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師爺自賤，顏面無光

事實是，在為方舟子嚎喪守孝這段時間裡，麥田不僅僅孕育了“媽媽淘”，他還幹了另外一件大事，那就是悄悄地溜到搜狐微博，遊說方舟子。只不過是，僅僅三周的時間，身經百戰的麥“戰神”就被方舟子及其同夥咬得皮開肉綻，落荒而逃。

原來，正如麥田所預料的那樣，隨着方舟子及其手下暴徒們的“移師”，“寒戰”基本上名存實亡了。而這恰恰就是始作俑者麥田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所以他在主子“移師”一周之後，也跑到搜狐，其目的顯然就是要規勸方舟子重返新浪微博。眾所周知，科邪教教主方舟子目空一切，從2002年起就在其菜園子上高懸一塊“方舟子沒有興趣聽取關於為人處事的任何忠告”的匾額。但麥田顯然覺得自己這個“首義元勛”的身份特殊，再加上當時正因炒賣方寶寶而受到方爸爸的嘉獎，使他擁有了讓“方舟子聽取關於為人處事的任何忠告”的資格，所以他就冒着自討沒趣、自取其辱的風險，暗中去了一趟搜狐。

麥田當時悄悄溜去搜狐，可能還有另一個原因。原來，搜狐之所以肯付給方舟子三百萬元大洋，其如意算盤就是以為“罵方舟子”這個話題能夠炒紅搜狐微博，就像是“倒韓”炒紅了新浪微博一樣。所以他們才會邀請李劍芒、李麗等人在搜狐微博揭批方舟子。也就是因為如此，當時在搜狐微博才會出現一邊是方舟子痛罵搜狐是“這個世界上最下賤的網站”（發帖時間：2012-08-28 20:36）、一邊是鐵杆方粉吳興川對“搜狐想通過給方舟子樹敵造成爭議進而擴大影響力”表示“可以理解”（發帖時間：2012-08-28 21:09）、另一個鐵杆方粉虛逐子則叫嚷“張朝陽不是什麼好鳥”、“是不是可以認真考慮自建門戶了？”（發帖時間：2012-08-28 20:16:47）這樣的滑稽場面。到了8月30日，甚至有了“方舟子可能也要離開搜狐了”這樣的傳言。（見：2012-8-30 07:05。）無論如何，麥田當時極可能也收到了搜狐的邀請去吵作方舟子，證據之一就是當時的搜狐微博拼命炒麥田的“勸方”帖子。

三百萬元賣身契
已經有多方人士證實，方舟子一夥在2012年8月“移師”搜狐的價碼是搜狐網付給方舟子三百萬元人民幣。作為交換條件，方舟子不僅要強迫其教徒關閉新浪微博跟隨他“移師”，而且他還得把“消費方舟子”的權利轉讓給搜狐。果然，在方舟子“移師”之後，搜狐方面大力推銷李劍芒揭批方舟子的言論，並且默許李麗與方舟子一夥對罵。也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之下，搜狐微博手機客戶端的官方帳號“手機微聞社”在2012年8月22日接連播放了三條麥田“質疑”方舟子的帖子，其炒作意味極為明顯。六天后，搜狐網副總編輯王子恢和“手機微聞社”都轉發了韓寒父親韓仁均打假方舟子的置頂帖子，而方舟子對搜狐的痛罵在當時也達到了頂點。儘管如此，方舟子卻堅守搜狐微博一直到26個月後他被中國政府踢出中國的社交媒體，而他這麼做的唯一合理解釋就是要保住那三百萬元錢。（上圖中下面兩個截圖的來源：2012-8-29 04:44、2012-8-29 22:36。）

因為慘遭方舟子的擠兌和方粉的圍攻，麥田當時在搜狐微博的帖子隨貼隨刪。所以，要完整地重現當時的歷史，實非易事。萬幸的是，麥田當時的很多帖子還殘存在他人的轉發帖子之中。所以，在四年後的今天，我們仍舊能夠知道麥田當時到底都說了些啥。看看麥田到搜狐之初說的這兩句話：

“方舟子的內心是比較詩性的，或者說，追求高貴；木子美的內心只有兩個字——生存。所以方舟子壓根就不應該搭理木子美，搭理她就是自降身份。”（見搜狐微博用戶shanyinzi在2012-08-21 08:40:46發的微博。）

