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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中共黨員,老幹部王若望同志千古、千古、千千古!
送交者: 馬悲鳴 2007年05月04日10:00:12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給王若望老送終

馬悲鳴

一、「前中共黨員,老幹部王若望同志千古、千古、千千古!」

馬悲鳴 敬輓

【馬注∶這是自有互聯網以來,首創網上發挽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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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馬悲鳴認捐美金一百元。各位痛斥我者不得低於此數!

馬悲鳴

馬悲鳴認捐美金一百元給我王若望大叔辦喪事,並撫恤遺孀。各位在民運問題上痛斥過我的民運人士捐款不得低於此數。

從法律上講,汝輩皆有權拒絕捐款給任何人,這是你們的基本人權。但若是汝輩一毛不拔,或所捐款數低於九十九美元,則汝輩在對待民運的態度上可就連馬悲鳴都不如了!

若是也捐一百美元,則汝輩不過與馬悲鳴同等水平。唯有捐款數超過一百零一美元,才有資格聲稱在對待民運的態度上至少比馬悲鳴強一美元。

記得「六四」剛過,我總數捐了大約不到五百美元,都是我打一小時三美元的苦工,掃廁所、洗盤子、刷馬桶、端菜…一不怕髒,二不怕苦掙出來的。誰知道民運名士們拿了我們捐的錢去花天酒地、吃喝嫖賭。民陣頭子出門住店專找總統套間,吾爾開希擺龍蝦宴,柴玲花六百美元買了條小狗。別人質問她,還振振有辭∶“這錢是捐給我的,我愛怎麼花就怎麼花”…,還有的民運組織領袖一個人一年能報銷三萬美元長途電話費,把自己的私人電話費全報在裡頭。

當初有一個美國人一筆就捐了兩百萬美元。所有的捐款被這些人在非常短的時間裡全部造光,甚至有人拿這些捐款付自己的學費。

李祿發了大財,做着非投入一百萬美元不做的大宗金融生意。柴玲的生意也做得火熱,卻從未聞他們捐過一分錢給「六四」死難者遺屬!

直到「六四」十二周年之際,才聞王丹以什麼「天安門一代」的名義捐了一千美元,還不知道真送回去了沒有。王丹慣於做秀,消息發出去之後,對方未必真能收到捐款。即使真寄出了,整個「天安門一代」,才不過相當於兩個馬悲鳴而已。

我的捐款支票是星期六一早寄出的。星期一才公開消息。請所有在民運問題上批判我的人捐款吧,看你們究竟只是說嘴的,還是真肯出血的民運人士。

這裡尤其要點名鄭義、北明夫妻,不平、看好戲、LOW、獸醫、尹進…之輩。——掏錢吧您哪!

捐款地址如下∶

王若望先生治喪委員會
350Fifth Avenue,Suite 3309
New York, New York10118
USA

中國人權收到捐款後,將會給每位捐款人開一張免稅證明。

順便說一下,最近「中國人權」的副頭兒蕭強剛得了麥克阿瑟天才獎五十萬美元。則他們第一不敢如「天安門一代」及「六四」精英們那樣放膽胡來。第二,既然手裡已經有了五十萬美元,也犯不着再胡來。由他們負責收集捐款,可靠性較大。

