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科學研究物質世界，宗教關乎心靈世界。所以，科學和宗教不存在誰不如誰的問題。只是所謂“科學昌明”，使得人們有種印象：科學戰勝了宗教，是現代文明的趨勢。我想說明的是其實，科學和宗教的關係沒有這麼簡單。關於這方面的著作也是汗牛充棟的，不是可以輕易說清楚地。到此為止，不要激怒某些人，哈哈。

但科學在西方文明誕生，沒有在另外幾個偉大的文明，如回教世界、印度文明和中國文明中產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這就是學術，為文明號脈。無數的文明都消失了就如無數的語言都消失了一樣，為什麼？為了中國文化的命運，難道不需要研究其他文明的優缺點？考古的目的何在？就是要找到那個文明衰敗的原因，以史為戒。這就是我的觀點和立場，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