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永州“暴亂”看新聞中細節的真實性

作者：馬銘 於2007年3月13日

這兩日，網友們討論的一個熱點事件是永州“暴亂”。

不少知名媒體紛紛作了報道。

一個網友把目前發現的相關新聞報道，都羅列出來，張貼在了一處。

在這些新聞媒體中間，我注意到了一個名字，“張子霖”。

於是湊熱鬧查了一查“古狗”，貼了一張張子霖的資料圖片，並轉注了一句話“作為中國泛藍聯盟在湖南的負責人，二十一歲的張子霖對工作很投入。早前，湖南長沙的國保曾多次找到張子霖，威逼利誘他退出泛藍，均遭張子霖“嚴詞拒絕”。

於是有網友很不滿意：

qu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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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c 發布
既然是新聞版的新聞，強調的是新聞的真實性。

在作者的背景上下功夫，顯得有點下作，如果再下作一些，可以在作者的私生活上再挖一挖。

說個題外話，據說現在在台灣頭上系這種帶子的，都是紅朝要團結的統一勢力。

打住，還是說說這個新聞的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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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當然要談真實性了。而且覺得網友的這個貼子就很好，把各種媒體的報道都羅列出來了，讓讀者自己來辨別。

在列出的這些媒體中，有人願意相信美國之音、甚至蘋果日報。有人願意相信中共官方媒體。有人表示到底應該信哪方呢。有人表示誰也不信。

紅網，湖南省的官方網站，也作了相關報道。當然，肯定是以官方口吻出現了，而且報道呆板不會煸情，但是不管怎麼樣，官方的報道總是透露出了幾個基本點：

永州確實發生了上萬人的“暴動”事件（中共媒體稱作為群眾事件，這個名詞是中共近年來數次公開報道的重點用語。有媒體稱作為騷亂。美國之音記者田野，稱之為暴亂。）

公安警車出動了，群眾與公安發生嚴重對峙（中國官方稱作“極少數不法分子乘機打砸、燒毀客車”，路透社稱作“武警手持鋼筋和電警棍，毆打示威者，示威者焚燒了大約10輛警車”）（中國官方一貫作法就是區別少數人和多數人，按反對者的意見這是中共分化民眾、各個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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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張子霖，本人並不了解，只是知道境外有數個媒體報道說他去年底因為泛藍聯盟的原因失蹤了，報道引用泛藍其他長沙成員所透露的消息說：張子霖是單身租住在 長沙，參加中國泛藍聯盟以來，撰寫大量文章並且致力於推動維權事業，深遭中共長沙市國保嫉恨，當晚沒有歸家，可以斷定是因為參與和紀念國父誕辰而被中共警 方抓捕，並希望大家緊急救援張子霖。

現在看來是，張子霖安然無虞地從中共“魔爪“里逃出來了，然後就在湖南省各地“游動”，2006年底被捕時是單身租住在長沙，3月9日（周五）是單身租住在永州“正好”趕上了當地萬人暴亂。

有人說，這不太巧合了嗎？那麼，張子霖當天沒有在永州。可是有人說了，那麼為什麼BBC等國際大牌媒體都引用他的話，這些報道大量引用了“目擊者”張子霖的話：

――“目擊暴動過程的中國泛藍聯盟成員張子霖對BBC中文部介紹說，事件的起因是民眾抗議當地一家客運公司春運期間擅自漲價。民眾對中國社會的黑暗程度已經忍無可忍....(目擊者張子霖)”

――張子霖說，警方全副武裝，集體出擊攻擊民眾；一名警方人員喊話說：不要跟國家斗，你們鬥不過的。張子霖報告說，又有20輛載有武警的軍車進駐永州，氣氛十分緊張。
――張子霖在電話中說，目前在現場鎮壓的警察約有1700多人，有90名群眾被打傷、7輛警車被焚毀。當局昨天還從外地調派20輛軍車，運載手持警棍、盾牌的武警士兵前去增援。目前，警方在珠山鎮車站和派出所門前實施戒嚴。（看來是，在現代信息社會，不可小瞧民間人士的觀察能力啊）