馬悲鳴替我王大叔的在天之靈,向所有捐款者頓首再拜。

12/24/2001

~~~~~~~~~~~~~~~~~~~~~~~~~

三、代我王大叔多謝王一民捐款,請受我一拜!

馬悲鳴 頓首


多謝王一民先生捐款!

捐款地址如下∶

王若望先生治喪委員會
350 Fifth Avenue,Suite3309
New York, New York10118
USA

中國人權收到捐款後,將會給每位捐款人開一張免稅證明。

【附錄】~~~~~~~~~~~~~~~~~~~~~~~~~~~~~~~~

你做得好:我沒有痛斥過你,可以比你多交一點點嗎?/無內容——洪哲勝12/26/01(1)

     當然可以。歡迎!歡迎!——馬悲鳴12/26/01(0)

【附錄】~~~~~~~~~~~~~~~~~~~~~~~~~~~~~~~~

一群小丑,閉嘴!

先炸再扔點救濟品。馬悲鳴也不是獨創,而是從老美學來的。先炸了再扔點救濟品。

【附錄】~~~~~~~~~~~~~~~~~~~~~~~~~~~~~~~~

馬悲鳴:勸你不要再招搖了!

送交者:老子!12/26/01(3)

  你馬悲鳴表現的也太充分了一點,太過份了一點。你就捐了那一百美元,招搖的滿天下都知道;而且似乎你捐了那一百美元後就可以滿天下呵斥人了。似乎你就是王若望家的代言人了。你有什麼權力又有什麼資格?你真是淺薄得可惡。一直希望你也能有點自醒,可對你這樣的淺薄之徒來說,你知道自醒嗎?

  怎樣做,各憑其心,你捐了錢是你的心,可你用那捐的一百美元當大棒到處打人,你捐錢的目的就清楚了。你反對王若望所推崇的六四民主運動,是為大惡,捐那一百美元,怎麼說至多是小小之惠;你的無聊,無恥與淺薄自己清楚了嗎?

  作為一個旁觀者,實在很反感你的近乎卑劣的表演。

  你非大奸大惡,捐了多少?先拍出$101美元支票再罵人不遲!!!——馬悲鳴

【附錄】~~~~~~~~~~~~~~~~~~~~~~~~~~~~~~~~

在你看來錢就是一切!——老子12/26/01(1)

  你既然不在乎錢,捐一點又何妨?/無內容——xnz12/26/01(0)

  錢不是一切,但沒有錢就沒有一切。——馬悲鳴

【附錄】~~~~~~~~~~~~~~~~~~~~~~~~~~~~~~~~

老馬,我說的還不清楚嗎?

送交者:老子!

  我平時是不說粗話的,這一點你也清楚。這次為了形容你準確些,說一次。你是:磕三個頭,放六個屁,行好不如作惡的多。一百美元被你超值用來打人,你要真的想為王先生家的人多募點款的話,應當和氣些。沒見過天下有你那樣募款的。

  說句不中聽的話,別人要是給你捐款一百元,就能在網上拿你叫號,任意胡為?你有捐錢的權力,沒有脅迫別人的權力。知道和你說也是白說。聽不聽在你,我也不多說你
了。

  大家是網上老相識了,說的尖銳些,你也想想有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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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馬捐了錢,當然可以在這件兒事上有發言權!你若不想捐:可以躲一躲,不就完啦!馬又沒點你的名!替別人打得什麼官司!也沒人念你好!——送交者:真的一個鼻子眼

  講實在話,他要真在意100美金,他的人格大概就只值如此羅!你就饒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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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惡征捐款的良苦用心

馬悲鳴

「中國人權」是個有信譽的組織,其中只有正副倆頭兒劉青與蕭強是中國人。其他工作人員幾乎全是美國人。美國人做事請平均說來比中國人講信用。我過去只相信劉青,不大相信蕭強。蓋因其男人留了個女式頭髮。我這人比較保守,見不得這種不男不女的形象。另外他離婚了。因為我相信夫妻還是原配的好。給魯迅父親開藥的中醫不是還要“蟋蟀一對,原配”嘛。連入藥的蟋蟀都是原配的好,夫妻當然更是原配的好。

我之所以看不上民運分子有一個原因就是其中「停妻再娶」的比例太高。比如鄭義、劉曉波、曹長青、胡平、李祿,還有「停夫再嫁」的柴玲。

當年右派指責共產党進城換老婆。如今的民運分子還沒進城呢就先換了。雖說是離婚合法,但從此這些人的信譽就沒了。想當初何等的山盟海誓,轉眼就休了糟糠之妻。熱戀與休妻同時發生在一對男女身上,不管哪方的錯,總歸沒有信譽。

西方人休妻象吃飯一樣隨便,但總統候選人若是有休妻經歷,必會成為選民責難的重點。選民自己隨便休妻,但選民信不過休妻的總統候選人。對妻子都不講信用者,如何能對選民講信用?

上面這些「停妻再娶」的民運強人哪個沒有總統之志?屆時就憑他們休妻這一條,也不能把選票投給他們。故我並不喜歡蕭強這個人物。

另外蕭強還是方勵之的學生。而方勵之就公開鼓勵加入共產黨里去改造它。這等於公開號召用詐,效法當年第一次國共合作時共產黨鑽進國民黨裡面去的法子。方勵之要是不喜歡共產黨,還何必非要加入進去不可呢?若非貪圖加入的好處,待在黨外就是了。

我從小就不新歡班上的團組織,故從來也不曾有過加入之心。若是一個人申請一間公司的工作,目的和方勵之入黨是為了從內部毀了共產黨一樣毀了錄取自己的那間公司。這人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方勵之就是如此。故我也不會喜歡他的學生。

但現在蕭強獲得了麥克阿瑟的天才獎。是否美國人瞎了眼先不論,有這五十萬美元的獎金往他的銀行帳戶里一存,量他還不至於貪污揮霍掉我們的捐款。真要索賠起來,他們銀行里還真有這五十萬美元的庫底兒能賠得起。而如果把錢捐給其他囊空如洗的民運組織或個人,他們真要貪污揮霍起來,你能拿他們怎麼樣?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要是耍起光棍來你還真沒法子。這其中吳學燦、王希哲、尹進這等一門心思吃捐款、吃救濟的人,是萬萬信不過的。

我是第一個在網上給我王大叔敬獻挽幛的,又是第一個號召給我王大叔捐款的。我不用請將法,而用激將法「惡征」捐款,有點讓人不舒服,但我絕對用心良苦,而且頗見成效,——“你要是連一百美元都不肯捐,可就連「掃蕩民運,給中共盡孤忠」的馬悲鳴都不如了!”

馬悲鳴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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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吳學燦不要節外生枝

馬悲鳴

近見《小參考》上刊登了吳學燦的文章,《請讓王若望安靜》,甚是不以為然。

吳學燦聲稱,捐款經過「中國人權」再轉致王若望遺屬是“脫了褲子????”。撇開在喪禮這麼嚴肅的問題上吳學燦說村話不論,捐款就應該經「中國人權」轉交。理由十分充足,「中國人權」有信譽,不至於胡來。

今年「中國人權」的副頭兒蕭強剛得了五十萬美元的麥克阿瑟天才獎。這等於該獎委員會給「中國人權」出示了信譽證明,料他們不敢胡來。其次,既然他們有了五十萬美元的獎金,也犯不上趁機貪污捐款。而如果直接把捐款寄給王若望遺屬名下,則無法保證她身邊的人不會趁機貪污揮霍。遺屬連保險都沒有,又正在悲痛時刻,如何分得出精神來打點捐款?正好給趁機往近靠的人提供了胡來的機會。

舉例來說,吳學燦就是個一貫胡來的人。他在《人民日報》工作期間,就敢越權非法印刷號外。如今他又把王若望遺屬的姓名、地址和電話等個人隱私資料全部公布出來,卻從未聞他得到過授權。這又是胡來。

吳學燦聲稱“有心捐款的人,未必在乎「中國人權」的免稅證明。現在的辦法是無事生非、多此一舉、節外生枝。”

看來吳學燦對美國的民主制度完全無知。我馬悲鳴就是有心捐款的人,並真捐了一百美元。我就在乎免稅證明。若無免稅證明,我還不捐呢。憑什麼捐出去的款還要納稅?!

正是因為美國有此一捐款免稅的政策,才使得美國人民都不吝惜捐款。吳學燦吃過的捐款也是那些捐款人在得到免稅保證之後才捐出來的。若無免稅證明,人家根本不捐,吳學燦早餓死了。

另外我要捐款證明除了免稅以外,更重要的是我要得到對方確實收到捐款的書面證明。否則,誰能保證捐款真到了收款人手裡?萬一有中途截留怎麼辦?而如果不是通過「中國人權」這種近年建立了較好信譽的組織轉交捐款,而是直接寄給遺屬,則遺屬在悲痛時刻是否有這份力量來逐一向捐款人確認已經收到了捐款呢?

由治喪委員會出面接受捐款。在支出葬禮費用之後,將餘下的部分一次交給家屬,這是唯一可行的方案。而如果直接捐款給家屬,則葬禮用錢再一筆一筆地向家屬索要,才真是無事生非、多此一舉、節外生枝呢。

「六四」之際,我曾多次捐款,結果都被民運人士給無端揮霍了。從那以後,我是再也不捐了。這次正是因為看到有個「中國人權」出面組織的治喪委員會在財務上有信譽保證,辦法可行,既能免稅,又能免除糟蹋我們捐款的擔憂,所以我才又捐了一百美元。要按吳學燦故意留有胡來漏洞的辦法,本人一分不捐!

吳學燦指責「中國人權」花五千美元在《世界日報》作整版訃告。首先葬禮訃告作得大,列名者眾是對死者的尊敬,這是通例。我已經通知治喪委員會把我的名字列上。除非不發訃告,否則只要列名,就有藉機出名之嫌,這是免不了的。

其次,《世界日報》是商業性報紙,靠廣告費維持,自然不象吳學燦服務的《人民日報》那樣,可以任意揮霍國庫里的銀子。所以《世界日報》刊登訃告和廣告收費是理所當然的。只能求他們少收,斷無要求他們免收的道理。只有滿腦袋共別人產主義的文革既得利益者吳學燦才會提出免費,才會指責《世界日報》吝嗇。

最後,如果刊登整版廣告的費用從捐款里出,當然捐款人有權異議。但如果是從某些基金里支出的專款,則並不會妨礙捐款人的錢全部用於葬禮和救濟遺屬,又何樂而不為呢!

吳學燦是否能證明這五千美元的廣告費用來自捐款?如若不是,我這個捐款人絕對贊成!

我捐了一百美元,請問吳學燦捐了多少?

若是吳學燦不捐,或是捐得連屢批民運的馬悲鳴都不如,則你不出錢,自然不知道捐款者的難處,你吳學燦就沒資格代表有心捐款的人說他們未必在乎「中國人權」的免稅證明。

我不但在乎,而且非常在乎!

正告吳學燦,不要趁喪發難,節外生枝!這才是讓王若望安靜的正道。

【附錄】~~~~~~~~~~~~~~~~~~~~~~~~~~~~~~~~

請讓王若望安靜

  吳學燦

  王若望是我尊敬的老前輩。現在,他已經走了。所有尊敬他的人,應該讓他安靜地離去,不應當讓他在九泉之下有所不安。今天,至少有兩件事可以讓王若望不得安寧(王若望不喜歡我稱他為王老,因為他從來沒覺得自己老了)。

  第一,要把捐款先寄給「中國人權」,再由「中國人權」轉給家屬。這樣做,用一句不雅但很準確的話來說:脫褲子????——多此一舉。

  羊子是王若望的妻子,是捐款的最好的接受人。如果用支票不方便,可以直接給現金。有心捐款的人,未必在乎「中國人權」的免稅證明。現在的辦法是無事生非、多此一舉、節外生枝。

  第二,要用5000美元在世界日報刊登廣告,不知是為了死者,還是為了幾位聰明的生者。

  王若望要去的時候,最不放心的是什麼?是羊子,是他走了之後羊子的生活。羊子已經六十幾歲,什麼保險都沒有。俗語說得好:好鋼要用在刀刃上。5000美元登一大串名字,有什麼意義?哇!這麼多英雄好漢!了不起!人才濟濟!其中有許多曼德拉、哈維爾、金大中以上的幹部!

