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十大悲哀學科 |
送交者: 胡偉清 2006年03月10日15:26:48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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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認真反思我們的知識體系,會發現有十大悲哀學科。說是“悲哀學科”,主要是指從 事這些學科的人而言。說“十大”,是泛指,滿足中國人喜歡“十全十美”的心願。 據我的淺見,這十大悲哀學科分別是: 一、道德學,或者說倫理學。 本人首當其衝地想到的是這一學科。從事這一學科工作的人,其道德水準不一定比別人高 。這是一個人最大的悲哀。口口聲聲、字字句句要向別人宣傳如何做人,如何遵守社會公 德和私德,但自己的行為呢,卻往往與之背離。我不知道這樣的人會不會人格分離? 最早給我這一印象的是我剛大學畢業沒多久,某校一個從事道德教育工作的人,把自己的 女學生誘姦了。這傢伙已經不是初犯,但前面的學生,沒有檢舉他,所以,直到有勇敢的 女學生檢舉出來,大家才明白。於是舉校譁然,並且憤怒:一個教別人如何道德的人,自 己卻怎麼一點也不道德! 如果說僅僅是個案也就罷了,但如果各位仔細觀察自己身邊的人和事,恐怕就會與我一樣 得出“這不是個案”的結論。想想當我大學畢業時才20歲,現在已經過了“不惑之年”, 20多年來沒有改變這一印象,就說明後來所經歷的人和事進一步印證了我最早的看法。
一個人的道德是靠什麼教育出來的?絕不僅僅是幾門課!現在高校中制訂人才培養計劃時 ,從事“兩課”教學的人,拼命地爭課時,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是:中央都要加強“兩課 ”教育,我們為什麼要削弱?他們忘記了更重要的兩點:中央說的加強,不是指要增加多 少課時,而是要通過多種形式、特別是學生容易接受的形式,提高學生這方面的素養。更 重要的一點是,學生誰愛聽你講那些干條條?我當學生的時候,學風不用人抓,應該說是 能夠認真學習的了,我們就不喜歡聽老師講那些干條條。現在的學生,思想比我們活躍, 眼界比我們開闊,可供選擇的東西比我們那個時代更多,而學習又沒我們那個時代刻苦認 真,他們會樂意聽你講干條條?夢吧。我上課的時候,有時無聊,就問學生,你們最喜歡 的課是什麼課?沒一個說是那些干條條的;我又問他們最不喜歡的課是什麼課,大部分說 是那些干條條的。教育的目的,或教人知識、技能,或培養人的思維方式,等等,都要有 兩個前提:第一,聽得進去;第二,聽得懂。你給他講那些不愛聽的東西,起到了什麼效 果?如果說靠這些干條條可以提高學生的道德水平,也起碼要他聽得進去呀,何況,我懷 疑的是,即便他能夠聽進去,就能夠提高其道德水平嗎?那些貪官污吏,哪一個不是經常 學習這些干條條的?!他們不僅經常聽,而且還理直氣壯地講給別人聽。然後從講台上下 來,干偷雞摸狗的勾當! 所以說,道德,不是僅僅靠幾門課可以培養的。至於到底應該如何提高人的道德水平,我 不是道德學家,不敢妄論。 所以我認為,道德學,或者倫理學,是人類第一大悲哀學科。 二、教育學。 從事教育學研究的人,不一定會教育! 我說的是“不一定”,當然也有很多會教育的。我把教育學排在第二位,至少說明比起道 德學來,反差沒有那麼明顯。 也是剛剛大學畢業的時候,因為我不是師範學院畢業的,所以,學校請來了某師範學院的 教授,給我們講教育學,包括怎樣上課。