――張子霖還說，日前被警方打傷的一名初中學生送到醫院後已經死亡。

如果沒有張子霖的話，這些大牌國際媒體的新聞報道，只會剩下乾巴巴的兩句話“據信，中國湖南省永州市發生大模暴亂，具體詳情未知，請讀者關注本報後續報道”。

現在有了張子霖，這些媒體的新聞報道就有血有肉了，豐富動人了。

因此，我們只能說張子霖是“肯定”是在現場的。我們總不能說，這些大媒體會相信一個不在現場人的話吧？

或者說，3月9日永州有“事”發生，張子霖馬上從別處趕到了永州。 是從長沙趕來的？永州距離長沙300多公里，現代交通這麼方便，完全有可能！體現出了現代政治活動的顯著特點，消息要靈，跟進速度要快。

也有媒體說，張子霖是永州的居民（永州居民、活動人士張子霖星期一告訴英國廣播公司記者說，上星期五，因為公司負責人請人彈壓導致抗議激化。張子霖說，當局派了大約1千名武警、特警和治安警察在政府部門和派出所外面戒嚴，與抗議群眾對峙。）（永州居民張子霖向維權網站博訊報告最近消息說，星期一下午，珠山鎮新鎮政府門前再次發生大規模衝突，警方人數達到1千7百多，幾十名民眾被警方打傷，其中有老人、孩子和婦女，不少路過的人也招致警方攻擊）。可以理解為，張子霖的戶口住地在永州，恰好事發當天他在永州。於是張子霖被稱為當地目擊居民。

也有媒體直接稱張子霖為本社記者：
我正在發稿時又有消息傳來，衝突又加劇了，警方又打傷了數十人。目前事態並未平息，事件還在進展中(博訊記者：張子霖)。

不管張子霖身份如何，總之，張子霖成了全程跟進整個事件的第一現場目擊者，各媒體紛紛引用他的目擊報道。

中共近年來頻繁製造了很多“名人”。凡人失蹤一次再露面就變成了名人，馬上成為國際大牌媒體的重點採訪對象。而這個名人的話也就倍受追捧，成為"真實"觀察中國大陸的標杆了。這也就是張子霖能以多種身份出現在多個媒體報道中的原因之一了。

按因果之說，中共你既然能在短短幾年間造出這麼多名人，那麼現在承受些越來越多的名人之苦，也算是正常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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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我費了這麼多口水來討論永州這條新聞的真實性，不如更準確的說是在討論永州事件中“細節的真實性”。

而且，又是揭人家背景材料，又是質疑人家現場目擊能力，這些討論是不是讓一些網友感到本人越來越下作了！？

其實，我並不懷疑永州事件的真實存在性，這種大規模的群眾事件，在近年來的中國時時發生。本人也曾寫文《廣安醫療事件雜感》，談到了2006年發生的廣安大規模群眾事件。

我也不懷疑一些中國民間人士的積極努力。張子霖，既然建立了自己的“政治理想”，那麼及時來到現場作各種調查，並向外界傳播，這也是無可非議的事。

但是，調查要基於真實性，先把真實細節搞清楚，向外界作客觀陳述，千萬不能讓自己的“價值和感情評論”喧賓奪主，這方是正道。

對於新聞媒體來說，報道不僅要基於真實性更要基於消息來源的可靠性。

對於一些媒體來說，張子霖的話要比中國官方的消息可靠，這是一個媒體價值取向問題，無可非議。但是，新聞報道的真實可靠性，一定要仔細核實的。

從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一些媒體大量採用張子霖的話，是存在不少問題的，一些細節是經不住推敲的。

有人說，中共拿手好戲是封鎖。有張子霖者主動披露事件真相，有什麼可質疑的？

既然說到此，我也就無語了，這是現世中國的怪圈。

（本文所引用材料的出處，請見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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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1. BBC：抗議春運漲價 湖南永州發生騷亂
http://news.bbc.co.uk/chinese/simp/hi/newsid_6440000/newsid_6442600/6442605.stm

中國湖南省永州市發生大規模騷亂，當局派出大批武警進行鎮壓。據目擊者稱，有2萬多人參與騷亂，幾十人受傷，多名群眾被抓。
目擊暴動過程的"中國泛藍聯盟"成員張子霖對BBC中文部介紹說，事件的起因是民眾抗議當地一家客運公司春運期間擅自漲價。
開始時和平的抗議和聚會在9日因為公司負責人請人打壓而激化。
"民眾對中國社會的黑暗程度已經忍無可忍...."(目擊者張子霖)
張子霖說，當地政府派出1000名左右武警、特警和治安警察在政府部門和派出所外戒嚴，與抗議群眾對峙。
周一下午雙方發生大規模衝突，幾十名抗議者和路人被打傷，四輛警車被焚毀，一輛城管車輛被砸毀。
有消息說，昨天因傷送往醫院的一名學生已經死亡，但BBC在當地的消息來源無法證實這一情況。
張子霖說，周一晚些時候又有二十輛載有武警的軍車進駐永州，雙方的對峙和衝突可能持續。

