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言

在二十一世紀進入第三個十年之際，下面這個事實已經盡人皆知：方舟子不過就是一個來自窮鄉僻壤的小衙內，先天智力有限，後天家教不足;而他之所以能夠“成了氣候”，在中國大陸興風作浪長達十餘年之久，除了背後有“大領導”的撐腰之外，一個主要原因就是他膝下有一幫如狼似虎的打手。也就是基於這樣的認識，我曾一再指出，“方學研究”的一大重點就是搞清楚“方粉”們的身份以及他們“粉方”的動機和目的：

“方舟子是一個無才無德無恥無賴之徒，沒有三何（何祚庥、何士剛、何紹義）一饒（饒毅），沒有《科學新聞》的‘二編’（總編賈鶴鵬，執編方玄昌），沒有《中國青年報》、《北京科技報》、《南方周末》等等記者和媒體的吹捧，沒有走狗Yush等人的賣身投靠，他根本就不會有今天的勢力。那麼，他們追捧、吹捧方舟子，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動機呢？他們與方舟子到底是一種什麼關係呢？對方舟子現象進行社會學分析是方學之所以為‘學’的兩大支柱之一。”【1】

“我的方學研究心得之一就是，方舟子現象是一種社會現象，和方舟子本人的關係並不很大。方舟子之所以能夠成了氣候，最根本的原因是方粉的存在。方粉不除，即使方舟子倒了，也還會出現圓舟子、扁舟子。那豈不是前門驅狼，後門入虎嗎？以暴易暴，何苦來哉！”【2】

“實際上，我的方學研究的主要問題之一就是，方粉們為什麼要毫無羞恥地依附於無德無才無恥無賴的方舟子。”【3】

這是我在2011年寫下的話：

“方舟子的本質，就是一個無才無德之徒，從小在一個窮鄉僻壤被人捧為‘奇才’，於是以為自己真的是什麼奇才，養成了自視甚高的秉性。等到走出雲霄之後，才發現，自己不過是個庸才。但過強成名欲已經形成，‘光宗耀祖’的壓力太大，於是劍走偏逢，裝詩人，裝奇才，裝學貫中西，裝學通文理。而要一直裝下去，只有當文賊一條路。（方舟子的學問不好，不僅僅是因為他心浮氣躁，還因為他的智力有限。網上總有人說方舟子‘聰明’，其實那是指一個市井無賴的‘本能’或曰‘狡黠’，street smart或 instinct，而不是intelligence。方舟子沒有intelligence的一個最明顯特徵就是他沒有一點點抽象思維的能力）。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造成了他的仇恨心理，這就決定了他的‘鬥士’命運。而在網上‘掐架’（狡辯），又給他提供了一個永遠不敗的戰場：只要你臉皮足夠厚，韌性足夠強，你就永遠都不會失敗。也就是說，沒有方粉的吹捧，方舟子最多不過就是一個網上混子。而有了方粉，才出現了方舟子現象。”【4】

確實，在震動全國的“寒戰”之初，韓寒的出版商路金波就在發出“許多大腕都怕方舟子”這個感嘆之時，舉出“老方確實有大批粉絲”這個理由。【5】而路金波當時沒有說出或沒敢說出的是，此粉非彼粉——“方粉”除了在“腦殘”這一點上與其他“粉”大致相同之外，他們還擁有一個任何其他“粉”都不具備的獨特之處，那就是“心黑”——用我的話說就是“一腦爛醬湯，滿腹黑心腸。”【6】說“方粉心黑”，理由非常簡單：除了極少數真正的“腦殘方粉”之外，絕大多數方粉都知道他們的主子是一個人類歷史上絕無僅見的邪惡之徒——用我的話說就是 “邪惡透頂”、“無惡不作”、“比惡棍還要邪惡”【7】；用北大教授劉華傑的話說就是“惡人”【8】；用媒體人李北方（李楠）的話說就是“靈魂深處充盈着24k的也就是純粹的邪惡”【9】。但是，這樣的“知識”並沒能阻止這些人繼續“粉”方舟子、奉他為主子，跟在他的屁股後面搞打砸搶、偷盜騙，直至指鹿為馬、殘害忠良。也就是因為如此， 我曾將“那些助紂為虐的方粉受到了各自應得的懲罰”當作衡量“反方”取得階段性勝利的三條標準之一。【10】當然，對於手無寸鐵的“方學家”來說，所謂的“懲罰”，不過就是把這些暴徒的惡行劣跡整理成文，公之於世——用方舟子的話說就是“立此存照”。

