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結緣之初,坑蒙拐騙 | ||||||||||||||||||||||||||||||||||||||||||||||||||||||||||||||||||||||||||||||||||||||||||||||||||||||||||||||||||||||||||||||||||||||||||||||||||||||||||
送交者: 亦明_ 2020月07月11日15:01:16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 ||||||||||||||||||||||||||||||||||||||||||||||||||||||||||||||||||||||||||||||||||||||||||||||||||||||||||||||||||||||||||||||||||||||||||||||||||||||||||
回 答: 就方舟子科唬欺詐、剽竊盜版等問題給《科學世界》雜誌的公開信 由 亦明_ 於 2020-07-11 14:54:15 | ||||||||||||||||||||||||||||||||||||||||||||||||||||||||||||||||||||||||||||||||||||||||||||||||||||||||||||||||||||||||||||||||||||||||||||||||||||||||||
一、結緣之初,坑蒙拐騙
方舟子在《科學世界》科唬行騙的歷史大致可以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從2001年初到2004年底,方舟子在這期間總共在《科學世界》發表了三十多篇文章,它們或者是方舟子曾經發表過的舊稿,或者即將被方舟子用來騙取第二茬、第三茬稿費的“地溝油稿”。方舟子在《科學世界》科唬行騙的第二階段是2005-2015年。大約在2004年底前後,由於受到以“中國的李森科”、“萬能院士”何祚庥為頭面人物的中國反偽幫——即“中國科學納粹”【4】——的拼命推銷,方舟子被多家媒體請去開專欄,這其中,最讓方舟子大喜過望的就是他眼中的“大報”《中國青年報》發來的邀請函。據方舟子後來說,他當時之所以把《科學世界》的專欄給停了,就是因為《中國青年報》讓他主掌“一言堂”【5】。的確,在那之後,方舟子只是零星地拋給《科學世界》一點兒殘羹剩飯——11年間,他總共在其上面發表了不到二十篇文章,其內容,主要是打擊保健品和推銷轉基因。方舟子在《科學世界》科唬行騙的歷史的第三階段始於2016年,直到今天。這是方舟子在2015年11月,亦即逃亡美國一年之後,在推特上為自己做的廣告:
“明年開始我恢復在《科學世界》的專欄,一個月寫一篇3000字科普文章。”【6】
原來,因為方舟子抄襲剽竊醜聞大爆發,《中國青年報》在2011年年底把方舟子一腳踢出了“一言堂”。在那之後,方舟子把自己銷贓販毒的據點轉移到了老泰山新華社主辦的《新華每日電訊》。而到了2015年年初,連這個“匪窟賊窩”也不敢繼續收留這個“老偷巨騙”了。更為雪上加霜的是,到了這年年底,方舟子用來詐騙金錢的老巢,“科技打假人身保護資金”(即俗稱的“方舟子安保資金”),也遭到了“前方粉”【7】的打假、揭發、甚至舉報。所以,方舟子一家三口當時面臨着揭不開鍋的風險。看看他的這個帖子:
“安保資金募集時已公開聲明出於安全考慮不會公布收支明細,我也公開表示過如果要公開收支明細我不會接受安保資金提供的服務,因為這還涉及到泄露我的我生活細節和隱私。科騙公園卻發聲明揚言要起訴資金管理人要求法院判決公開安保資金明細,這是根據哪門子法律?科騙公園自定的背信棄義法?”【8】