大約講了一周。我除了第一堂課的前半小時聽到 了他的話,剩下的時間,我要麼逃課,要麼看英語。那時我正在教英語呢。一個學物理的 ,教英語,不努力咋行? 即便你能上好課,就等於你會教育麼?也不是。關鍵要看你到底要教給學生什麼?我去年 在北大聽到一個故事,是這樣的:某系畢業20年的學生聚會,大家酒足飯飽之餘,回顧原 來在大學裡學的課,哪門課學得最好。結果怎麼着?那個上課效果最差,差點被學生趕下 講台來的老師,他那門課大家學得最好。因為那位先生講的東西,大家不明白,就只有自 己看書、研討。當然,我在這裡不是為上課效果差的老師找有利的論據。兩個時代的學生 不一樣了。那個時代的學生,沒聽懂,會自己鑽研;現在的學生,不要說聽不懂的,即便 能夠聽懂的,也有很多人不會去聽了。所以,各位從事教育工作的人,不能照搬。 中國的教育,的確是個大問題,這幾乎成為人們的共識。鄧小平先生就曾經說過,“最大 的失敗是教育的失敗。”這一觀點是正確的。但鄧小平先生沒有真正找到如何解決這一問 題的方法。這也不能怪他老人家,他畢竟不是教育家。我曾經說過這樣的話,中國的教育 對中國國民的摧殘,比任何一次戰爭、任何一次災難都要嚴重,因為這不僅僅是局部的事 情,也不僅僅是一代人的事情。想想吧,我們現在到底教給了學生什麼?我從事教育工作 20多年,我唯一能做到的是,把我任教的課儘可能地上好。但這就是教育好了學生麼?不 是。對一個人終生有益的不是知識,而是能力和品質。知識這東西,你永遠學不完,只有 不斷地學,但如果沒有學習知識的能力,沒有應用知識的能力,沒有創新知識的能力,再 多的知識也沒有用。而如果要教學生一些無用的知識,則更是浪費學生的時間和金錢!
三、經濟學。 經濟學完全有資格排在第三位。學習經濟學的人,不會搞經濟!我這裡說的“搞經濟”, 涵義是很狹義的,就是不會掙錢,更不會賺錢。我本人就是學經濟的,除了工資、稿費和 諮詢收入外,沒有其他收入來源。我還算好點的了。我的許多同行,只有工資。並且,工 資不高。我們系的老師,一人的年收入就那麼幾萬塊!一個天天受着經濟學薰陶的人,卻 沒有多少經濟收入,也是怪可憐的! 馬克思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我不對馬克思的經濟理論作任何評價,但起碼,馬克思是經 濟學家,這一點,無論東方西方,都是承認的。《從馬克思到凱恩斯的十大經濟學家》這 本書,就是美國人寫的,“十大經濟學家”就從馬克思開始寫。但馬克思也是有名的窮光 蛋,沒有恩格斯的資助,他哪裡能夠坐在大英圖書館查資料寫《資本論》,恐怕餓死都有 可能。當然,馬克思那麼聰明的人,是不會餓死的。但肯定沒有“經濟學家馬克思”,可 能就是“小皮匠馬克思”或者“小商販馬克思”了,更不可能有《資本論》。當然,我們 也就不會在此對他評頭論足的了。 如果說經濟學家只是沒錢,那倒罷了;更要命的是,經濟學家對經濟的判斷、指導經常出 錯,更不要說對經濟的預測了。現在盛行的計量經濟學家,跟着數學家的屁股後面屁顛屁 顛,做秀來一番“科學家”的模樣,但他們所作的預測,能夠有10%正確的,就謝天謝地了 。即便有這可憐兮兮的10%,其準確性又不敢恭維。哎呀,人家叫你經濟學家呢,“家”, 何等榮耀的稱謂,我們曾經夢想的不就是成名成家麼,可你學的東西根本就不管用。寫出 一篇論文來,沒幾個人看。我曾經寫過一篇雜文,叫《兩個半讀者的文章》,就是指的此 類論文。哪兩個半讀者:編輯,要算一個的;你自己,當然要算一個的;至於審稿人、主 編們,加在一起算半個吧。這樣的文章,純粹是浪費世間財富。可每年,這樣的文章何止 千萬? 