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博克的首頁上看見了余秋雨悼念陳逸飛的一篇文章,不知怎麼的又想到陳凱歌,然後又聯想到自己鬧的一個笑話。
陳逸飛去年忙拍電影,鞠躬盡瘁,這點我非常欽佩。他死後有記者打電話給我,記者說,陳逸飛死了,你怎麼看待。我當時不知道這消息,很吃驚,問怎麼死的,記者說,拍電影太累,生病。
我沉默半天,說,為自己喜歡的東西死了總是還有欣慰。只是,陳紅真可憐啊,這麼年輕就要自己帶着兩個孩子。
然後電話那頭也沉默了數秒。我就掛了。過了兩天我看了報紙才知道,我亂點了鴛鴦譜。
不知道為什麼,我腦子裡,余秋雨,陳凱歌,陳逸飛都長一個樣。人也一個樣。以至我經常把他們搞混。
有人說,他們是大師(我懷疑是自己放出風去的),這點我從來不相信。我覺得一個大師要夠有人格魅力,而這是他們三個最缺乏的。坦率的說,我不喜歡這三個人,他們身上有太多中國中年男人的無趣,不坦誠,精明狡猾,缺乏想象力和沒有幽默感。他們都沉迷在自己弄出來的巨大概念里過家家。他們三個人所做的概念,全是衝着一個字去的,就是“偉”,現在多少已經達到了“偉”他兄弟的境界,就是“偽”“猥”“痿”,可以說,大師就差一口氣,全國人民都着急。
當然,這樣的人多了,很多也為我所喜歡,為什麼我這麼不喜歡他們呢,我覺得,主要是我不喜歡他們的長相。包括余秋雨的髮型。大師絕對可以不修邊幅,他們絕對屬於沒修好邊幅。這理由自然很膚淺,但,不喜歡一個人的長相,這有啥辦法呢。我也沒妨礙着大家喜歡,比如很多比年輕的美女們。但我就是不喜歡他們的腔調。
余秋雨老師前一陣子可以經常在電視裡看見,他總是在考察模特的修養,問穿着三點式的模特一些比如“1和2有什麼區別”之類的問題。但是奇怪的是,無論什麼場合,余秋雨老師總是感覺他洗臉從來不用毛巾,而是用油條。余老師當時《文化苦旅》出來的時候,我還特喜歡看,覺得寫的好。當時我初二,還模仿他的文筆,寫作文的時候經常“凝視着這塊前朝的板兒磚,多少年的文化在我心中吐吶”。後來看到他不少照片,我說,這人怎麼有點油頭粉面的啊,怎麼擱都和那些淳樸的風景不協調。後來余杰逼着余秋雨懺悔,但那陣子我忘了自己正忙一什麼事,完全不知道內情,憑藉着想象,我覺得這兩人都姓余,歲數差不多差了兩輪,小的又逼着老的要懺悔,該不是余秋雨不認余杰這個兒子。我當時就向朋友發表烏龍意見,說,余杰不錯,又有才華,我要是余秋雨,就認了,雖然父親沒有培養,但是還是有遺傳。。。。。。這事充分證明我是一個膚淺的人。後來就只能在電視上看見余老師了。
陳凱歌老師最近又惹不少麻煩。聽說國外拍〈珍珠港〉的時候,先要派潛水員下水驅趕水底下的魚龜,然後再開始爆炸。這要是陳導,肯定直接炸,中國人,沒有的是效率,講究的也是效率,炸完一次,劇組的晚飯也都有了,還全是海鮮。製片人陳紅肯定很開心。萬一再炸上了幾隻大海龜,還可以考慮帶回國送給張藝謀,不知道他的〈黃金甲〉缺不缺道具。
他們三個長的實在是有異曲同工之妙,三大領域的大人物居然一種臉。好生奇怪。而且他們的名字又是那麼文化,秋雨,凱歌,逸飛,恨不得都要對丈了。逸飛不在了,還有餘秋雨和陳凱歌,他們還姓陳和余,所謂沉魚落雁,這說明,只要他們兩個,不,是兩位,不行,還不夠尊敬,是兩尊。只要他們兩尊大師合作,小雁子(我可沒說趙薇),都能從天落下來。至於為什麼落下來,是給傾倒的還是給熏倒的,對於我們這些不能理解大師的俗人來說,已經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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