方舟子所說的“科騙”、“科騙公園”,是指那些從2010年起就抱着方舟子的大腿、跟着他打打殺殺、給他捐金獻銀的一夥麇集在“科學公園”旗下的 “方粉”【9】。而方舟子之所以要把這夥人打成“科渣”或“科騙”,除了是因為他自己被那伙人罵為“渣子”和“騙子”之外,更是因為他要剝奪這夥人的“科普資格”【10】,以便自己能夠繼續獨霸科普市場;而方舟子之所以要罵他們“背信棄義”,就是因為這些“科騙”在反水之後,紛紛要求方舟子把他騙去的金錢吐出來。也就是說,方舟子之所以要再作馮婦,重返《科學世界》,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窮途末路、走投無路。至於《科學世界》這個號稱“由中國科學院主管、科學出版社主辦”的“科普月刊”為什麼要與這個臭遍了全世界的科學騙子【11】重續前緣,則是一個比自然界中任何“神秘現象”都要神秘的“世界之謎”。
1、老賊上任頭三腳
現有資料表明,方舟子與《科學世界》結緣始於2000年年底。當時,《科學世界》與《中華讀書報》聯合舉辦了一個“‘牛頓杯’科普圖書獎”,而具體操辦這個獎項的那伙人——幾乎全部都是剛剛成立的“中國反邪教協會”的“干將”——,硬是有本事把既不是“科普作家”、也瞧不起“科普作家”的方舟子的那本與“科普”毫不沾邊兒的爛書,《方舟在線》,評為“十大科普好書”之一【12】。從2001年1月起,方舟子開始在《科學世界》上開闢“方舟視點”專欄,其開篇之作題為《埃及金字塔的神話和鬼話》。事實是,這篇文章不僅與方舟子的所有科唬文章一樣,都是他通過“東抄西湊”的手段搞來的贗品——該文的抄襲對象之一就是美國“反偽教父”馬丁·加德納(Martin Gardner, 1915-2010),可笑方舟子把他的名字都抄錯了——,它還是方舟子“自我抄襲”【13】的標本,因為那篇文章剛剛在《僑報》上發表過(詳見下表:《方舟子自我剽竊不完全記錄》)。
同樣,方舟子在《科學世界》上發表的第二篇文章,《並不存在的“百慕大魔鬼三角”》,也是他抄來的贓物,該文幾乎全部抄自美國亞利桑那州立大學圖書館研究員庫什(Lawrence David Kusche, 1940-)編寫的一本書,《破解百慕大三角之謎》【14】。好笑的是,方舟子這篇旨在“打假”神秘現象的文章,在13年後又被他原封不動地送給那份被他的信徒視為“著名的偽科學雜誌”【15】、旨在“探索”神秘現象的《飛碟探索》重新發表(詳見下表《方舟子自我剽竊不完全記錄》)。由此可知,對於方舟子來說,“科學”不過就是他用來行騙的道具,而“科學世界”也不過是他用來“噉飯”的菜市場。
方舟子在《科學世界》上發表的第三篇文章題為《復活節島的悲劇》。方舟子後來曾自吹說,他的這篇文章“曾經感動了無數人”【16】。而事實是,就像方舟子的前兩篇文章一樣,這篇文章所談論的也不過就是曾在中國媒體上談論了無數次的熱門話題而已,僅《科學世界》就曾在三年前發表過長篇相關文章【17】。好笑的是,這篇文章也是抄襲之作,而做出這項發現的竟然是“前方粉”。原來,2017年5月,也就是在方舟子第N次回收、倒賣自己的地溝油文章之際,北京日報出版社的編輯楊芳——很可能就是早年在《中國青年報》給方舟子專欄“一言堂”當編輯的那個人——一語道破天機,說這篇文章是“從網上直接扒下來的”。而另一個人則從方舟子對楊芳的“反震”中看出方舟子的“反常”,於是順藤摸瓜,發現方舟子的文章有三分之二是“直接扒”自美國著名作家戴蒙(Jared Mason Diamond, 1937-)的一篇流傳頗廣的文章【18】。這是從2003年起就自我標榜“心中有道義,腦中有科學”【19】的方舟子做出的“科學、道義”反應:
“科騙公園接下來是不是要一篇篇地轉亦明的‘方學研究’?我這篇長文列了5篇參考文獻,意味着文中數據和一些觀點來自這些文獻,按圖索驥去摘錄一些段落證明‘抄襲’輕而易舉,這種亦明式伎倆科騙到現在才發現?至於楊芳說的‘從網上直接趴下來’意思是我這篇是需要潤色的網文,科騙閱讀障礙比她還嚴重。”【20】
如上所說,方舟子所說的“科騙”、“科騙公園”,都是他早前的支持者。而上面這個帖子的史料價值並不在於它把方教主與前教徒對罵時的英姿一絲不掛地泡進了福爾馬林,而在於方舟子在其中表達出了這樣一個“方氏原理”:他以為只要把某篇文章列為自己的參考文獻,他就自動獲得了任意抄襲對方、將對方的知識和文字據為己有的權利。事實是,在打別人的“假”時,方舟子曾板着面孔這樣訓誡他人:
