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傳國教授的研究和遭遇讓人震驚 |
送交者: 香椿樹 2010年10月12日11:30:41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
肖傳國教授的研究和遭遇讓人震驚!
[ 常思之 ] 因為關注轉基因而關注方舟子,因為關注方舟子而關注肖傳國教授,直到9月26日之前,我還受網絡關於二人十年恩怨的爭論所用詞彙的誘導,僅僅把肖傳國教授視為一個“往返於中美執教、在泌尿科領域獲得過多項大獎”的醫學專家。 ...華岳論壇 - "http://washeng.net" 但是,26日下午,我在閱讀美國一位匿名華裔科學家所寫的、為肖傳國教授辯解的文章時,突然被裡面有關肖傳國教授所研究的課題描述內容震驚了。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肖傳國教授不應被簡單地視作一個僅僅是在泌尿科領域取得了不俗成就的醫學教授。而應被視為在神經學科的應用領域取得了創新性成果的科學家。 表面上看,肖傳國的課題涉及的是“為膀胱受損的人實現順利排泄”,但實際上,他所作的是一種有關“用手術改變神經作用的控制方式”的應用研究。 用西方通俗的說法——這是一種向神發起挑戰的應用研究。 任何一個接受過現代科學系統訓練的人都知道,現代西醫起源於解剖學。但是,直到19世紀中期,西醫在神經方面的研究還幾乎一片空白,“神經”還和“靈魂”一樣,屬於神或魔鬼管轄的領域,神經受創而在精神方面表現異常的人,還被西方人按照傳統見解,歸為是因為“受到了神的詛咒或魔鬼誘惑”。 直到現在,雖然神經學已經是一門分支比較齊全的醫學學科,但不可否認,人類對神經本身的研究依然非常膚淺。所以對神經受損而引起的異常現象的治療手段,基本採取的還是“圍觀型”治療方式。有關這一點,大多數對神經學科陌生的同學,可以從現在醫院對“精神病”的治療手段窺斑見豹,現在對精神病所採取的電療和藥物治療,都是抑制性或疏導性治療,原因就在於我們對神經——人的物理反應、精神現象的總調度——知之甚少,神經究竟是通過什麼方式,導致了人的物理反應和精神現象,至今對人類而言依然是一個不解之謎(猜測型解釋不少),甚至還存在“把神經當做如肌肉組織那樣的物質一樣來研究是否正確”這樣的觀點爭論。 所以,直到2000年,瑞典科學家阿爾維德·卡爾松(Arvid Carlsson)、美國科學家保羅·格林加德(Paul Greengard)、奧地利科學家埃里克·坎德爾(Eric R. Kandel,後被美國挖了牆角,成為美國人)還因為“在神經系統信號傳導方面有重大發現”的研究,而共同獲得諾貝爾醫學及生理學獎。 那麼,肖傳國教授做的是什麼研究呢? 是早在1988年就提出並成功證明了 “人工建立 體神經-內臟神經反射弧”這一神經科學新概念,並應用這一研究成果成功治療了因脊髓損傷以及脊柱裂脊膜膨出的患者大小便失控。也就是說,這是一種主動的、以人工(即手術)手段控制、修改神經作用方式的研究,肖傳國教授在這個領域不但完成了基礎研究,甚至也完成了應用研究。對這一成果,肖傳國教授在自己的博文里如此評論,“在神經學科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我一點不認為肖傳國教授的這一自我評價有虛誇成分,反而覺得他很謙遜,沒有更進一步明確指出這一技術之於其他相關學科所潛在具有的突破性價值,我甚至認為如果他是西方人的話,可能早就因為自己的創新和所取得的專業成就拿到諾貝爾醫學獎了。