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爷会告诉我在五道口,香港佬认为在铜锣湾,码农们则相信在拥挤不堪的湾区地震谷,。。。。其实,100年前这些地方都是穷村僻壤乡旮旯,不容置疑的宇宙边缘的边缘。那个年代,公认的宇宙中心是巴黎,没有之一。。。。。
时间是什么??如此绝对重要的话题自然也没错过当年这个绝对的宇宙中心。那时,牛顿的绝对时间大厦刚刚轰然倒地被马赫彻底碾压,莱布尼茨休谟马赫之徒们正蠢蠢欲动企图问鼎江湖,不料宇宙中心横空出世一匹黑马,柏格森的“绵延”时间说(当然也不算太黑马,五四年代宇宙边缘的燕京文人们几乎人人读柏格森)。1922年,患有拖延症的诺贝尔奖委员会正在“绵延”之中讨论将前一年(1921年)的物理奖授予相对论,爱因斯坦却卷入了一场与柏格森不期而遇的口水战。时间:1922年4月,地点:绝对的宇宙中心,人物:老爱VS柏格森,馒头:时间是墙上的挂钟VS时间是心中的绵延,结果:诺委会没敢把诺奖送给当时甚嚣尘上的相对论,却临时抓了老爱另一份家庭作业“光的粒子说”上台领奖来草草收场。。。。诺委会一箭双雕成就了2件让历史铭记的错误,第一个件是使自己与相对论失之交臂,第二个件则是重蹈了拉斐尔当年对拉奥孔之臂裁定的覆辙,误导人类400年。。。。。老爱则是将错就错干脆走上积极推动光的粒子说之不归路,不但再也没理解柏格森的“绵延”,而且还不得不应付那些“诡异的超距作用”等等的纠缠。。。。。。前几天别人推给我一篇报道,《“实验观测”显示,“实验观测”没有客观真实性》(引号是我加的,原题为“EXPERIMENTS SUGGEST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OBJECTIVE REALITY),也不知道这篇报道是想说自己写的是客观真实还是不真实。。。。。诸如此类,老爱始作俑者自然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