  世界日報號稱客觀公正,對於王若望這樣一位中國歷史上少見的硬骨頭文人,何以如此吝嗇!在他死後,難道不能在顯著的版面刊登一些篇幅較大的文章嗎?如果世界日報害怕共產黨、又願意讓這些英雄好漢的大名在廣告版出現,何不大方一點,免除或部分免除廣告費,應該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吧!

馮素英(羊子)Su Ying Feng

個人資料從略

【附錄】~~~~~~~~~~~~~~~~~~~~~~~~~~~~~~~~

您在乎那$40的稅?這也太…那個了吧!——真的一個鼻子眼

不要犯了眾怒!否則…,——你要小心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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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我對「中國人權」的看法

馬悲鳴

昨天「真的一個鼻子眼」質疑我,是否能保證「中國人權」擔任的王若望治喪委員會把捐款100%交給遺屬。今早一看,已經被版主刪了。

對這個問題,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不但不是他們中人,也沒見過他們中的任何人,無法保證他們真能百分之百地把捐款交給遺屬。但從信譽上看,他們是當前海外民運組織里最好的,甚至好過王若望遺屬。

據報導,王若望遺屬連保險都沒有。保險是信譽的一種。當你想僱傭一個工程隊來你家修房子時,第一就是要查他的保險金額,萬一修壞了,他能賠得起。第二才是查他過去做過的工程質量記錄。

「中國人權」的人事信譽可看兩個人。他們的正頭劉青在過去有過很好的信譽記錄。1979年魏京生案的法庭答辯被張貼在西單民主牆上。公安局抓了嫌疑分子,而其實是劉青主謀的。他沒有逃避責任,自己到公安局去自首,要求將嫌疑從犯替換出來,——“這事是我干的,我負責任。”——劉青為此蹲了八年大獄。

從極端分子的眼裡看,劉青的自首有叛變之嫌;從尋常人眼裡看,劉青是個大????;——已經有人替你頂缸了,還何必去出首。

然而所謂的信譽,正是從這種「犯傻」中一步步積累起來的。現在網上罵劉青的大有人在。他是否後來又幹過不顧信譽的事,這我無法知道。但他當年寧肯自己蹲八年大獄,也不肯連累別人這一點,至少當今天下無人能做到。

中國古代史和西方史上是否有人這麼幹過我不知道。狄更斯寫法國大革命的《雙城記》裡有個英國人潛入革命法庭的監獄,替換下即將被處死的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法國貴族。這人因為是替別人上斷頭台,肯定比只替換別人坐大獄的劉青還棒。——但那畢竟只是小說呀!

今年「中國人權」的副頭兒蕭強剛得了五十萬美元的麥克阿瑟天才獎。這等於該獎委員會給「中國人權」出示了信譽證明。麥克阿瑟天才獎聲稱已經觀察「中國人權」和其中的蕭強多年。並且他們以前頒發給中國人的幾個天才獎都是過硬的。天才獎有信譽,由他們以頒獎的形式擔保的「中國人權」極其副頭兒蕭強自然也有信譽。

有人指責我說,錢並不就是一切。但沒有錢就沒有一切,包括沒有信譽。麥克阿瑟天才獎這五十萬美元至少保證了「中國人權」沒必要再自壞信譽。

「中國人權」正頭劉青和副頭蕭強都有信譽,而「中國人權」的正式工作人員就這麼兩個。這已經從完全歸納法上證明出「中國人權」的信譽。

相反,頻繁攻擊「中國人權」和劉青的王希哲、吳學燦卻都是毫無信譽之人。他們的無信譽也用不着別人來揭露,只從他們兩人各自炫耀的「光榮歷史」就可看出,那其實不過在炫耀如何自壞信譽罷了。

王希哲最光榮的歷史是會指揮武鬥殺人。吳學燦最光榮的歷史是以農村轉業兵的身分被調去文化單位的政治要害部門“摻沙子”。這行為和劉青自首替換別人入獄的行為判若雲泥,根本沒法比。

上次劉賓雁先生就曾公開發表文章,指責李祿和廖大文在另一個中國人權組織里的財務上作弊,阻止專業會計查帳。查帳是例行公事,有什麼理由阻止?

從十二年前海外民運獲得來自美國、台灣和中國留學生大筆的捐款,盡情揮霍;買小狗、開龍蝦宴、交學費、住總統套間、成萬美元地報銷長途電話費…;到今天這些民運名士不得不去打工。海外民運的信譽已經被自己敗壞淨盡,怨不得別人。

如今借着王若望的葬禮,又出現了聚斂捐款的機會。於是各路大壞信譽如王希哲、吳學燦者流又跑出來攪局,企圖把水攪渾,以便渾水摸魚。

這次我又捐一百美元是看在「中國人權」的劉青替換別人入獄和蕭強獲得麥克阿瑟天才獎的信譽上。若經其他途徑,包括直接捐給連保險都沒有的王若望遺屬,我是有擔憂而絕不會捐的。

我無法保證「中國人權」能百分之百把捐款交給王若望遺屬。但據我所知,「中國人權」的信譽最佳,能把捐款轉交給遺屬的比例最高。

假設當今一條途徑有將百分之九十的捐款轉交給遺屬的信譽,另一條途徑只有將百分之十的捐款轉交給遺屬的信譽,而天下又沒有百分之百信譽的途徑,則選擇有百分之九十信譽的途徑要優於選擇只有百分之十信譽的途徑。——這是常識。

我在今年「六四」的網上「舌戰群儒」時已經申明,我是“共產黨海外孤臣”,專事“掃蕩民運,為共產黨盡孤忠”。而劉青與「中國人權」是信譽最佳的海外民運團體,也因此是我的頭號勁敵。

我與他們無任何私交,只是承認他們確有與我為敵的信譽。當然也正是因為尊敬他們的信譽,而使我至今無法向他們開火。

他人固不足道也。

【附錄】~~~~~~~~~~~~~~~~~~~~~~~~

馬悲鳴何許人也?

送交者:daode 2001年12月27日12:48:08

馬悲鳴乃讓人琢磨不透之人,他當年在報紙上發文章,大罵六四學生是紅衛兵,並稱政府並沒有使用達姆彈槍殺學生,最近又在大陸出版其拙劣的作品集,他為六四學生或者王若望捐款,如果屬實的話,不是鱷魚掉眼淚就是另外有更為陰險目的,此馬君實是廣東話所說的:“馬仔”,是誰的馬仔?可在他????不通缺乏訓練又喜歡自慰的文章中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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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敦促尹進捐款書

馬悲鳴

尹進當了八年政治難民,既無一技之長,也無謀生手段,吃的儘是瑞典政府的救濟,卻大言不慚地聲稱沒要台灣一分錢。

他倒是沒要台灣給的一千美元。他想要把台灣民選總統李登輝告倒,還不知能索賠多少萬呢,誰看得上眼這區區一千美元呀。

尹進要是不要別人的錢,那就連瑞典政府的救濟金也一分不要。政府救濟金可都是納稅人掏的腰包。——堂堂五尺男兒靠吃別人的救濟生活,不是寄生蟲是什麼?

如今民運元老王若望過世,我捐一百美元給我王大叔辦喪事。在民運問題上我是挨尹進痛批的,那麼現在到了考驗尹進是否真向着民運的時候了,——就請掏錢吧您哪。

尹進張貼到網上歌頌我王大叔的詩,一分錢都賣不出來。可別一到捐款時,就????脖子一縮,裝聾作啞了。尹進要還想搶我的上風頭說話,至少這次的捐款數不得低於一百零一美元。

捐款地址如下∶

王若望先生治喪委員會
350 Fifth Avenue,Suite3309
New York, New York10118
USA

請尹進在寫支票時不要手軟。

馬悲鳴代我王大叔的在天之靈,給尹進先生拜個早年。

12/24/2001

【附錄】~~~~~~~~~~~~~~~~~~~~~~~~~~

美籍中國潑婦馬悲鳴的一百美金捐款從哪來的?

.尹進.

因為學校放假,我幾天沒有上網,忽然發現天下論壇和其它網又大量出現了美籍中國潑婦馬悲鳴向王若望捐款一百美金的帖子,正像我曾經比喻的那個又丑又潑的潑婦在夜間被輪姦後,大肆宣揚,以證明其的價值一樣,馬悲鳴被我修理後的心理更年期還沒恢復,他又跑出來撒潑,希望用他那一百美金,顯示它的存在價值,既然他望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氣。

1.捐款是一種非強制義務,有能力者多捐,沒能力者不捐。當然,你盡說漂亮話,有能力捐款而不捐,這叫虛偽,因為沒能力捐款,你就罵人家,這顯然不合清理。馬悲鳴自稱他捐了一百美金給王若望,先不論他的話是真是假,一說明他有經濟能力,二說明他還有一點人味。但是反過來再看,你就不得不懷疑他捐款的目的,我知道很多人捐了款給王若望,有真名的,有匿名,但是決沒任何一個人像馬悲鳴這樣大肆張揚,說到底馬悲鳴不是因為同情王若望和海外民運而捐那一百美金,他是因為尹進把他修理的沒齒難忘,讓他只能把臉放在褲襠,為了給尹進同志一個難堪的機會,他咬着牙,跺着腳,也許還瞞着他那愛財如命的三角眼的老婆才捐出那讓他心疼一輩子的一百美金!!!

假如,王老地下有知,他真的不該感謝馬悲鳴給了他那一百美金,他應該感謝尹老弟一隻禿筆,恁把全美最無恥的著名美籍中國潑婦的馬悲鳴,以自己駁自己觀點而騙了台灣成千上萬稿費中的一百美金擠出來了!!!

2.我沒有主動捐款給王若望,原因很簡單,我現在沒有能力,並不是我有這個能力我不願意捐,這是我的朋友們全知道的。我沒有必要迴避這個事實。

1).假如,我不參加89民運,仍在大陸做記者,我有能力給王老捐一大筆款。

2).假如,我像馬悲鳴一樣喪失人格,我不會落到沒有刊物敢登我的文章的地步,我的稿費收入現在等於零。

3).至於馬氏悲鳴其它人身攻擊,更是荒唐之極,我到海外不過八年,何來八年難民救濟,我上學有我的學習貸款,這要歸還,何來寄生蟲之說,至於我向台灣政府索賠,那是我光名正大的權利,你馬悲鳴還沒能力繼承我的這份遺產,因為我有我兒子,哈哈!

4).馬悲鳴你的一百美金捐的太少了,你騙了台灣多少稿費,以自己駁自己的觀點,你應該全部捐給王若望。你不斷的傷害64死難者為中共拍馬屁,你從中國使館得了多少好處,你應該捐給王若望!你喝64的鮮血也包括我的血而得到綠卡,使你這樣一個無恥之徒,在美國到處騙稿費花美國納稅人的錢,你應該捐給王若望!

為什麼,你僅捐100美金,然後大肆張揚?

即使你現在把你老婆孩子你的房子汽車全買了,你也無法抵償我,王若望和所有64死難者
為你那張無恥的綠卡付出的,因為我們用人格為這個國家付出,而你用你的人格騙台灣的
那點稿費,你企圖用那一百美金換回你的人格,你那是痴心妄想!因為你老祖宗就沒留給你人格的DNA!

5).北京之春欠我的稿費絕對比你希望的101美金多得多,假如你有興趣,可以幫我討回來,我全部捐出,看在我修理你像玩猴子一樣的面子,你一定幫我討回來捐出,也成全你!因為我討要多次,每人回復。

祝你能有了人格再來和我玩!

.尹進.stockholm2001/12/28

【附錄】~~~~~~~~~~~~~~~~~~~~~~~~~~

你若不捐$101,以後您盡可罵馬[????],[????養的]。但您是再也無資格在[支持民運]問題上同馬講話了!——真的一個鼻子眼

          尹進這人的人品真是太次了!

看看文中對馬的個人攻擊,連馬的夫人,孩子都拎上了!開口閉口說沒錢,真要有這心,捐$20也行啊!人家馬悲鳴捐給64的$500就是刷盤子打臨工掙來的!——真的一個鼻子眼


今天紐約的“世界日報”登了整整一版為王老送葬的廣告,尹先生的大名也明列其中。為何尹先生竟然一毛不拔,不知尹有何面目面對王老在天之靈。——楊帆

