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倫者,前中央樂團指揮也。此公頗幽默,善療愚。
其回憶錄有云:初,晨漫步,見一東洋人掃地。便趨前,立正,鞠躬,自報山門“李德倫”。
嗣後,每晨散步見此東洋寧,其必放下掃帚先一鞠躬,響亮地喊一聲中文“李德倫!”以代日語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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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就醬紫,抄(拷貝?)得太快,往往若李零“喪家(之)犬”般,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偶早年聽得一隻李總指揮的小故事。
說是,一日,在淫民大會堂,為中央樂隊奏毛老頭的《放P詞》首演作指揮。
待唱到“不須????!”時——
李高舉雙手,很來勁地猛舞了幾下。於是只聞大號響亮齊奏:“啵啵~~啵-啵!!)))”
不料,大廳立即爆發出整齊劃一有節奏的排山倒海掌聲!!!
李德倫大X,即回頭作一“憤老”鬼臉。
大廳幾千觀眾,立即就按指揮棒剎車,掌聲霎那間嘎然而止!
......要是蘆笛,就會去憤而療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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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獨有偶的是,日昨觀烏鴉先生(或鍾馗生?存疑)所推薦的李老師弘法錄像。
只聽主神天花爛漫,款款言道:我父母,也是我做(據音譯,存疑)出來滴!
其時會眾,仍有李總指揮文革時的良好反應:也響起了壯聽(但稍散亂雜沓)的掌聲,以資鼓勵!
當然,是先報之以鬨笑,後才清醒過來,趕緊鼓了掌的。
(或者,是主神噱話時微露一絲似老毛九大聞林彪吹他時的X笑,會眾才受到鼓勵底?!存疑)
......要是蘆笛,就又會去憤而療愚......
其實大謬不然。請想一想:既然物質不滅,噱“某今日身上的物質,先前曾在本先祖身上榮存過”,
完全是一種“存在的合理”,哪裡有錯,又何須療愚?!
(但以此推論吾人之肉=JI肉YA肉ZHU肉NIU肉,或竟=GS,那還是不對滴)
又,難道咱們從聽眾的掌聲中悟不出幽默感來?
況且西方有諺:聽得FP,故作不知,方為紳士......
像蘆笛般一聞“啵啵”就大驚小怪,就跳起來吵起來,不過是自作聰明又自作多情罷了,蠢!
走筆至此,就想起該蘆(的盧)之難得聰明D名言了:
它謔:
中共整天干着民運的反共事業而民運實在是最佳黨衛軍,
正像大法名譽都是該功上下自己敗壞的一個樣......(大意)
可惜,要說出這一類警句的,立刻像“第一個離樹下地行走的一般,被群猴打死”——
現在是與時俱進,乾脆像麥卡徐/高專政及其偽民運徒兒馬盧般,一律打成“事實共特”。
蘆D所行與所言,正是兩股道上跑的車,“療愚”者之愚,可見一斑。
(余前《喪家狗帖》唬得倆涉事者魂不附體來否認,即證麥卡錫主義的威力)
此所以中共至今不亡而民運命途多舛之因也。
我大中華,先要有李德倫聽眾們(有若今日草根樂吼般)鼓掌的幽默感,隨後一切變革才有戲望。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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