這實際上就是在委婉地批評方舟子，說他與李麗決裂是失策；只不過是，麥田在“批評”主子之前，非常體貼地先用舌頭溜了一下方舟子的溝子，這無疑把主子舔得非常舒坦，所以他才沒有踢麥田。實際上，疑似“方舟子妻”的那個“shanyinzi”還真的為麥田高聲叫好：

“麥田先生所言極是，嚴重同意！方先生不該再轉帖不加V的任何微博，對她，連眼珠子都不再轉動一下，應讓她自身自滅，這是對付她的最佳上策！”（發帖時間：2012-08-21 08:40:46。）

接着，麥田悄聲對主子說道：

“比如打蔣方舟，就非常不策略。因為第一，蔣方舟不管當年如何，但至少是貨真價實讀完了清華本科，這個文憑學歷是硬的。這個基礎硬着的，以前有啥問題，其實你都打不倒；第二，蔣方舟可以說是‘南方系’的女兒，韓氏父子和南方系關係再深，也沒蔣家母女深。沒必要在不能必勝的戰場，去和對方做殊死的決鬥啊——你以為木子美掐方舟子純屬意氣？錯。木子美是用方舟子之戰，來向南方系遞交‘投名狀’而已……”。（見《肉靈芝和方肘子又開鍋燉上了，笑看一嘴毛！！》。）

這是方舟子對麥田的反駁：

“你的意思是如果騙子已經洗得半白，而且有南方系撐腰，就應該放過？”（見：2012-08-21 23:56。）

這是“搜狐時代”的方舟子對麥田的第一次反擊，也是方舟子放狗咬人的信號。果然，到了第二天下午，“李蒙不蒙你”這樣報道當時的戰況：

“麥田在新浪微博還在繼續為方舟子鳴冤叫屈，可在搜狐微博已經開始被方粉們‘操媽’了。不知道‘操媽’是否反人類，是不是要報警？”（見：2012-8-22 13:26。）

確實，從2012年8月22日起，方舟子的兩大“護法”之一“虛逐子”開始狂咬麥田，一邊兒罵他是“德育師爺”、“二逼青年”，一邊兒告訴圍觀的方粉們說：“我翻老帖子主要是和麥田調侃，有點無惡意地損他的意思。”（發帖時間：2012-08-22 22:35:25。）“虛逐子”所謂的“翻老帖子”，就是用麥田在天涯時代發的帖子抽搜狐時代麥田的臉。看看虛逐子這條“有點無惡意”的帖子：

“麥不與開始胡言亂語了。大義就是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地道歉，再從後門施施然回來？改變了歷史的二逼青年，他還是二逼青年。哪怕他喜歡擺德育師爺的范。”（發帖時間：2012-08-24 13:48:09。）

“麥道（道歉麥的暱稱）說方舟子情緒激動，與對手互相人身攻擊，這話的喜劇效果，和寫《千逼文》的羅裝要求方舟子對其紅顏知己言辭不要太犀利、著名流氓北京廚子要求‘方博士’要注意用詞，是一樣的。@麥田”。（發帖時間：2012-08-24 14:02:32。）

這兩個帖子針對的都是麥田的這個帖子：

“那麼，方舟子為什麼會情緒激動，有時與對手互相人身攻擊呢？因為方舟子還沒明白‘方舟子’這三個字的意義。對方舟子來說，很多事情還都是‘率性而為’，這也是一種‘自私’。一個真正願意承擔社會責任感的人，要‘小我’，存‘大義’。方舟子的所有問題，都是他太在乎‘我’，而太不在乎‘義’。”

對於這段話中的“義”字，你一定要用麥田的字典來理解，它等於“倒韓”；而對於麥田所使用的那幾個引號，你也一定要求按照奴才的心理來理解，它們相當於“委婉”。一直在奴才的吹捧之中成長起來的方教主對麥田的這點兒小伎倆當然是一眼看穿，所以他通過轉發虛逐子的帖子來抽麥田的臉：

“十年前我就說過麥田是‘德育師爺’，這范兒越擺越大了。他自詡因為質疑韓寒遭受的損失比我還大（找投資受影響？），這是在乎‘我’還是在乎‘義’？”（見：2012-08-24 13:57。）

