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反对楼主批判谁,尽管我很讨厌“批判”一词。因为一旦上升到批判的高度,一定应该是原则上就有重大分歧,大家很难说到一起,辩论只是白费力气。而且“批判”一词在文革中使用太多,给人以不祥之感。
扯远了。
你说我堆砌了成语,我承认,但那是我看过阁下的“批判”之后的感觉,我没有在前文中详细为每个代表我印象的成语提供佐证,主要是由于时间不够。但其实我说你的批判站不住脚的主要论据已经给出,杨恒均的主旨是说狭隘的民族主义于国不利,原因是不利于“普世价值”的普及,不利于国家的进步,而不是你说的“无非就是提出了两点”中的两点(尽管也有提到,但那不是主旨)。 顺便说一下,杨文通常的风格是,兜个大圈子,讲个似乎人尽皆知的道理,而且是很多人在不同的场合用不同的方式讲过千百遍的,确无甚新意,但我认为仍有讲的必要。也因为其文风的关系,很多人容易迷失到他的“圈子”里去,而不解其主旨。
又扯远了。
另外,楼主的原话“就象福音派的基督徒在拉人入伙时认为‘不信他们那个版本的上帝就该进地狱’是真理而无须解释一样”确实够“横加”的,或者说Overstrech得太厉害了。你去看看杨的前几篇博文,相信你绝对不会认为杨认为持不同意见者就该下地域。他还劝其读者不要过于狭隘。
我其实可以为我使用的每个词找到支持的。
我也承认我写的成语有一两个语气很重,我应该致歉。但楼主在“批判”一文中犯了同样的错误:“焚琴煮鹤、义正词严、一脸精忠、救民于水火……”。
批判容易,但要做到不犯被批判者犯过的错误(有时还不一定真犯了)就很难。要求别人理性容易,自己理性就很难。你我都不例外。
再说“普世原则”,这词不是杨的创造,“普世”也许让人反感或容易起争议,但那不是杨的错,也不应成为反对民主、自由的理由。杨对什么是“普世价值”其实不仅有很多朴素的解释,也坚信那是中国需要的东西,比如民主,我也这样认为。我甚至认为,从中国多数民众的利益出发,非得搞民主,当然方式、途径都要慎重。唉,又是没有新意的讲法。
我有时候象很多杨的读者一样,想质疑他的很多讲法,比如美国是否能代表“普世价值”,但如果你全面看他的其它文章,你就会找到答案。
本人实在时间有限,如有兴趣,咱们改日再论。但如果对我的基本观点或普世价值根本不认同的话,那则实无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