2. 湖南永州市認真慎重處置因民營客運擅自加價引發的群眾性事態
http://hn.rednet.cn/c/2007/03/13/1154899.htm
http://news.china.com/zh_cn/domestic/945/20070314/13987757.html

　　紅網長沙3月13日訊（記者 喻向陽）3月9日上午，湖南省永州市零陵區珠山鎮部分村、居民，因對民營安達客運公司擅自提高客運票價不滿，聚集攔截該公司客運車輛。當地政府得知情況後，立即採取措施，責令安達客運公司糾正擅自加價行為。11 日、12日，安達客運公司恢復原價運營，但部分村、居民仍然認為票價不合理，再度聚集攔截車輛，極少數不法分子乘機打砸、燒毀客車，當地維持社會秩序的公安車輛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壞。為防止事態進一步擴大，當地政府組織幹部對群眾進行勸阻。在勸阻無效的情況下，公安機關依法傳訊了打砸、燒毀客車的為首人員。至此，圍觀群眾逐步散去，事態逐步平穩。
　　事態發生後，湖南省及永州市政府高度重視，省、市有關部門負責人迅速趕赴現場，深入群眾聽取意見，分析發生事態的原因，責成安達客運公司停業整頓，接受調查，聽候處理；組織10多台客運車輛投入運行，確保珠山鎮群眾出行和學生上學的需要和安全。與此同時，永州市、區、鄉幹部分別深入村組、居委會，對群眾進行耐心細緻的勸解疏導工作，維持社會秩序。　　
　　截止目前，當地群眾情緒穩定，生產生活正常。在整個事態中，沒有人員死亡。

3. 湖南萬人騷亂突顯民眾對官員腐敗異常憤怒
DWNEWS.COM-- 2007年3月13日8:48:51(京港台時間) --多維新聞網
http://www1.????/gb/MainNews/Forums/BackStage/2007_3_12_20_48_51_434.html
美國之音記者田野/中國湖南省永州發生大規模暴亂，兩萬名農民和下崗工人星期五跟大約1千名警察發生衝突，雙方都有人受傷。據當地官員說，暴亂已經被平息，幾十人被當局逮捕。有分析認為，只有從制度上着手，才能根本解決問題。
*當地居民：兩萬民眾與千名警察衝突*
湖南永州一名地方官員告訴路透社說，上星期五，兩萬名農民和下崗工人和1千名警察發生衝突。這名官員說，抗議群眾不滿意政府的一些行為，而且對官員的腐敗感到憤怒。
永州居民、活動人士張子霖星期一告訴英國廣播公司記者說，事件的起因是永州珠山鎮民眾抗議當地一家客運公司和政府官員勾結春運期間擅自將車票漲價。開始時，抗議集會是和平的。上星期五，因為公司負責人請人彈壓導致抗議激化。張子霖說，當局派了大約1千名武警、特警和治安警察在政府部門和派出所外面戒嚴，與抗議群眾對峙。
路透社報導說，武警手持鋼筋和電警棍，毆打示威者，示威者焚燒了大約10輛警車。幾十名抗議者被當局逮捕。據當地民眾和官員介紹，衝突雙方都有人受傷，一些受傷民眾被送往醫院治療。
*當地居民：星期一再發生衝突
沒有透露姓名的永州地方官員告訴路透社，暴亂已經被平息。
但永州居民張子霖向維權網站博訊報告最近消息說，星期一下午，珠山鎮新鎮政府門前再次發生大規模衝突，警方人數達到1千7百多，幾十名民眾被警方打傷，其中有老人、孩子和婦女，不少路過的人也招致警方攻擊。
張子霖說，警方全副武裝，集體出擊攻擊民眾；一名警方人員喊話說：不要跟國家斗，你們鬥不過的。張子霖報告說，又有20輛載有武警的軍車進駐永州，氣氛十分緊張。