如果說只是他們的判斷、預測出錯,那也罷了,問題是他們還要到處“好為人師”,去指 導企業、指導政府,結果,導致紙面上的錯誤變成了實際上的錯誤。這樣的錯誤,恐怕比 浪費點錢,吃一桌20萬元的大餐,甚至比貪官污吏貪污100萬兩銀子,都要有破壞力! 四、文學及藝術。 文學及藝術雖然不像道德學、教育學、經濟學那樣有破壞力,但其影響很大,所以,足可 以坐第四把交椅。 學習文學、藝術的人,很少能創造出作品來的。數一數哪些能夠在文學藝術史上排上號的 人,有幾個是學文學藝術科班出身的? 懷着滿腔熱情去學習文學藝術,到頭來自己不能創作,眼看着孩子都是別人的,自己只能 評頭論足地說“這孩子乖”或“不乖”,那滋味,恐怕就像那些患有不育症的人吧,你說 這有多悲哀!“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一輩子連個作品都弄不出來,那不是典型的“ 無後”麼? 五、管理學。 仔細想想,管理學該排“老五”了。 學習管理學的人,卻不一定會管理。這裡所說的“會管理”,當然是指實踐了,不是指會 吹牛皮。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哈佛大學商學院,這可是出管理人才的地方了吧,其MBA畢業 生,10年後的平均年薪據說超過了50萬元呢,比美國總統的年薪還高,但據說哈佛商學院 的歷任院長,很少有用自己所學的管理學知識來管理商學院的! 也許你要說,人家哈佛商學院的MBA畢業生,不是會管理麼?請注意,哈佛商學院招收MBA 學員,是有嚴格的規定的,要有一定的管理經驗和業績,才收。不像國內的這些招收MBA的 大學,管你阿貓阿狗,只要交錢,都收。所以你去調查一下中國的MBA學員,有多少在從事 管理工作的。大多數人,無非是混個文憑而已,因為大家都知道,MBA的文憑比碩士學位好 拿,而待遇又一樣,當然就樂意去拿這個文憑了。我就曾宣布一條,我系不招收MBA畢業的 來當教師。當然得罪了不少人。但得罪了也就得罪了。 我在很多場合發表過這樣的觀點:管理能力,60%以上是天生的,後天的努力,只占很小的 成分。我認識很多善於管理的人,他們從來就沒有學習過管理學。一個大字不識的村支書 ,他們村辦了5個企業,他管理得井井有條,把整個村的面貌都變了。但他不會簽字,只會 蓋章。一個私章、一個公章,常年掛在褲腰帶上,要用的時候,拿來一摁。常常的,橫豎 上下不分,因為他不認識。好在蓋章的法律效力,與橫豎上下無關。因為要外出,不識字 不行,怕進錯廁所。他老婆高中畢業,教了他三年,他終於不耐煩地學會了自己的名字和 男女二字,總共5個字,打死也不再學了,說多認一個字都多餘,就像現在的學生說“考6 1分都識浪費”一樣。 這樣的例子不少。 是不是管理學就沒用了?不是!管理學有用着呢。比如,一個本來就有管理能力的人,學 了就如虎添翼。但一個本來就沒有管理能力的人,學了,最多是能夠給別人出出主意,自 己去管理,沒戲。不說多了,搞管理的人,恐怕沒有不得罪人的,但如果你本身就是一個 和事佬,即便你學到管理學博士,評了管理學教授,你同樣還是一個和事佬,你不會去管 理人。很多年以前我就寫過一篇文章,叫《比較的藝術》,就是說只有自己跟自己比較, 才有可能得出有意義的結論。你跟人家比,很多因素都不一樣呢,怎麼比?所以說“人比 人氣死人”是完全正確的。要證明管理學是否有用也一樣,不能把一個人跟另一個人比, 只能把這個人跟他自己比。 既然學了管理學也不一定能管理,所以,學管理學的人,如果感覺自己不是從事管理的料 ,就要麼教書,告訴人家怎麼管理;要麼做管理顧問,給別人出出主意,就是“軍師”或 “師爺”那種角色。