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麦田的“二重出”

也许有人会不解地问：既然麦田的“第二次隐退”根本就没有“退”，他怎么会有“第二次复出”呢？原来，方舟子在2012年8月率领方粉、韩黑众暴徒撤离新浪微博，而麦田知道，这相当于让当时已经半死不活的“寒战”自生自灭。所以，他跟着方舟子跑到搜狐微博行使其“德育师爷”的职责，目的就是要劝说方舟子全心全意倒韩，结果被方舟子及其手下徒众一阵痛殴，只好灰头土脸地撤回新浪。而在临走前，他给方舟子留下一篇遗言，其中详述自己在“寒战”中的苦心孤诣和出出进进。而这个“二重出”故事就是他自己编的：

“按理说我就应该退出了。但是元宵过后不久，韩仁均攻击方舟子的女儿，把我气坏了；又加上对方舟子的愧疚，所以我犹豫了很久很久，还是再掺和进去了。这次复出，从道义上来说，就是我不对了——既然答应了韩寒双方罢战，为什么又掺和呢。这次确实是我‘背信’。”（麦田：《致方舟子：衷心希望你能灭“小我”，存“大我”，自我提升》。）

其实，恰恰就是这段瞎话才暴露出这个打着“求真”的大旗、喊着“理性”的口号“质疑”韩寒的“首义”麦田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韩黑，而在“二重出”之后的一个多月，也是麦田倒韩最为疯狂、最为猖狂的一段时间。

一、碰瓷战

那么，麦田所说的“韩仁均攻击方舟子的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早在2011年4月，深圳大学副教授孙海峰就因为要求整天打别人的“假”的“打假斗士”方舟子关注一下自己老婆刘菊花的抄袭案而被方舟子逼成铁杆方黑（详见《网络恶霸方舟子陷害孙海峰始末》）。而在“寒战”中，孙海峰成了新浪微博上的方黑主力。2012年2月20日，孙海峰发了一个这样的帖子：

“很多傻粉还以为#刘菊花抄袭#案中方的丧心病狂是护妻的表现。其实那恰恰说明，方是一个为个人出名而不顾妻儿死活的人。一位与刘菊花相熟的好友告诉我：方的孩子在学校孤立自闭，听到别人一提她爸名字就发抖。一个能把家人变成过街老鼠的丧门星，谁跟他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发帖时间：2012-02-20 09:21。原帖已被删除。）

第二天，韩寒的父亲韩仁均发帖子说：

“偶尔听说有网友的孩子在学习孤立自闭，听到别人一提她父亲的名字就紧张，深表同情。转一个父女情深令人感动的催泪遗书。”（发帖时间：2012-02-21 22:28。原帖已被删除。）

孙海峰和韩仁均的帖子在当时都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直到它们被铁杆方粉吴兴川盯上。原来，吴兴川有“方舟子的水军司令”之称，其真实身份是“科学公园”站长，其最擅长的活计就是编造歌颂方舟子的段子，然后动用水军在新浪微博海量播发。他在“寒战”中的第一大贡献，就是在方舟子加入“寒战”的第二天，为方舟子指控韩寒动用水军提供了一个“证据”（后详）。而挑起方舟子碰瓷这件事，应该算是他的第二大贡献。2月22日半夜时分，吴兴川把孙、韩的两个帖子截了图，发帖子说：

“@韩仁均叔叔你想干什么？@方舟子务必注意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发帖时间：2012-2-22 22:59。注：2015年，很可能是出于消灭“科普”生意竞争对手的考虑，方舟子立意捣毁“科学公园”，因此与吴兴川反目成仇。吴兴川不敢与方舟子公开对垒，但又怕方舟子利用其微博抹黑、构陷自己，所以他把自己的新浪微博全部清空，并且停止发帖。）

造瓷
在“寒战”中，被方黑追杀、围猎的方舟子使用的最锐利、最无往不利的利器就是他的女儿。而他的女儿之所以能够成为“利器”，就是因为方粉吴兴川上面的这个帖子。吴兴川在其方粉生涯中炮制了无数粉方“模式帖”供水军转发，例如这个：“你们咬牙切齿痛恨他，因为他砸了你们的饭碗，断了你们的财路。你们谩骂他，抹黑他；你们雇人用辣椒水、铁棍、羊角锤对付他；你们阴阳怪气地拿他幼小的女儿作文章；你们兵强马壮，纠集一百来号人对付他原本默默无闻的妻子……这一切的根源，是因为他从我们这个麻木的、诚信濒于崩溃的社会挺身而出。”（发帖时间：2012-2-29 11:42。）


方舟子马上意识到，吴兴川这是在提醒自己可以把自己的女儿抛出来当武器以摆脱自己所面临的“围猎”困境。于是，方舟子在转发吴帖时写道：

“拿自己的女儿发毒誓言，威胁别人的女儿，都是丧心病狂的表现。”（见：2012-2-22 23:35。）

这就是麦田所谓的“韩仁均攻击方舟子的女儿”事件之始。你一定要注意到，麦田，以及几乎所有的方粉、韩黑都把攻击的矛头指向韩仁均，而对孙海峰则选择性失明，尽管孙海峰是“始作俑者”，尽管韩仁均只不过是传了个“偶尔听说”，并且连方舟子的名字都没有提到。这是为什么呢？原因有二：第一，孙海峰是著名的方黑，而方舟子一伙对方黑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因为他们都手持“打狗棒”，也就是熟知方舟子的可耻而又丑恶的历史，并且他们还会利用一切机会向世人“科普”这样的知识。因此，攻击孙海峰，只能会使方舟子得不偿失、越来越臭。看看孙海峰的这个帖子：

