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城時報介紹《詩情畫意》《雪松堡》《威州花旗參》 |
送交者: 杭州阿立 2018年08月30日04:04:06 於 [詩詞歌賦] 發送悄悄話 |
密城時報介紹《詩情畫意》《雪松堡》《威州花旗參》 文軒文友百草園報道: 美國威斯康星州的密城時報刊登海外文軒的《詩情畫意》文集消息,同時登出兩篇當地作家在文集裡的文章。 阿立註: 三篇文章(標題都含鏈接)如下: 2018年8月29日 COMMENTS OFF ON 《詩情畫意》–密城作家的愛意
夏季總是繁華似錦,鳥語花香。海外文軒作家協會也借着這美麗怡人的盛暑,推出了《詩情畫意》散文詩歌集。文集裡收藏了來自全世界三十多位作家的作品。其中兩位作家就是來自威州,她們就生活在我們的密城。 這兩位作家用她們的妙筆,在這本純文學文集裡留下了描繪威州的文字。 密城作家仲夏百合,也就是為我們《密城時報》義務服務了十多年的李為群女士。她的一篇《雪松堡之戀》,帶您走入威州的小鎮Cedarburg。仲夏百合筆下的Cedarburg,秀麗清雅,寧靜如家。她的筆觸從初識小鎮開始,介紹了Cedarburg的歷史和今天,更介紹了Cedarburg那古樸典雅的downtown。大家跟着仲夏百合的筆在小鎮品飲咖啡淺嘗西點,甚至可以大快朵頤地去吃那“巧克力工廠”的三明治!仲夏百合不會讓她的讀者們只是飽了口福,還有她筆下的小鎮軼事,從競選總統到小店老闆,一個個栩栩如生讓人讀了回味無窮。 另一位作家百草園,是密城讀者不算陌生的孫新岸女士。她的《威州•花旗參》散文向讀者們介紹了美麗的威州和它出名的花旗參。百草園是這樣描述我們威州的:“威州不但真的很美,亦有它自己獨特的本色,威州的美不像美國佛羅里達那種南國味道的婉約風情,也不是似美國東西海岸那樣現代摩登的耀眼輝煌。它有着美國本土的淳樸,也讓人感受那份取之不盡的深厚文化底蘊。你可以一點點一片片慢慢地欣賞、一口口一滴滴緩緩地品嘗,它的風味有着那種樸實無華而又透徹經脈的豪放和粗獷。” 文章的配圖照片出自威州著名花旗參場場主姜銘濤。 兩位作家還各有更多的作品被收集在這本文集裡。仲夏百合的《初識花蓮》讓您認識更多的寶島台灣,百草園的《回家過年》道出了海外遊子回家過年的心態。 密城時報會陸續推出這兩位作家的幾篇作品。希望大家有機會欣賞,也希望大家喜歡她們的文章。 附《詩情畫意—-海外文軒散文詩歌集》文集簡介: 一抹濃淡相宜的翠竹,幾朵暗香涌動的紅梅,翩翩飛舞的彩蝶……,《詩情畫意》—-海外文軒散文詩歌集終於以最美麗的面貌出版了。 《詩情畫意》是一本純文學的文集。這本書最大的亮點,是文集裡的每一篇文字都配以與文字相符的攝影作品,不僅文字有景有情,而且一幅幅彩色照片,使得每一篇都是情景交融, 美不勝收。 文集分成兩大部分:散文和詩歌。這本書既有情景散文,也有人情散文。詩歌中有現代詩,更有韻律詩和古詩詞體。這裡有陽春白雪的淺吟低唱,也有極接地氣的古舊芳華;有來自德國的山谷迷霧,更有來自美國的海岸青草……。這是一本集中了六位編輯和三十四位作者心血的純文學的書。憑着對文學一如既往的摯愛和堅持,這一本以唯美為宗旨的精品純文學書終於面世了。 正如本書主編海雲女士在序言所寫道: “每天清晨,伴着一杯咖啡的香氣,我沉浸在自己的文學創作世界裡…… 寫作的人最大的心願之一便是有人讀並喜歡自己的文字。