“自己一身髒，卻要當衛生監督員，這是德育師爺的特色。”（見：2012-08-25 15:07。）

方舟子說自己在“寒戰”中的“損失”比麥田大，相當於承認他在“寒戰”中一敗塗地，雖然勝方是方黑而不是韓寒。而方舟子把麥田說成是“一身髒”，則相當於在麥田和李麗之間劃了一個等號甚至大於號。這是“李蒙不蒙你”當時的評論：

“麥田在搜狐微博已經被方舟子罵為‘一身髒’，這比他罵木姑娘‘三髒女’還嚴重吧。不是三髒而是一身了。但麥田在新浪微博里，居然還在轉發那條為方舟子辯護的長微博。如何判斷他的行為呢？給三個選項：1、精神分裂。2、至賤無敵。3、不是同一個人，或者一個是一個不是。各位選哪個？”（見：2012-8-26 22:53。）

那麼，方舟子為什麼要罵麥田“一身髒”呢？原來，在8月23日，麥田曾發過這樣一個帖子：

“‘質疑韓寒’事件，一些朋友誇我‘打響了第一槍’。但這事我一點都不自豪，為啥？因為我一開始並不知道這事會鬧這麼大，算瞎貓碰到死耗子，不能說明貓怎麼樣。但我真正自豪的是，我為自己的信念，犧牲了很大的個人利益，付出了真實的代價。而這個代價之大，估計不亞於方舟子。那這是啥代價呢？過幾年再說。”（發帖時間：2012-08-23 22:16。）

一個叫“晉之風度”的人這樣問他：

“你現在的心態是什麼的？是為自己的軟弱感到羞憤？還是因對方的恐嚇退縮而懊悔？總之，如果把這個比作一次文化革命，那你無疑是一個早期建立了黨派的投降者，有光輝但更多的是恥辱，歷史也會告訴大家。”（發帖時間：2012-08-23 22:26:33。）

這是麥田的答覆：

“恥辱你妹。我現在的心態，就是做了應該做的事，而且做得還不錯。”（發帖時間：2012-08-23 22:31。）

而在罵“你妹”之前一天，麥田曾自我標榜道：“我最不喜歡說髒話了。文明上網，從我做起。”所以，這兩個帖子就被虛逐子合成了一個截圖，用來打麥田的臉。而就是根據這個截圖，患有“潔癖”的方舟子就把“打響了第一槍”的麥田罵成“一身髒”──他如果知道麥田的那些“操”帖、“逼”帖的話，大概能把麥田打成“滿堂髒”、“三代髒”、“永遠髒”。

“戰神”被打臉，師爺被踢襠

這是“德育師爺”+“一身髒”的自辯：

“我在網上一般不說髒話，但是確實比不上方舟子一點不說——偶爾忍不住我還是會說髒話。這無論在騰訊微博、新浪微博、搜狐微博皆如此。作為一個老網民，我認為偶爾說幾句髒話，雖然不是值得誇耀的優點，但確實不算大惡。所以我前幾天會在搜狐調侃幾句‘文明上網’，然後又罵一句髒話。哈哈。方舟子轉虛逐子的話來諷刺我，就很沒必要，這不是啥大問題。。。虛逐子啊，夏嵐馨啊，這些小鎮青年，方舟子要遠離，不能反而有時轉發利用他們——這些貨都是麻煩，沾上你就是麻煩。慎之啊！”（發帖時間：2012-08-25 22:06 。）

這是“小鎮青年”虛逐子的“有點無惡意”地抽麥田的臉：

“麥道把他的牌坊修改為：‘我在網上一般不說髒話’，漏了半句：‘說了髒話我都很快自宮了’。他可不止‘在調侃文明上網之後又罵一句髒話’，之前之後揮刀自宮的髒話數，快頂上剩下的帖子了。一個屢屢因為粗口罵人而退出或道歉，多年來毫無長進的網絡混混，大言不慚地說‘我在網上一般不說髒話’，聽起來和三髒女說‘我一般不約炮’一樣。麥道封我為小鎮青年，羅裝要表示嫉妒了。”（發帖時間：2012-08-25 22:25:02。）