“註明出處,只能說沒有剽竊內容,不做改寫,仍然還是剽竊文字:要麼用自己的語言改寫,要麼用引號表示是直接引用(引用也不能過多)。”【21】
“如果是翻譯,不僅應該說明出處,而且應該把翻譯的部分用引號括起來。把整段整段的翻譯當成自己的創作,與抄襲無異。”【22】
實際上,直到2011年,方舟子還在新浪微博上這樣“打假”:
“抄襲者的藉口都差不多,在後記、參考文獻裡說了,所以在正文裡就可以放手抄了。”【23】
也就是說,既“科學”又“道義”的方舟子完全可以一邊大張旗鼓地打別人的假,一邊大模大樣地造與別人一模一樣的假;而對於這麼做,他沒有任何心理障礙。所以說,方舟子所謂的“科學”就是偷盜和欺騙;而他所謂的“道義”,就是肆無忌憚地大搞雙重標準,打着正義的旗號作惡。也就是因為這麼幹得心安理得、得心應手,所以他才會在2009年如此這般向“中國青年”傳經布道:
“對個體來說,當騙子最有優勢……舉世皆好人時當騙子,舉世皆騙子時當好人,這樣最有可能獲得成功。”【24】
這與他十四年前恬不知恥地向世人傳授自己的“寫詩蒙世絕招”【25】,可以說是前車後轍,一脈相承。只不過是,方舟子在傳授“絕招”之際,總會給自己繼續行騙留一個“後手”:在1995年,他沒有說出自己真正的“寫詩蒙世絕招”就是抄襲著名詩人的不那麼著名的詩作;而在2009年,他也沒有說出自己真正的“成功秘笈”:不論何時何地都要當騙子,但是,在當騙子之時,一定要冒充“好人”。總之,方舟子的無恥程度遠遠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能力。
2、揭開方舟子的謎底
中國東北有句土話,叫做“狗屎肚子裝不下二兩酥油”,其含義有多種,其中一種是形容某種人好“得瑟”,他會很快地、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底細抖落出來。果然,在《科學世界》踢完頭三腳之後,方舟子肚子裡的酥油開始順褲腳流了出來。
方舟子在《科學世界》上發表的第四篇文章題為《揭開〈水晶頭骨之謎〉的謎底》。方舟子後來曾吹噓說,那篇文章是他揭露該騙局的“詳細的考證”【26】。事實是,這篇文章的絕大部分都是他抄來的,被抄襲對象就是美國“科學警察”(CSICOP)成員尼克爾(Joe Nickell, 1944-)在八十年代發表的一篇文章【27】。好笑的是,尼克爾雖然被“科學警察”聘為世界上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領取薪水的專職“超常現象研究員”【28】,但他卻從未受過正規科學訓練,43歲才從肯塔基大學獲得英語專業的博士學位,其博士論文的題目就是“文學調查”(Literary Investigation)【29】,他也因此以“文學偵探”(Literary Detective)自居。換句話說就是,尼克爾是一個典型的“文科生”,也就是方舟子及其麾下科邪教徒們一直鄙視、蔑視、歧視的“文科傻妞”、“文傻”【30】。可是,在抄襲尼克爾之際,“理呆教主”方舟子不僅對這個“文傻”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偏見或看不起,他實際上對這個“文傻”的“考證”和“邏輯”信服得五體投地,所以他才會言聽計從、全盤照抄,連人家的引文和注釋都不放過。看看方文的第三段話:
“最著名的一個水晶頭骨後來屬於英國探險家弗雷德里克·阿爾伯特·米歇爾-黑吉斯(Frederick Albert Mitchell-Hedges)所有,被稱為米歇爾-黑吉斯水晶頭骨,米歇爾-黑吉斯則稱之為‘厄運頭骨’(Skull of Doom)。米歇爾-黑吉斯只在1954年出版的自傳《危險,我的夥伴》(Danger My Ally)一書中,唯一一次提到這個頭骨,此前此後都對它保持沉默。這本書與其說是自傳,不如說是虛構小說,裡面記載的許多事件的真實性很值得懷疑,有的明顯是捏造的。他自稱曾與美國鋼鐵大王摩根打撲克,在美國南方漂流,創了多項岸上海釣記錄,甚至一度和俄國革命家托洛茨基是室友。