所以,我也常常幻想,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每天清晨,有個人坐在柔和的晨光里,翻着一本值得讀的書,那書裡有我的文字。讓我們都留有這樣一本純文學的書,都留有一顆純文學的心,在每一天的清晨,可以捧一杯香噴噴的咖啡,讀着這樣賞心悅目的詩文。” 中國國內訂購,請聯繫:美國南方出版社 2018年8月28日 COMMENTS OFF ON 雪松堡之戀 —–仲夏百合 攝影/仲夏百合 在美國的中西部,如果以著名的芝加哥為起點,沿着密執安湖向北走一百一十英里左右,你會遇到一座美麗的小鎮:雪松堡 (Cedarburg)。 流經小鎮有一條河,她是雪松堡的生命之河。正是因為她,人們才開始陸續到此駐足落戶,生息繁衍。小河也有一個好聽的名字:雪松溪(Cedar Creek)。雪松溪源起遠方西斑鎮的大小雪松湖,綿延數十英里,由西向東,流到雪松堡。經由雪松堡的時候,雪松溪突然撒了個歡兒,來了個急轉彎,向南奔去,中途融進密爾沃基河,終而匯入密執安湖中。 當年買房子找到雪松堡的時候,我能一下子喜歡上這個小鎮,與這條雪松溪不無關係。站在小鎮的石橋上,憑欄而望,遠方的河水平靜地流淌着,河面平整得像一塊緞子,柔柔地鋪在地面。近處的河床落差形成了一個小瀑布,飛流激起的白色浪花在橋下翻騰。這河水讓我想到起了家鄉的松花江,不由得讓我對小鎮感到親切。 雪松溪在雪松堡前後的兩英里左右有好幾處落差,水流湍急,直瀉而下。聰明的人抓住了這天賜之福,利用水流發電,沿河建起了磨坊。那是始於1844年的事。十一年後,最初的小磨坊被一座氣勢宏偉的五層樓高的石灰石磨坊所取代。 它是雪松堡的第一棟高樓,當年造價22000美元,成了雪松堡的一個亮點。這座里程碑式的建築,引領着雪松堡走向繁榮。 隨後的歲月里,沿雪松溪又陸續建了五座水壩和磨坊,建起了一個占地74英畝的溫泉公園度假勝地,雪松堡逐漸聲譽鵲起,成為遠近聞名的旅遊小鎮,吸引着來自美國中西部的遊客。 如今,這座五層高樓仍然矗立在雪松堡的主街上,只不過物是人非,磨坊業早已不復存在。這棟樓也被列入美國國家的歷史遺蹟。 不過,雪松堡的亮點不是這座五層高樓的磨坊,而是另外兩座樓房。一座名叫林肯樓, 建於1894年。初衷是作為小學到高中的學校。可隨着雪松堡人口的不斷增長,學生也逐漸多了起來,一棟教學樓遠遠不夠用了。於是,在1908年,林肯樓旁又一座大樓拔地而起,它被命名為華盛頓樓,成為雪松堡當時的高中教學樓。這是兩棟非常漂亮結實的石頭樓房。即使在一百多年後的今天看來,它們依然顯得大氣,莊重。如今的雪松堡,已經有三個小學,一個初中,一個高中,每個學校校舍寬敞,設施齊全,校園美麗。而林肯樓和華盛頓樓,這兩棟最初始的教學樓,已作他用,一棟是雪松堡市政廳,另一棟是老年活動中心。 站在這兩棟古樸厚重的石樓前,我常常不由得心生感慨。當年那些來到雪松堡紮根落戶的先驅,把最好的建築用作了學校,真可謂目光遠大,令後人景仰。他們沒有那些“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的空洞口號,而是實實在在地讓理想照進現實,讓孩子們在最好的條件下接受教育。教育是國之根本,是民族發展的原動力。任何一個重視教育的民族,都會變得越來越強大。這兩棟樓是雪松堡的驕傲。它們像兩座豐碑,載入了雪松堡的史冊。 如果不是2008年那次美國大選,雪松堡小鎮不會進入美國政治的視野。 雪松堡是個安靜的小鎮,只有一條主街-華盛頓大街。站在華盛頓街北端的“橋”路和華盛頓街的交叉路口,極目南望,街的兩邊是一家家獨具特色的店鋪,街的盡頭是一座教堂。