~~~~~~~~~~~~~~~~~~~~~~~~

八、尹進別廢話,趕快掏錢!

馬悲鳴

我以捐款一百美元為底線,逼迫所有痛斥過我的民運積極分子給民運元老王若望的喪事掏錢。其中就有一貫唱高調的尹進。

尹進要想證明自己不是中山狼,證明自己還沒有喪盡天良,就該掏101美元蓋過屢批民運的馬悲鳴。或者他捨不得掏錢,就????脖子一縮,裝聾作啞,也不失藏拙之一道。可他偏要跳出來大罵。

古人有“五十步笑百步”的,可斷沒有“百步笑五十步”的。尹進一分錢不掏,反而痛斥掏了一百美元的馬悲鳴。天下之無恥,無出尹進之右!

尹進偷渡西方八年,吃了無數納稅人的救濟,包括台灣的牢飯,都是台灣納稅人的錢。現在他居然否認自己當過寄生蟲?

不管我以前詐了別人多少錢,都與王老的喪事無關。在王老的喪事上,我掏出了一百美元。《北京之春》欠尹進多少稿費也與王老的喪事無關。請尹進給你寫詩讚頌的王老掏錢送終吧。

尹進以《北京之春》拖欠他稿費為由,拒絕給王老喪事掏錢,這是什麼混帳邏輯!?某甲欠尹進私人的錢不還,他就自認有充分的理由拖欠銀行的債不還。尹進是個共別人的產共慣了的共產黨員。

我因捐款一百美元,被很多人罵做別有用心。事實確實如此。我就是要花一百美元來出所有只會唱高調而又一毛不拔的民運積極分子的丑。連痛批民運的馬悲鳴都掏了一百美元,你們這些民運積極分子要是不掏出一百零一美元,臉往哪裡擱?

尹進要真是你那抗美援朝英雄的娘所親生的兒子,就講出你吃了瑞典納稅人多少年的救濟?總共吃了多少瑞典法郎?折合多少美元?並請從中拿出相當於一百零一美元的瑞典法郎,捐助給王若望遺屬。

尹進倒霉的時候多少納稅人救助過他。現在王老遺屬倒了霉,尹進就這麼一毛不拔!居然還振振有辭,只想拿幾句詩搪塞,就把王老的屍首打發了。真是無恥之尤!