他還聲稱曾經被迫加入20世紀初活躍在美、墨邊界的土匪(也有的認為是革命家)潘丘·維拉(Pancho Villa)的隊伍,參加了一場發生在拉里多(Laredo)的戰役,並拯救了400名村民。但是調查表明歷史上從來就沒有發生過這場戰役。在1928年,倫敦的《每日快訊》揭發說,米歇爾-黑吉斯為了增加知名度而偽造了一起搶劫案。米歇爾-黑吉斯控告《每日快訊》誹謗,被法庭裁定敗訴。總之,此人算不上誠實。在這本書中,米歇爾-黑吉斯附了一張水晶頭骨的照片,對它的介紹卻很簡略,但水晶頭骨的神話卻由此開始。然而,米歇爾-黑吉斯對這塊水晶頭骨的作用的描述,卻與現在傳說的絕然不同。在他看來,它是邪惡的化身,而不是智慧的化身:……”【31】
上面這段話幾乎全部抄自“文學偵探”的“文學調查”:
“And it is referred to as ‘the Skull of Doom’3 by those who believe it holds the power of death over anyone who would mock it.”【32, p.29】
“More commonly known as the Mitchell-Hedges crystal skull, ……Mitchell-Hedges mentioned the skull in the first edition of his autobiography, Danger My Ally (1954), yet did not specify where or by whom it had been found. He merely published a photograph of what he called ‘the sinister Skull of Doom,’ stating in his customarily glib fashion:…… As if that were not mysterious enough, later editions of Danger My Ally omitted all references to the skull, an action which the publishers disclaimed all knowledge of.8”【32, pp.29-30】
“According to his autobiography, at the age of sixteen he served briefly on a geological survey in the far North. In later years, he alleged, he played poker with J. P. Morgan; drifted about the southern U.S.; claimed various world records for landing giant fish; briefly shared his quarters with a derelict named Bronstein who was to become the Russian revolutionary, Leon Trotsky; and-at gunpoint-joined Pancho Villa's band, participating in the ‘battle of Laredo.’37”【32, p.38】
“How much of this is true is anybody's guess. Morrill researched the Laredo incident and found that it never happened- not the saving of the four hundred Villistas by Mitchell-Hedges, nor even the battle itself.38”【32, p.38】