但因為他是華人,所以目前他才在國外獲得“美國紐約大學醫學院泌尿外科副教授,美國泌尿外科學會和國際脊髓損傷學會會員,美國NIH和外科麻醉創傷(SAT)組顧問”等榮譽和社會地位。 也許有人看到這裡,已經忍不住嚷起來,你再把肖傳國教授吹得玄乎,他不外也就一泌尿科教授而已,就算他是全世界泌尿科的第一教授,他也牛逼不到哪去吧?他究竟能牛逼到哪裡去?有就快說,別耽誤偶的時間,偶還要忙着去別的論壇裝逼;沒有偶就要“飄走”了。 諸位,別急,慢慢看,通讀全文,也許你會覺得自己在哥這塊地兒意外讀到或將獲得今年“網上奧斯卡獎”的精彩網文,無論是看起來,還是回想起來,都絕對讓人心悸和驚悚! 怎麼評價肖傳國教授的這一研究? 在談這個問題之前,我先向諸位講個故事。 7年前,我在瀋陽工作的時候,和東軟(目前國內自動化軟件研究、自動機器人技術最先進的科研機構)接觸較多,有次和這個機構一資深研究員聊天,談到了他們引以為傲的自動機器人項目。 他說雖然電腦(人類第一台電腦有好幾層樓那麼高)、機器人的反應速度看起來提高很快,但是因為受“程序控制”這一技術模式的限制,總體而言反應速度提高還是很困難和緩慢的,這限制了一些工程技術的接入,更談不上有多大實際應用價值的功能發揮,只在一些特殊場合具有極其狹窄的應用價值。而如果計算機有一天能採用“神經控制”這一技術模型來製造,出來的機器人將和現在的機器人有天壤之別,因為神經控制在指令的接受和反應上,是程序控制完全無法比擬的,某種意義上,只有“神經控制”這一技術形式的出現,才可能造出具有真正替代意義的機器人,否則他們的真實稱呼永遠是機器,而不是機器人。可惜,“神經控制”是一種與我們現在的技術累積和路徑完全不同的技術,這種技術於今天人類的技術水平而言,還是個神話。 看懂了這段話,也許我們就能大體明白肖傳國教授之於“用人工(手術)對神經作用方式進行主動控制”的研究,是一項多麼偉大的技術成就——他通過這種研究,把人類對於神經的研究和應用,提高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上。這一技術實現過程累積的案例、數據信息,是人類關於“神經信號傳輸、自我生長、神經控制”等方面的寶貴資料,自私地說,它是中國自己的國寶級技術資料,從純科學角度,則可以描述為是人類科技史上的寶貴嘗試和經驗突破。這是即使傑出如陳景潤先生也不可比擬的一項成就。 這一技術前景則是人類可以以此,從另一個角度實現自動化技術的升級。 目前人類的自動化技術,是依靠機械、電力、數字技術等手段來實現的。它的基礎是機械。從思維方式來說就是機械思維。而“神經控制”則隸屬於生物科學或生命科學領域,是最前沿、最高端的仿生學的真正基礎和核心。 說到仿生學,很多人都應該不陌生,都會興沖沖地列舉“灰機就採用了部分仿生學原理”這類例子,但當下這個階段的仿生學,主要是對一些生物實現特殊功能的外形和結構方面進行模仿,最高端的仿生學則是以“神經控制”為基礎而衍生出來的一門技術或學科,應用領域也不僅僅局限於醫療,而會廣泛延伸至軍事工業和民用工業等一切技術領域。這是人類未來之夢,科技未來之夢。 這個夢之於肖傳國教授的研究,是種什麼關係呢?是種節點性的基礎關係,我們甚至可以說,在這個節點上,人類才真正打開了一道通往這一遠景科技的大門(2000年的諾貝爾醫學獎可類比為從一個小窗戶看到了屋內的幾絲亮光),類似於機械科學史上人類製造出了第一個齒輪(齒輪實現了一種更規則的力的控制與傳遞,它和另一種控制力的作用方式的工具——彈簧共同構成了整個機械工業除金屬以外的真正基礎和核心,額外多說一句,從考古發掘看,人類的第一個齒輪似乎也是中國人在3000多年前製造出來的)這實在令人意外而又太強大了!它的榮譽屬於中國人! 在我通過圍脖表達上述觀點的時候,有無知匪徒前往我的圍脖,嘲笑我這個“文科生”也來談論“科學問題”,是自不量力,持這類觀點的人,可能根本不了解我所學的專業——哲學這門學科,究竟在研究和關注什麼。 