中國的政治體制有進步。

但是，我認為“民主”的理念之所以在西方首先提出，民主制度在西方首先發展成熟，是有社會基礎的，這個基礎就語言文字的科學性。

當古希臘提出民主的理念的時候，中國的先賢們連基本的話都表達不清，這是漢字造成的。而當西方因為使用先進的語言文字，一步一步走過來，完成了宗教，工業化，科學技術發展，信息時代，最後是民主制度，我不能說這和他們使用的文字沒關係。

至少，西方民主制度的基礎之一是法律體系。用漢字的國人連個憲法都寫不出來。我還沒說法律文件形成後，誰來讀的問題。“民主”是關於參與的政治體制，如果構成社會的每個人都無法有效彼此溝通，你說給他們發表言論的權利有意義嗎？美國到什麼時候才給所有人真正的言論自由的呢？要知道上世紀六十年代黑人還不能和白人上同一個學校，坐同一輛車，喝同一個引水器的水呢。

那麼中國社會從這個意思上，距離民主有多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