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的思維很鋒利,I appreciate it。
回到語言,而非書寫文字。是的,我同意,【新生兒沒有任何天生的思維差異】,在群體上講,應該是這樣的。而且,母語,不管那種語言,不管其語言對非母語的那些人的難度等級,好像有語言障礙的概率都差不多。
我更願將語言當作一種工具,而非一種天性,而看待。【喬姆斯認為語言的出現有30萬年,而語言的歷史也許有上百萬年。】他可以有這樣的觀點,但我們未必要採用。古漢語中隱含的意味,大概比他想的,還要穩妥些。名,是古漢語的古稱,從夕從口,可能是暗示夜生活,有火之後的夜生活,導致了語言的某一大發展。語,從言從吾,有自呼的意味,人的自我意識,像從水面認出自己來那樣,從語言中認出自己,可能是一個關鍵。這些是我的一些猜想,我沒讀過喬姆斯。
嬰幼兒之後,牙牙學語,思維就固化了。這就有一個學母語和非母語的差別。莊子說,嬰兒生無石師而能言。石師,是碩師,大師。教小孩子母語和非母語的難度上差別,就是普通母親和石師間的差別,很難想象沒有任何難度差別。這中間的人為因素,造成兩代人隔閡、不通的幾率遠大於天然,就如五花一葉所講,【不說母語,才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不通,不善。這就產生了差別。至於後面的文字學習,就導致更大的思維上差別。
社會身份認同,是個更重要的問題。先有認同,然後還要有自我認識。認同不難,認同後自我定位、自我認識卻很難,像ABC所面臨的問題。我見到,有的孩子已經與white trash高度認同,不屑與所謂高知的父母交流。這些孩子,沒有自我定位、自我認識的問題。但其他更為清醒的孩子,需要figure out self uniqueness。這些問題的根源都可以從學母語這裡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