夏日,鬱鬱蔥蔥,一片片茂密樹葉的後面,露出教堂呈三角形尖尖的塔樓和樓頂上的十字架。冬季,白雪皚皚,即使是樹掛和霧凇也遮不住教堂。藍天白雪灰石青瓦,教堂的全貌在街的盡頭一覽無餘,莊嚴神聖。任何時候,站在華盛頓街上,舉首翹望,小鎮就像天幕下的一幅水墨畫,像是在電視劇里的一個鏡頭。 不過,2008年,讓雪松堡頻上電視的不是雪松堡美麗的教堂,而是華盛頓街中部的丁字路口,和一家名叫“巧克力工廠 ”的三明治店。 2008年夏天,美國總統大選正如火如荼。共和黨總統候選人麥肯恩提名阿拉斯加女州長薩拉·佩林為他的競選搭檔,使那一年的總統競選像喜劇般地好看。共和黨的代表大會之後,麥肯恩和佩林的競選第一站就來到了雪松堡。聚會的舞台搭在了華盛頓街中部的丁字路口, 背後就是這家三明治店。那幾天的報紙連篇累牘, 播報兩黨的競選勢頭。這條丁字街口和三明治店也頻頻出鏡。佩林和一干人馬曾在三明治店買了冰淇淋,賣冰淇淋的小女孩也成了報紙和電視採訪的對象!那幾天,雪松堡何其熱鬧! 喧鬧的過後是沉寂。在那年的大選中,雪松堡像雪松溪瀑布中的一朵浪花,在政治的潮流中涌跳了一下,又順流而下,被淹沒在的溪水中,平靜地向前方流去。按理說,雪松堡與那年的總統大選的關繫到此也就畫上了句號。沒料到,大選之後,佩林出了一本自傳《Going Rogue》(中文版翻譯為《單打獨鬥》),再次把雪松堡推到了公眾的視野之中。 佩林書中描寫競選首站的小鎮,愛國彩旗飄揚,“媽媽和爸爸”式的小店鋪,古樸的小鎮廣場……,所有這一切,看起來都是在描述威斯康星州的小鎮雪松堡。只可惜,佩林卻張冠李戴,把雪松堡與衣阿華州的另一個小鎮錫達拉皮茨混為一談。而當時的錫達拉皮茨小鎮還尚未從剛剛過去的洪水災難之中復元。霎時間輿論譁然。電視報紙又有了新的熱點話題。 然而,這一切,對雪松堡的一萬居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畢竟,真實的歷史它已經見證過。生活總該回歸於它應有的恬靜。 雪松堡主街上有好幾家咖啡店。春夏秋每個周末的早晨,只要天氣晴好,我和丈夫都要步行到這裡,找上一家咖啡店,喝杯咖啡。大多的時候我們都是到一家名叫“焙燒”的店。那是我們的偏愛。這家咖啡店不大。五、六張小桌子,再加上幾條帶高腳凳的咖啡吧檯。客滿了,稍顯擁擠,卻不嘈雜。品咖啡吃早點的人們,或低聲細語,或默讀晨報。小店在咖啡的氤氳里透着舒適與安詳。 除了咖啡,店裡也賣各式西點,新鮮的,現烤現賣,香甜誘人。我心裡很饞,卻不敢多吃,怕糖多油大,不利健康。我倆常常是兩杯咖啡,外加一塊點心分着吃。時間長了,與老闆娘熟了,有了默契,只買一塊點心時,不用問,她也會放上兩把叉子。 老闆娘名叫苔咪,長得漂亮,頗有些南美人風情,也很精明強幹。為了開咖啡店,她曾和她丈夫到夏威夷群島上的咖啡莊園考察過。苔咪說,咖啡豆焙烤出來後的三十個小時之內味道最好。三十年前苔咪的父親在密爾沃基開過一家著名的五星級餐館,苔咪曾在那裡打工學習。“家學”的淵源使她善於經營,也會營造氣氛,使小咖啡店的生意經久不衰。 我和丈夫喜歡坐在吧檯的高凳上品咖啡。檯面上常有一些零散的當日報紙,我們邊喝邊讀,報紙看完,咖啡也喝完了。周末的早晨來店裡喝咖啡的,大都是有一份閒情逸緻的人,悠哉游哉。互不相識也友善相迎,道一聲早安,為一天的好心情加了溫。某次我在讀報,一位老者走到我身旁停下,我趕緊道了聲“早晨好。” 老人瞄了一眼我手中的報紙,問我,“在找自己的名字嗎 ? ( Looking for your name ?)”