千萬別以為學了管理就能幹管理,那就只會害人害己。我在浙大讀研 究生時,是快20年前的事了,我們師兄弟幾個,是全國第一批學城市經濟管理的人,那時 另外一些專業的師兄弟們,喜歡拿我們來開玩笑,說,“你們幾個,今後當了市長助理或 者市長,別忘了哥們兒!”狗屁!我們那幫師兄弟,沒一個當了市長助理的,更不用說市 長了。當市長的人,沒一個是學城市經濟管理的! 六、政治學。 接下來要說的,就是政治學了。學政治學的人,不一定能搞政治。 如果大家有興趣,不妨查一下各國的元首,有幾個是學政治學出身的?如果說國家元首的 範圍太窄,那就擴大到部長一級的人物,有幾個是學政治學的? 搞政治需要什麼樣的素質,我不太清楚,但我至少知道一點,能夠搞政治的人,也應該是 天生的。至少我不是這樣的人,要不,我就不會離開政府機關了。想當時研究生畢業分配 在機關,整個就我一個學經濟學的研究生,領導很重視,又派我到黨校學習,又讓我到基 層鍛煉,短短兩年,“上山下鄉”都弄了個遍,據說馬上就有可能提升。可我在政府部門 也就幹了兩年,從鄉下鍛煉一回來,立馬申請調到高校。 但我對搞政治那套的把戲,多少有所了解,我可以指導別人去搞政治,但我自己不行,按 現在流行的話說,叫“行動力”差。要想在那堆兒里混出個人樣來,你必須有以下幾大功 夫:第一,說功。包括想說的話不能說,不想說的話必須說,該說的話才說。你不僅要口 才好,還要知道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沒有深厚的根底,做不到。 第二,忍功。忍得一時之氣,不,是要忍得一世之氣,知道吧。要有“前二十年給別人干 事,後二十年才有可能別人給你幹事”的心理準備。如果你只想任性亂來,那最終是一輩 子給別人幹事,眼看着原來是自己下級的,成了自己的上級,頤指氣使的,你受得了?
第三,表現功。要善於表現自己,但又不能露骨。這世上,“量”啊“質”的,都簡單, 唯有“度”,最麻煩。你能把握好度嗎?不是說你做得多就能得到領導的歡心,絕對不是 !要領導欣賞你才行。我當時在機關的時候,幹的事沒比別人少,但領導不喜歡我,因為 我經常遲到早退,我住的地方離上班的地方,要坐車兼走路50分鐘,所以,儘管我早上7點 就出門了,但如果一堵車,8點倒不了辦公室。領導比你早到,他能高興嗎?我的同事,住 的近,走5分鐘就到辦公室。他7點45出發,7點50到辦公室,打好了開水,做好了清潔,領 導來了,說“小伙子勤快”。但他沒哪天做了我那麼多事。因為他8點半就離開了辦公室, 11點半才回來,捱到12點15,下班,比領導走得晚。領導又說,以“辦公室為家”。 第四,追隨功。要搞政治,不追隨人是不行的,沒追隨對人更是不行的。不是說你能力強 你成績突出你就上,絕對不是!是領導說你能上你就上。 第五,見風使舵功。見風使舵是什麼,就不用多說了。要追加的一點與第四大功夫有關, 就是如果你原來追隨錯了,要能夠及時改變方向。我有位同事,上面換了三任領導,他的 辦公室主任的位置從來沒動過,其他部門的頭兒,基本上被換了個遍。你說人家主任的功 夫如何? 當然還有其他功夫,因本人只在機關“修學”兩年,還有很多東西不知道。但就是這五大 功夫,就夠考驗你的了。這些東西,是政治學裡能學到的麼?當然不能!所以,學政治學 的不一定能搞政治。 七、社會學。 社會學應該算第七了。學社會學的人,對社會問題一籌莫展。 我對社會學雖然曾經喜愛過一年,但由於是20年前的事了,現在社會學也與時俱進,變化 很大吧,所以,不敢多言。只講一個故事。 我的一位研究社會學的朋友,回家的路上被人攔截,搶了。他當然非常氣憤。他氣憤的主 要不是自己被搶了,而是因為他被搶正是在他研究車匪路霸問題的時候。