事實上,哲學關注的是人的問題,所有圍繞人而產生的各種關係(科技之於人也是一種關係)及其原因、後果,都是哲學研究和探討的範疇,所以這門學科除開設了東、西方哲學、中國哲學、馬克思主義哲學、科學哲學、社會學、心理學、社會心理學、美學、法學、經濟學等專業課外,還開設了生命科學、創意思維等關涉人類科技與思維的邏輯、前景探討與研究等課程。這是我在閱讀那位匿名華裔科學家的信時,馬上發現了肖傳國教授研究課題所潛在的巨大科技價值的原因。 當時我還說,自己絕對不是第一個發現這一價值的人,後來在網上搜羅和閱讀與肖傳國教授有關的資料時,也證實了這一說法——有人更早在網上表達了這一觀點,他就是北大哲學系的劉華傑教授,我不認識這個教授,以前也沒聽說過他的名字,但我估計他教授的專業應該偏向科學哲學,事實上,幾乎所有熟悉或能在大學講授科學哲學的人,都能在讀懂肖傳國教授的技術後,對這一研究的價值和意義給予大體類似的評價。因為科學哲學關於未來科技發展路徑和前景的探討,早就把對“神經信息”的發現、控制和掌握,視為了人類新一代創新型技術的核心和關節。 在大體弄明白了肖傳國教授所研究課題的巨大價值和意義後,再對照他近十年來的經歷,我完全可以說,自己發現了許多疑點和困惑,有些疑點和困惑甚至達到了駭人聽聞的程度。 首先我們來判斷一下,方舟子是否了解肖傳國教授所研究課題的真實價值和意義。他會不會真的只是從泌尿科專業這個角度理解了肖傳國教授的研究(他在與肖傳國教授公開發生衝突過程——直到昨天,都一直只從泌尿科的角度描述肖傳國教授的研究和手術)。 答案應該是否定的,因為方舟子是生物專業,生命科學和仿生學也是他必須學的專業課,而且,這兩門課應該不會象哲學那樣,只從思維特徵和與人的關係角度切入這些專業問題,而應該有更為詳細和更貼近專業本身特徵的內容。 也就是說,即使他專業課不及格,都應該了解肖傳國教授的研究——首創“控制神經作用方式”的研究和應用的價值和意義,更何況他糾纏肖傳國教授近10年之久,更不可能對這一技術在神經學研究領域所處的位置一無所知。 但是,我們發現的是,他在談到肖傳國教授研究的課題時,從來就只局限於“泌尿科專業”,而且刻意隱瞞肖傳國這一成果的基礎性研究環節,而將肖傳國教授的成果簡化為“一種簡單的、不成熟的、試圖改善患者排泄”的外科手術。讓絕大多數非專業圍觀群眾無從了解這一成果的基礎研究性質,從而對這一成果的意義、價值、與其他領域的關聯性一無所知。 那麼,該如何理解他在本來了解肖傳國教授研究課題的意義,卻一直刻意把肖教授的研究簡化、嘲弄地稱為一種不成熟的、成功率為零的“泌尿科手術”,數年來一直自掏費用、鍥而不捨地對肖教授的手術案例進行義正詞嚴地打假,乃至終於讓肖教授遭受刑拘呢? 在理解了肖教授所研究課題的巨大價值和意義後,曾一度,從一個善意的角度,我甚至異想天開地把肖教授終因受不了方舟子一夥折磨而採取行動,最終導致自己入獄一事,設想為是有關方面在和肖教授討論後,以此方式來合法中止肖教授與外的合作交流,以便獨家壟斷這方面研究的後續成果。 但在反覆查看了肖、方二人這些年的糾紛後,我最終把這個設想確定為是自己的書生意氣。因為方的行為,是這些年來,一直在主動給肖教授製造常人難以忍受的精神折磨,如同肖教授親口所言,“十年來不算直接對其親人進行人身攻擊和侮辱的網文,僅針對其專業的質疑文章就有近700篇,侮辱的對象不僅僅局限於自己,還累計親人,恩師等”,甚至與自己同有高校執教背景的妹夫,也於去年被當地檢察院刑拘,其妹妹上網鳴冤,慘遭方舟子一夥無情嘲笑。 這些都遠遠超過了只是為了“讓肖教授合法終止對外合作與交流”這一範疇。 