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鍾南山逼上梁山 |
送交者: 古林風 2020年02月01日00:07:26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
警惕鍾南山逼上梁山 北京媒體認為,17年來兩次疫情中,鍾南山至少已經糾正了中國疾控中心兩次誤判。目前網民一片崇拜,鍾教授接近肺炎救星的地位。 17年前,中國疾控中心病毒預防控制所的首席專家洪濤,他發現非典病人肺組織中存有大量衣原體,他向社會公布研究成果,將非典病原確定為衣原體,這一說法被認為得到官方認可,成為非典“已經得到控制”的“醫學證明”。 顯然,衣原體之說誤導了決策。以鍾南山為代表的臨床醫療人士沒有盲從科研人員的結論,因為抗衣原體藥物完全無效,鍾南山在一次會議上發言,直陳這一結論科學依據不足。兩個月後,世界衛生組織宣布,冠狀病毒的一個變種是引起非典的病原體,從此非典被稱為SARS。 在這次新冠疫情初期,中國疾控中心傳染病預防控制所所長徐建國,在1月4日接受《大公報》採訪時說,從目前看,未發現明顯的人傳人證據,未發現醫務人員感染,且沒有發生死亡案例,說明病毒威脅水平有限。 直到1月15日,武漢衛健委的通報仍然認為:“尚未發現明確的人傳人證據,不能排除有限人傳人的可能,但持續人傳人的風險較低。” 據中國疾控中心副主任馮子健透露,19日鍾南山到武漢後,當地、國家級專家把結果告訴了他,鍾南山20日晚上接受採訪,在新聞發布會上首先披露有14名醫務人員感染,“肯定有人傳人現象”。接着武漢市衛健委作了披露。鍾南山又一次推翻了中國CDC院士專家的結論。 正如公眾和部分業內專家質疑的,有的學者英文論文發得又快又多,卻是按照科研的方式和思維,而不是預防醫學和臨床疾控的思維。 如果講法律程序,疫情信息事關全社會的穩定,是要由國家衛生行政部門披露。但法律沒有限制科研專家寫報告、提建議、接受媒體採訪、談預警性的個人判斷。 病毒數據是不是機密?當然不是,只是公開的早晚區別。但對科研人員來說,卻是“金礦”。香港那位“逃兵”管軼,不就對沒能像SARS爆發那次一樣拿到論文數據大失所望嘛。 行政上、程序上的理由可以有千萬條,但科研專家這次不能完全免責,因為他們面對的不是自己的位置和成果,而是社會的公共衛生安全。政府當然希望社會穩定,但絕不願意鑄成更大的不穩定,政府在決策的時候需要依賴專家的知識和建議。 為什麼鍾南山能兩次糾正科研人員的誤判? 第一次,鍾南山自己有總結:病原體查找過程中的最大缺憾,是病毒學家、公共衛生專家等沒有能夠與一線臨床工作者進行很好的協作。“如果結合做,根本就不會發布這樣的結論。” 第二次,不晚於1月10日,專家們在收取到的數據中,就能從沒有海鮮市場接觸史的病例中,意識到人傳人的可能性有較大概率,就像SARS那次一樣,不需要試劑盒和分離病毒,臨床診斷就應該用於指導疫情控制。 SARS疫情中,科研人員依賴電子顯微鏡觀察作“衣原體是病原體”結論,這有局限性,被富有臨床經驗的鐘南山推翻。 而這次疫情中,科研人員做到了嚴謹,卻又過於保守,又一次被從臨床經驗出發,敢於擔當的鐘南山推翻。 鍾南山兩次糾正誤判,並不是因為他有更多的學識,更不是因為他接近真理。他的經驗、資歷和話語權當然重要,但這些恰恰是從實事求是的經歷中一點點取得的。 媒體稱:“別人即使步步都符合程序沒有差錯,也難以複製,正所謂 國士無雙“。 國士無雙,就是唯一,不僅是大救星,接近造神,這就不健康了。 依靠臨床實踐是對的,但絕不能排除科研推理的驗證。 因為任何經驗都代表過去,未來的事件是不能確定的。科學哲學的證偽方法的提出,就是因為未來不可證實。實驗和推理論證不可 缺一。 光速30萬公里/秒,就是愛因斯坦的推理假設,實驗尚未驗證,證偽之前,倒還管用。 鍾教授83了,世界沒有神仙。 把教授推到無雙國士的地位,是逼他犯錯誤,以他現在的地位,他犯了錯影響就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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