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政治和民主:隨便亂想亂寫 |
送交者: 林教頭 2008年04月14日16:34:43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
昨天我在Tim Hortons巧遇一位小學同學。他是小業主,所以手機常響個不停。我便同他13歲的女兒聊起來。她上8年級,數學內容有代數、幾何、概率等(還沒有微積分)。這位小朋友在國內讀了5年小學才移民過來的,國內都講奧數的,所以在這邊數學感到很容易。其它的課程還有科學(物理化學生物等),實驗包括設計雞蛋掉下來時如何進行保護。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寫作課和演講課,針對莎士比亞等作品進行評論演講,每個人每堂課都會輪到。每個人從小都這麼培養,難怪長大後都有良好的演講和交流素質。 我很戚戚地跟她說,我和你爸當年是上大學才開始學概率的,而且根本沒有任何演講課。唯一的機會大概就是舉手提問吧。我記得高中上英語課時挺受老師青睞,得到很多站起來背誦課文的機會。但那只是留給少數人的,是給大家做示範的,而不是人人皆有的均等鍛煉機會。 所以,像我們這些人很有可能連母語演講大概都說不圓,用第二語言進行交流演說困難就更大了。 跟西方的教育不同,中國是培養技能單一的競技運動員。大概人口太多競爭太強所以不得不這麼做,但行業歧視也很有關,比如說重腦輕體。這樣培養出來的人較難適應專業和社會的不斷變化發展,今天學會的高深電腦技術,也許10年後又被新的潮流甩到後面去了。。。 多元文化,是以人為本的政策考慮,是建立和諧移民社會的舉措。但是,一個社會要有凝聚力,畢竟要有一個共同認可的“主流”價值觀。(這個“主流”就是既成的先人的積累。)一元文化清洗或者多元文化小圈子,這兩種極端都不合適,或者說,是兩種極端力量的某種平衡。老夫竊以為,作為第一代移民,我們自身有必要多努力朝“主流”靠攏,同時帶來和注入健康的新變化因素,而不是搞出新的封閉自衛式“客家圓樓”。而對於我們的子女(第二代移民),我們還是儘可能地讓他們吸收到祖輩文化的長處,而非一味割斷他們之間的聯繫。 最近海外華人反藏獨進行得熱火朝天,我認為挺好。有熱情、敢表達是好事情,至少在西方社會是受到鼓勵的行為。但是,如果這種熱情和幹勁用在我們所在的社區生活和社會政治活動中,那才叫真好! 我到我的小學同學家裡繼續聊天。他雖然剛來加拿大3、4年,但是說話很有啟發性。可是他小學時是個很招人煩的貨色,包括我自己。後來他畢業當過大學生的輔導員,然後還半職下海經商,現在的經營也主要是同國內來訪者打交道。跟他說話,我意識中國人(主要是知道分子吧)跟其他國家人相比,有一些特徵: 1)比較愛高談闊論,很多人都是半個政治家,而且談的都是國家民族大事,或者是遙遠的東西,比如海參威外蒙古。頗有“雖遠必誅”的帝王胸懷。大概都是老毛教的,無論搬家搬到地球哪個角落,總是高瞻遠矚,放眼世界。但很少有人談論門前鄰里的“細小瑣碎”話題,更不屑參與本樓或本區的民意或投票會議。覺得那些東西可有可無。可以說因為民主意識太弱吧。我也一樣。我認識本地一位朋友,網上大陸移民很多認識他,他就做的比一般人好。如果我們能把對遙遠間接的“戰略利益”的熱情多分一點到眼前直接的“戰術利益”上來,豈不是更有益? 我也說不出多少民主的真諦,但它跟社區應該密切相關。。。 (我現在寫這個,說明我多少也愛高談闊論談普遍現象。下不為例,呵呵) 2)受迫害症。一方面把西方政治和媒體看做充滿敵意的東西(對海外的我們也許還是孤立、缺乏融合的表現?),另一把西方政治和媒體當成民主之“神”,一旦有錯便容易產生過火反應。同樣的反應不會對着中國媒體,畢竟還是在初級成長中,需要多保護鼓勵,是吧?不過這應該是過渡現象,隨着西方神像的倒塌,以及中國政治和媒體的繼續進步,應該能逐漸扯平,將來我們就不會用這種雙重標準了。 我是這樣認為,既然中國還是一黨執政,沒有實際的在野黨。所以以西方為主的國際社會就充當了這個反對黨的角色。對老共產生一些制約作用。當然,肯定會有人說這是不拿國境線當回事,亦即干涉內政。不過事實效果似乎確如此。 這裡是否也有個國際民主的含義,好像是,我也搞不太懂。。。 我還是去做飯的好!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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