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夢佳人》五改版 長篇 情愛小說連載 （ 102   ）

作者         若雲

“壞了，我下面被你弄出病來。除你外，鄉長又要，現在下面痛得很厲害，我又不敢到衛生院看病，怕他們問誰弄我的。”這可把首長嚇壞了，趕緊問：

“那怎麼辦？”春姑胡編濫造，信口開河：

“我偷偷問了衛生院醫生，她要我到縣醫院去，否則會出事。”首長被她嚇得全身發麻，神經兮兮地說：

“出什麼事？外面人知道就壞了。你準備好，我馬上找鄉長，批一些錢給你看病，明天就走。”這一招真有效，首長開了介紹信，並給她三百元醫療費，叫公費看病。如不夠，還可以憑發票報銷，當然也包括住宿費。到縣裡後，她根本沒到醫院。到處打聽，縣首長在哪裡，是不是出差了。一天問下來，才知道他在家。

第二天，她把自己上上下下弄得又得體又誘人，然後堂堂皇皇地來到縣政府。那些通訊員，工作人員，大部分認識春姑，因為她在人事局工作過。許局長上調後，她突然消聲滅跡。知她來者不善，又是涉及最高首長，自然人人像是見了毒黃蜂，個個好似遇到瘟疫病人，躲之唯恐不及。她直奔首長辦公室，敲門要進去。通訊員只好出來問她：

“春姑，你不是回鄉了，還到這裡幹嗎？”春姑笑盈盈地說：

“首長叫我回來，有要事告訴我。”通訊員：

“不，首長沒有叫你回來，是你自己跑回來。現在，我送你出去。”說完想推她，她把高聳的胸部對着他說：

“你想推我，還是想抱我？”這時保安來了，派出所的警察也到了門外。春姑沒有半點怯意，仍然高聲叫首長說：

“你叫我回來，怎麼又不見我。”縣長聽到了，心想一個農民，究竟吃了什麼豹子膽，敢到這裡來鬧。想出來阻止，史佳也在房間裡，她胸有成竹，十分自信地說：

“縣長，我去，你職務太高。”她出來，走到春姑身邊，扣着她的胳膊說：

“春妹妹，你也大小算個幹部，有事悄悄說，怎麼好這樣。”然後降低聲音：“你不怕被抓到公安局。”接着又大聲說：“春妹來是找我有事，我們走了，你們回去吧。”她連推帶拉，把春姑弄到招待所一間房裡，叫人送來飯菜，還有酒，她說：

“春妹，邊吃邊說，有什麼事解決不了？”史佳說得輕鬆，但扣着她的手卻一點不放鬆。春姑知道她軟硬兼施，反過來一想，如縣裡真一惱火，也沒有她的好日子過。一個小農民，特別是女的，整起來特容易，送回去就地監督改造就行了。她還記得，臨近大隊的一位婦聯主任，得罪上級，把她搞成破鞋，還判她回家就地勞教改造。我的天呀，天天上工要最早到，下工要最晚回。大家休息，她得繼續干。隊長說，大家看，有不對的馬上過去教訓她。她長得好看一點，兩個小伙子，找事過去罵她；一個抱着，一個用腳踢，說她不老實，不接受改造。隊長過來把二個二五拉回去，還訓她：

“快干，大家坐着休息，監督你。” 春姑想想，心裡有點毛，索性改了主意，能見好就收。她的腦子也好使，馬上演起悲情戲。她抱着史佳，哭哭啼啼地說：

“我來時，也是好端端的女孩，現在他們把我送回鄉下，鄉首長和鄉長天天要我陪睡，稍不滿意就拳打腳踢，說我是大破鞋，在縣上被捅爛了，丟回去的破貨。”她邊哭邊把裙子掀起來，拉開三角褲，確實又紅又腫，還有抓痕。其實是昨天晚上，她自己用拳頭和手，又擦又抓出來的苦肉計。史佳還是有點懷疑，她問：

“春姑，你在家裡，他們天天到你家？”

“不是，是我不好，自來縣上後，回去怕下田勞動，怕曬黑，萬一首長想要我回來，成了黑魔怎麼行。所以，希望他安排一點工作，只要不種田，什麼都行。誰知他們很毒，叫我當臨時婦聯主任，和鄉首長的臨時代理秘書。我以為是真的，就去報到，誰知根本沒有工作，天天陪他們睡。有時在辦公室，有時在我宿舍。更可怕的是，鄉首長說，你伺候不好，上午我們取消這職務，下午你就得回去種田。你本來是縣幹部捅過的大破鞋，我們弄你還嫌髒呢。”雖然很多話是臨時編的，但又是她自己的心裡話，所以越說越傷心，最後爬在史佳身上嚎啕大哭起來。史佳不全信，但總覺得他們太欺辱她。畢竟是最高首長睡過的女孩，被人如此糟蹋，與自己又同命相連。所以，不幫忙也說不過去。她深表同情地說：（

“你住這房裡也可以，回你住的地方也可以，我必須能隨時找到你。我回去匯報，有可能馬上回來找你。” 史佳也聰明，想來想去，這是她靠近首長的最好機會。所以，她回來跟最高首長的通訊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