他非常氣憤,就 告訴了我。我也非常氣憤,儘管這不是一個經濟學問題,但因為他是我的朋友。我就把這 件事告訴了我的一個當警察的朋友。我的警察朋友也很氣憤,因為這事就發生在他的轄區 。警察朋友很認真,就和我一起去找我的被搶的朋友調研。第二天,我的警察朋友就抓住 了搶我朋友的人。 我的研究社會學的朋友對我的警察朋友感激不盡:還是你們能解決社會問題,我乾脆改行 幹警察得了。當然他沒有當警察,因為他的生理條件不太適合,要是他的生理條件很適合 當警察,我想當時也就不會被人搶了。 八、哲學。 關於哲學,我就更不好說多少話了,因為太高深。但我認識不少搞哲學的人,所以我可以 作點評價。 哲學,據說是“智慧之學”,但我發現他們大多不太“智慧”。當然,也許你要問我,什 麼是智慧?我當然回答不出來,因為我覺得這本身就是一個哲學問題,而不是一個經濟學 問題。我也問過我的那些搞“智慧之學”的朋友,他們的答案,沒一個讓我滿意的。不是 我要求太高,其實我這人要求很低的,但的確他們的答案不令人滿意。 連“什麼是智慧”都不會回答的人,難道有“智慧”麼? 不是我一個人這樣認為,凡是認識我那些搞“智慧之學”朋友的,都和我一樣有同感。
好在我們這個社會本來就沒有什麼哲學了,所以,哲學的悲哀好像對GDP影響不大。 九、體育學。 哪一塊金牌是從事體育研究的拿到的? 估計沒有。 我原來的一個同事,學中文的。大家考研究生的時候,他也考,但老考不上。他很聰明, 改考某體院的研究生,體育史專業,結果考上了。我當時就納悶:他那樣一個瘦猴,也搞 體育? 體育,同樣是需要天才的。即便給我1000億美元的獎金,或者說,要麼成功要麼死亡,我 也不能成為姚明或劉翔。 曾經聽到這樣一個故事,不知是否真。說德國游泳隊的教練,根本就不會游泳,但培養了 許多世界冠軍。我不太相信。如果這故事是真的,那麼,學體育的人起碼還可以噹噹教練 。 但搞體育的人當教練有什麼意思呢?除非是從運動員退役後當的教練。想想,本來該自己 上場的,自己不能上,還要去指導別人上,就像眼看着人家吃肉,自己不能吃不說,還要 告訴別人怎麼吃,自己在一旁流清口水干着急。 劉翔的教練就很討厭,靠劉翔的名聲,撿了劉翔不願意做或沒時間做的廣告來做,廣告制 作人要在屏幕上註明“劉翔的教練”,大家才明白。這就是搞體育又不能拿冠軍的滋味!
十、天文學。 天文學排在最後,是因為那麼老遠的事情,好像與你我無關,“天要下雨”,你就是知道 了天要下雨,又能怎的?最多帶把傘。難道你能讓它不下了? 學天文學,但對自己研究的對象永遠是可望而不可及,多悲哀!就像看着自己心愛的人遠 在天邊永生不能相見。 大約是15年前,我在南京天文台,請教一位天文學家:您最希望做的事是什麼?他遙望天 邊,嘆道:如果我能撫摸一下我研究的星球,我就滿足了。 坐“神五”“神六”上天的,沒有學天文學的吧? 我觀看“神五”“神六”上天的實況轉播時,就要想:那位老先生,當時已是八旬高齡, 如果現在還健在,是不是還有15年前的夢想? 我的兒子,也許受我的影響,說他今後考大學要考某某大學的經濟學專業。我說兒子,你 千萬別步老子的後塵,我改行學經濟學,把好噹噹的物理學丟棄了,這輩子都後悔莫及呢 。我原來改行學經濟學,工作是找到了,但我的很多學生,學了經濟學要該行學其他,才 能找到好的工作呢。我非常認真、非常嚴肅地給他講人類十大悲哀學科,不知道他高考時 會報考什麼專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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