“一恶棍作孽多年、天怒人怨，出门掩面如过街老鼠，家小也被跟着担惊受怕。前日听好友提及此事，叹世间竟有如此自私之徒，终日害人为乐，唯求一沽恶名。—— 这好好的话，到了脑残眼中却看成了威胁，不去谴责作孽者，反而来骂劝善者。真是仁者见仁，恶者见恶。#方黑白#，拿老婆孩子打悲情牌，你也好意思！”（见：2012-2-23 00:00。）

再看看易天的这个帖子：

“既然都放开了说，那我只能说一句，方舟子做你女儿真是不幸，中年得女，却无力抚养，还要靠女儿骗取同情骗钱。你与街上那些带着孩子乞讨的父母何异？！你女儿和那些街头装可怜的孩子何异？！”（见：2012-2-23 12:51。）

以麦田为代表的方粉、韩黑们怎么会到方黑那里“寻求真相”呢？

“韩黑方粉”放过孙海峰、专攻韩仁均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们之所以粉方，就是因为他们认为方舟子是倒韩的唯一希望。显然，攻击韩寒的父亲也是倒韩的一部分。所以，他们就都不由自主地把矛头指向了韩仁均。而在当时，一是因为方舟子丑闻缠身自顾不暇，二是因为倒韩的招术已经被韩黑们使用殆尽，所以“寒战”呈胶着状态──大量网络调查显示，支持韩寒的人数远远多于支持方舟子的人数──只有在那个编造了“中国女人更愿意嫁给方舟子”谣言的野鸡凤凰网，方舟子的支持人数才略略超过对方。（见：2012-2-5 11:35。）这也是麦田一再劝告“质疑韩寒的朋友们”要“保持耐心”（见：2012-2-5 04:07、2012-2-5 04:19）的真实原因。而“韩仁均攻击方舟子的女儿”恰恰为韩黑们继续倒韩制造了一个突破口，所以他们才会像溺水之人拼命抓住哪怕是一根稻草一样，对着“韩仁均攻击方舟子女儿”这个稻草人捅刺刀、砍大刀。这是倒韩“元帅”仙人指路001一篇文章的摘要：

“这是这个文化人韩仁均的阴毒！通过折磨对手孩子、折磨对手家人，来让对手放弃对自己的不利质疑。这些只有影视剧里才可以见到的情节，韩仁均从创作走进现实，要亲自指挥实施。这是非常危险的信号，看到这条阴狠毒辣信息的人都会不寒而栗——《韩仁均 是什么让你如此丧心病狂》[tcn]”。（发帖时间：2012-2-23 02:35。）


碰瓷
为了把韩仁均的一个帖子当作黑韩的突破口，方舟子倒地不起，而韩黑们则故意装作痛心疾首痛不欲生的样子痛斥韩仁均。


那么，被“韩仁均攻击方舟子的女儿”事件“气坏了”的麦田到底被气成啥样了呢？就在方舟子转发吴兴川的帖子并引发“韩仁均攻击方舟子女儿事件”之前半小时，一个叫“00OO一一”的韩黑也把孙海峰和韩仁均的帖子截图──显然是在效法吴兴川──，发帖子说：

“以后韩系统所有恶毒言论，大家记得都要截图马克一下。@王志安@折花哥@madmadmadmad”。（见：2012-2-22 23:05。）

麦田的密友陈黎对这个帖子最先做出反应：

“真的是在威胁方舟子！”（发帖时间：2012-2-22 23:07。）

而麦田马上跟进：

“这就太猥琐了。”（见：2012-2-22 23:09。）

紧接着，麦田又发了这样两个帖子：

“这种针对辩论对手未成年子女的行为，是否应该注销帐号处罚？请新浪拿出立场来！支持的转！”（原始帖子已被删除，具体发帖时间不详。转发帖见：2012-2-22 23:14。）

“刚刚韩仁均偷偷删除了自己的这条微博，而新浪没有任何表示，大v们多数也沉默不语。。。这事是韩寒事件以来，最让我生气的。。。我只再说一句：儿子用自己的女儿发誓，老子用别人的女儿说事；如此父子！你们还视之为‘公民’？‘偶像’？‘80后意见代表’？。。。我呸！”（发帖时间：2012-2-22 23:58。已被删除。）


疯狂吵作他人女儿
2012年2月22日半夜，一帮死硬方粉韩黑疯狂吵作“韩仁均攻击方舟子女儿事件”，妄图借此机会把韩寒的父亲韩仁均从新浪微博赶走。上图左侧为主帖，右侧为跟帖；主帖至今尚在，但跟帖却已经被它们的主人删除，只不过它们的痕迹被保留在主帖的评论部分。


可惜的是，就在麦田准备和众韩黑们甩开膀子大干一票之际，韩仁均及时地做出了反应：

“先前发的一条微博言语欠妥，已删除，在此向大家道歉。重发那个让我感动的视频。O网页链接”。（见：2012-2-23 00:44。）

麦田见此，就像是一个气鼓鼓的皮球被人突然扎了一锥子，一下子就泄气了：

“转发韩仁均的道歉信。。。今天这个事情，让我想起‘光明与磊落’，直觉得有些中国字造出来，好像就是用来反讽的。夫复何言！睡觉。”（见：2012-2-23 00:58。）

大概是觉得把这个倒韩良机如此轻易放过有点儿不划算，麦田在“睡觉”38分钟后，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发了这样一条微博：

“我认真、诚恳的说一句：因为@韩仁均叔叔在微博代表韩寒，粉丝非常多。今天用‘方舟子女儿+父亲给女儿遗书’方式发表微博，这严重超越辩论底线，这是真实的人身威胁。现在韩仁均表面道歉，却仍然发表‘父亲遗书’暗地继续示威。如此卑劣，令人发指！请大家转发，一起呼吁新浪站方慎重、妥善处理此事”。（见：2012-2-23 01:36。）

