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的善良

----在中國民主教育基金會第 21屆傑出民主人士頒獎典禮上的主題演講

楊建利

蔣亨蘭會長、各位朋友：

第二十一屆中國傑出民主人士獎頒給了中國的兩位偉大女性高耀潔和章詒和，我們的蔣會長和兩位代領獎人延平和吳倩也都是偉大的女性，我忘記是誰有過這樣的詩句：如果沒有了女性，這個世界就會失去百分之五十的人，百分之七十五的善良，和百分之百的美。
今天晚上我想談談善良。兩位獲獎人都充滿了堅強的善良。高耀潔女士，以她堅強的善良一點一滴地在中國扞衛着人生命的價值，章詒和女士以她堅強的善良在中國維護着人類對自身歷史的真實記憶。誰能不說，由於她們生命的存在以及她們對善良的堅持，我們的生命變得更加有尊嚴？為此，我對兩位獲獎人民主教育基金會心存永久的感激。

然而，善良卻常常不能見容於不文明的專制。我出獄後在北京知道了她們近年來所遭受的精神磨難和困苦，再加上當時山西黑磚窯童奴的事曝光，我的心靈又一次經受苦痛，我不斷給友人們說一句話：在中國生活，如果你有良心你同時必須特別堅強。

我們都知道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是調動和利用人的惡來實現他們的革命繼而調動和利用人們的惡在中國進行統治的，時至今日，共產黨政權依然是利用恐怖、謊言和給各級官員貪污腐敗的特權換取效忠來維持它的後極權統治的。他們近百年的理論和實踐，危害中國不知要幾百年？！

我們在中國實現民主化的過程必須是一個善的過程，調動人們的善良，象高耀潔和章詒和兩位女士那樣堅強的善良，來完成這個偉大變革。我們必須超越歷史，摒棄仇恨，摒棄陰謀和暴力。慈愛和正義的上帝在我們中國大地上正在孕育一個的嬰兒—中國的民主，我們這些接生婆要用乾乾淨淨的手把這個光明的嬰兒接生出來。

世界上的很多人還在疑問：善到底能不能戰勝惡。我們在這個世界上似乎看到的更多是相反的例子。假如善和惡在一個層次打鬥，善是戰勝不了惡的，善必須往更高層次上走，和惡在不同的層次打鬥才能戰勝惡。也許惡會尾隨上來又和善站在同一個層次，為了戰勝惡，善必須再往高層次走。惡的特性是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再也不升上去了，然而，善的特性是它可以沒有止境地向高層次上走。所以，善一定可以戰勝惡。

中國的民主化是當今世界最大的事情，是當今人類最偉大的事業。其實我們正在做人類歷史上的一個偉大的實驗，那就是要證明善在中國的政治上是可行的。

謝謝各位。

--2007 年11 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