據網上材料顯示,肖教授與方舟子的間接衝突,始於2000年底方舟子在網上打一個被譽為天才華裔科學家的年輕學者的假,肖教授化名“昏教授”,在新語絲上為該華裔科學家辯解,指責方舟子一夥不寬容,對科學沒有敬畏。直接沖則突始於2001年,該“昏教授”指責方舟子一篇文章抄襲了《科學》雜誌的一篇論文,並向《科學》雜誌編輯部進行了投訴。 於是,肖傳國教授的科研歷程上出現了第一個疑點,2001年,肖傳國教授被紐約大學長島醫院除名,官司打到2003年的結果是——敗訴。注意這個細節,這次變故是“沒被醫學院除名,而是遭到醫學院附設或合作之醫院除名”,這是什麼意思呢?在這個期間,肖傳國教授繼續在醫學院執教和從事該領域的基礎研究和動物實驗,但再無緣參與臨床手術。 由於沒有更詳細的資料,我不知道這些給肖傳國教授的科研環境帶來了什麼實質改變,那個時候他是否在長島醫院做肖氏反射弧的臨床試驗手術?除名後這一手術是否在繼續?除名是否意味着自己失去了參與和獲取該手術臨床數據的資格?如果這些問題的答案是“是”,這就出現問題了——這個讓肖傳國教授打了前後四年的官司,讓肖傳國教授失去了一些獲得自己成果的臨床數據的機會和途徑。也就是說,肖教授的研究出現了這樣一個怪誕的情況:面對自己發明的成果,他只能提供智慧,而完全失去了與相關學科進行對比研究(這需要臨床數據!數據!)的機會。 可能有人說我太多慮了,但我要說,也許說這話的人,是因為不太了解美國社會的主導結構。我對這一事件的假設,建立在美國人早就從與我差不多的角度理解了肖教授這一研究成果的基礎之上。這既與肖傳國教授能在美國獲得持續巨額資助的情況吻合,也與我了解到的美國有專門的機構關注這方面的動態有關。 1978年對外公開的麥克阿瑟基金,就是在全球範圍專職圍觀科技、醫療、環境方面新技術、傑出人才的專門機構。並設立了全球知名的天才科學獎招攬人才,我個人認為,它在“醫療領域”,關注的主要對象應該集中在神經領域尤其是神經控制、應用領域的研究上,因為這是一種搭建人類未來技術的平台,比其他醫療技術重要得太多,或者直接說完全不可比擬。 既然屬專職圍觀,也確定了醫療這個領域,所以。他們不可能放過在“神經控制”研究方面處於“被公認具有獨創價值和居於世界領先水平”的肖傳國教授,這個世界對於一些頂尖人才而言,其實很小,所以沒必要對這一說法表示奇怪。 但是,這個麥克阿瑟基金就不簡單了。它實際秘密成立於40年代末,是為合理瓜分和占有戰爭中意外獲得的敵國財富、由陸軍總部和中情局直接合作成立的一個專門組織。任務是以自己認為恰當的方式從全局角度圍觀、預測和參與世界的局勢發展......關於這個組織的詳細情況,以後從我的其他文章看吧,這裡不多說了。 簡單而言,作為一個被暗中圍觀而自己可能完全蒙在鼓裡的肖傳國教授,在2000年以昏教授之名為那位華裔科學家辯解、在網上指責方舟子的時候,說出的話如果具有濃郁的愛國熱情(看肖教授後來的博文,完全有這可能),那麼,這一情況一旦被關注這一技術動向的專門組織所掌握,肖傳國教授,這個開啟了“神經控制”研究一道具有獨創性質的大門的泌尿科專家。完全可能按部就班失去“完全自主掌控和主導這個技術研究”的資歷,因為,如前所述,這一技術所潛在的前景,尤其在軍事方面的前景實在讓人無法小覷。 於是肖教授得到了一個奇怪的、不可理喻的懲罰,一個沒失去研究資格(繼續為研究提供智力資源),卻失去了參與臨床實驗、累積神經控制進展數據(更不用說以此展開神經領域的關聯性研究)的機會的懲罰。而也許正是因為肖教授覺得不可理喻,所以他才執著地和醫院打了一個跨度整整四年的官司。4年,一個已經進入臨床的技術的4年,有多寶貴?肖教授在這四年,失去了多少累積數據的機會?!!! 當然,這些,只是我從已有的、局部的公開信息中推測而來,具體情況如何,待肖教授開口自己講起才算最準確,也許沒我推測得這麼有“深度”,它就是一樁偶然事件,也許這四年間,在美國發生的事遠非上述推測那麼平淡簡單。 