最奇的是，至少有两个人问麦田为什么韩仁均的微博是“威胁”：

“我觉得你们真够无耻的，一条普通微薄，被你们说成‘威胁’，你们是有幻想症吧。”（发帖时间：2012-2-23 02:37。）

“请解释为什么这就是人身威胁了？？？非常不懂你的思考方式。。。。。”（发帖时间：2012-2-23 02:38。）

麦田对这两个帖子都给出了相同的答复，即把一个新浪微博认证为“诗人，西安建筑科技大学艺术学院教师”的“史雷鸣博士”的一个帖子的链接扔给对方。这是那个帖子的全文：

“韩仁均所发的那条微博，威胁虽然不直接，但绝对有恐吓的成分，恶意十足，阴暗隐晦。还有卑鄙的诅咒的意思。更令人不齿和愤怒的是，竟拿无辜的孩子说事，这种刻毒，病态阴邪，人格低劣。敷衍道歉之后继续贴出关联信息，用心阴沉，冷酷奸滑。可恶可憎！”（见：2012-2-23 02:38。）

如果你注意到“史雷鸣博士”发帖子的时间与前面那两个问题帖子的出现几乎同时，你就会明白，在那之前的四个多小时中，麦田本人对那两个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对，麦田当时明明知道方舟子和韩黑都是在蓄意碰瓷，但他还是要假装“气坏了”，以给自己的“背信复出”当借口。而其“复出”的目的也非常明确，那就是要封杀韩仁均──“因为@韩仁均叔叔在微博代表韩寒，粉丝非常多。”这就是韩黑的“言论自由”！


一边儿自己恶意吵作，一边儿要别人闭嘴
“因为@韩仁均叔叔在微博代表韩寒，粉丝非常多”，所以麦田妄图借着韩仁均发了一条“语言欠妥”的帖子之机，逼迫新浪微博“妥善处理此事”，即“注销帐号”。麦田至今没有解释韩仁均的帖子为什么是“人身威胁”；而当被人逼问时，他把别人的牵强之辞拿来顶缸（图中红色箭头所示）。而当别人问他方舟子的打假是不是报复、他应不应该道歉时，麦田回答说：“方舟子的问题，我们可以稍后再批评；一码事是一码事。”


二、骚扰战

显然是因为“复出”的主要目的，即借机封杀韩仁均，没有达到，麦田在第二次复出之后的主要工作就因之变成了骚扰韩仁均。实际上，早在第一次复出之际，麦田就开始骚扰韩仁均。2012年2月3日，因为韩寒当时没有开通微博，所以韩仁均在自己的微博替韩寒发了一个声明。这是麦田的评论：

“‘叔叔，把手放开，让我们的青年领袖自己走两步’”。（见：2012-2-3 22:15。）

不到半个小时，麦田在转发一篇黑韩博文时，又接着和一伙韩黑嘲笑韩仁均。原来，韩寒在《同学聚会》中说，他爸爸曾打电话告诉他“赔唱的小姐一百块钱一个啊，不用多给。”这是麦田的评论：

“话说@韩仁均叔叔是多么精明啊。不过，这可能是‘文学创作’吧？ ”（见：2012-2-3 22:41。）

在那之后，麦田一直盯着韩仁均不放，仅在2012年一年，就在新浪微博上@韩仁均叔叔一百多次，实际数量至少是这个数字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这是因为：第一，麦田后来删除了自己很多恶意特别明显的帖子，它们之中有很多是@韩仁均叔叔的；第二，麦田在评论中也会经常@韩仁均叔叔，而这些帖子在他的微博主页上不显示；第三，麦田会多次转发自己@韩仁均叔叔的帖子，而这些帖子没有包括在那一百多次之中；第四，他人转发麦田的帖子，造成对韩仁均的次级骚扰。

下面是麦田在2012年3月骚扰韩仁均（即@韩仁均叔叔）的40个帖子：

“‘在人物对话上，就想着占别人的便宜’，这个感觉非常到位。我对@韩仁均叔叔比较不满的一点，也是他在微博上偷偷占人便宜。比如‘谁能写出韩寒这样的文字，我就认他做儿子’之类的。这么大的人了，口舌之争，还占个小便宜，实在不足为取。”（见：2012-3-1 19:39。）

“这段话，是我认为@上海赵长天网易访谈中最大的亮点。他可能是支持韩寒的朋友中，第一个提出‘韩寒父亲和韩寒共用一个笔名’。赵先生这么说是为什么呢？@韩仁均叔叔先生怎么评价赵先生这番话呢？ ”（见：2012-3-1 20:21。）

“这很有说服力。这得问问@韩仁均叔叔先生了”。（见：2012-3-5 00:51。）

“我的一个疑问，请教@韩仁均叔叔：2008年CRC比赛邵武站于2008年12月5日发车，比赛是12月6-7日两天全天，越野赛。O网页链接 O网页链接 但为什么韩寒还能在12月5-7日连续三天下午在起点在线发表《他的国》？链接：O网页链接”。（见：2012-3-5 01:17。）

“转给@韩仁均叔叔看看。”（见：2012-3-5 23:26。）

“认真看完，这个视频绝对值得一看；2个月来，所有关注韩寒事件的朋友们，无论支持韩寒或质疑韩寒，都应该看看这个视频。很有说服力，强烈推荐。@方舟子@韩仁均叔叔”。（见：2012-3-7 00:01。）

“这篇文章，是方韩事件迄今为止，我认为最真知灼见又通俗易懂的文章。强烈推荐大家看看，尤其请@韩仁均叔叔看看。game over。”（见：2012-3-8 22:44。）