“And so, when we find the adventurer in 1928 losing a libel suit against the London Daily Express-which had publicly accused Mitchell Hedges of staging a fake robbery for self-serving publicity- we may better understand the verdict: The defense, bemoaned the plaintiff in his autobiography, ‘had developed into an attack on the veracity of my expeditions and my discoveries.’40”【32, p.38】
看明白方舟子是怎麼“考證”的了嗎?事實是,在這篇文章中,方舟子的每一次“考”都是“偷”;每一個“證”都是“贓”。實際上,雖然《揭開〈水晶頭骨之謎〉的謎底》很可能是方舟子第一次抄襲尼克爾,但它絕不是唯一的一次。2007年12月,方舟子在《科學世界》發表《都靈裹屍布疑案》一文,而它幾乎全部“扒”自尼克爾1987年出版的另一本書,《質疑都靈裹屍布》【33】。也就是說,方舟子不僅搞“科學”是一個瀝瀝溂溂的“水博士”,他搞“文學”也只能當一個“東抄西湊”的“文抄公”【34】。
方舟子是個職業文賊,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而我之所以要對《揭開〈水晶頭骨之謎〉的謎底》一文多費筆墨,主要是因為它暴露出了方舟子的一個更大的秘密,那就是,他到《科學世界》上崗開專欄是帶着任務書的,任務書上面明確地寫着:“你必須‘揭開《水晶頭骨之謎》的謎底’”。原來,早在方舟子“上崗”之前一年,“中國反邪教協會”副會長、與于光遠、何祚庥、司馬南並列“四大惡人”的郭正誼就曾多次點名指認《水晶頭骨之謎》是“宣傳偽科學的書籍”【35】,而他做出如此“認證”的主要理由——甚至很可能是唯一的理由——就是這本書“曾多次為李洪志的吹鼓手們所引用”【36】、“被李洪志‘法輪功’引為重要的理論依據”【37】。其實,雖然“中國反邪教協會”自稱“是由全國科學技術界、社會科學界、宗教界、法律界、新聞界等社會各界有志於反對邪教組織的人士自願組成,”但誰心裡都明白,它的核心就是“四大惡人”,他們的要務就是打着“反偽”的旗號“反邪”,而他們發家的墊腳石只有一個,那就是法輪功【38】。難怪方舟子的文章要題為《揭開〈水晶頭骨之謎〉的謎底》:他要“揭開謎底”的對象並不是那個“神秘現象”,而是那本早已被反偽幫定了性的書。也就是因為如此,方舟子才會大演“關公戰秦瓊”:尼克爾的“揭謎”之作發表在1984年,而《水晶頭骨之謎》一書出版在13年後;並且,《水晶頭骨之謎》的作者曾兩次引用尼克爾的文章【39】;可是,被“中國反邪教協會” 和《科學世界》揚着“弘揚科學精神,理性探討熱點話題”的旗幡隆重推出的“美國博士”方舟子卻有能耐通過抄襲前者來“揭密”後者——對此,這位自稱“能教我邏輯的人還沒生出來”【40】的邏輯大師竟然沒有察覺出一絲一毫的“不自洽”。
總而言之,方舟子之所以能夠跑到“由中國科學院主管、科學出版社主辦”的《科學世界》裡招搖撞騙,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他心甘情願地給那些老牌科學納粹當膝下的惡狗,為他們咬人、為他們狂吠。確實,方舟子後來在《科學世界》上發表的文章,很多都註明“本欄目由中國反邪教協會協辦”。讓人啼笑皆非的,也就是幾年的工夫,方舟子就被“中國反邪教協會”扶持成了當代中國最大的邪教——方舟科邪教——的教主。換句話說就是,中國科學納粹“反偽”、“反邪”全都是假的,他們真正的目的就是要靠“反”這、“打”那來擴充自己的勢力和實力、擴大自己的地盤和疆域,最終建成他們朝思暮想的“科學主義理想國”【41】,在那裡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大搞科學納粹專政。
3、偷雞不成反蝕米