“號稱不說髒話的麥不髒先生，確實是進入狀態的自帶乾糧的德育師爺范兒了。‘我拒絕一切反智’，這語氣簡直是‘我最不喜歡說髒話了’的翻版嘛。麥不髒張口閉口知識界如何排斥拒絕方舟子，難道不髒先生是知識界的皮條客？方舟子也真是不識抬舉，七八年前就拒絕了知識界黑社會南方系的橄欖枝，現在是連南方系的根都端了。不但被‘知識界’排斥，也被‘民主自由’排斥了。錯在沒早點花錢請個師爺，便宜無好貨，自帶乾糧的師爺不頂用啊。”（發帖時間：2012-08-26 07:26:51。）

總而言之，麥田溜進搜狐還不到一周，就被那些大大小小的方舟科邪教徒們，俗稱“方狗”，咬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這是他在被咬時發出的慘叫：

“這一天，諸事不順：一大早車子就被貼了罰單；簽個文件發現打錯了字；接個人原來是下午4點到的航班，但現在還沒到——不過快了；上個網吧，又被方舟子罵了。。。天啊，特麼對我太不厚道啦。。。”（發帖時間：2012-08-28 22:34。）

“剛才寫完這條微博，我擦，我在首都機場又忘記我的車停哪了。在地下車庫轉了n圈，抽了兩根煙，才找到回家的路。這時，零點鐘聲響起，我聽見空中傳來一個聲音對我說‘孩子，誰讓你得罪方舟子！’”（發帖時間：2012-08-29 01:54。）

在當時，麥田一定體味到了韓寒被韓黑們狂咬時的滋味，但是，在麥田看來，韓寒被咬是“活該”，而他麥田被咬則屬於“倒霉”──因為聖主被奸臣所蒙蔽。到了9月10日，多日沒有搭理麥田的方舟子突然轉發了虛逐子的這個啃麥帖：

“2b號飛機骨子裡對自己在網絡上的資歷和身份是很矜持很自負的。可惜，混了這麼多年，無非是從2b青年進階到資深2b青年而已。我說麥田是個2b青年可不是信口開河，前些日子我貼出麥師爺的那些老貼即是明證。莽撞衝動缺乏嚴謹，說話只過嘴巴不過腦子。十多年前如此，現在還是如此。所以一路混，一路道歉退出……”（發帖時間：2012-09-09 23:57:16。）

虛逐子罵麥田是“2b”不難理解，但稱他是“2b號飛機”是怎麼回事呢？這是因為，麥田經常道歉，所以被虛逐子簡稱為“麥道”；而“麥道”又是飛機公司McDonnell Douglas的中文簡稱，所以麥田就變成了飛機；因為虛逐子早就把麥田稱為“二逼青年”，所以，麥田就變成了“2b號飛機”。你看，小鎮青年虛逐子的邏輯是不是比首都中年麥田的怪圈要簡單得多啊？所以，麥師爺在這種小鎮惡棍面前，除了退避三舍之外，沒有任何其他選擇。這是方舟子在轉發虛逐子罵麥田帖子時做出的評論：

“小鎮青年怎麼了？我就是從正宗小鎮青年過來的。轉一下，向‘黑暗’再走近一步。”（見：2012-09-10 07:34。）

方舟子主僕二人聯手罵麥田再次激發了麥田的鬥志，所以他接着發了這麼一個帖子：

“韓寒和韓仁均，是不是一無是處呢？不是。他們雖然個性不為包括我在內的很多人喜歡，但肯定也是有所長處，又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這個世界上哪裡真有多少十惡不赦的壞人呢？比如，今天韓仁均就做了一件讓我覺得不錯的事情：他先轉發了一條謠言，後來有網友澄清，他立刻又轉發了這條澄清微博，做到了闢謠。這就很好啊！所以反過來看，在質疑韓寒過程中，雖然大方向沒問題，主要訴求點也沒問題，但是否有些地方，質疑網友也過分了呢？也擴大化了呢？為什麼我們不能這樣反思一下呢？！”

方舟子的二姐方雲環（網名“濾波filtering”）評論道：

“打麥師爺一巴掌，然後說對不起打錯了，同時給顆棗補償，麥師爺該會高興的滿世界嚷嚷，看多有教養，知道打錯了，會說對不起，還給了顆好吃的棗。”（發帖時間：2012-09-11 10:54:47。）