張子霖還說，日前被警方打傷的一名初中學生送到醫院後已經死亡。
*分析：貧富差距擴大+政府官員腐敗*
總部設在紐約的維權組織--中國人權發言人封從德在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分析說，很多群體性事件的起因都是地方官商勾結、損害普通民眾的權益。
（以下為封氏具體分析，詳情請到上面所給網址查看，此略）

4. 不滿春運車票漲價　湖南爆發警民衝突
http://zaobao.com/zg/zg070313_510.html
● 李氣虹●電話採訪報道（廣州特派員）
　　湖南省永州市芝山區珠山鎮民眾因不滿當地春運車票漲價，與警察爆發衝突。消息人士聲稱，有超過兩萬名群眾參加暴動，多部警車被燒毀，將近90名民眾被警察打傷，其中一名中學生送醫不治。永州市公安局證實當地確實發生群體性事件，但否認打死打傷群眾。
　　率先在“中國泛藍聯盟”網站發布消息的張子霖昨晚在電話中告訴本報，中國政府今年宣布春運車票不漲價，但經營珠山鎮至零陵之間春運長途客車路線的安達運輸公司，卻將車票從原來的6元（人民幣，下同，約新幣1元2角）上調至10至15元。本月9日上午10時左右，近千名當地群眾到車站集會，要求降價。
　　姓名不詳的安達運輸公司總經理據稱帶了一車疑似黑社會分子的人趕至現場，對群眾口出威脅，引發集會群眾強烈不滿，推翻安達公司4輛客車。
　　隔天，那名總經理又帶了幾十個不明身份人員，宣稱“要出2000萬剷平珠山鎮”，激化了當地群眾的不滿情緒，當天下午2時一萬多人聚集，燒毀了安達運輸公司的一輛客車。當晚，零陵區政府調集了百多名防暴警察趕至珠山鎮維持秩序。
　　到前天下午，集會群眾達到兩萬多人時，警方開始動手抓人，和群眾發生激烈衝突，4名民眾被警察帶走。其中三人獲釋後稱被警方毆打，憤怒的群眾於是用磚頭、石頭拋砸珠山派出所的門窗。防暴警察則用一米長的鋼筋和警棍反擊群眾，有十多人被打傷，包括4名學生。其中一名被打傷的實驗中學初中生被送院，昨天宣告不治。
　　張子霖在電話中說，目前在現場鎮壓的警察約有1700多人，有90名群眾被打傷、7輛警車被焚毀。當局昨天還從外地調派20輛軍車，運載手持警棍、盾牌的武警士兵前去增援。目前，警方在珠山鎮車站和派出所門前實施戒嚴。

　　本報記者昨晚向永州市公安局查證，公安局發言人證實珠山鎮確因春運車票漲價而發生“一般性”群體性事件，當局只派出百多名防暴警察前往現場維持秩序。當被問到是否有一名中學生被打死時，該名發言人表示：“沒有這回事！”
珠山鎮位於湖南省西南部的永州市（距離省會城市長沙約300公里），人口約有六七萬。

5. 湖南萬人騷亂：20輛載有武警的軍車進駐永州
http://www7.????/gb/MainNews/Forums/BackStage/2007_3_12_18_58_28_784.html
DWNEWS.COM-- 2007年3月13日6:58:28(京港台時間) --多維新聞網
蘋果日報綜合報導 / 雖然全國「兩會」強調建設和諧社會，但內地警民衝突不斷。湖南永州2萬名農民與下崗工人，上周五不滿當地巴士票價由6元加到10元，與1,000名持有槍枝、電棒、鋼筋的武警、公安發生衝突，結果有三輛警車、六輛巴士被燒毀，逾10名示威者受傷。截至昨晚，事件仍未平息，現場仍有200名武警進駐。
武警鋼筋打傷10示威者
目擊者指，武警手持一米長的鋼筋打傷了10多名示威者，其中包括三名學生，有學生腳被打到嚴重損傷需留醫。而示威者則用磚頭、石頭還擊。
永州零陵區一名譚姓官員昨日回應時僅稱，事件起因是當地民眾「不滿政府某些行為」以及官員貪污等問題，當局最後平息衝突並拘捕數名示威者。知情者稱，事件平息後當局可能會對示威者秋後算賬。
另據目擊暴動過程的"中國泛藍聯盟"成員張子霖對BBC中文部介紹說，事件的起因是民眾抗議當地一家客運公司春運期間擅自漲價。
開始時和平的抗議和聚會在9日因為公司負責人請人打壓而激化。"民眾對中國社會的黑暗程度已經忍無可忍...."(目擊者張子霖)
張子霖說，當地政府派出1000名左右武警、特警和治安警察在政府部門和派出所外戒嚴，與抗議群眾對峙。
周一下午雙方發生大規模衝突，幾十名抗議者和路人被打傷，四輛警車被焚毀，一輛城管車輛被砸毀。

