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有間接關係。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中國人的形而下實用主義思維習慣造成的 (而這種思維習慣本身可能來自於象形文字的語言思維方式。這就是我說的間接關係)。對任何事物的研究
都離不開功利二字。

舉個很典型的，可能再也平凡不過的例子。很長一段時間，許多國人對人權大於主權的概念無
法接受。很重要的原因是把人權這個較高層次(的理念)和主權這個形而下的政治概念放在一個同
功利層次上混為一談。諸如什麼，“如果人權大於主權，那麼美國為什麼不開放邊境讓窮國的
人自由進入美國”等等的反駁論調，反映出國人的思維水平基本離不開吃喝穿用的實用功利主義層次。

這種層次不但不能自發產生科學，也不能產生偉大的思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