“这么多人！！！而且是清华的学生。@韩仁均叔叔看了会怎么想呢？”（见：2012-3-9 00:22。）

“转给@韩仁均叔叔 看看，呵呵”。（见：2012-3-10 00:47。）

“成名对韩寒来说，是有钱搞赛车。这是他最真实的需求和欲望。是吧，@韩仁均叔叔？”（见：2012-3-10 12:34。）

“凡是到版本研究阶段，就可以真的算一门学问了。恭喜@韩仁均叔叔，‘韩学’正式诞生。呵呵。”（见：2012-3-10 23:23。）

“有意思。转给@韩仁均叔叔看看。”（见：2012-3-11 01:55。）

“转给@韩仁均叔叔看看。”（见：2012-3-14 20:41。）

“哈哈，3.15刚过，就迫不及待准备出山啦？@韩仁均叔叔”。（见：2012-3-16 12:52。）

“这个有意思，合辙韩寒从一开始都在试图‘证明自己’；然后证了十几年，最后得出‘作家是无法自我证明的’。是这个意思吧，@韩仁均叔叔？ ”（见：2012-3-16 16:47。）

“土豆网这个采访太给力了。尤其是最后十分钟，关于@韩仁均叔叔和新概念评委之间的关系的调查，非常给力。@上海李其纲怎么说呢？还义正词严否认和韩仁均认识吗？。。。说实话，这些调查其实非常容易，传统媒体的记者看了2个月，就是不去做；还得依靠土豆这样的网络媒体”（见：2012-3-17 03:29。）

“土豆网的调查，让真相大白了。重点如下：韩仁均虽病，但在学校待了十个月；其同寝室同学朱昕证实无论在校还是毕业后，韩仁均与同学聚会很多。而萌芽编辑、 新概念组委会成员周佩红是韩仁均同班同学，评委还有同届系友。但@韩仁均叔叔面对质疑却公然声称‘此前萌芽编辑我一个都不认识’。这是为什么呢？”（见：2012-3-17 04:15。）

“最重磅材料在最后15分钟，揭示了韩仁均和萌芽编辑、新概念评委是大学同班同学！而@韩仁均叔叔此前竟公然宣称‘萌芽的编辑我一个都不认识’！！！”（见：2012-3-17 12:20。）

“在两会上‘挺韩’的全国政协委员赵丽宏，是@韩仁均叔叔的大学同学！原来如此！！！”（见：2012-3-17 14:46。）

“《关于韩寒韩仁均和萌芽，回答方方老师的几个问题》：‘韩仁均100%撒谎了。。。所以，某人如果要帮韩寒作弊，必须独立命题。这样才万无一失”。。。对@方方老师提出的问题，我不知道答得好不好，请@韩仁均叔叔 @上海赵长天 @上海李其纲 @叶兆言 各位老师指正。 ”（见：2012-3-18 00:01。）

“非常好！第四条特别提请@韩仁均叔叔先生关注一下。”（见：2012-3-18 13:49。）

“说透彻一点吧：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77/78在上海文坛，有着非常非常深厚的人脉和影响力，盘根错节。土豆视频中，@韩仁均叔叔的同学朱昕证实了韩仁均与这个‘圈子’是有联系的。至于具体联系人是谁，联系深度如何？其实我们不用瞎猜。只要存在这种‘联系’，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见：2012-3-18 14:25。）

“韩寒始终不出来，自己（注，非@韩仁均叔叔）面对这一切，其实非常不妥。至少他应对萌芽有愧。因为此事最大的负面影响之一就是‘萌芽’和他的若干师长，那些在他成长过程中，给与他最大帮助的人。但现在一干人等都因此牵连，韩寒却逃避责任，躲了起来，拒绝沟通。于心何忍啊！”（见：2012-3-19 23:01。）

“韩氏的声明，上海文坛的声明，都委托@路金波发表。饮鸩止渴，这是一条不归路啊。望@韩仁均叔叔 @上海赵长天 深思。。。我说这句话，是真心替赛车手韩寒和《萌芽》着想的。也许你们现在不能理解。”（见：2012-3-19 23:24。）

“别的先不说，因为是单方面的声明，是否客观需要打个问号。单说第5条，硬伤：@韩仁均叔叔的原话是‘还没来得及认识一个同学就离开了学校’；现在被路金波刻意篡改为‘韩仁均与上述人士都没有接触’——这两个说法是有差异的。我们是否可以理解为，真正的关键人并不在‘上述人士’中？ ”（见：2012-3-19 23:27。）

“转给@上海赵长天 @韩仁均叔叔 @陈丹燕 @上海李其纲”。（见：2012-3-20 15:55。）

“再请@上海赵长天 @上海李其纲 @韩仁均叔叔 阅览。”（见：2012-3-20 18:30。）

“概括一下，此文的观点是：如果手稿上没有@韩仁均叔叔的笔迹，反而就有问题了，就只能是誊写稿。”（见：2012-3-20 22:01。）

“@韩仁均叔叔说说呢？”（见：2012-3-21 22:51。）

“安娜贝这篇文章的分析挺合理的。@韩仁均叔叔怎么看呢？。。。我也是认为要抓‘时间轴’，用时间轴一梳理，很多事情就非常清晰了。这个建议请质疑韩寒的朋友们参考一下。”（见：2012-3-22 18:42。）

“@韩仁均叔叔在上海文坛的活动能力，可见一斑。”（见：2012-3-22 22:36。）

“北村的这句话，转给始作俑者看看。@韩仁均叔叔 @上海赵长天 @上海李其纲 @江南袁敏 ，正是你们当年为了各自的私利，为社会打造出‘韩寒现象’的怪胎。”（见：2012-3-25 14:02。）

“《韩寒为什么两次参加萌芽“新概念大赛”？》，这篇文章梳理了1998-2000年韩寒年谱，梳理了媒体‘造神’过程，尤其是，梳理了李其纲在整个事件中的重要性——‘韩寒’是无心插柳而一炮走红，萌芽原本是为了宣传‘新概念’大赛。详情点击查看大图 @上海李其纲 @上海赵长天 @韩仁均叔叔”。（见：2012-3-25 21:50。）