我一聽,忍俊不禁,知道遇上了一位幽默的老人。我當時在讀“警察報告”版,都是遠近各個地方的一些“違章停車”、“酒後駕駛” 、“砸門撬鎖”、“坑蒙拐騙” 等等違法亂紀之事。我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回答:先生,你可能會失望,我的名字從不在上面( You may be disappointed ,Sir. My name is never there )。老人聽了,拍拍我的肩,說了聲“好!”笑着離去。一個小小的玩笑,加上對自己的反應頗有些得意,使我那天的心情特別好。 我和家人在雪松堡居住了整整二十年,這是我有生以來連續居住最長的一個地方。很自然地,我已經把她認作我的第二故鄉。這裡的環境安靜祥和,這裡的居民樸實友善,是個理想的居家之地。她曾被“福布斯”雜誌評為全美國的十一個最漂亮的社區小鎮之一。 2012年八月,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們搬離了雪松堡。從此心裡又多了一個讓我惦念的地方。 2018年8月28日 COMMENTS OFF ON 威州•花旗參 ——百草園 花旗參果/姜明濤攝影
坐在窗前敲字,陽光穿過百葉窗,一條一條地灑在身上、地上,放眼望去,窗外的世界是一片綠綠的草地,襯着鄰家殷紅的玫瑰,風兒吹來,帶來遠處迴蕩的風鈴聲,樹枝也隨風搖曳起舞,而時光和歲月,就這樣隨着輕吹的風兒一寸寸地慢慢逝去。 美國的威斯康辛州,我們喜歡稱它為威州,幾乎可以算是我的第二故鄉。開口說中文,人家總會馬上猜出我是東北人,而說英語,好像也有那麼一點點威州口音,已經很難說什麼少小離家的話了,現在能說的只有鄉音如故,無論是對中國還是美國。 在威州住久了,有一點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感覺。好像大家都是這樣,匆匆忙忙地去趕赴那一趟趟遠離家園的旅遊,去欣賞那遠在天邊的奇山異水,而對近在眼前的秀麗風光,總是那麼視若無睹那麼不上心,腦海里的念想是,急什麼,這些景色不就是近在咫尺嘛,就好像自己已經擁有了一樣。 若干年前,朋友曾經請我們到威州的花旗參產地沃薩(Wausau)去玩,這才有機會和時間真正認真地打量一下自己的周邊。威州不但真的很美,亦有它自己獨特的本色,威州的美不像美國佛羅里達那種南國味道的婉約風情,也不是似美國東西海岸那樣現代摩登的耀眼輝煌,它有着美國本土的淳樸,也讓人感受那份取之不盡的深厚文化底蘊。 你可以一點點一片片慢慢地欣賞、一口口一滴滴緩緩地品嘗,它的風味有着那種樸實無華而又透徹經脈的豪放和粗獷。 從地理位置上講,威州位於美國的中部北方,它南與伊利諾伊州(芝加哥)相連,東臨美國的五大湖之一密西根湖,北接五大湖之二蘇必利爾湖,西連明尼蘇達州和艾瓦州。大家介紹它時,常常提的坐標是芝加哥,因為它實在是美國不見經傳的一個普通州份。 在美國,如果你提到威州,總會讓人想到啤酒、奶酪、和每年到處慶豐收的各種集會,可能威州最出名的應該還是它漫長而寒冷的冬季。不錯,威州的冬天是非常嚴酷的,其實,在威州住了這麼多年,對冬天,最怕的並不是它的冷,而是其遙遙又漫長,讓人感覺春天好像永遠躲在無邊天際的盡頭。威州的冬天是在十一二月份開始,往往要到第二年的五月份結束。這樣漫長的冬天,也給了威州一個得天獨厚的好處,讓它擁有了肥沃無比的土地,這裡的土地和氣候非常適合人參的成長,就像中國的好人參都長在東北寒冷的長白山上一樣。 