顯然,《科學世界》當時之所以要請來尚無藉藉之名的方舟子開闢“方舟視點”專欄,是要依傍“中國反邪教協會”這棵大樹——該協會的副會長、自稱與方舟子是“忘年交”、公開宣布自己“總是支持方舟子”【42】的何祚庥給《科學世界》當了大約二十年的“編委”。但是,這位被請來的大神不僅沒能給《科學世界》帶來多少收益和信譽,他反倒讓自己的東家吃了兩個大大的啞巴虧。
2002年4月,方舟子在《科學世界》發表《“智商”的誤區》一文。九年後,2011年1月26日,“大報”《光明日報》下屬的光明網發表了我的文章,《創作、翻譯、編譯、還是抄襲?——評方舟子的〈“智商”的誤區〉》,該文長達萬言,充分、翔實地證明,方文“是一篇跨國界、跨語言、侵犯他人版權的全面抄襲之作。”最奇的是,方舟子當時正在揚言要“隨時可以起訴……光明網”、“我一個都不放過”【43】,“哪天我會【找光明網】算賬的”【44】,但他卻對光明網發表的我的文章採取了“一切造假者在事情敗露後的最後一招”來應付。可惜的是,樹欲靜而風不止。30天后,《深圳商報》發表署名鄭健陽的文章,《“打假”名人方舟子被曝剽竊他人著作》,介紹光明網的這篇文章——這是方舟子抄襲剽竊歷史首次在中國平面媒體上亮相,所以他再也不能裝聾作啞了,他於是這樣哀嘆道:“‘方學家’該興奮了,十年來天天在網上罵我,終於罵上報刊了。”【45】方舟子當時豕突狼奔、顧頭不顧腚的醜態被生動準確地記錄在下面這個帖子裡:
“打假鬥士@方舟子的科普文章《智商的誤區》幾乎完全抄襲了古爾德和道尼的著作,全文結構相同、觀點相同、文字相同,最搞笑的是居然連錯誤也相同。另人驚奇的是,老底被揭後方卻避重就輕,居然拿一首十多年前的詩來說事,想混淆是非矇混過關,令人不得不佩服其強大的心理素質和奇厚無比的臉皮。”【46】
而在這個帖子的下面,《科學世界》的前編輯、鐵杆方粉、在新浪微博以“低級下流”、“大水貨”聞名的張兆晉【47】發話了:
“我曾在科學世界當編輯,這篇文章是我編發的,經過嚴格審核,絕無抄襲。請造謠者閉嘴吧。這樣只能暴露你的無知和潑婦本性。”【48】
其實,在當時,誰心裡都明白,暴露出了“你的無知和潑婦本性”之人,就是曾在《科學世界》裡蠅營狗苟、狼狽為奸的這對兒水貨編輯和科唬作家。
科學騙子方舟子在《科學世界》肆意行騙 2002年4月,“科普作家”、“打假鬥士”方舟子在《科學世界》雜誌發表《“智商”的誤區》一文,九個月後,該文又被方舟子通過“特稿專遞”的方式送交《青年科學》雜誌再次發表。2007年,這篇文章以《“智商”是不可改變的嗎?》為題收入方舟子的文集《方舟子破解世界之謎》。到了2011年,這篇文章變成中國傳統媒體打假方舟子的第一個靶子。至今,方舟子沒敢就筆者對他提出的抄襲剽竊指控及論證做出任何正面回應,他所做的,就是對《深圳商報》破口大罵,然後在自己把持的網站上把記者鄭健陽列上“不良記者”黑名單——罪名是“造謠”——,他連自己慣用的恐嚇手段——打官司——都沒敢祭出。
科學海盜的海量科盜 不計標點符號,《“智商”的誤區》全文共有6137字,其中四分之三都是方舟子抄襲來的,即逐字譯自美國哈佛大學教授古爾德和加拿大西安大略大學教授道尼的英文書籍,但卻沒有做出任何說明。因為極端無知,方舟子把道尼的一個極為嚴重並且早已被指出的錯誤也原封不動地翻譯了出來,因此鑄就自己犯下抄襲罪的“鐵證”。上圖顯示方舟子原文的全文,其中抄襲而來的文字用黃色標記。
大水貨在社交媒體上噴灑污水 《科學世界》前編輯張兆晉因為滿嘴髒話、蠻橫無理而臭名昭著,即使是在以“腦殘心黑”為主要特徵的方粉圈內,他也慘遭眾人的白眼。所以,儘管他親自出面為主子站台,但方舟子壓根沒敢轉發他的帖子。
方舟子讓《科學世界》在傳統媒體上出糗的另一篇文章是2003年2月發表的《參的歷史與神話》。據方舟子自己說,這篇文章曾以《西洋參的歷史與現實》為題發表在2003年1月17日的《環球時報》上【49】。而在被《科學世界》發表三年之後,該文又在《健康大視野》雜誌上第三次出現【50】。2007年,這篇文章同時出現在方舟子的《科學成就健康》和《批評中醫》這兩本書中【51】。也就是說,用這篇文章換來的稿費,方舟子足夠讓他全家吃一輩子西洋參了——如果他的“稿費標準”真的如他所暗示的那麼高的話【52】。而事實是,這篇文章的問題根本就不是方舟子瘋狂地通過“自剽”以騙取稿費,而是他的“他剽”。