有消息說，昨天因傷送往醫院的一名學生已經死亡，但BBC在當地的消息來源無法證實這一情況。

6. 湖南永州市發生大規模群體衝突事件/張子霖
(博訊2007年3月12日 首發 )
http://news.boxun.com/news/gb/china/2007/03/200703122132.shtml

春運期間,經營此條線路的安達運輸公司擅自將珠山鎮至零陵的車費突漲,原來是6元突然上漲至10-15元.2007年3月9日上午十時左右,因車費漲浮過大,引發大規模群眾到車站集會,要求降價,安達運輸公司老總親自來人趕至集會現場,帶了一車人,還準備對群眾威脅,後來被阻止了,他又對集會群眾說:要把車子掉走,引發集會群眾更強烈的不滿,群眾在車站推翻了安達公司的四輛經營此路線的客車.此次矛盾被激化,事態進一步擴大.
2007年3月10日,車費並沒有因此次事件而降下來,安達運輸公司老總帶了幾十個不名身份人員來威脅群眾,群眾的不滿情緒再次被激化,到下午二時左右, 群眾聚集了大約一萬人左右,使用激烈手段,燒毀安達運輸公司停在車站的一輛客車.安達運輸公司老總這時說:"我出兩千萬把你們珠山鎮剷平."此話一出,激起現場極大民憤!聚集群眾越來越多,事態進一步惡化.隨後消防隊趕至現場進行滅火.到晚上時,零陵區政府調集了一百多名防暴警察趕至珠山鎮.到11日時,群眾聚集兩萬多人,中午時,在現場的的一百多名防暴警察控制現場, 這時,零陵區公安局副局長兼珠山派出所所長(廖勁松)大喊抓人,防暴警察並開始在抓人,並和群眾發生激烈的衝突,警方抓捕四名群眾,三人被放出後對外面群眾說警方暴力毆打了被抓群眾,群眾開始憤怒的用磚頭石頭砸派出所的門窗,警方用警棍開始攻擊群眾.當時防暴警察使用的是一米左右的鋼筋.在此次衝突中, 有十多名群眾被打傷,其中四名學生,有一名學生腿被打斷了.刑警大隊副大隊長蔣虎還用腳踹傷了一名在旁邊賣羊肉串的新疆人.
昨天在現場拍攝的人員遭到毆打,攝像機沒被砸毀了.而且珠山鎮照相館的相機也被警方收走,為防止有人將此衝突事件拍攝下來.當地民眾打電話到焦點訪談湖南日報湖南經濟電視台湖南衛視及當地媒體.但是均表示此事不能採訪.原因是以免影響不好.我今天中午趕至衝突現場時,衝突繼續,但是我沒有設備,無法記錄衝突現場,我在調查此事件時引起當地警方注意了.在中午時,我用手機拍下了一部分現場照片,其大批群眾都被警方軀散了,而且零陵區政府廣播說:要群眾停止衝突並且說是群眾衝擊政府部門.現在此事件被零陵區政府定性為"310"'311'事件.
我正在發稿時又有消息傳來,衝突又加劇了.警方又打傷了數十人.目前事態並未平息.事件還在進展中. _(博訊記者：張子霖) [博訊首發,轉載請註明出處]

7. 中國泛藍聯盟湖南省負責人張子霖紀念孫中山被捕(博訊2006年11月08日)
http://www.peacehall.com/news/gb/china/2006/11/200611081410.shtml
中國泛藍聯盟湖南省長沙市負責人張子霖被拘留（中國泛藍聯盟）
http://www.miumu.com/phpbb/viewtopic.php?mforum=chinesekmt&p=22819
張子霖：中共——獨自裸奔
http:// /gb/6/10/18/n1491730.htm