方舟子接着二姐的話茬說道：

“我一向蔑視對敵慈悲對友刁的人。”（見：2012-09-11 11:59。）

接着，麥田的這個帖子被方粉譏諷為“麥田體”，顯然是在效法“寒戰”期間流行的“肘子體”這個說法。見此，方舟子又來勁了，他也效仿“麥田體”來了一段兒：

“麥田是不是一無是處呢？不是。比如，他發明了麥田體就做了一件讓我覺得不錯的事。”（見：2012-09-11 19:07。）

這是麥田的另一個“麥田體”帖子：

“因此，相比後期方舟子質疑韓寒身高，土豆網編輯的那個視頻，顯然做得更好！因為他們真的花時間花精力去梳理‘如何造神’，把袁敏、趙長天之流全揭出來了，功莫大焉。。。方舟子後期太糾纏於個人意氣，非要‘打贏’韓寒。這種心……”。（註：引文中的刪節號是搜狐微博系統對多餘文字的自動處理，需點擊刪節號才能夠查看。但因年代過久，該項功能已經失效。下同。）

你一定要知道，麥田表揚的“土豆網編輯的那個視頻”就是土豆網的那個黑視頻──由此可知它對於麥田真的是萬分的珍貴啊。這是虛逐子對他的諷刺：

“其實符合師爺完美標準的做法是方舟子誠懇地向韓家道歉，然後退出。”（發帖時間：2012-09-11 21:25:49。）

這是方舟子的隨聲附和：

“然後過一段時間再擇機宣布重新加入，這才有領袖范兒。”（見：2012-09-11 22:20。）

這是麥田的反駁：

“換了別人，你方舟子這句話，立刻就把人逼成‘方黑’。我說出來讓你慚愧一下吧：我復出，兩次都是因為你。第一次是元宵後，因為韓仁均攻擊威脅你的女兒，讓我非常憤怒，我才復出；第二次木子美，因為她攻擊威脅你的女兒，讓我非常憤怒，我才復出。。。其實如果為我自身利益考慮，我早就閃一邊了；現在你卻認為我‘擇機’是為了當所謂‘領袖’，你去慚愧一下吧。”

這是虛逐子的再次嘲諷：

“我實在憋不住笑了。26哥2得天真浪漫，2B青年讓人歡樂。”（發帖時間：2012-09-11 22:47:59。）

“2b號飛機”怎麼又變成“26哥”了呢？這是虛逐子的解釋：“26=13+13=B+B=2B”。

雖然麥“戰神”在方舟科邪教徒面前就像是一隻被群狼圍住的羔羊，自知死路一條，但他仍舊要咩咩地哀號：

“質疑韓寒，是公義；同時，也有私情。從公義來說，我做了我可以做的，早就可以閃一邊了；從私情來說，覺得有點對方舟子愧疚，所以看到別人攻擊方的家人，我就又跳出來了——不顧自己的身份，腆着臉‘復出’……”。

有人問虛逐子：“麥田第一次復出難道不是因為韓家要告他？我記錯了？”這是方舟子的代答：

“你沒記錯。他三退三出了，次數多得連自己都記不住了。”（見：2012-09-11 23:13。）

在當時，很有一些方粉擔心方舟子、虛逐子這“小鎮二子”會把麥田這個“首都中年”逼成方黑。但是，虛逐子卻把麥田看得非常準：

“麥田是個莽撞的2B青年、老牌網絡混混、自我感覺良好的德育師爺，僅此而已。我看不出他會變成方黑。”（發帖時間：2012-08-30 17:30:32。）

“資深26青年麥田一貫自得地干着很二的事，是十多年來的毛病了，不用大驚小怪。他也不至於就立變方黑，你不能低估這類青年與眾不同的26氣質”。（發帖時間：2012-09-10 08:12:18。）

“……以我個人見解，麥師爺只是比較2，放眼全網絡，也堪稱2B青年中的極品。這類 26貨自有獨特的神經刀氣質，不會那麼容易變成方黑的。”（發帖時間：2012-09-11 22:06:06。）

“行走網絡江湖，鍛煉點掐架能力是多麼重要。麥田、張放以及4mad不是什麼方黑。他們的問題就是不會掐架，眼高手低，一動上手自己就散架了。其他兩人也就罷了，麥田這2B，在網上泡了這麼多年還是只會寫師爺體，真是沒出息。”（發帖時間：2012-09-12 10:12:43。）