“方舟子梳理得很清楚了。赞！期待@路金波 把《光明与磊落》在4月1日准时发行，届时，我们可以看到完整的‘手稿’，相信很多问题会迎刃而解！。。。千万不要延期啊，路先生。 cc@韩仁均叔叔”。（见：2012-3-26 15:24。）

“有个瑕疵，不是‘吴仁’，应为《故事会》副总编吴伦，1986年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而@韩仁均叔叔是中文系自考第三期学生，1986年毕业。。。又见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见：2012-3-26 15:51。）

“为什么要质疑韩寒？为什么要追问《萌芽》？——因为当你看到周筱赟这样的知识分子，却写出下面这样‘反智’的文章。你必须拍案而起，以匹夫之勇，面对真实的生活。。。推荐大家转发这篇历史性的奇文：《韩寒是不是当代鲁迅？》cc@落魄书生周筱赟 @上海赵长天 @上海李其纲 @江南袁敏 @韩仁均叔叔”。（见：2012-3-27 22:32。）

“这篇报道的作者是谁，非常重要。因为他可以揭示出韩寒现象到底是韩氏主导操盘，还是萌芽主导操盘这个最关键最关键的疑问。@上海赵长天 @上海李其纲 @韩仁均叔叔 ，你们就说了吧，省得让人跑一趟国图。”（见：2012-3-27 23:15。）

“这要问问@韩仁均叔叔 了，这是为什么呢？ ”（见：2012-3-28 13:24。）

“《“萌芽”杂志社蓄意包装韩寒的材料综述》 ：‘13年前的今天，1999年3月28日。。。韩寒成名从“制造”到“宣传”，《萌芽》全程操办！。。。始作俑者，宁无惭乎？’cc@上海赵长天 @上海李其纲 @韩仁均叔叔”。（见：2012-3-28 21:22。）

“李劼也出来发言了，支持！。。。。。。另外提醒李老师和其他网友，韩寒82年生人，生理年龄已近30岁，自己都由了小孩，再不是大家印象中的‘17岁少年’了。因此建议不要再用‘孩子’称呼韩寒，这对韩寒是年龄歧视啊。是吧，@韩仁均叔叔？”（见：2012-3-30 18:22。）

假如韩寒是东北人，他早就抄起菜刀去跟麦田拼命了。

大致说来，麦田持续骚扰韩寒的父亲，其目的有以下几点：第一就是因为韩父曾经“乱骂”他，所以他要借机报复；第二是向世人显示自己是处于进攻的状态，并且胜券在握；第三，让韩仁均不胜其扰，只好选择“不搭理他”这样的战术，因此造成一种“韩仁均默认指控”的印象；第四，对韩寒和韩仁均施加精神压力，打心理战，迫使对方应对失措。而麦田还真的达到部分目的：从2月23日到4月18日这段时间，韩仁均的新浪微博一片空白。

三、护菊战

2012年2月29日，公知吴稼祥发帖子透露了“海内外部分学者要致信有关部门”举报刘菊花硕士学位论文抄袭之事。这是麦田的部分评论：

“刘女士是否抄袭，并无定论；而且退一万步，即使硕士论文抄袭，与方舟子有什么关系呢？但现在有的人却因此向‘有关部门’上条陈，荒谬！这些联署的‘学者’，把自己订在耻辱柱上了。包括吴先生你，太可惜了。”（见：2012-2-29 18:23。）

“这事根本不用说太多。一句话，不解释：因方舟子而举报其妻，下作。”（见：2012-2-29 20:54。）

“徐友渔居然也在这个签名名单中，让我大失所望。这些人，太无聊，太不爱惜羽毛。”（见：2012-3-1 00:27。）

为什么酷爱“真相”的麦田会认为举报方舟子的老婆抄袭剽窃是“荒谬”、“耻辱”、“可惜”、“下作”、“无聊”呢？麦田没有说。实际上，你只要注意到麦田的那个“退一万步”，你就知道麦田在心里对“刘女士是否抄袭”这个问题早有答案；而他之所以要说“并无定论”，就是在故意撒谎，其目的就是扰乱视听。有人这样问麦田：

“韩寒是否代笔，并无定论；在没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干嘛把人家韩寒父亲扯进来？？？双重标准只能你们玩？？？？”（发帖时间：2012-2-29 20:28。）

这是麦田的答复：

“因为韩寒事件，把@韩仁均叔叔 扯进来，这不是‘牵涉无关家人’，实在是韩仁均原本就是当事人之一；因为韩寒事件，把@方舟子 的妻子和女儿扯进来，就是绝对的下作了。没有之一。”（见：2012-2-29 18:28。）

事实是，就在两天前，麦田就曾说过“如韩寒真有代笔，亦非韩仁均”这样的话（见：2012-2-27 09:01。）既然韩仁均没有代笔，他是怎么被麦田定性为“当事人之一”的呢？至于刘菊花，她从2001年起就吹捧方舟子不遗余力、从2010年起就以“方舟子妻”的名号在互联网上行走，忽悠公众为方舟子捐钱；并且，她还是公职人员──她是怎么被麦田鉴定为“无关家人”的呢？


麦田怪圈
按照麦田的说法，韩仁均不是署名韩寒的作品的代笔人；但是，他却是“人造韩寒”事件的“当事人”，因此他受到“韩寒事件”的株连属于“活该”。相反，240人举报刘菊花抄袭案通篇没有提到方舟子的名字，但麦田坚决认为这是“因为韩寒事件，把方舟子的妻子和女儿扯进来，就是绝对的下作了。”显然，麦田以为自己是世界独家“下作铺子”的大老板。


事实是，刘菊花抄袭案早在“寒战”之前就已经爆发，而那封公开信通篇没有提到方舟子的名字，而麦田却急不可耐地把它与方舟子倒韩捆绑到一起，凸显其“护主倒韩”的急切心情。实际上，就在麦田的帖子下面，就有人这样质问麦田：