“方學”或“方舟子研究”的實質就是行天道、盡人道、替天行道

“總之，從大的方面講，研究方學就是在繼承中國歷代學者的優良傳統：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而從個人這個角度來看，它就是在積德行善，除惡安良，使自己無愧於‘學者’這個身份。”【1】

問題是，在成千上萬的方粉之中，為方舟子“成了氣候”做出重大貢獻之人，都是誰呢？

2013年7月，新浪微博認證為“《財經郎眼》製片人主持人”的“王牧笛”發了這樣一個帖子：

“上午好！按照慣例，還是先來做一道思考題：為什麼方慫大師曾經的夥伴、戰友和同路人，幾乎都與他反目成仇？@方舟子”。【11】

對此，“方慫大師”馬上對號入座，並且做出了這樣的回應：

“廣東衛視主持人王牧笛造謠說：‘曾經的夥伴、戰友和同路人，幾乎都與他反目成仇’，其他人就不說了，只以我在微博上關注的人為例：李同青，認識21年；程鶚，認識19年；黎柳蟬，認識17年；笨狸，認識16年；鄧自閒，認識14年；為書一生，認識14年；碧聲，認識14年；三思柯南，認識14年；司馬南，認識13年；趙南元，認識13年；紀小龍大夫，認識11年；太蔟，認識10年；方玄昌，認識9年；彭劍，認識9年；王亮，認識8年；張博庭，認識8年…還有新浪那邊關注的：彭代勇，認識27年；安普若，認識16年；陶世龍，認識13年；袁鍾，認識11年”。【12】

翻臉不認賬，轉眼不認人

2013年，為了證明王牧笛“造謠”，方舟子如數家珍般地板着指頭清點自己的“夥伴、戰友和同路人”。兩年後，為了否認自己當年曾看走眼兒，並且否認自己當時與杜磊翻臉是在自打嘴巴，方舟子一邊大罵“三思柯南”是“三渣”，一邊矢口否認自己曾把他視為“朋友”。注意：方舟子在否認自己以前說過的話時所使用的“話術”是其著名的“某某分不清A與A的區別。”

在被方舟子點名的這20個人之中，對方舟子行騙、作惡生涯起了至關重要作用之方粉，既不是那個他認識最早的“彭代勇”【13】，也不是那個曾與他顛鸞倒鳳的老姘頭兼打手“黎柳蟬”【14】——實際上，論對方舟子“發跡”的重要性，連那兩個被他視為親兄弟、宣稱有着“鮮血凝成的友誼”【15】的方大腦袋和彭大傻子都排不上號。那麼，在這二十個得到方舟子認證的“方粉”中，到底是誰對方舟子爬向人生頂峰做出了最最重要的貢獻呢？答曰：他們是方舟子“認識14年”的那四個人：鄧自閒、為書一生、碧聲、三思柯南。之所以說這四個人對方舟子至關重要，是因為，方舟子雖然從1985年上大學時起就開始裝神弄鬼，通過抄襲來冒充詩人以達到欺世盜名的目的【16】，但是，他撈到人生的第一桶金卻是在14年後，即在1999年與何祚庥一夥裡應外合打擊法輪功。【17】也就是從那時起，他才正式登上中國社會的大舞台，並且籍此在中國社會招搖撞騙無惡不作長達十餘年之久。而2013年之前14年，恰恰就是1999年；而那四個人，也確實與那場“風波”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本系列文章的目的，就是要理清這個“四人幫”與方舟子之間的關係，找出他們“粉方”的動機和目的，讓世人看看他們都為方舟子幹了些什麼事情，以及方舟子從他們那裡獲得了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