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錯誤地認為思想真空是好事。現在有個社會理論，說，混亂中越極端的勢力越容易得勢。思想也是如此，當時鼓吹思想自由的這些人，培養出極端思想的溫床，最後反而被極端思想驅出了舞台。能識大體的人，如李宗吾和錢穆這些人，早早就游離了出來。而像魯迅，顧頡剛的東西，在略有理性的社會中，根本無法傳播，卻引領了當時的潮流，至今仍然流毒很深。極端的弊病在於作法自斃，總會被更極端所取代，被革命掉，所以無建設，只有破壞。破壞總是很簡單的，建立總是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