“你脑子放到屁股上去了，人家说了和方舟子有关吗》还没有定论，韩2的事也没定论，不可以质疑？”（发帖时间：2012-2-29 18:38 。）

“据我所知，刘菊花女士笔名‘方舟子妻’，是她自己成天带着丈夫的头衔，怎么别人就不能叫她丈夫的名了？她丈夫叫‘敏感词’？刘菊花抄袭是有对比段落的，白纸黑字，比方质疑韩寒代笔的所谓‘证据’确凿得不是一点半点，不用退一万步这么麻烦。”（发帖时间： 2012-2-29 20:50。）

对所有这类评论，麦田都以装聋装瞎装哑来回应。显然，麦田心里非常清楚，第一，“刘女士”是否抄袭，早有定论；第二，众人举报“刘女士”，名正言顺。只不过是，为了保住方舟子这杆倒韩大旗，号称“求真”的麦田不惜公开撒谎并且造假。

最奇的是，到了第二天，方舟子把那封公开信的联署名单制成长微博上传到新浪微博，说是“让大家见识见识都是什么样的‘海内外学人’”（见：2012-3-1 13:24）──显然是在怂恿煽动麾下暴徒对这些人展开报复性人身攻击。对此，麦田居心叵测地点了两个人的名字：

“一看这个名单，这名单上都啥人啊；@吴稼祥和徐友渔却与之为伍，这得多傻啊。”（见：2012-3-1 22:14。）

直到2012年3月18日，也就是在“菊花抄袭案”的臭气早已被“肘子骗捐案”的丑闻冲散之后，麦田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说它是“蠢事”。（见：2012-3-18 22:57。）显然，麦田当时一定以为自己躲在恶棍方舟子的大旗之下、混迹于韩黑暴徒之中狂咬“公民韩寒”，是在做一件“聪明事”。

毫无疑问，麦田护菊的目的就是要护肘。3月1日半夜，一个叫“郝爱妮女王大人”的新浪微博用户在麦田的一个帖子下面留言说：

“第一次在你微博留言，其实，一开始，我觉得是一场闹剧，在方老师微博下留言，说，你可以等到你女儿16岁的时候，让他抄30万字的小说，看她会抄吗？再她抄了10万字的时候，你说，这不算，重新抄，她干嘛?她不会对自己的朋友说吗？就因为这句，没有谩骂的话，方老师把我拉黑了，他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伟大”（发帖时间：2012-3-2 00:10。）

这是麦田的答复：

“拉黑你就是不伟大？”（发帖时间：2012-3-2 00:12。）

“郝爱妮女王大人”：

“后来我发现，方舟子微博拉黑的，都是那些跟他讲分析讲逻辑的人，留下的，都是那些谩骂他的，他所谓何意？他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善良吗？这件事情持续了挺久，看到你也挨了不少骂，也不知道值得不值得，只是这些事情，真的有意义吗？难道没有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去做，唉……”（发帖时间：2012-3-2 00:12。）

麦田：

“说实在的，我也准备拉黑你了。”（发帖时间：2012-3-2 00:13。）


世界级笑话：方舟子的洁癖，阮麦田的理性


毫无疑问，在麦田看来，“打假斗士”方舟子的真假问题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而为了使这样的信念看上去很“理性”，麦田后来就编造了一个“方舟子在互联网上，处于事实的‘弱势’”这样一个“需要注意的一个关键细节”。（见：2012-3-14 12:23。）而麦田护肘的目的当然是要他专心倒韩。所以，当有人问麦田“麦田你凭自己的良心说：你现在对方舟子的做法看的惯吗？”时，麦田这样回答道：

“扪心自问，我认为方舟子有些细节错误，但是方舟子质疑总体正确；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的质疑精神。”（见：2012-2-28 20:49。）

有人接过话茬说：

“一旦追求正义的手段是从邪恶开始的，那么必然最终抵达的，也必然是邪恶，再无其他可能。”（见：2012-2-28 20:51。）

这是麦田的答复：

“至少方舟子质疑韩寒这件事，一开始就公平、合理、克制；所谓‘邪恶’，是你对他的妖魔化。”（见：2012-2-28 20:52。）

麦田能够瞪着眼睛并且“扪心自问”地把方舟子说成是“弱势”、把方舟子的构陷说成是“公平、合理、克制”，凸显此人之毫无羞耻。

四、逼宫战

早在一月底前后，韩寒就已经彻底明白，方舟子及韩黑团伙的所谓质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搞臭自己；而他的回应越多，他们的干劲儿就越大，他们的“证据”也就越多。所以，在2012年2月3日凌晨发表《二月零三日》之后，韩寒基本上就不再搭理韩黑们的“质疑”了；而在2月12日发表《让一部分人先选起来》之后，他也不再更新其新浪博客了。韩寒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让以扒粪为目的的韩黑们失去了扒粪的原材料。也就是因为如此，麦田才开始了他的逼宫计划。

原来，早在1月27日，一个方粉问方舟子：“路金波提议当面对质，方先生会接受么？”这是方舟子的答复：

“我愿意和韩寒当面对质、公开辩论或比赛现场作文，对和其他人或猪对质没有兴趣，除非此人或猪承认了他是代笔者。”（见：2012-1-27 23:14。）

实际上，在方舟子的一生中，他从来就没敢和谁当面对质过。例如，早在2010年10月13日，我就曾向方舟子提出过一个挑战：

“既然你的徒众吹捧你为‘一等一的全才’、‘网络奇才’、‘你可以和方舟子讨论几类问题，他却可以和你讨论几乎所有领域的问题’；并且你对这些吹捧也坦然承受，那么，就请你与亦明兄在公开场合进行一场辩论。辩论的题目可以是‘所有领域的问题’中的任何问题，——由你自己挑选。”（亦明：《给方舟子递个话》，虹桥科技论坛，2010-10-13 21:52:31。）

