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某人囉嗦了一大堆,加一堆偏激的辭藻;如果一個讀者粗粗掠過,說不定還會以為它有點道理,但仔細看看,就知其‘論據’是顛倒了黑白。
例如,言某人說: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雖短但語意不詳,說了跟沒說差不多,還不夠猜的工夫,這是語言表達效率低的最好證據。’
---真是無知者無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語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也是中文能表達最抽象事物---西方的God是比不上的---的一個例子;老子對‘道’的定義方式,與現代的集合論的方法暗合。而這個言某人卻反過來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是‘語意不詳,說了跟沒說差不多,還不夠猜的工夫’!
對一個中國人來說,連“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都讀不懂,是一個羞恥。而對明明不懂的事,確言之鑿鑿好象占有真理似的,更是羞恥中的羞恥。
我無意對此人施惠來教它這句話的意思。(以前曾與它就此句話筆談過一個回合,知道這位言某人確是真的不懂,呵呵。)不過,額外開恩給它一個提示: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里的‘常’,當作‘恆’字來解。言某人以前跟在我後面跳腳,說甚麼‘說了跟沒說差不多’,大概是因為它把‘非常’連起來解作extraordinary意思。文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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