尹進別廢話,要是想證明自己還剩點人格,就趕快掏錢!

~~~~~~~~~~~~~~~~~~~~~~~~~~~

九、吳學燦不用脫了褲子????,直接捐給王若望未亡人也行啊!

馬悲鳴

錢這個字很難聽,或者要被高尚的君子們所非笑,但我總覺得人們的議論是不但昨天和今天,即使飯前和飯後,也往往有些差別。凡承認飯需錢買,而以說錢為卑鄙者,倘能按一按他的胃,那裡面怕總還有魚肉沒有消化完,須得餓他一天之後,再來聽他發議論。所以為王若望夫人計,錢,——高雅的說罷,就是經濟,是最要緊的了。自由固不是錢所能買到的,但能夠為錢而賣掉。人類有一個大缺點,就是常常要飢餓。

王一民聲稱∶“象馬悲鳴那樣用一百塊美元就要砸死一大堆人的做法還是免了的好。”

我砸沒砸死一大堆人不知道,至少逼出了李祿的五千。他是我砸人時直接點名的。洪哲勝願掏比一百還多的數。這是報導出來的。挨了我的砸而問心有愧的掏錢者當然會更多。

我為王若望的葬禮和未亡人的生計竭盡了心力,而且見效。我以海外第一號「掃蕩民運,為共產黨盡孤忠」者的特殊身分拍出一百美元為底線,逼那些平日裡只會唱高調,一見到錢就如蒼蠅見到血似的民運名士們掏錢。

當然也有尹進這等無賴,硬是一毛不拔。

還有個吳學燦,也跳出來說什麼“讓王若望安靜”,主張直接捐給王若望夫人,而堅決反對讓「中國人權」轉手募集捐款。

吳學燦不用脫了褲子????,直接捐給王若望未亡人也行啊!

問題是他究竟捐了沒捐,捐了多少,是否能以一個著名民運人士的身分壓過著名反民運的馬悲鳴,捐出101美元來。

誰掏的錢多,誰有資格唱高調。民運最大問題是越一毛不拔的,越能唱高調。

這惡習不改,民運絕對沒戲。

至少掏一百塊美元最要緊。以唱高調來掩飾一毛不拔吝嗇本性的做法還是免了的好。對活着的人給予最大的幫助,就是對死者的最大的安慰。

存者且掏錢,死者長已矣。僅此悼唁王若望先生。

【附錄】~~~~~~~~~~~~~~~~~~~~~~~~~~~

         誰來關心王若望夫人—羊子女士?

最了解王若望先生的人莫過於羊子女士。目前有這麼多的人,還有大陸政府發言人,都對
王先生的去世發表了各式各樣的講話文章,一般的聽眾該聽該信誰的?我個人倒希望能聽
聽羊子女士的想法。有些組織成立了某個基金想幫助王夫人,到底是怎麼個做法,還希望
著名民運人士們能挑個頭。象馬悲鳴那樣用一百塊美元就要砸死一大堆人的做法還是免了
的好。對活着的人給予最大的幫助,就是對死者的最大的安慰。

生者且偷生,死者長以矣。僅此悼唁王若望先生。

送交者∶王一民

【附錄】~~~~~~~~~~~~~~~~~~~~~

魯迅《墳》

娜拉走後怎樣〔1〕
——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在北京
女子高等師範學校文藝會講

錢這個字很難聽,或者要被高尚的君子們所非笑,但我總覺得人們的議論是不但昨天和今天,即使飯前和飯後,也往往有些差別。凡承認飯需錢買,而以說錢為卑鄙者,倘能按一按他的胃,那裡面怕總還有魚肉沒有消化完,須得餓他一天之後,再來聽他發議論。

所以為娜拉計,錢,——高雅的說罷,就是經濟,是最要緊的了。自由固不是錢所能買到的,但能夠為錢而賣掉。人類有一個大缺點,就是常常要飢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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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李祿捐五千砸不着我

馬悲鳴

勞駕非文人再將《老三篇》貼一次,我不知道藏哪裡去了。或者告我的地址也好,以便給寫《紀念王若望》。

我點了李祿的名,而且在他捐款之前。我無法證明他捐款是被我激將出來的,但存在這種可能。洪哲勝在給我的回貼里問我是否可以捐得比一百美元多一點。

李祿捐五千砸不着我。蓋因他是民運領袖,有義務給民運前輩捐款,而我是海外著名的反民運分子,多少人把我當成安全部特工,所以不捐才是我的本分。但我捐了。我能點名激李祿,而他卻砸不着我。

你們網上這麼多罵我的民運分子有幾個捐了?捐了多少?如此一毛不拔,居然還大言不慚。
【附錄】~~~~~~~~~~~~~~~~~~~~~~~~~~~

李祿可以反過來砸你

作者:非文人

  老馬,你有證據證明李祿和洪哲勝的捐款是你“逼出”來的而不是他們本來就要捐的嗎?特別是李祿的五千,如果是你“逼出”來的,他只要捐幾百,是你捐款的幾倍即可說話硬氣了,何必要捐五千?

  另外,如果李祿捐五千,是否可以反過來砸你,讓你給你父親的老友至少捐上五千零一刀拉?

  我對民運人士的內鬥也是嗤之以鼻,但是老馬這種做法,也是很難自圓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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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尹進「腰纏萬貫」的錢是怎麼來的?

馬悲鳴

尹進在《「北京之春」的台灣病》裡在說“我曾經腰纏萬貫,我現在一屁股債,連給王若望捐100美金,也拿不出”。雖說承認沒錢還算老實,但這並不等於尹進就因此有權可以罵捐錢的人了。

這本來該是說松話的時候∶“我尹進實在沒錢。這次不但愧對王若望的在天之靈,而且愧對捐款諸君。我尹進連自稱「掃蕩民運,給共產黨盡孤忠」馬悲鳴都不如。真是無面目見天下人,從此一定洗心革面,從新做人,去老老實實打工,也學馬悲鳴那樣,刷完馬桶端盤子,哪怕一小時只掙三美元也絕不計較報酬,絕不叫苦。重拾我當生產隊長時的那股任勞任怨的勁頭,拉革命車不松套,一分錢掰成兩半兒花,小車不倒只管推。學大寨新犁頭犁新地,學大慶新鑽頭鑽新井。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等我攢足了錢,下回那個民運分子死了,我尹進不但捐一百美元,而且捐一千,捐一萬。那才是我尹進揚眉吐氣的時候。如今再也不敢到傳媒上叫囂,不敢屎克螂趴鐵軌,充大帽釘子了。”

可尹進不但不說這些,反而把捐款的馬悲鳴給臭罵了一通。合着是越不捐錢越有理了。

這還不算,尹進居然自吹“我曾經腰纏萬貫”。這簡直成了阿克尤自稱“我們家以前可比你闊多了”。好漢還知道不提當年勇呢。尹進連條耍光棍的好漢都不如。

話又說回來了,以尹進這等給黨報當了十年記者的前生產隊長,如何能在八九年以前就「腰纏萬貫」的?

他這錢是從哪裡來的?

當時國內的腐敗之風剛開。尹進若非官倒,就是貪污受賄。否則,如何能在那種大家都還受窮的時候「腰纏萬貫」呢?


【附錄】~~~~~~~~~~~~~~~~~~~~~~~

「北京之春」的台灣病/回洪哲勝

.尹進.

1.我尹進評論某件事,決不會無理由的猜測別人的動機,這是我的職業造成的,我必須為我的話和文章負責。我做過十年的編輯記者,我如果連這麼一點常識性的東西都看不出來,我真是白幹了,各位可以看下邊「北京之春」的的編輯目錄,從編輯角度,假如沒有成見,劉浪的文章也就是我尹進的文章是否應該放在讀者來信?

2.我之所以這樣說,決不是因為一件事,幾年前,「北京之春」給了我70美金的稿費支票,因我母親住院,我寄給我母親,被中共安全局扣押,至今未歸還,毫無疑問,我母親或我絕不可能提取這70美金,我幾次三番給「北京之春」去信,希望他們給補一張支票,或者把錢給我訂閱「北京之春」,這已經幾年了,沒有任何答覆。

3.我寫過一篇89民運小人物的文章,同時寄給華夏文摘和「北京之春」,因為正是64期間,華夏文摘用了,「北京之春」沒用,按照「北京之春」的規定,三個月不用,即作廢。我自然不報希望,沒想到過了五個月,「北京之春」又登了,而且在非64期間,但是,至今他們沒有給我稿費,後來有人告訴我,因為中國之春當時堅挺王希哲,「北京之春」是用我的文章和中國之春打派仗,當時有人勸我令「北京之春」撤下文章,我答覆,我不參與你們的內鬥,無恥的是,他們自己違規用稿,用完之後,連稿費也不給,這是些什麼東西?

4.登載台灣政府誹謗我的文章,我先後幾次要求答辯,「北京之春」拒不理睬,我萬般無奈,在當時的太陽升網,發了至「北京之春」編輯部的公開信,他們仍然拒不登載,但告訴我,他們不再登載關於我在台灣被迫害案的文章。依法我有十足的理由以誹謗控告「北京之春」,而且美國也有人主動找我願意幫我打這場官司,我拒絕了,我沒有控告「北京之春」,我只控告了當事人和台灣政府,原因很簡單,我不願意捲入民運內戰。但這幫????蛋一點不領情,當時跳出個馬悲鳴,化名趙簡直在網上莫名奇妙的大罵一通,和後來馬悲鳴在天下論壇發的一模一樣,瑞典某個????蛋從美國開會回來,到處說,那是「北京之春」的人寫的。

5.我說過,台灣人的小家子氣整個傳染給「北京之春」,罵共產黨怎麽寫都行,就是不能帶一點批評台灣,包括你洪哲勝民主論壇,你自己看一遍,那裡有一點民主味道,整個一個反共刊物,民主就是要容人,要容不同意見,要公正論事,平心而論,就我在台灣的所受的迫害,我完全可以像網上好戰分子,宣揚中共武力解決台灣問題,為什麼我沒有如此做,我是有理性的人,我不能因為個人的所受的迫害,就可以改變自己對公理的公正判斷。你台灣,你「北京之春」是一樣的,假如因為台灣給錢就不可以客觀批評台灣,那麼你們的民主理念和共產黨又有什麼區別,共產黨出錢不可以批評共產黨,台灣出錢不可以批評台灣,那我們為什麼

要搞民主?我繼續當我的黨報記者,拿共產黨的錢拍共產黨的馬屁,這和拿台灣的錢拍台
灣馬屁不是一回事,我爭去什麼????新聞自由?

老洪哲勝,我不想和你爭論,因為我太了解台灣人的小家子氣,為什麼民運開會,總讓你坐在主席台?拿不就是一個錢字?

我曾經腰纏萬貫,我現在一屁股債,連給王若望捐100美金,也拿不出,為了什麼?

就因為89年我同情學生,我要為他們說一次真話,今天一樣,假如今天為了錢我可以出賣人格,當初我何必去反對共產黨?

你洪哲勝真的想搞民主運動,就先有勇氣割一割你台灣的膿包,先讓「北京之春」敢批評你台灣做起!!!別的全是扯閒淡!

尹進. stockholm 2002/1/8

《「北京之春」》96年9月號(總第40期)目錄(html)>

封面
【觀察家】
03.一條寶貴的教訓/胡平
【編者的話】
04.編者的話
【目錄】
05.目錄
【封面主題:民主有顏色嗎】
06.普遍性死亡:一個當代傳說/陳奎德
11.自由政府能走多遠/(美國)喬瓦尼•薩托利
【中國政情】
16.李鵬力阻李瑞環成“新宰相”/金鴿
18.冀朝鑄、金永健的去留與北京權爭/魏過
19.大陸農村的村民選舉制度/梅奇
【專題:文革發動三十年】
27.文革中的政治迫害和反政治迫害/楊小凱
30.再談文革與造反派/徐明旭
【理論探索】
34-a.馬克思主義辯/(匈牙利)高寒(上)
34-b.馬克思主義辯/(匈牙利)高寒(下)
50.什麼是極端主義/萊爾德•維爾柯克斯
52.中國孤兒院虐殺兒童原因初探/(瑞典)茉莉
56.寫在世紀之交(二十五)/胡平
【歷史見證】
64.艾青與中共/西墨
66.有關釣魚列島的史實/魯掖
【民主牆】
69.評“六四平反”說/胡少安
【特稿】
70.金色冒險號難民被囚禁三周年/北明
【爭鳴】
73.西藏問題是中國民運的試金石/(印度)達瓦才仁
【專訪】
79.工人造反派與中國人權運動─訪潘國平/亞衣
【國際視野】
89.美台外交關係的法律基礎/熊焱
【海峽兩岸】
91.尋找二十一世紀的新中國/本刊記者安琪
93.兩岸未來誰更具挑戰性/江東子
【雜感】
95.說道歉/(德國)魏珊珊
96.北京上空兩個氣球/王若望
【百草園】
99.一九八九(詩三首)/楊小濱
【民運動態】
100.司徒華會見民運人士/木月
101.給中國奧運選手的信
101.《傾向》雜誌緊急求援
102.海內外民運簡訊/林青
【讀者、作者、編者】
104.談洪哲勝“人民自決權的尊重”/(瑞典)劉浪
105.來信選載

【附錄】~~~~~~~~~~~~~~~~~~~~~~~~~~~~~~~

【洪哲勝】和尹進先生的兩點商榷


一、猜測別人的動機然後加以評斷,失之武斷

論政最忌評斷別人的動機。

請問,你為什麼知道他們把你的大作放在讀者來信欄是因為,用你的原話,“北京之春怕我得了你們的稿費”。

在發表我的那篇文章的同期,他們也同時發表了胡平的評論自決權的文章,後來也有幾篇衝着我來。會不會是因為他們不好用這麼多的批判來對付我的一片文章?

還有,由於你的論點沒有胡平他們的論點堅實(儘管我並不同意他的一些觀點),會不會是他們認為大作只能刊登在讀者來書欄?

……

總之,我的經驗告訴我,當別人“理直氣壯”、甚至“有根有據”地批評我的某些做法的動機時,我作為有着哪些動機的當事人發現,他們的揣測幾乎經常都是看似有理、其實不對的“捕風捉雨”的猜想。

把猜想當作事實進一步作出評論,那麼福爾摩斯就不必在需要集中精神思考一件案情而先與華生去欣賞一場令自己的精神放鬆的西方平劇了!

總之,憑藉你對別人之動機的猜測、然後論斷別人至少是不科學的。