至今，方舟子还在冒充缩头乌龟。

也就是因为方舟子是一个专门欺软怕硬的无赖，所以在2012年1月29日我给韩寒支招说：

“方舟子宣称‘我愿意和韩寒当面对质’。这在方粉们看来，是将了韩寒一军。实际上，韩寒可以将计就计，答应和他当面对质。时间地点随方舟子挑选，但是条件只有一个：互相对质。也就是说，方舟子每质疑一次韩寒，韩寒也有机会质疑一次方舟子。方舟子敢接招吗？吓死他，他也不敢。”（亦明：《方舟子为什么狂咬韩寒？》，中国学术评价网2012年1月29日。）

一个多月后，罗永浩在北大的一个座谈会上透露，他也曾建议韩寒到北大与方舟子当面对质，但条件是“你一定要让他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你问他一个问题，他也必须回答。”（见腾讯视频：《【拍客】罗永浩北大座谈斥方舟子臭流氓乱咬人》，上传时间2012-3-9 17:43。）可惜的是，韩寒最终没有采纳这个建议。为什么呢？因为在1月29日，路金波宣布“韩寒邀请方舟子到上海法庭‘当面对质’”。（见：2012-1-29 04:13。）方舟子马上怂了，宣称“对演法庭戏我没有兴趣”。（见：2012-1-29 17:55。）两天后，野鸡凤凰网在采访韩寒时，给韩寒下了一个套，即在采访实录的末尾，加上了这样一段对话：

主持人：那么在这次骂战以来，你和方舟子有没有直接面对过吗？

韩寒：我没有啊，我觉得可以有任何的场合，如果他愿意的话，我觉得没有问题，所有人都可以见证，他可以对我提出所有的疑问。（见：《韩寒：方舟子这两年做很多事是公报私仇 私欲膨胀》，凤凰网资讯，2012年02月01日 14:51。）

既怕方舟子上法庭，又怕“寒战”半途而废的麦田见此，以为发现了一个帮助方舟子解套之道，于是发帖子说：

“韩寒提出愿意与@方舟子面对面对话。”（见：2012-2-2 22:46。）

这是方舟子的回应：

“很多天前我就说过，我愿意在合适的场合和韩寒对质，这指的是有媒体在场、有全程录像、没有亲友团助阵的公开场合，而不是私下场合。”（见：2012-2-2 23:34。）

如果你知道方舟子后来对于所有要求与他当面对质的要求──如肖传国、严宏、王牧笛等等等等──的回复都是这样的模式，即先是假装不惧“当面对质”、然后想尽一切办法制造难题，以使“当面对质”无法实现，则你就应该明白，方舟子上面这个帖子说明他又怂了。

如上所述，韩寒在2月3日凌晨发表《二月零三日》一文，其主要内容就是宣布“将不再回应此事”。见对手撤出战斗，方舟子马上冒充胜利者宣布道：

“韩寒前几天接受凤凰网采访时说他愿意在任何场合和我对质。于是昨天就有好几家视频、门户网站来问我，我愿不愿意在他们的网站和韩寒当面对质，全程视频直播。我说愿意。于是他们找韩寒去了。刚刚得到的反馈是：韩寒不愿意和我当面对质。”（见：2012-2-3 21:57。）

在那之后，方舟子马上就把“当面对质”当成了要挟韩寒的最有力杠杆。看看他的这条微博：

“湖南卫视的《新闻当事人》明显是偏袒韩寒的，巧妙剪辑的结果成了我说一句，韩寒反驳一句，而且从我的话里挑出来当靶子的，都是比较不那么重要的。这就是他们事先大做广告的‘方韩对质’。这就是为什么我强调，真正的对质应该是当面的，而且是全程录像或直播的。”（见：2012-2-4 18:40。）

半个月后，方舟子在新语丝上又发表了一篇署名“老憨”的文章，其开篇第一句话就是：

“在质疑韩寒作品有枪手代笔的无数证据链中，最有力、最能说服人的是：韩寒不敢跟方舟子面对面对质。”（老憨：《韩寒的死穴：不敢面对面》，新语丝2012年2月19日新到资料。）

也就是因为如此，麦田在“第二次复出”之后，就一再要求韩寒出面对质：

“如果真相未明，恐怕哪一方都不会罢手，最多是‘休战’。韩寒真假，恐成为知识阶层永远的一道裂痕，不深不浅。所以，韩寒确实有责任出来，与质疑的网友面对面交流一次，这样做是对公众负责任的态度。不要因为一己之私，让知识阶层永生隔膜。@韩仁均叔叔 好好想想吧。”（见：2012-2-24 04:06。）

“是的。这就是我昨天的观点：事情现在让国内知识阶层出现了深刻的裂痕。这就是‘业’。韩寒种下了这个‘业’，他真的需要出来，直接面对质疑者，做一次文学恳谈会，以此‘消业’。这其实也是作为公众人物韩寒应担当的责任啊。否则，越来越累积的‘业’，终究会找一个出口。请@韩仁均叔叔 先生请思考一下”。（见：2012-2-25 00:48。）

“所以韩寒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法庭起诉方舟子；而是出来和方舟子对话，说服方舟子，说服更多旁观人员。旁观者目前没说话，不等于他们没有判断力。@韩仁均叔叔”。（见：2012-2-26 16:18。）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韩寒回应的话；恐怕只能视频网站直播和方舟子公开对话的方式，才能服人；如果只是写几篇博客‘破文章’，大家实在不敢相信了”。（见：2012-2-26 16:20。）

就在麦田反复逼迫韩寒出来“走两步”的同时，深圳电视台开始播放揭露方舟子的系列节目，《揭秘方舟子》。方舟子对那套节目怕得要死，恨得要命，于是身先士卒，率领全体方粉和韩黑围攻该电视台，甚至公布了该台台长、党委书记的照片（见：2012-2-25 19:08），显然是怕暴徒们在围攻之时找不到目标。2月26日，制作《揭秘方舟子》的“深圳广电集团财经生活频道的新闻栏目《经济生活报道》”发表声明，表示愿意直播方舟子与肖传国的对话。（见：2012-2-26 01:42。）方舟子马上就怂了：