再回頭來看看方舟子對肖教授幹了什麼? 自稱是在2004年知道肖傳國即為昏教授後,方舟子一夥開始了密集地對肖傳國教授的打假。具體內容網上流傳甚多,有興趣的不妨搜集起來看,在方舟子一夥密集而瘋狂的攻擊下,逼得肖傳國教授外出講學的時候,還曾專門用PPT掛出“我為人基本無暇,如有人發現了那些文章所揭露的問題屬實。每個獎勵5萬元”這樣讓人啼笑皆非的“廣告”。 直到今天(9月29日),方舟子還在圍脖上說,肖教授的手術成功率為零,他們已經搜集了100多個案例,而按肖教授此前與一位叫亦明的博士對話時透露,按照85%成功這個比例, 這些年手術失敗的案例大約有300個左右,方舟子的100多個案例,是實際失敗案例的一半左右,但他卻以已經收集到了100多個手術失敗者為根據之一,得出了“肖教授的手術成功率為零”這個結論。 在方舟子的指使下,方舟子的律師彭劍,彭劍的實習生劉琳,以及一些或有共同利益、或完全蒙在鼓裡、僅僅是出於信任方舟子、同情手術失敗者的媒體和媒體人,參與了對肖傳國教授的“圍剿”。為什麼我把他們的行為稱為“圍剿”?因為他們針對肖傳國教授的行為是有預設立場的、惡意的、私下的、粗野而缺乏科學依據的。或者說基本是文革式的,即完全繞開正規的學術、醫療鑑定機構,幾個人私下合計出個調查表,就開始調查和下結論。然後通過媒體直接下“判決書”。 所以有網友笑稱,即使撇開方舟子和肖傳國教授有過節,方對肖懷恨在心,難有客觀立場這一節,僅看這個所謂的調查和結論路徑,就完全是粗暴的、流氓的、對科學沒有任何敬畏和不負責的。 事實上,任何一項指向某一具體領域的調查,從規範的調查表的參數選擇、到如何獲取結論,獲取什麼樣的結論才合適、才邏輯自洽等問題,不但關涉到被調查領域的專業知識,也關涉到社會學、心理學、邏輯學等多門學科的專業知識,所以一般正規的調查分析,從制表到獲得結論,需要多個學科的專業人士合作才能完成。而很不幸,我們現在陷入的現實是,很多調查不規範、隨意、甚至故意設陷阱。並由此給當事人造成傷害,或有意誤導了我們對一些社會現象的解釋。 如針對房地產的調查,就可以根據自設的參數,誘導性得出“房價不是高了,而是低了”、“是低收入、沒有上進的人在抱怨房價”,“抱怨房價高的人都是人生很失敗且具有暴力傾向的人”等“客觀”調查結論。 所以調查參數的設定非常重要,但從方舟子針對肖傳國教授的手術患者的調查來看,我很懷疑他在參數設定、乃至具體調查過程存在嚴重的、明顯的預設性誘導趨向,我之所以只能說懷疑而不能說斷定,是因為至今我也沒看到這個調查樣表。同時按照肖傳國教授的公開說法,他這些年的手術有300個左右失敗案例。他並沒有中斷與這些案例失敗者的聯繫,而對手術失敗的原因也在進一步觀察中......所以,在方舟子單方發起調查的整個過程,我僅尊重方舟子對神源醫院有質疑的權利,但我並不認為他對肖傳國教授具有公平客觀的立場,也不認為他有私自調查取證的權利,更反對他於此事自設裁判私下結論的做法。 說到調查表,迄今為止,我只看到過一個針對肖傳國教授的調查樣表,並充分表現出了我前文所說的粗暴、隨意、有失公允——今天上午,我在鳳凰網上看到,該網站有個關於“你看到方舟子案兇手被抓消息時的主要感受”的調查,這一調查所設置的三項選擇,一是“欣慰,案件迅速告破凸顯了警方高素質和法治進步”;二是“平靜,在現在社會這種高層精英幹這種事不稀奇”;三是“震驚,准院士級別的人物竟然干出這種事”,全部都是從不同方面譴責肖傳國教授的,如此設置調查參數,實際已經替網友從一個方面強行預設了他們的選擇,所有參與調查的網友都失去了“同情肖教授、鄙視方舟子”等其他的可能,這顯然是不公平和粗暴的,比如對我而言,雖然我一向都不贊同使用暴力,但就此案來說,我在閱讀了有關二人過往歷史的大量資料後,在獲知這些年肖教授在四處打官司也無法終止方舟子一夥的騷擾糾纏後,只會堅決地選擇“同情肖教授、鄙視方舟子”。 