2011年4月13日,《法治周末》發表署名葛莘、李秀卿的文章,《方舟子涉嫌抄襲總調查(二)—— 〈西洋參的歷史與現實〉剽竊嫌疑考證》一文,該文通過列舉八大鐵證,證明方文一半以上抄自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學與人類學研究所研究員易華1999年8月在《民族團結》雜誌上發表的《人參崇拜》【53】。與一個多月前的囂張跋扈相比,此時的方舟子早已底氣喪盡,所以他對我的考證沒有一字評論。實際上,當有方粉要他“辯駁”一下時,他這樣答覆道:
“亦明的東西,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相信,還用得着我來辯駁?用類似方法你可以證明任何一篇科普文章甚至任何一篇文章都是抄襲。”【54】
前面提到,方舟子在2017年大罵“科騙公園”時曾順手批了一下“亦明式伎倆”。而在2011年,也就是在他說“你”可以“用類似方法”證明所有文章都是抄襲之作之前一個多月,方舟子還曾這樣宣稱:
“用同樣辦法我也可證明該刊御用醫學家尋正的所有‘醫學科普’都是抄襲的。”【55】
所謂“御用醫學家尋正”,就是指在美國衣阿華大學任職、在《南都周刊》上發表醫學科普文章的廖俊林,他因多次揭露方舟子不懂裝懂、科唬騙人、抄襲剽竊而被方舟子封為“方黑”、“方學家”,並且遭到方舟子多次點名、撰文攻擊。實際上,早在2008年,方舟子就曾揚言要“我放出來的魔鬼我自己殺”【56】;而到了2011年,他甚至暗示自己手下暴徒人肉攻擊廖俊林的家人【57】。可是,在過去的八年多時間裡,儘管方舟子面臨着我和廖俊林提出的雙重挑戰——我的挑戰是,“請你‘用同樣辦法證明尋正的十篇“醫學科普”都是抄襲的’。本人將按每篇250元人民幣的價格向你支付誤工補償。(註:方舟子也可以選擇任何一位‘科普作家’的作品來做出類似的證明。報酬相同)” 【58】——,他卻寧肯每日領着自己的老婆游山逛景,甚至給當地一家博物館當“義務採集員”,也沒敢花費一丁點兒的時間,使用與我“同樣”、“類似”的方法,即“亦明式伎倆”,來“殺”廖俊林,證明廖俊林的某篇文章也是抄來的,更不要說證明他“所有‘醫學科普’都是抄襲的”了。也就是說,方舟子不僅僅是個地地道道的文賊,他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即使偷竊時被抓住了手脖子,他也仍敢嘴硬、狡辯、甚至反噬。
實際上,幾乎一生都在做賊的方舟子深諳做賊之道,那就是“裝聾作啞其實是一切造假者在事情敗露後的最後一招”。所以,他後來對被揭露出來的抄襲醜聞幾乎全都採用這“最後一招”。可惜的是,很快,他的“最後一招”就不靈了,因為“方舟子確實是個老文賊,他連自己老師的文章都敢偷”這樣的新聞在當時鋪天蓋地【59】。對此,方舟子又發明出了一個新的“最後一招”,那就是不許任何人再向他提起這個話題,否則就“一概拉黑”、“再問就拉黑”【60】。
強盜式科唬 1999年8月,《民族團結》雜誌發表署名易華的文章《人參崇拜》。三年多之後,方舟子從這篇文章中抄襲了一千多字,敷衍而成《參的歷史與神話》一文,到處倒賣。方舟子的這篇文章不僅文字是抄來的,其中的六張圖片也全都是盜來的,它們全都沒有來源說明。
|
|
|
|
|
實用資訊 | |
|
|
一周點擊熱帖 | 更多>> |
|
|
一周回復熱帖 |
|
歷史上的今天:回復熱帖 |
2018: | 常識被顛倒,落後千年成驕傲 | |
2018: | 476 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又不認識你。 | |
2017: | 中國人的素質提高在於-“去中國化” | |
2017: | “火龍突圍”之前大事記1 | |
2016: | 芨芨草:和老度探討“空間彎曲” | |
2016: | 人民日報成了亡黨亡國工具 | |
2015: | 中國現代哲學家學會:中國知識分子需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