~~~~~~~~~~~~~~~~~~~~~~~~~~~~~~~~

十一、尹進罵什麼話都沒有用,唯有掏錢要緊!

馬悲鳴

尹進為了不掏錢給我王大叔辦喪事,查遍了歷史典故來罵人。所謂潑婦,無非就是在攤派她家出錢時,撐着大門跳着腳地罵村幹部。

尹進是當過村幹部的,以前欺壓社員也不知道強行攤派了多少次捐款,見過多少次村婦撒潑。用他自己的話說∶“當然正因為我當過生產隊長見識過那上吊,脫褲子,喝敵敵畏的潑婦”。怎麼如今一輪到自己被攤派到捐款時,又忘了當年干生產隊長的威風了,翻回頭來效法拒絕捐款的村婦撒潑。

這潑婦不潑婦的也不用別人證明。尹進這一系列為了硬賴捐款而費盡心計寫的罵人文章最清楚地證明了究竟誰是潑婦。

尹進是不是潑婦並不要緊,馬悲鳴以前幹過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也不要緊,這些都與我王大叔的喪事無關。眼下要緊的是掏錢,我王大叔遺孀可憐得連醫療保險都沒有,葬禮又花了那麼多錢。尹進拒絕捐款,良心何在?

別以為用那兩句說大話的歪詩就能打發了我王大叔的屍首。沒那麼便宜的事!

尹進吃了八年瑞典納稅人出的救濟金,至今還混不出學校,生活不能自立,仍是不能給瑞典政府交納稅金。這些也都罷了,可現在民運元老我王大叔過世,尹進還寫了幾句歪詩大捧,怎麼就那麼小氣?十足一個“瓷公雞、鐵仙鶴、玻璃耗子琉璃貓,一毛不拔”。與他所說的大話,正好成兩個極端的鮮明對比。

就是拿錢打了水漂也得聽個響呀。我捐了一百美元自然就是要逼你們這幫慣說大話的吝嗇鬼出血。這幫人沒事說起大話來,一個個都會充大爺,一到出錢時就都裝起孫子來了。尹進要想證明不是你那抗美援朝英雄的娘當丫頭時養的,也別漢武帝了,咱們就說眼前,趕快給我王大叔遺屬掏錢吧您哪。

量尹進也沒本事困擾中國的富強。

【附錄】~~~~~~~~~~~~~~~~~~~~~~~

潑婦,中國富強的最大困擾!

.尹進.

漢武帝劉徹臨死前作了一個出人預料的決定,殺了他最寵愛的美人趙婕妤,但卻立其七歲的兒子弗陵為太子,此事眾人不解,司馬遷卻高度評價了漢武帝這一暴行,為後世打算,這不是一般淺陋的儒生所能做到的/.漢武帝為何如此做,他擔心太子太小,其母干政,出潑婦也!

無獨有偶,慈禧太后死前一天弄死了光緒皇帝,她又為的那般?這就是潑婦!明太祖朱元章在/皇明祖訓/中定下規矩,選皇后必須選自民間,而必須來自寒門,這同是避潑婦的一招。
魏自道武帝拓跋圭立下規矩,立太子必殺其母,箇中血淚可想而知。為什麽中國歷代王朝總在一個潑婦問題上打轉轉,原因很明顯,潑婦的破壞力絕不亞於軍事上的敵手。即使走入現代的中共也不如此,在毛澤東和江青正式同居前,也明文規定,江青不可干政,可是最終仍沒能防住江青這個大潑婦。

從古到今中國潑婦之多,用火車是拉不完的。也許許多人僅知道武則天,慈禧太后,卻不知道有一個叫趙合德的美人,這位漢成帝的昭儀可以魅到讓漢成帝自己親手把自己兒子一個個捏死,而至死他沒有一個兒子,可見潑婦之可惡,武則天連殺自己兒子姑娘自不必說。

由此可見,中國潑婦多,破壞力大,防不勝防。堪為中國的一大不幸。然而,不僅如此。潑婦,顧名思義,婦人也。可中國前赴後繼,又出了一大批男潑婦,這個破壞力更是勢不可擋。