此事還有個重要現象值得關注。 我們都知道,這些年來,肖教授的研究是在美國和中國同時展開的,按理說,既然方舟子信誓旦旦地把肖傳國教授的研究斥為一錢不值的騙術,把肖傳國教授斥為騙子,又有將肖教授徹底整垮整臭的決心、勇氣和手腕。那麼,不提優先,他在中國向肖傳國教授發起“猛攻”的同時,也至少應該向據稱“學術比較規範”,又有充分的“新聞自由”和“言論自由”的美國揭露肖教授的研究和為人吧?因為“學術比較規範”,又有充分的“新聞自由”和“言論自由”,這樣的社會環境下,作為騙子的肖傳國教授不是更無路可逃?更容易受到懲罰?更容易讓方舟子達到報復的目的? 但是,意外的是,根據網上雙方顯示的證據看,直到肖傳國妹夫正式入獄前(2009年下半年),除了規模很小持續時間很短的網絡騷擾,方舟子幾乎從沒向美國有關機構、媒體投訴過肖傳國教授。即使今年2月以匿名的方式投訴了肖傳國,走的還是正規路線,將肖教授投訴到的,是正規的政府醫療管理機構,這點也同時說明,其實方舟子並非不懂這些學術規範,那麼在中國,他為什麼這些年來一直按照自己一夥既當打手、又當裁判的方式,持續發起對肖傳國教授的圍剿? 這難道不奇怪嗎? 當然奇怪,因為方舟子這樣的行為方式下,讓我們看到了這樣一個無可辯駁的事實:肖教授的研究,在美國進展很快很順利,目前已有數十家醫院進入臨床,而在中國卻備受方舟子一夥的騷擾,困難重重。 我們可否因此說,一項具有劃時代意義、堪為人類新一代平台性技術的研究,在本來是中國人的獨家研究成果、乃至是中國人主導的情況下,被美國人在經驗、案例的數據累積、關聯研究等方面反超了呢?(註:經過2001年被醫院除名一事後,我現在甚至無法確證,在美國,肖傳國教授在這個項目上究竟居於什麼實際位置,是否已經失去了主導地位。),畢竟現在美國已有數十家醫院同時參與了臨床試驗,這是當前中國對這一技術的實驗規模無法比擬的。 臨床試驗規模有什麼意義?對這項技術而言,它可不單純是在表示該技術已趨成熟並有極大的醫療價值,而同時還在藉此累積有關神經控制的數據信息,以此展開更多更深入的關聯研究,直到有一天完全分離出一條可控的、具有工業應用價值的“人造神經”,成就以“神經控制”為標誌的新一代人類軍事工業和工業工業......... 這一技術所遭遇的奇變,於我們這個民族而言,是多大的一個悲痛?難道我們這個民族,至今依然無法擺脫曾讓我們痛苦不堪的命運,還註定會重複以前的悲劇——製造出了人類的第一個齒輪,卻在工業革命上落後西方國家數百年?難道堪稱科學奇才的肖傳國教授這些年堪稱荒誕的遭遇,不足以使我們扼腕?難道方舟子這些年對肖傳國教授的所作所為,不足以讓我們橫眉? 我希望有關部門對此事給予嚴重關注;我也希望在上個世紀90年代後期,那些拒絕了方舟子邀請他們參與美國生物醫學公司事務的在美中科大畢業生,勇敢站出來說出你所知道的方舟子的內幕,我還希望國內那些此前對肖傳國教授研究課題缺乏基本認知定位的媒體、媒體人,能自覺疏遠“打假鬥士”方舟子,而應就此頓悟,轉身打“假鬥士”方舟子,保護我們自己民族的科學天才,安撫他那顆受傷滴血的心。 我還能說什麼?在動筆的時候,我只想儘量清晰、完整地把肖傳國教授研究的課題的價值和這些年的遭遇作簡要敘述,但一路寫下來,居然感覺自己在寫一部情節曲折、富有傳奇、催人淚下的偵探片。 靠,這真是個娘希匹的時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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