邀請我們去遊玩的朋友,是養育花旗參的專家。這位專家可不是威州土生土長的參農,男主人曾經是擁有博士學位的醫學院教授,幾年前,女主人在沃薩找到非常喜歡又合適的行醫職業後,他們舉家搬至沃薩。男主人乾脆在沃薩開始了養育花旗參事業的攀援。其實,當一個人具有了一定的能力和胸懷後,好像總是可以做到干一行愛一行,也更是可以達到行行出狀元的境界。 威州的花旗參,只能生長在處女地上,也就是說,一塊土地,如果種過一次花旗參,那就永遠不能再種花旗參了。問過朋友為什麼不能在同一塊土地再種花旗參,朋友解釋說,花旗參需要非常肥沃的土地,一塊地種過花旗參,好像這第一茬參會把土地里的某些養料全部吸取去,如果在同一塊土地種第二茬花旗參,這第二茬參會因為缺乏這些養分而爛根,進而沒有收穫。由於培育一批花旗參需要好幾年,沒有參農願意冒險在同一塊土地再種植花旗參。 第一次看到養育花旗參的地方,非常驚訝於參農對花旗參的嬌寵。一接近那片綠油油的田野,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木頭百葉棚,夏天的花旗參是靜靜地避蔭在這些木棚之下的。我們站在沒有木棚遮陽的太陽下,可以感覺到烈日的炙烤,可如果進到參農給花旗參搭的木棚里,會覺得周身非常涼爽愜意,木頭百葉棚的功能,讓花旗參既受到陽光的滋潤,又不被暴曬侵襲。 參農說,到了冬天,他們會把這些木頭棚子撤掉,讓花旗參承受更多冬日裡乾冷明媚的陽光。 花旗參的價值是按參齡來衡量的,朋友先帶我們去觀看了一年大小的參田,這裡的參苗都非常小,每棵苗上只有幾片葉子,參苗在地里稀稀拉拉的,讓人能看到裸露在這些參苗腳下的土地。而兩年大的參田裡,那些參苗就有了更多枝葉,等到了三年老的參地,放眼望去,眼前是一片枝葉茂盛鬱鬱蔥蔥,又整齊茁壯的花旗參,你根本看不到參苗下面養育它們的那片土地了。 人們談論人參,總是講幾品葉的參,也說那幾品葉就是幾年老的人參,而大家談的幾品葉,並不是要數葉子,應該是去查有幾根枝子。站在參地邊,我的思緒飛到那些小時候聽到的故事,千年老參,那該是個什麼樣子?一千年才能成精,一棵有着一千個枝枝杈杈的老參,那樣子應該是老嘎嘎,的確很像一位白髮蒼蒼顫顫巍巍的老精靈。 朋友拿出一把小小的挖參鍬,挖出了一棵三年參。那棵參頂上有一串紅紅的果子,身上長着許多綠綠的葉子,加上一個白白胖胖的根子,感覺就是一個穿紅戴綠的小人參娃娃。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心痛起來,怎麼搞得?咋隨隨便便地把娃兒拽出了它舒舒服服的熱炕頭! 那間參場在威州沃薩市的馬拉松(Marathon)郡,參場的名字也乾脆馬拉松花旗參農場。一提馬拉松,給人的感覺是在給力長跑,也許我的朋友真是要在這安靜富饒的威州天際,開展他養參事業的長跑競賽;也許是那些胖胖的參寶寶,想要在這美麗的田野上,一茬茬一輩輩,天長地久地傳宗接代。 還在慢慢地敲字,心底一聲輕嘆,時間過得好快啊!當空的驕陽已經被滿天的夕陽彩霞所替代。願那輕吹的風兒,把威州春天的清艷,夏令的醇美,秋季的豐收,冬日的冷冽,都吹轉得慢一點再慢一點;望歲月的優美在我們的輕撫中,也流淌的緩一些更緩一些,好讓我們有時間有機會,去更好地欣賞和品味這美麗的五味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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