小鎮青年虛逐子死掐首都中年阮麥田
2012年8月，麥田一面在新浪微博為“移師”遠去的方舟子披麻戴孝揚幡招魂，一面偷偷溜進搜狐微博，妄圖勸說主子重返新浪微博，繼續倒韓大業。麥田搜狐之行的最大收穫就是被主子賜了一件“一身髒”黃馬褂，並且被小鎮青年虛逐子百般凌辱。最後，麥田不得不灰溜溜地重返新浪微博。後來，麥田的老搭檔陳黎這樣評價虛逐子：“斯蒂文森有一篇著名的小說《化身博士》（Dr.
Jekyll and Mr.
Hyde），書中講述傑克喝了一種試驗用的藥劑，在晚上化身成邪惡的海德先生四處作惡，他終日徘徊在善惡之間，內疚和犯罪的快感不斷衝突，令他飽受折磨。正在看方舟子和虛逐子在搜狐的表演，感覺虛逐子就像方舟子博士化身的海德先生。”（見：2012-11-24 17:37。）其實，作為韓黑和方粉的麥田和陳黎與虛逐子根本就沒有本質上的區別。（截圖中間的人像據信就是虛逐子，一個上海李姓工程師。）

就在虛逐子說出“麥田這2B……只會寫師爺體”這句話之後82分鐘，麥田發表了一篇師爺體長微博，題為《致方舟子：衷心希望你能滅“小我”，存“大我”，自我提升》，算是他這次搜狐之行的總結。（發帖時間：2012-09-12 11:34:02。）那麼，麥田在這篇長微博都說了些什麼呢？就是把他這次搜狐之行所發帖子做了一番重新編排，其中心思想就是勸告方舟子不要對自己的私利那麼斤斤計較，而要有個大目標。其實，麥田的那一套說辭，就是李海鵬七年前對方舟子的勸告：

“于建嶸之傷自不必說，方舟子之傷也顯而易見。報道中講得清清楚楚，方舟子之傷，在於此事並非因方舟子而起，‘反方派’卻突然群起而攻之，方舟子作為受害的被罵一方，人格與事業卻受到空前攻擊。因此這個‘傷’，歸根結底是方舟子的學術監督乃至整個中國學術監督事業之傷。”（蒂克偉：《負責報道“方於之爭”的南方周末記者回應方舟子》天涯社區〉關天茶舍，2005年11月16日。）

這是我後來的評論：

“這麼高深的道理，方打手舟子怎麼能夠搞得懂？在他的潛意識中，他的所謂‘學術打假’不過就是自己走向成名目標的捷徑而已。用魯迅的話說，就是‘噉飯之道’。也就是因為如此，同他講什麼‘學術監督乃至整個中國學術監督事業’，那豈不是對着地痞牛二宣講共產主義理想！”（亦明：《方舟子與于建嶸——〈南方周末〉事件始末》，虹橋科技論壇，2010-10-23 08:07:30。）

而麥田要方舟子“滅‘小我’，存‘大我’”，遠不是什麼“對着地痞牛二宣講共產主義理想”，而告訴牛二：“只有把韓寒扳倒了，你才能夠成大名、獲大利”！可惜的是，地主大院長大的方衙內連這樣的大盜理都聽不進去。這是方舟子對麥田忠告的答覆：

“原來麥田第一次道歉退出是為了刺激我去戰鬥，真是料事如神的好師爺。另外，我鄙視動不動就自宮微博的人。”（見：2012-09-12 11:42。）

這是麥田的答覆：

“這是我在‘方韓之爭’中，唯一有缺厚道的地方，一直是我的心結，覺得有愧於你；這種愧疚心，後來也使得我屢屢不能從事件中抽身。現在說出來，放下這個心結，整個‘方韓事件’對我就全部結束了。祝方舟子好運。”（發帖時間：2012-09-12 11:51:06。）

屈指算來，這是麥田第五次宣布退出“寒戰”。這是方二姐的評論：

“留住這句：‘整個“方韓事件”對我就全部結束了’，否則麥師爺又自宮，或又一次復入‘方韓事件’，就...”（發帖時間：2012-09-12 14:46: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