照理,男人,不可像個婦人,一個男人有一身的婦人相,可見其噁心,假如一個男人不僅有婦人像,還是一身的潑婦像,那簡直是噁心至噁心。

不用懷疑北美中國人,高手如林,人才濟濟,隨便揀一個人不論人格還是文德以及文采決不次於馬悲鳴,可我不知道為什麼,像馬悲鳴這樣一個要人格沒人格,要文德沒文德,要文采沒文采的下三濫竟然在北美橫行了至少十年,而且頂風臭八萬里,路人皆曰其臭,卻沒有任何辦法。

曹長青敢寫,小平我贊稱你退休!但他絕不敢寫,馬悲鳴我贊稱你千千古!
吳學燦敢出人民日報號外,但他絕不敢出,馬潑婦號外。
王丹敢向中共宣讀絕食宣言,對馬悲鳴的撒潑耍賴,毫無辦法。
鄭義可以歷數中共罪惡,寫下紅色紀念碑,但他無法寫出,馬悲鳴騙取台灣稿費驚人內幕。
為什麼?
馬悲鳴是一中國難找,外國少有的,出類拔萃的國際級的男潑婦!
中國人常講,硬和聰敏人打一架,決不和糊塗人說一句話。糊塗人你不理他,他自覺沒趣,也就了了。但你倒霉遇上一個潑婦,而這潑婦還是個男的,男潑婦還是假名,並且還有美國國籍,你簡直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譬如,6.4大屠殺,這明明是老鄧阿鵬所為,馬悲鳴一口咬定,兇手是鄭義和王丹,你能和他辨清麼?

曹長青的護照換個名字回國,這有點智商的人決不會認為,這叫偽造護照,可馬悲鳴一定要大罵曹長青偽造護照。

吳學燦出人民日報號外,這是全體有良知的人民日報同仁的共識,但馬悲鳴在討論為王若望捐寬的時候,硬要扯出號外事件,把吳學燦大罵一頓。

眾所周知,我同情穆斯林,你馬潑婦不可接受,我洗耳恭聽其高論,可惜他始終拿不出一點高論,硬要扯出你尹進當過生產隊長,當然正因為我當過生產隊長見識過那上吊,脫褲子,喝敵敵畏的潑婦,所以僅僅三拳兩腳把在北美橫行十年的馬氏悲鳴修理的啞口無言,請了長假,無臉上網,有點臉皮的人,自應接受教訓,苦練駁尹筆功,來年再戰,這也不失為一條漢子,真可惜,眾網友可以看到,一個為了多騙一份稿費不惜自己駁自己觀點,用人格騙稿費的無恥美籍中國人,突然慷慨大方的要捐一百美金給他整天大喊應該被中共屠殺的人,豈不是咄咄怪事,假如馬悲鳴默默的捐那錢,或許我們會認為他良心發現自己大喊中共唯善64有虧,用人格騙稿費有愧,用他騙取得成千上萬的稿費中的微微一百美金,緩解自己的心理虧欠,這也可以理解。

但他,

1.大肆張揚他捐了一百元,但無人可以證實。

2.他看所有的人都不順眼,因為馬氏悲鳴開天闢地捐了一百美金,所以他有足狗理由,罵你們所有的人,我馬悲鳴這樣無賴之極的人都可以捐款,你們就必須全捐款。不捐就是假民主,假人道,假同情王若望。

我曾經聽過一個計劃生育標兵的報告,她經常從廁所後邊看那些計劃生育危險戶是否來例假,我現在感覺,從我修理馬悲鳴後,他總從廁所後邊看我尹進是否也會來例假。

Good Luck!美籍中國潑婦馬悲鳴!

尹進 stockholm 2002/1/5


所有跟貼:

請問?

不知道尹先生,也不知道馬先生,有幾個問題請教。
1,吳學燦出號外,是否經有關領導和部門批准,如果沒有批准,就是非法的,你說呢?
2,王丹自己絕食了嗎?
3,曹長青的護照改名問題,如果是美藉華人,他應該通過法律手續,如果是中國藉,他應該通過中國大使館,否則就是違法,你說對否?
4,我估計你在海外,如果中國不是生你養你的地方,你怎麼說都行,如果她是曾經生你養你的地方,你這樣對待她,你不是漢奸就是敗類!

敗類的下場你心裡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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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對死人不存在誹謗

馬悲鳴

我在《人權不能因為「雙規」而有雙重標準》裡舉出當年遇羅克對待人權的雙重標準最終導致他自己被殺時沒人再關心他的人權這個歷史教訓。結果被高寒指為“揪住不搭腔者不放”,不許我再評論遇羅克這名被冤殺的殉道者。

遇羅克所殉之道,不過是已經被歷史證明導致成億人死於非命的馬克思主義。甚至連他殉道的方式也沒有走樣,用他那篇《出身論》扇動的造反,致使二十萬走資派死於非命。而馬克思主義對於人權,從來就是雙重標準。遇羅克的行為正符合他所殉之道。

遇羅克與張志新完全不同。張志新是反對毛澤東,反對文化大革命而被殺。遇羅克是支持毛澤東,支持文化大革命,沖在扇動造反的最前沿而被殺。兩者的立場完全相反。甚至遇羅克臨被捕前還留給偉大領袖毛主席最後一封信。這與張志新痛批毛澤東有如天壤之別。

以上這些問題暫且不談,就憑高寒不許我評論已死之人這一點,大概連《尼羅河上的慘案》這部電影都沒看過。因為這個電影有句台詞,“對死人不存在誹謗”。

儘管這句話我也是第一次從這部通俗情節電影裡知道的,但西方確有此法。誹謗起訴只針對活人。對已經死去的人,不存在誹謗。對歷史事件的評論,翻過來調過去的多了,總不能永遠用誹謗罪來限制後人的評論吧。

最近因為我給王若望遺孀捐款事,被逼講出我的捐款目的,——諸葛亮吊周瑜。立刻被人指為對王老之死肆無忌憚地幸災樂禍,還被人指為暴露隱私。

隱私都是個人生活中事。如被我披露的王若望曾指令批判過我這件事本身並非個人私生活中事。我在他活着的時候隱忍八年,從不曾透露過絲毫口風。正所謂“八年了,被提它了!”

小常寶他爹還能被共軍誘供出來,我卻不曾被任何人誘供出來過。在我王大叔死後,為了能開個熱熱鬧鬧的追悼會,好好發送他老人家,我也沒說。甚至追悼會開完,我也不認為現在講出來是合適的時機,因為畢竟我王大叔還“屍骨未寒”嘛。

我這人崇尚的是以德報怨,雖然我王大叔當年指令批判過我,但我還是願意給他老人家的喪事捐款,拍出一百美元墊底,點名逼尹進、鄭義、吳學燦、王希哲這幾個在我王大叔喪事上說三道四者出錢。

農村每逢紅白喜事,總有那麼幾個刁嘴婆子,自己一點力不出,一分錢不掏,就會在旁邊指手劃腳地“挑禮”。因為儒家最講究的就是這個“禮”。只要挑出辦喜事或喪事那家的“禮”有缺陷,便自認高人一等,那些該出的力,該掏的錢,就都自我赦免了。尹進、鄭義、吳學燦、王希哲就屬這號辦喪事的“挑禮”婆子。

我平生最看不上的就是這號刁嘴婆子,故偏要在這種時候掏出一百塊大洋,逼這幾個刁嘴婆子掏錢。但儘管我連捐款免稅單都張貼了出來,可還是有人硬是不信。因為他們以己度人,不相信有人會為了和刁嘴婆子質氣而甘願損失一百美元。那我就只好提前講出原因∶我王大叔生前曾指令批判過我,所以我才效法諸葛亮吊周瑜。

這事我本打算再多放兩年才說的。是你們這些「捍衛者」逼得我在我王大叔熱喪期間講出對他老人家名聲不利的舊事。

即使我講出來了,也不涉他人隱私。這事不是什麼“停妻再娶”一類的個人私事,而是政治品質問題。而且我也是在我王大叔死後才講出來的,——「對死人不存在誹謗」。

你們這幫網上混蟲也該捫心自問了。這網上除了我,誰還能貼出第二張捐款免稅單?你們一分錢不掏,反而極盡羞辱我這個捐款者之能事,最終逼得我把這件對我王大叔形象大損的故事在他老人家的熱喪期間講出來,你們就不後悔嗎?