“我说的是跟深圳电视台制片人严宏、其他相关人员包括台长陈志荣在视频网站上对质，揭露这些无良媒体人持续十多天利用公器报私仇、泄私愤、为残害儿童的实验性手术做虚假广告、为雇凶杀人者唱赞歌、靠嫁接剪辑制造假新闻的无耻行径，你们装什么清纯无辜？”（见：2012-2-26 10:02。）

也许早就知道方舟子会怂，也许是怕主子犯浑真的出来“走两步”，麦田抢在方舟子之前发了下面这个帖子：

“现在热点是方舟子质疑韩寒事件。深圳这个没听说过的频道，拼命‘抢戏码’。炒作吧？建议@方舟子关注当前关键问题，暂时不要理会这些‘杂音’了，那是帮他们炒作。”（见：2012-2-26 06:35。）

为什么“质疑韩寒”是“关键问题”，而“揭秘方舟子”或“打假肖传国”是“杂音”呢？为什么韩寒必须回答方舟子的“质疑”，而方舟子却应该“不理会”别人对他的质疑呢？答案是：麦田当时是本能地用一个“韩黑方粉”的脑袋思考问题。也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有人告诉麦田：

“小心，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发帖时间：2012-2-26 08:10。）

事实是，麦田给主子支的一个绝招儿就是面对质疑一定要装聋作哑：

“方舟子质疑韩寒，真相尚未大白；结果一些人却开始说方舟子抄袭、方舟子妻子抄袭，方舟子的‘反诗’，到了现在方舟子打假基金账目问题。这么梳理一下就能看出，这些攻击方舟子的人是有策略的波段式攻击。建议@方舟子对这些攻击不要纠缠，简单回应即可；建议网友不要被干扰视线，先关注韩寒真假的问题”。（见：2012-3-8 07:52。）

按照常人的思维，在劝告方舟子“千万不要出来走两步”之后，麦田实际上就丧失了逼迫韩寒“出来走两步”的道德依据。可是，为了黑韩，韩黑麦田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道德。3月1日，李海鹏发了这样两个帖子：

“何时才是尽头？韩方战已变成方舟子先生单方面的战斗，在外围打转而无核心人证物证，旷日持久，效率低下，极大浪费公众注意力。现敦请自称‘对事实真相有洁癖’的方先生言行一致，负起该负的责任，亲赴松江二中调查事实真相，抓获韩寒代笔铁证，给公众一个交代。一切费用，我愿承担。支持的请‘+1’。”（原帖已被删除，转发帖见：《李海鹏请方舟子亲赴松江二中调查事实真相，并表示愿意承担一切费用》，百度贴吧，2012-03-01 23:30。）

“收稿晒了你说假的，老师同学做证你说收买，萌芽编辑部证言术术证词，你说利益相关。南方周末做了调查，你说阴谋。都是坏人谎言，好，这世上至少有一个人不是韩寒的利益相关方，就是你自己。去松江二中调查吧，我出费用，相信很多人同样愿意。今天，不是你对事实真相有洁癖，是我们都对事实真相有洁癖。”（同上。）

这是陈敏（网名“笑蜀”）的评论：

“他们从来不找人证。站出一个人证，他们就说是利益相关。真扯淡。韩出道13年，熟人朋友无数，居然都被他买通，都成了利益相关？四千万赏金都无法打动？ 说白了，他们根本不敢面对人证，只好泡在电脑前所谓文本分析，而且所谓文本分析都是专家否定了的那一套，完全属于伪科学。”（同上。）

这是慕容雪村的评论：

“再次敦请方舟子正面回应，此条已经转发8000余次，相信你一定看得到。希望能采纳李海鹏的建议，亲赴上海，查到铁证，一了百了。如果不采纳，也请说明理由。如果全然无视，你的质疑还有什么公信力可言？又怎么证明你对事实和真相的洁癖？”（原帖已被删除，转发见：人文正点：《顶起来：方舟子，李海鹏给你钱了！直到方教主及其喽罗停止胡搅蛮缠为止！》，天涯论坛>天涯杂谈，2012-03-10 21:29:00。）

对于这样的建议，或曰挑战，方舟子使出了“一切造假者在事情败露后的最后一招”──装聋作哑──来应付。这是铁杆方粉、南开大学数学教授梁科（网名“NKLiang”）的“为主分忧”：

“如李先生能负责费用，我发起100名民间人士，赴松江二中调查事实真相，这将比方舟子先生调查更为中立！有意加入者请+1。”（见：2012-3-1 13:46。）

到了当天晚上，麦田也东施效颦般地一边儿“为主分忧”，一边儿逼迫韩寒：

“方舟子即使愿意去现场调查，但作为一个普通公民又不是记者，别人也完全可以拒绝其采访；李海鹏等媒体人士，把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反推给普通人去做，不以为耻，反以为乐。更何况，按照李海鹏的逻辑，让韩寒同学自己出来走两步，和方舟子对话，不更有效率？支持我的+11!”（见：2012-3-1 17:36。）

麦田的帖子，总共被评论和转发了二百多次，但“+11”的总人次却不到一百，还不到李海鹏帖子“+1”人数的一个零头──由此可见麦田当时的“影响力”有多大，也可见韩黑们当时是如何的臭不可闻。


一逻两辑
按照麦田的逻辑，当韩寒面对“质疑”的时候，尽管“质疑者”手中没有任何理由和证据，但韩寒都应该“直接面对”他们；而当质疑者拿着如山的铁证来质疑方舟子时，方舟子却不应该去搭理那些质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