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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軍,現在你看來和大博士一樣了,認為語言的交流過程具有本體的意義:過程產生真理。難怪你對佛教的東西感情很深(我感覺)。首先我要說,語言的本質功能是指代。但就語言的整體來看,在範例中作為“高級範例” - 這本身就是具有本體的意義,並不是完全的工具(不過這方面我沒有多想till now)。無論這位作者你引用的具有多麼重視語言的功能,與人的主體存在不可分開,但這些都“beside the point”. 因為這個絕對在沒有人認識它很久以前就已經“存在”了。
但我的重點並不在語言。拋開語言不談,我對絕對的理解是:無論什麼,語言,藝術,符號,形象,等等都不能形容或揭示這個所謂的“絕對”。 因為對它來說,就根本就不是如何定義,怎樣定義的好,怎樣定義需要改進的問題。而是,這個什麼絕對,完全與人沒有絲毫的關係 - 因為它是本體,是哲學的本體和世界的本體,與認識到它與否沒有半點關係。而當人一旦認識到它後,試圖用任何什麼傳遞絕對的性質或概念等,都是徒勞的。因為它只能被“悟道”,而不是“想到”。這個原因就是,無論什麼傳遞物都是“相對物” - 這就決定了它們都不可能達到絕對。這也是為什麼我說“生命與物質”的二元論是我們世界的本質的原因。想想有沒有道理?
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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