你們覺得這樣做就對得起他老人家的身後名,對得起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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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諸葛亮吊周瑜”與“諸葛亮罵死王朗”

馬悲鳴

我因被逼講出給我父執輩的王若望大叔捐款的目的是仿效諸葛亮吊周瑜,結果差點被唾沫淹死。也不知這幫人是怎麼讀的《三國演義》。在“東和孫權,北拒曹操”的赤壁之戰中,孫劉是抗曹同盟軍。諸葛亮和周瑜本是抗曹陣線同一條戰壕里的戰友。可周瑜妒賢嫉能,老想謀害諸葛亮,在諸葛亮借東風的當時就派郭盛去殺他。

所謂的「三氣周瑜」多是周都督算計蜀漢既得利益。諸葛亮只不過因其計而智破之,使其計不得售罷了。是周瑜主動要害諸葛亮的,而非諸葛亮主動要氣死周瑜。況且諸葛亮識大體,在周瑜死後主動去弔喪,以彌補由於周瑜的妒賢嫉能而造成的吳蜀聯盟的裂痕。

我的文章本來也都發表在民運刊物上。我王大叔出得國來,本來也該認我這個晚輩為同一戰壕里的戰友,總算他還曾和我父親同過行,雖然互相根本就不認識。可他不學諸葛亮,卻偏要學周都督,不認我這個晚輩為同一陣線中人倒也罷了,卻偏要指令批判我。

我無諸葛亮之智計。他老人家的批判指令畢竟得售。我被永遠排除在海外印刷刊物之外,不能正式發表文章。儘管如此,我還是要在他的喪事上盡我一份孝心,不多不少地捐上一百美元。

設若我從來就痛恨指令批判過我的王若望,我本不該捐一分錢,也不會將這秘密隱忍至今。我更不會效法諸葛亮吊周瑜,而應該效法諸葛亮罵死王朗。

套一句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吧。諸葛亮和周瑜之間是抗曹聯盟的內部矛盾,和曹魏的王朗之間才是敵我矛盾。

諸葛亮和周瑜是一頭的,正如我和王大叔是一頭的。只是在抗曹聯盟中周瑜屢欲加害諸葛亮,就和王大叔屢欲批判我一樣。不是諸葛亮對不起周都督,而是周瑜對不起孔明。不是我對不起王大叔,而是王若望對不起馬悲鳴。

現將《諸葛亮吊周瑜誄》和《諸葛亮罵死王朗詞》放到一起來對比,就可見我效諸葛亮吊周瑜給我王大叔捐款之心,唯天可表。

【附《三國演義》片段】~~~~~~~~~~~~~~~~~~~~~

第五十七回 柴桑口臥龍弔喪

孔明徑至柴桑,魯肅以禮迎接。周瑜部將皆欲殺孔明,因見趙雲帶劍相隨,不敢下手。孔明教設祭物於靈前,親自奠酒,跪於地下,讀祭文曰:

“嗚呼公瑾,不幸夭亡!修短故天,人豈不傷?
我心實痛,酹酒一觴;君其有靈,享我雅嘗!
吊君幼學,以交伯符;仗義疏財,讓舍以民。
吊君弱冠,萬里鵬摶;定建霸業,割據江南。
吊君壯力,遠鎮巴丘;景升懷慮,討逆無憂。
吊君豐度,佳配小喬;漢臣之婿,不愧當朝,
吊君氣概,諫阻納質;始不垂翅,終能奮翼。
吊君鄱陽,蔣干來說;揮灑自如,雅量高志。
吊君弘才,文武籌略;火攻破敵,挽強為弱。
想君當年,雄姿英發;哭君早逝,俯地流血。
忠義之心,英靈之氣;命終三紀,名垂百世,
哀君情切,愁腸千結;惟我肝膽,悲無斷絕。
昊天昏暗,三軍愴然;主為哀泣;友為淚漣。
亮也不才,丐計求謀;助吳拒曹,輔漢安劉;
掎角之援,首尾相儔,若存若亡,何慮何憂?
嗚呼公瑾!生死永別!朴守其貞,冥冥滅滅,
魂如有靈,以鑒我心:從此天下,更無知音!
嗚呼痛哉!伏惟尚饗。”

孔明祭畢,伏地大哭,淚如湧泉,哀慟不已。眾將相謂曰:“人盡道公瑾與孔明不睦,今觀其祭奠之情,人皆虛言也。”魯肅見孔明如此悲切,亦為感傷,自思曰:“孔明自是多情,乃公瑾量窄,自取死耳。”後人有詩嘆曰:

“臥龍南陽睡未醒,又添列曜下舒城。
蒼天既已生公瑾,塵世何須出孔明!”


第九十三回 武鄉侯罵死王朗

孔明在車上大笑曰:“吾以為漢朝大老元臣,必有高論,豈期出此鄙言!吾有一言,諸軍靜聽:昔桓、靈之世,漢統陵替,宦官釀禍;國亂歲凶,四方擾攘。黃巾之後,董卓、倔、汜等接踵而起,遷劫漢帝,殘暴生靈。因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狼心狗行之輩,滾滾當朝;奴顏婢膝之徒,紛紛秉政。以致社稷丘墟,蒼生塗炭。吾素知汝所行:世居東海之濱,初舉孝廉入仕。理合匡君輔國,安漢興劉;何期反助逆賊,同謀篡位!罪惡深重,天地不容!天下之人,願食汝肉!今幸天意不絕炎漢,昭烈皇帝繼統西川。吾今奉嗣君之旨,興師討賊。汝既為諂諛之臣,只可潛身縮首,苟圖衣食;安敢在行伍之前,妄稱天數耶!皓首匹夫!蒼髯老賊!汝即日將歸於九泉之下,何面目見二十四帝乎!老賊速退!可叫反臣與吾共決勝負!”

王朗聽罷,氣滿胸膛,大叫一聲,撞死於馬下。後人有詩讚孔明曰:

“兵馬出西秦,雄才敵萬人。輕搖三寸舌,罵死老奸臣。”

孔明以扇指曹真曰:“吾不逼汝。汝可整頓軍馬,來日決戰。”言訖回軍。於是兩軍皆退。曹真將王朗屍首,用棺木盛貯,送回長安去了。

【附馬悲鳴注】~~~~~~~~~~~~~~~~~~~~~

假設(!)我對我王大叔之死的態度不是效諸葛亮吊周瑜,而是效諸葛亮罵死王朗,則應該這樣寫∶

馬悲鳴在網上大笑曰:“吾以為中共老幹部,必有高論,豈期出此鄙言!吾有一言,諸位靜聽:昔毛周之世,共和陵替,文革釀禍,國亂歲凶,四方擾攘。林彪之後,四人幫等接踵而起,遷劫政府,殘暴生靈。因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狼心狗行之輩,滾滾當朝;奴顏婢膝之徒,紛紛秉政。以致社稷丘墟,蒼生塗炭。吾素知汝所行:世居東海之濱,初舉寶雞中心縣委書記入仕。理合匡黨輔政,安國興邦;何期反助民運,同謀篡逆!罪惡深重,天地不容!天下之人,願食汝肉!今幸天意不絕共黨,江總書記繼統北京。吾今奉大內之旨,興師討賊。汝既為諂諛之臣,只可潛身縮首,苟圖衣食;安敢在眾人之前,妄稱正義耶!皓首匹夫!蒼髯老賊!汝即日將歸於九泉之下,何面目見毛劉周朱陳林鄧諸政治局常委乎!老賊速退!可叫反賊與吾共決勝負!”

王若望聽罷,氣滿胸膛,大叫一聲,撞死於網下。後人有詩讚馬悲鳴曰:

“匹馬出西方,單槍敵萬人。輕敲盤上鍵,罵死老奸臣。”

馬悲鳴以筆戟指鄭義曰:“吾不逼汝。汝可整頓人馬,來日決戰。”言訖下網。於是雙方皆退。鄭義將王若望屍首,用棺木盛貯,送回紐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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